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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放倒十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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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梅花簪捂在心口之上,眼泪簌簌落下来。他说,平生不会相思,此世非卿不娶。
书羽虽然不知道簪子上究竟有何玄机,但见眼下情形,也明白了大半,试探着道:“门主,要不咱们回去看看?或许楚教主还没走远。”
秦嫣抹去泪水,**地爬上堤岸,吸着鼻子道:“不了,我们回府,快马加鞭回府。”
书羽答应着,扶着冷得脸色发青的她登上马车,尔后扬鞭催马疾行。
秦嫣靠坐向青缎褥子,捧着那簪子贴于脸颊。她只是想要一个承诺,一个证明他曾爱过她的承诺,至于这诺言是真还是假都已无关紧要。
纵使是假的,他也总算愿意费心骗她一次。爱一个人,竟然可以卑微到这个地步。
他要自由,那么她就放他离开。她是懂他的,因为她也曾像他一样期望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天地之大,任我踏遍千山万水,放浪形骸不为凡俗所困。
他走了,带走了她整颗心,可是又有什么关系?他对她说,平生不会相思,此世非卿不娶。将这句诺言,这梅花簪,放在心口,就可以凝成另一颗心吧。
她用脸颊摩挲着那簪子,阖了眼,轻声温柔道:“楚江——”
“教主,这防护阵唯有正午以及子时开放。我们再不走,可就要等到半夜了。”临风在一旁絮絮道。
楚江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碧眸幽深,神情怅然而抑郁。
临风又道:“教主,您少说也看了半个时辰。不舍得的话,您就别走了,未东其实也不错。”
楚江淡淡扫他一眼,不言语。
临风扶额:“教主,恕属下直言。要不您别走了,我一人回去复命得了。就教主你这种性子,单身一辈子的可能性非常大。你难道忘了上次顾先生让您摆平莳萝姑娘,结果你冲上去,人家莳萝姑娘连正眼都不瞧你。依属下说,秦门主看上您,是您的福气,她的晦气。教主你有什么好挑三拣四的。”
碧眸缓动,睫毛微扬,楚江慢声慢语道:“那么多侍卫,你知道苏少主为何单单要你出门吗?”
临风眼睛一亮,颇为激动:“为什么?”
斜睨他一眼,楚江启唇缓缓道:“因为你实在聒噪得很。”
临风:“……”
作者有话要说:哦,临风又冒出来了,临侍卫换篇文继续客串。
呃,其实我想说的是下章顶风作案,上炕戏的干活。遁走~~~

、第52章 情意激荡

夜色凄迷,弯月斜挂,凉风阵阵吹来,林间树叶沙沙作响。淡淡的月光经过枝叶的层层阻隔,落入林间变得愈发黯淡,隐隐约约。
隐约的月光下伫立着一个隐约的人影,身姿颀长挺拔。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俊朗的轮廓。
临风舔了舔干裂的唇,几乎哭出来:“教主,子时将过,我们在这干站了一天,你到底还走不走?”
楚江依旧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沉默。
临风抱着马头哭出来:“教主,虽然属下不想打击你。但都这个时间了,秦门主不会回来了。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印帕郴厝ィ淳痛死肟懒苏馓跣摹!
终于有了动静,楚江抬头望了望那弯月,轻声笑笑:“你说得对,都这个时间了,她不会回来了。”转身行向那防护阵出口,他又道,“临风,我们走吧。”
楚江走在最前面,临风跟在后面牵着马,马拉着一辆普通的马车。两人一马一车,行过林间小道,脚步声、马蹄声、车轮辘辘声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特别清晰。
楚江取出那勾玉,缓缓贴上罩在外面的未东防护阵。只见那泛着微弱光芒的防护阵犹如被火烧灼,迅速退缩,不多时露出大小可供马车通行的裂口。
只要迈出这一步,以后再回头就难了。眉心隐隐作痛,楚江不自觉轻揉,深吸一口夜的凉气,他回头去望未东最后一眼。
这一眼让他抬起的脚步再迈不出。书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因嗓子干涩,发出的声音如拉破风箱般。他喘息着摆手,断断续续道:“留步,楚教主留步,出事了……”
楚江忙转身返回,接住他急声道:“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
书羽自牙缝中挤出字眼:“门主,出事。教主,速回。”随即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竟然累得晕死过去。
楚江将他交于临风救治,二话不说抽剑砍断马轭,,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猛拉缰绳。骏马一声长嘶,撒蹄飞奔。
她出事了,她能出什么事?楚江不敢想,只是一味扬鞭打马,只愿行得快些,再快些。行至城外,却见那城门早已关闭。眼下他不遑多想,提气凝力,足尖于马背上一点,飞身跃上城头,又沿着城墙翻身跃下。
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未东府上。他顾不得敲门,直接翻墙而过。然而待他看清眼前情况之时,不觉愣住。
只见院中聚集着许多人,十夫中,除宁微之外俱在。
屋顶之上,米辞单腿曲起,执了壶酒仰头灌着,旁边程浮时不时举壶与他碰上一下,说几句含糊不清的醉语。颜戈坐在旁边,只等他们酒干,立刻换上满满的新酒。
曹胄取银弓在手,倏地饮尽一杯酒,紧接着搭弓上双箭,挽弓如满月,分别射向两侧的箭靶。
幽难求坐于旁边,黑着一张脸,但饮不语。
卫凌与彭古意坐于青石桌两边,你一杯我一杯,拼着酒。
夏漠迟垂着眼睛,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若在平时,这些人的行为多么正常,然而现在是夜深人静之刻,他们聚在这里意欲何为?
