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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娶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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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长得像他认识的什么人吧。”我吱唔道。

什长恍然大悟:“哦,难怪他方才对着你叫什么‘阴岳’。我先前才听人说。他是窦固将军的亲侄子,你若是能认识他,说不定进羽林军就有望了……”

“难道入羽林军还能走关系?这可是皇上的嫡系部队。”

“什么地方不走关系?别说是羽林军选兵。就是皇上选秀女那也是关系套着关系的,你小子就是脑袋太简单了。若换了我,那长官叫我什么我就答应什么,先把关系勾兑了再说……”

去伙房的路上,什长便就着如何勾兑关系这个话题与我唠叨不休。同营房的其他新兵听说这事后。也都纷纷替我遗憾方才没好好利用这个条件。

午饭后,比赛再次开始。我们已经比过的新兵。便在各什什长带领下,整齐立在烈日下观看比赛,等待最终结果出来。

未时末,全部比赛结束,场中新兵们的情绪便都明显的紧张起来。大家仰首望着阅兵台,看着几位教官在台上向窦固等人传递记分册,偌大的练兵场中竟是一片鸦雀无声。

片刻后,赵教官转身对大家道:“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请窦将军为大家宣布此次录入羽林军的名单!”

窦固站起身来,朝着台下朗声道:“今日来汝州营,你们让我见识了汝州儿男的好本事。虽然大家都是入营不久的新兵,但骑术和箭术上却不乏可圈可点之处。综合骑术和箭术两项比赛的成绩,你们中间表现最为优秀的十一名新兵,将正式加入我大汉羽林军……”

“十一名?!之前赵教官不是说只有十个名额么?”我身旁的一名新兵小声嘀咕起来。

我瞥了他一眼道:“窦将军看我们表现优异,临时增加个把名额也很正常啊。”

接下来,窦固便对照着名册一一念起名字:

“新兵第六什张巍!”

“新兵第三什罗格!”

“新兵第十四什程秉!”

……

窦固每念出一个名字,场中便掀起一阵欢呼。这些被点到名字的人,则自动走出队列,大步走到阅兵台下站定。

这些名字我在新兵点名时都曾听过,只是还对应不上具体的人。此刻,我便踮起足尖,越过黑压压的一片脑袋,想一睹他们的飒爽英姿。

【第一卷】 桃之夭夭 第八十六章 男女有别

“新兵第七什李子林!”

我身边爆出了一阵欢呼。居然离我这么近?!我当即扭头四望,想近距离看看这个被录入羽林军的幸运儿。

“你找什么啊?窦将军点到你了!”身旁同营房的新兵推了我一把。

我猛然怔住:我?!

“新兵第七什李子林!”台上的窦固再次重复道。

李子林?啊,这不就是冒名顶替的我么?!但是,怎么会有我?难道是窦旭搞的鬼?

“发什么愣啊,赶紧上去啊。”身后的什长也推了我一把:“靠,亏我先前还教你怎么勾兑关系来着,原来你小子早就勾兑上了,藏得还真他妈深!”

这话听着特别刺耳,可我却没办法跟他解释。站在我前面的新兵已经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我只得懵着脑袋往阅兵台走。

“为什么有他啊?他骑术比我差多了……”

“上面有人啊,特批的名额,你没看出来么?!”

一路上,新兵们的纷纷议论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窦旭居然明目张胆的徇私舞弊,这不是拆羽林军的招牌么? 最可恨的是,明明我呆在汝州营,两年后就可以解甲归田,进了羽林军后,再想离开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走到阅兵台下,哀怨的望向台上的窦旭,他却对我视若未见,目光平视前方,全然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我们在阅兵台下站定后,赵教官便陪着窦固将军,给我们被选中的十一名新兵赠送了象征羽林军的雕羽头盔。每一个领到头盔的人都是一脸的骄傲和自豪。唯独我,心下煎熬,忐忑不安。

“祝贺你!”窦固走到我面前,将一顶崭新的头盔递给我。

我迟疑的接过头盔,道了一声:“谢谢将军!”

“怎么这般没精神?你可是将军第一个点名要下的人。”赵教官笑道。

“谢谢将军!”我忙忙挺直脊背。强打精神,学着其他新兵一样高呼了一声。心下却是一阵失落:果然是窦旭找他叔叔给我走了关系!我不过是没在营中与他相认罢了,居然这么惩罚我?!

