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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独宠逍遥狂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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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不愿意,他可以想方设法带她离开,可若她是自愿的,他能做什么?

凤轻歌微微怔了怔,不是听不出他对自己的关怀,只不过这样的关怀真的不再适合于两人之间。

她笑道:“王爷对我很好,处处让着我,王府里的人也对我言听计从,我在那里过得很好,无须担心。”

赫连谨只是看着她,不再说话。

从前总是抱着他喊他谨哥哥,总是说喜欢他、长大后要嫁给他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大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不久的将来她也将嫁为人妇,只是娶她的人不是自己。

从他很小的时候,他就答应了她将来会娶她进门,可他做不到,如今的她也不需要他做到这一点了。

数日之前两人还曾抱在一起入睡,那安宁而温馨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两人之间,可他们都知道,彼此之间早已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轻歌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毕竟曾经与他鹣鲽情深、青梅竹马的人不是自己。

“你们等会是不是还有事要忙?若是有事,我和濮阳栩先走了。”放下杯子,她忽然道。

“你们要去哪里?”赫连谨的目光依然锁在她脸上,声音有几分沉闷:“如果没事,随我一道去凤氏看看,你也是姓凤的。”

“她很快就要嫁进北王府,不再是凤家的人!”听到赫连谨的话,凤如画顿时叫了起来。

凤家四个小姐,最终只能有一人掌管帐房的钥匙,本来就僧多粥少,能少一个便是一个。

凤老夫人本就没打算让凤轻歌插手凤家的事,赫连谨竟然还想拉她进来,凤如画自然是不肯的。

她瞅着凤轻歌,冷哼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何还能碰凤氏的事情?”

“原来三姐打算永远留在凤家不出嫁,当一辈子的老姑婆。”轻歌笑道。

“你说什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又气得凤如画差点坐不住想要站起来骂人。

凤轻歌根本不愿意打理她,她看着赫连谨,笑道:“公子应该知道我自小就无心于此,对做生意的事情更是半点都不懂,凤氏的事情还是你和大姐好好看着吧,像我这种人,终日游手好闲,能过一日便一日,对生意确实没有太大的兴趣。”

濮阳栩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瞅了她一眼,便又继续保持着安静。

赫连谨脸色却沉了下去,话语里一丝落寞:“轻歌,你过去从不叫我公子……”

“我要嫁为人妇了,自然要检点些,否则,又要落人口实。”在他说话之前,轻歌别过脸错开目光,看着濮阳栩笑道:“我们该走了。”

濮阳栩二话不说,站了起来。

轻歌也站起,正要与凤兰幽与赫连谨告辞,不想站起来时,视线透过窗外,不经意看到对面茶楼上一抹耀眼的银光。

那银光在日阳的照耀下,竟泛着淡淡的幽蓝!

视线里,下头大街上一辆马车匆匆而过,而对面茶楼的角落里,一个长发遮脸、长相平凡的男子正拿着箭筒,箭头对准了下头的马车,长指在微微收紧。

轻歌心头一紧,揪了身旁的濮阳栩一把,急道:“救人!”

她能看到的,濮阳栩不可能看不到,不仅濮阳栩,就连赫连谨也看到了。

那人长指一弯,食指慢慢收紧,似在瞄准目标,忽然指尖一放,一枚泛着蓝光的冷箭激射而出,向下头马车车厢射去。

轻歌大急,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用力往窗外掷去。

可她始终是慢了一步,杯子“嗖”的一声在空中划过,却没有击到那枚冷箭上。

只见那箭急速向下头射去,就在箭头快要靠近轿子时,忽然“叮”的一声,不知从哪里飞出的一枚细小银针击在冷箭上。

冷箭顿时被击飞了出去,“噗”的一声打落在前头的马儿身上。

那马儿嘶鸣了一声,脚步顿时缓了下来,只一刹便四肢无力,软软倒了下去。

马车本来在道上急速奔跑着,马儿一停,车子完全停不下来,因为惯性整个车身向前方扑去,眼见就要翻到在地上。

“嗖”的一声,二楼雅座上哪里还有凤轻歌的身影?只见那抹素白的身影从窗棂处一跃而下,在马车落地之前堪堪把车子接住,纤细的玉臂用力一扬,车子顿时被她摁回到地上。

车厢里的人尚未来得及出来看清这一方,轻歌已脚下一点,一跃而起,踏过车顶直接飞掠到对面的茶楼上。

那个发箭伤人的男子见事情败露,早已从角落里逃开,掠上屋顶急速往城外逃去。

轻歌一跃而起稳稳落在屋顶上,可才追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远远望着濮阳栩紧追过去的身影,她轻吐了一口气,脚下轻点,缓缓落回到街上。