拊胸大口大口喘息,楚江大声道:“夫人出了什么事?”
众夫侍似乎既没有看见,亦没有听到,我行我素,没有人答话。
楚江不再理会他们诡异的反常,直接冲向秦嫣房间,一掌击开门。不料还未等他看清其中情况,一股凌厉之风迎面扑来。他下意识两指一夹,却见是一支笔,被当作武器射来。
秦嫣的怒喝声自幽暗灯光下传来:“滚出去。”
楚江站着没有动,因为他又看到那柄小小的银色精巧锤子,她执了它一下又一下敲上左手尾指,一如他当初在冷泉所见。
见他没有动作,她转眼怒目相视:“本门主让你滚出去!”一语未竟,她看见了立在门口的楚江,一时怔住。良久,喃喃低语,“楚江?”
他点点头,缓步行去,尽量让声音轻柔:“这是怎么了?”
她望着他,却是开始格格地笑,笑容里几多嘲讽:“我做梦了吧。他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
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不过是一日未见,他与她便似隔了无数时光。不过一日未见,她整个人都憔悴得厉害,脸色苍白,丹唇无光。他轻抚上她的脸颊,颤声道:“嫣儿。”
秦嫣一把抓了他的手,悲声道:“宁微——”
他身子一僵。
这时,听她又道:“楚江,宁微他,宁微他、竟这般恨我?”喉中一甜,口中渗出血红,蜿蜒而下。
她回至府中,不久有侍卫来报,宁公子临走时给门主留了一样东西,要他在楚公子离开之后交给门主。
那是一坛酒,一坛尘封多年的好酒。
她对着那坛酒静坐半天,她有点明白宁微的意思,但又不是真的明白。不过,最后她还是打开这坛酒,倒入杯中,一饮而尽,再倒一杯,再饮尽……
这是她欠宁微的,纵使里面掺了断肠毒药,她也要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不过她心里清楚,里面绝不是断肠毒药,宁微虽恨她,但不会看她死。
她万万没想到,酒里掺的不是毒药,而是最烈的媚药,要么**,要么死的媚药。
她是未东门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死。宁微这是在逼她做出选择,在众夫侍必须选择一个,而这些选择中并不包括楚江。
秦嫣紧攥了他的手腕,咬牙道:“我骗他要了小九,所以他用这种方式返还。当真是半点不肯吃亏……”她的唇畔又渗出血,欲出的话语随同涌出的鲜血被她重新咽回喉中。
嗅着空气中散发的酒香,再见她此刻两颊嫣红,媚眼如丝,身上滚烫,楚江顿时明白过来。不知该作何想,他也不愿再想任何,挥袖关上房门,他猿臂一伸揽了她的腰,直接俯身吻下去。
她这次倒是配合,玉臂勾上他的脖颈,靠在他怀中,任他肆意攻掠,唇舌极致相缠。喉中一动,又有鲜血渗出,口腔中满了腥甜之气。
他知她已撑到极限,不能再等了,否则性命危矣。于是拦腰抱了她,大步向床榻行去,轻轻放她在床上,替她去了鞋袜,翻身虚压而上,一边轻扯开她的腰间系带,一边俯身吻她。指尖轻弹,幔帐垂下。
肌肤相亲,她浑身滚烫犹如高烧。美目笼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水濛濛的,脸颊红晕欲滴,愈发显得娇艳诱人。什么都不想,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如玉肌肤上印下朵朵暧昧吻痕。
她仰头喘息着,额际汗津津,缓缓启唇,声调中带了哭腔:“终究要有这一次,无论谁来都无所谓吧。纵使这是场梦,是幻觉,只要我觉得是你就好。你别怪我,别怪我,我为你守不住这身子。”
心知她以为他走了,她错认他为别的男人,他心中万般滋味,吻上那丹唇,轻声怜惜道:“嫣儿,你转眼看看,是我。我是楚江,我回来了。”
眼角渗出一滴泪水,她笑了笑,笑容凄然:“你不用骗我,他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她幽幽地叹,“再不能回来。”
他捧了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苦涩道:“嫣儿,真的是我。你知道我做事一向不干脆,我舍不得你,我回来了。”
水眸氤氲,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轻抬素手抚上他的面庞,一寸一寸每一处都不肯放过,眼中有了神采,终至于扑到他怀中,哽咽出声:“楚江——”
他抱了她,轻柔地吻着她的泪水:“别怕,我回来了,没事了。”
喉中一动,她俯身,“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药性太烈,不能再等。
他去了她最后的遮掩,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吻着她的脸颊,尽量温柔道:“嫣儿,放轻松,把自己给我。”
她蜷在他怀中,像只温顺的猫,感受着他的亲吻与温柔,让僵硬的身子一点点软下来。然而,在最后一刻,这只温顺的猫突然露出利爪,猛地推开他,瞪着眼睛看他:“楚江?”