授完头盔,窦固又对在场的新兵说了一番激励鼓舞的话,最后在全场兵士热烈的掌声欢送下,带着窦旭等随从离开了练兵场。

我们十一名新兵则接到通知:在一刻钟内打好包裹,集合去马厩分领马匹,跟随接兵军士赶往羽林军军营。听到通知,我心下庆幸:幸好是立即走人,不然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同营房那些新兵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从汝州营出来。大家情绪高昂,跟随着羽林军的接兵军士一道纵马急驰。一路上,马蹄哒哒。烟尘蔽日,场面煞是壮观。

起初,我受大家情绪感染,纵马扬鞭跑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可一百八十多里的路程。竟没安排一次歇息时间,我感觉自己快被马匹颠簸得散架了一般,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太阳落山之后,接兵的军士仍然没有发出休息和进餐的指令,我们所有人都只能继续策马前行。直到驿道上一片漆黑。马匹行进的速度减至最慢,却仍然不曾停歇。走在我前面的程秉终究是憋不住了,开口请求军士允许他下马小解。

领头的军士却在黑暗中喝道:“我们羽林骑在执行紧急任务时。往往日行七八百里,若是人人都要下马小解,一百人的队伍小解上一百次,这一日又该耽误多少时间?!”

程秉闻言便不敢再吱声了。微弱星光映照下,只依稀可辨人影的驿路上。除了哒哒哒哒的马蹄声外,最响亮的也莫过于路边草丛里秋虫的唧唧声了。

望着黑魆魆的山林和前方远不可测的驿道。我心下不知为何就想了邓训:他为了赴我的约定,曾一个人骑着朱雀,一日间在这条驿路上往返奔袭了几百里。想到那时的他,我竟然还会有隐隐的心痛。我狠狠甩了一马鞭,想将他的影子从脑子里甩掉。

披星戴月,忍饥挨饿,我们一行人申时许从汝州营出发,一直奔袭到深夜亥时,才疲惫不堪的抵达位于洛阳城外的羽林军军营。

跳下马匹,我发现自己大腿酸痛不说,紧挨马鞍部位的管裤稍一牵扯,就是一阵撕痛,只怕是已是磨破了皮。卸了马鞍,将马匹送进马厩后,我一瘸一拐的跟着接兵军士往营房走去。

营房外,早已站着一排人。和汝州营的设置一致,羽林骑也是五人为伍,设伍长一名;十人为什,设什长一名;五十人为一队,设队率一名。这些立在营房外的人,就是羽林骑各队的队率。

与汝州营不同的是,羽林骑没有单独的新兵队列,新入营的兵士直接划入原来设置的各个队列之中,由各队队率负责带教。这些等候在营房外的队率,就是来接领各队分配的新兵的。

接兵军士点名后,我们十一名新兵被分进了五个不同的队列,我被分在了羽林骑第三纵队。

汝州来的新兵们陆续跟着自己的队率走向各自的营房,望着一个个刚刚认识便又分开的背影,我对这片笼罩在密林之中的营地越发感觉陌生和惶惑了。

一道黑影走上前来:“发什么愣,走了!”

窦旭?!我着实被惊了一跳。方才他与其他队率并立在黑暗中,我竟没能认出他来!

“怎么,怎么是你?”我心下惊诧:他居然是羽林骑第三纵队的队率?我被分到他的队列,显然就是他的杰作。

“不能是我么?”暗淡的星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冷淡。

见接兵军士和其他新兵都走远了,我上前一步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弄进羽林军来?”

这句话说完,我便感觉黑暗中有道锐利的目光钉在了我的脸上,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却让我感觉不自在。

“李子林,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以后不要让我听到!”就在我不知所措时,窦旭突然出声说道,说罢转身便往营房走去。

靠,这什么人啊。在汝州营地,我不想被他认出时,他一脸不痛快。如今我主动想要亮明身份,他却摆出一副拒人千里外的姿态来。

心下腹诽一番后,我咬着牙忍着痛,尽量跟上他的脚步。也不记得走了多久,终于跟着他进了一间营房。

这里和汝州的营房截然不同,正对门是一道木屏风,屏风前有木桌椅和书架,屏风后不但有床榻,床榻上还居然有床帐。想起十人连铺蚊虫猖獗的汝州营房,我啧啧感叹:“果然不愧是羽林军啊,营房比汝州兵营好了不止十倍,这么宽敞舒适。”

窦旭取下头上的精铁盔,正准备往屏风旁的木架上放,听了我的感叹,便转回头来冷冷道:“这是我的房间,兵房在隔壁。”

自作多情了,还以为这是我的房间呢。上次听汝州兵说羽林军待遇好,我就想入非非了。说起来,还是自己太渴望一个私密空间的心思在作祟。

“出门往左五百步,就是水房,你先去打盆水来。”窦旭放好头盔,解了甲衣挂好,转身走进了屏风后面。

望着那尚在木架上晃悠的甲衣,我心下一寒:他想方设法把我弄进羽林军来了,原来就是想找个贴身丫环?莫非,他还在记恨程素没答应他的求亲?……

“时辰不早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打水去!”屏风后传来他宽解衣服的窸窣声。

在侯府,每次沐浴洗漱都有丫环婆子替我打水。想必是享受了不属于自己的福分,所以如今我也落到替人打水的地步了。我心下喟叹一声,忍着管裤摩挲下皮肤的烧灼刺痛,从盆架上取了木盆,一瘸一拐的出门去打水。