大街上,马车依然安安静静停在原处,前方的马儿却已身中剧毒而亡。

赶车的人跳了下去,与护在马车四周的四名男子同时把长剑抽出,见轻歌返回,剑尖在同一时间直指向她。

“站住!”刚才赶车的那名男子低喝了一声,长剑一指,把她拦了下来:“不许靠近。”

轻歌依言停下,并没有靠近。

不知道这马车里是什么人,刚才会出手救人也不过是看到冷箭箭头上抹着剧毒,以毒伤人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绝对是心怀不轨的人才会如此为止。

既然是心怀不轨,那么轿子里的人很有可能是好人,她也不过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罢了,至于他领不领情却是与她无关。

人已经救下来,她也该告退了,被喝令停下,心下也没多想,转身便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不想身后轿子里头忽然传来了一声低低沉沉、磁性悦耳的声音:“姑娘,请留步。”

轻歌住了步,回眸望去,只见刚才拿剑对着自己的男子已经“嗖”的一声将长剑送回剑鞘,回到马车前,扶着里头的人步下车子。

人下来之后,慢步朝轻歌而来。

未曾看清他的五官,便已看到他眉宇之间那一抹淡淡的倦容,他的脸色比常人多了几分惨白,看起来有那么点羸弱,看他着装,一身锦衣也不像是一般人家的男子。

等他来到自己跟前,轻歌才来得及去打量他的五官。

脸庞光洁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丝丝冷峻,一双星眸乌黑幽深,透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完美到精致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细看之下,竟是个令人只需看一眼便终身难忘的绝色大美男,只是这个美男比起一般的美男子多了几分病弱的姿态。

在他行走间还不时伸手握拳落在自己唇边,轻声浅咳。

轻歌心里有点触动着,长得这么美,竟是一身伤病,可惜了。

“姑娘,在下这些人都是粗汉子,不懂礼仪,刚才多有得罪,请姑娘莫要见怪。”那病公子来到她跟前,浅浅一笑,温言道。

那一笑,总算让他苍白的脸容多了几许暖意,看起来不像刚才那般惨白吓人。

轻歌向他拱了拱手,淡言道:“随手之劳,不用客气。”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身后,扶着病公子下车的男子大步上前,向她倾身认真道:“姑娘,刚才多有得罪,只是以为姑娘与那刺客同伙,才会出言冒犯,请姑娘恕罪。”

“不知者无罪。”她想离开又有点踌躇。

濮阳栩追着刺客离开,她是不是该在这里等一等他?

这念头才刚闪过脑际,忽然便见远处一抹素白的身影踏着清风返回,转眼间已稳稳落在她跟前。

见他两手空空,轻歌秀眉轻挑,低问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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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7章 一辈子,守护你

“服毒自尽了。”濮阳栩的目光在轻歌脸上一扫而过,便对上那病弱公子,淡言道:“就在城外两里处,你们的人可自己去寻找。”

丢下这话,他转身看着轻歌,柔声道:“还要去别的地方走走吗?”

“自然要。”

谈话间,两人已迈步往大街热闹处走去。

身后那病弱公子追了两步,温言问道:“可否请教姑娘芳名?改日在下再登门拜访,亲自去道谢。”

“不必了。”轻歌摆了摆手,不再理会他,迈着看似缓慢的步子,却是转眼与濮阳栩融入到人群中,很快便消失在各种视线里。

依然站在原处的病公子伸手握拳到唇边,忍不住又浅咳了两下。

身旁的男子上前一步,急道:“王爷,你身体不好,我们还是尽快上路吧。”

刚才那刺客还不知道有没有同伙埋伏在四周,王爷才刚回皇城,竟就碰到这种事情,前方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凶险。

那病弱王爷依然看着轻歌消失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听到身旁的男子再次呼唤,他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在他的搀扶下回到车上。

马儿已经被毒死,随行的男子命人在附近的马槽里买来另一匹马儿拴在车上,便又急急忙忙赶路去了。

由始至终,赫连谨和凤兰幽甚至凤如画也都在二楼的雅座上,一直看着下头所发生的一切。

等到那病弱王爷也离开,马车消失在大街一头,凤如画才像是反应过来,惊呼道:“她什么时候武功变得这么好?”

赫连谨和凤兰幽互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或许心中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轻歌的武功为何忽然这么厉害?就算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过去完全不一样,过去的凤家四小姐,何时练过武?