他不明所以,柔声道:“是我。”
她狠狠推他,咬牙道:“你出去,滚出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是要走吗?走啊。”
他心知她气他之前的离开,忙哄着:“你体内的毒等不了,别使小孩子脾气。”
她挣扎着向后退,情绪激动:“我不要你。你出去,马上出去。”
他担心她的安危,上前圈她入怀:“嫣儿,我错了,我舍不下你,我再不走了,以后都留在未东陪你。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楚江对天地发誓,愿娶你秦嫣为妻,一生一世对你好。”他紧箍住她不让她乱动,一边衔了她的唇吻着。
她死命地推他,大声道:“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我要你走,我要你走!”她挣扎着探头向幔帐之外,嘶喊道,“卫凌,卫凌你来。”
有轻轻的脚步声临近。
楚江俯身抱住她,猛地睁大眼睛,碧色瞳孔如飓风般旋动,尔后倏然停止,一黑一碧,目有双瞳。浑身气势大涨,无匹威压铺天盖地,杀气四溢,他冷声道:“今日谁敢进这房间半步,本教主绝不留情!”
秦嫣屈肘挡开,一掌击退他,流泪高声道:“宁微,我知道你在外面,算我求你,你来好不好。”
楚江声音愈冷:“本教主不说第二遍。”语毕,猿臂一伸,把她强行揽在身下,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堵了她的唇。支离的言语自唇齿间迸出,他说,“嫣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今晚我不想再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秦嫣正欲反抗,他却是骤然加深这个吻,一手攥了她的双腕,拉至头顶,俯身在她娇嫩雪肤盖上自己的烙印。
秦嫣流泪道:“楚江,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
眸中血色欲滴,额角渗出密密的汗水,他一手拥着她,吻上她的眉眼,吻去她的泪水,一字一句道:“落子无悔。”语毕,挺身而入。
贝齿猛地咬上丹唇,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一滴冷汗自鼻尖缓缓滑落。
他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抱紧了她,埋头在她玉颈间,吻着她的侧脸,又哭又笑从未有过的失态。
她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人。虽然之前他想过她可能是处子之身,但他又想着她有这么多男人,跟宁微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偶然亦是情理之中。
然而转念一想,她有这么多男人,到现在却还留着这身子,她这些年心里一定很苦吧。该是何种不得已……
他那么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哭出来。
他吻着她唇畔:嫣儿,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疼,这样有没有好些?
他吻着她的眉眼:这样呢,有没有舒服点?
他为她细细地拭着汗,放轻动作:嫣儿,你皱眉了。又疼了吗?我哪里做得不好?
……
美目氤氲,柔成一汪水,双颊潮红,纤纤十指抚上他因极度隐忍而青筋凸起的额角。指尖下滑,她摸着他的脸,轻声喘息道:“别对我这么好,我会放不下你的。”
他闷声一笑,沙哑道:“想放下我也要看本教主准不准。”他温柔地吻她,“嫣儿,还疼得厉害吗?接下来你想怎么样?能不能受得住?我再轻一点?”
眸中赤红欲望欲滴,他却仍百般顾及她的感受。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她只觉整个人都融在他的温柔中,融在他身下,莹白玉臂攀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畔咬唇呢喃一句,尔后忙偏开眼睛,羞红了脸庞。
笑意自眼底蔓延而上,怎么都掩不住。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他双目骤然发亮,动作一瞬转为狂野。她一声惊呼,启唇正欲吐出,又紧咬丹唇咽了下去。
他勾唇一笑,眸中情意激荡。
顾先生曾说,男人可以在任何地方不行,唯独不能在床上不行。
楚江笑了,先生说得极对。
酒中药下得极重,而秦嫣又喝了大半坛,是以解毒费了不少力气。结束之时,她再没力气,两眼一阖滚到他怀中,当即睡死过去。
他命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将她抱在怀中为两人清洗一番。中间,她醒来一次,微抬眼皮朦胧地望他一下,困意绵绵地叫了一声:“楚江。”
他点点头,吻了吻她的眉眼,柔声道:“我在,睡吧。”
她咕哝一句,搂了他的腰,埋在他怀中,还不忘用脸蹭蹭,再次睡过去。
他摇头笑了笑,抱了她重新回床上躺好,垂眼打量她。微微翘起的长睫毛,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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