五百步,对于骑了好几个时辰的马,全身就快被颠得散架的我来说,远得超乎想象啊。而更痛苦的,莫过于走到水房弯腰打了水,还得走回去。

当我颤颤悠悠的端着一满盆水,举步维艰的终于走回去时,窦旭已经换了深衣坐在木桌前看书了。

看他在灯下摆出一副沉着镇定的模样,我便心生悔意:白日委实不该在他面前那么嘴硬。不那么嘴硬,或许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他也不会弄我到羽林军中来当粗使丫环了。

“端里面去。”窦旭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是,队率。”我咬着牙又将水盆端进屏风后搁下。

“这是‘清淤止痛膏’,你自己用水清洗创面后抹上,明日才进得了练兵场。”我刚手撑腰肢艰难站起身来,窦旭便走进屏风来,将一个白瓷葫芦瓶递给我。

我诧异望着他:“这水是让我自己用?”

窦旭却是脸色一黑:“跟汝州那帮兵蛋子同吃同睡了半月,你就真当自己也是个汉子了不成?!”

我起初误会他让我打水是他要洗漱,此刻不过是确认一下这水真的是打给我自己用的么,他居然就黑脸了?我忙忙解释:“我以为是你清洗来着……”

窦旭却似更加恼怒:“男女有别,我怎么替你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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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桃之夭夭 第八十七章 出血晕倒

晕,窦旭居然误会我是要他帮忙清洗?!

虽说我在军营里迫不得已和一帮汉子同吃同睡了半个来月,可我并没忘记自己女子的身份,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啊,他怎么能这么误会我?!

我仰头解释道:“队率,你误会我了,我是说我以为这盆水打来是你要洗漱来着,所以才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你要让给我用……”

这话绕得我舌头直打结,我感觉自己吐不清词儿了,便无奈抬头望向窦旭。这一望,我才发现灯烛下窦旭的脸竟有些发红,他将白瓷瓶儿一把塞进我手里,转身走出屏风外去了。

我正感诧异,便听他催促道:“你动作快点。”

“那个,你,你不出去么?”我小声问道。

“这是我的房间,这个时辰了,我出到哪里去?!”窦旭闷声回了一句,便见他的身影在屏风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即传来翻阅书卷的细碎声响。

想想也是,我总不能雀占鸠巢,将堂堂队率大人赶出去吧。毕竟还有屏风遮挡,比起我在汝州营地的茅草丛里擦洗好了不知多少倍了啊。

我小心翼翼的脱起管裤来,磨破的皮肤与布料粘在一起,每撕开一点,我都忍不住“嘶”的倒吸一口气。不知是不是我吸气的声音搅扰了他的清静,他竟一声叹息,丢下了书卷。

我正惊恐他会不会起身走屏风后来助人为乐,便听他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混进军营了吧?”

这事终归是瞒不住的。略作思忖,我便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自己不想进宫逃出侯府,适逢遇到父亲病危的李子林征兵傅籍,便顶替了他入伍的事情一一道来。只是想着自己先前失德失仪邀约男子私奔,毕竟有损颜面。便瞒下了邓训这一段。

听我说完这些,窦旭在屏风后静默了许久,才又道:“不想入宫,还有很多办法可以逃避,又何必要私逃出府?逃出侯府倒也罢了,你还居然莽撞到军营里来了,你可知道冒名顶替是重罪……”

顶替李子林入伍,原本是想替我娘了却一桩心事。只是这其中的缘由我却不好对窦旭说明。如今木已成舟,我已是退无可退了。不想再听他叱责,我便打断道:“来便来了。混两年我就寻个借口退伍得了。”

“混两年?你以为羽林军和汝州营一样,能让你混着过日子?!”窦旭加重了语气。

“不然怎样啊,还不是怪你把我弄进这里来。”我清洗完创面。一边小心涂药一边抱怨道:“本来我在汝州营熬上两年就自由了……”

“我一个小小队率,有何能耐将你弄进羽林军来?!”

窦旭的话让我一怔:“不是你走的关系?”

“白日听叔叔点到你的名字时,我也是大吃了一惊。回程路上,我还问起他,为何你的骑术得分那么低。身高也明显低于羽林军标准,还要破格录取,他却说因为你的箭术是同期新兵中最好的……”

我诧异道:“最好的?不会吧,听说有十箭全中的,我只中了八箭啊。”

“叔叔说你对箭术有天份,你挽弓射出的第一箭。姿势便让他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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