“阿谨,我们还是先去凤氏把事情处理完再说吧。”凤兰幽看着赫连谨,柔声道。

赫连谨微微颔了颔首,要离开的时候,依然不自觉往下方望去。

看着轻歌和濮阳栩消失的方向,一丝失神。

她还是他过去认识的那个凤轻歌吗?为何自那夜重遇,总觉得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轻歌这一逛,直接拉着濮阳栩在外头逛了一整日,直到入夜用过晚膳后才回到北王府。

回去时寝房里没有战倾城的影踪,见不到他,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那么点失落。

起初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把他赶出去,他不屑回来,后来沐浴更衣时才听伺候的婢女说,南王今日到王府做客,王爷陪客去了。

能让北王爷陪客的人自然是重要的人物,轻歌没有多问。

沐浴更衣过后,也把伺候的婢女赶出门后,她从书架上取来一本小书册,随意翻看了起来。

是战朝的历史札记,一个游人写的,描述的是战朝两百多年来的变故,只是当中添了不少个人情感色彩。

所以轻歌在看书册的时候也带着一份看故事的心态,许多事情看过,只能信其五成,不能完全把它当成是真理。

据这本札记所说,战朝建朝已两百多年,起初只是数个小国里头一支比较强悍的部落,后来,战朝皇族的祖先平定了这一方,便开始日夜征讨,不断开疆扩土,战朝才一步一步发展到现在这般繁荣的景象。

一朝功成万骨灰,要建立一个皇朝,得要留多少血,丢掉多少人的性命?

轻歌微微叹息着,其实一直好奇自己背后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她会不会也是某个部落里的一位公主,或是族长的女儿?

那天凰会不会就是他们部落里的象征,尔后他们部落被灭,自己便成了一个落难的金枝?

末了,又开始嘲笑起自己的多虑。

战朝平定下来已经有两百年,就算她真是这附近什么部落的后人,那些事情也都已成云烟了,难道过了两百年后,还要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后人去推翻整个战朝,光复自己的部落吗?

战争一旦爆发,得要造成多少生灵涂炭?就算真那样,她也绝不会一手挑起战争。

既然战朝如今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安居乐业,她为何要造成动乱引起大规模的掠杀?

只要百姓生活过得好,谁当皇帝有什么区别?

敛去心里多余的思绪,她又翻着书册,一页一页翻阅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明显听到门外长廊上传来一阵这些日子渐渐熟悉起的脚步声,她心头紧了紧,不由得把书册合上,目光下意识往房门飘去。

知道是谁到来,却不知道今日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昨夜把他赶出去是一时冲动,也亏得他北王爷沉得住气,居然没有与她一般见识。

若是人家再蛮横一点点,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只需随手一扔就可以把她从千城阁扔到北王府门外去,她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凭什么把人家高高在上的王爷赶出去?

只是,当房门被打开,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心里又顿时被一股闷气堵了起来,她别过脸不理会他,继续翻阅着手里的书册。

只是纸上的文字再也无法入眼,看了那么久,连一个字眼都看不进去。

分明感觉到他在向自己靠近,每靠近一步,便让她多紧张几分,就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不断扩张,哪怕明知道他已经来到跟前,她也还是不愿意去理会他。

今日濮阳栩问她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许连自己都没有答案,心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一团乱,甚至乱糟糟的,却是事实。

“轻儿。”这次战倾城来到她跟前,主动开口道:“回来了?”

轻歌抬头白了他一眼,冷哼:“白痴。”

她若是没回来,他现在见到的是鬼不成?

战倾城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得太多余,只是心里有那么点紧张,不,不是那么点,是很多点,明明已经想好了台词,可当看到她的时候,却莫名紧张了起来,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她低头想要继续翻阅书册的时候,他又道:“今日过得可好?去哪里了?”

“向你汇报行踪算是和你呆在一起的其中一项任务吗?我若是不汇报,你是不是就要驱动蛊虫让我难受?”她紧了紧‘小手,其实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是,一开口,出口的话就变成这样。

她也曾想过不如好好与他相处,反正他不喜欢自己就不喜欢吧,她总得要在这个皇城待下去,但分明想好的应对方式,在看到他的时候彻底奔溃了。

她放下书册站了起来,瞅了他一眼,淡言道:“和濮阳栩出去走了一转,看看皇城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何特别的发现?”听说她和濮阳栩一道出门,心里总是有那么点不乐意,不过,她身份特殊,有濮阳栩在身边守护着也是一件好事,所以那一点不乐意也被他极力压下去了。

见她举步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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