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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古代女军医by采苓-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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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这么乱,有个强壮的体魄太重要了。

一时郭易和洪亮到来。手里各抱一个小包袱,常得贵送人还没回来,关有树作主分了两个手术组。他带郭易,何素雪带洪亮。然后每台手术带两个医助和两个实习护士。

因着常得贵还有差事,几人决定请他暂时照管病房,稍晚点就让他回去休息。

王氏和孟氏一整天只忙活一顿饭,这时已是得了,关有树连声叫开饭。

杨老汉打了一碗饭菜,蹲到铺子门口边吃边等伤员,关有树等人都到齐。宣布江南药铺即将迎来开业后的第一个挑战。

“所有学徒,都要听从各自组长的招呼,叫干啥就干嘛,不得打折扣。也不得提要求,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事后向组长或大夫们提问,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

“明白了!!!”

“很好,吃饭。”

关有树端了饭碗。挟了一点菜,边吃边问两个厨娘,“婶子,能不能跟家里说一声,晚上留下加个班?”

“加班?”王氏和孟氏面面相觑。表示不懂加班是什么意思。

这个加班,关有树也是听小师妹说得多了学会的,笑着说道:“婶子,没别的意思,就是请你们留下来过夜,给咱们做点夜宵吃吃,这熬夜手术,会肚子饿。另外伤员也是要吃的,病号饭得准备好。”

两个厨娘来了一段时间,已经从何素雪那里知道病号饭是什么意思了,不就是煮粥么,蒸点鸡蛋,煮点糖水什么的,软和好下口又补身体的那种。

厨娘们小声商量一下,王氏说:“我们愿意加班,就是得回去跟当家的说一声儿,这半天见不着人,他们会担心。”

关有树笑说应该的,“夜宵不用急着做,子时之前做好就行了,就做稀饭和馒头,时间上你们自己把握,要是困了,就到三号楼的3205房睡觉,一会跟掌柜的领两套被褥自己铺去。”

厨娘自是同意,三号楼二楼,是小何大夫和方护长平常休息的地方,瞧这意思,不会往那层楼安排病人,到时房门一锁,挺安全的。

大伙心里有事,吃饭速度都是飞快的,正洗着碗呢,杨老汉气喘吁吁跑进来了,“来了来了,伤员来了。”

何素雪抬头看看天色,五点钟,距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师兄,光线还好,赶紧验伤做两个先。”

窦天宝小跑着进来,告诉大伙:“是咱们将军要求到这来治的,这第一批,就是咱们的人。”

瞧这小子多机灵,会套近乎,一口一个咱们的,就是想占掉手术排名。

关有树一巴掌拍在窦天宝的肩膀上,“自己人,当然得优先照顾,伤员在哪呢,快抬到四号楼来。”

窦天宝眨巴眨巴黑幽幽的两只大眼睛,摊开两手,“没人抬,抢了三辆马车拉来的,跟车的就我一个,您这不是有学徒么,让他们帮忙搭把手。”

毛永盛马上振臂高呼:“一护组的!速度过来集合!”

方灵也不甘示弱,紧接着喊起来:“二护组的!到这边来!”

三十个年轻棒小伙,排队从库房领了担架,很快就把十七名重伤员抬到四号楼前的空地上。

郭易和洪亮没学过检伤票,但万变不离其中,都是经验很丰富的老军医了,看关有树师兄妹俩检了一个,便明白了,各自领着几个医助穿梭在伤员中间,没一会就挑出来两个需要马上手术的抬进了手术室。

现在西北军的军医们已经被带出来了,轻伤的自己缝合了,喂点消炎药就不用外送,受伤太重的已经牺牲了,也不用往药铺抬,能送来的基本上是经过初步处理,有一定生命危险,但也不是马上致命的那种。

一时检伤完毕,四位大夫心里都有数了,也暗暗松口气,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来救治。

和窦天宝一起护送伤员的,还有兵马司的一位小将,二十岁上下,校尉军衔,长得挺英俊的,星眉朗目皮肤白皙,举止优雅,一看就是出身良好的世家子弟。

窦天宝称这人朱校尉,朱是国姓,又让四位大夫多看他一眼,不过后面忙开了,也没谁去注意一个小校尉了。

朱校尉很沉得住气,闷不吭声地看着大夫们忙活,直到两位伤员抬上楼了,还没人跟他商量诊费,他表现出了诧异。

他把窦天宝拉到一边嘀咕:“怎么没说多少钱治一个呀,过后他们狮子大开口,开出天价来怎么办呀。”

 第二七二章朱校尉长见识


窦天宝愣愣地瞧着朱校尉,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噗!不是,你,你是怎么想到问这个的。多少钱治一个?太有才了你。”

窦天宝哈哈大笑一阵,见朱校尉脸色越来越阴,忙捂住嘴巴,清了清嗓子,“嗯!朱校尉,咱们西北军和江南药铺的关系,那叫一个亲密无间,懂不。咱们向来都是先治伤,后结账,而且这么重的伤,你知道要用多少药?要治多少天?不知道吧,得伤好了之后才能算出来吧。”

朱校尉挠挠额头,“还是那话,你就不怕他们过后狮子大开口,开出天价来?就算咱们有人撑腰,那也麻烦不是?”

这下轮到窦天宝皱眉头了,“朱校尉!咱俩今天才认识,你不知道江南药铺的底细我不怪你,但是!请你以后说话注意点,什么叫狮子大开口?常大夫是那样的人吗?他不是!”

朱校尉脸有点裂,“这家大夫姓常?那刚才那几个是什么人,我没听见你喊姓常的。”

窦天宝感觉头有点疼,扶着额头呻吟,“哎哟我的朱校尉,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呀。”

朱校尉做了请的手势,“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一朵花来。”

窦天宝笑了笑,挺宽容的笑,“也难怪你不知道常大夫,他在咱们甘州呆了十几二十年,每次边境有战事,他都要背起药箱跟随大军一起出征,杀鞑子那是无以计数,而他另一个主要目的,就是给咱们西北军治伤,而且从来都是赚取一点点辛苦钱。没有借机生财。”

“他在甘州开了一家江南药铺,后来奉旨进京搞什么制药厂,才搬到这里来开了一家分号。刚才那四个大夫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姓关。女的那个姓何,都是常大夫带出来的徒弟,也都曾经跟随咱们西北军出过征打过鞑子。”

朱校尉嘴巴张成o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窦天宝引以为荣,得意洋洋的,把常得贵和江南药铺的各种神奇捡他知道的说了一遍。

朱校尉听得一愣一愣的。窦天宝有理有据,由不得他不信。

难怪的,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徒弟,才会把那么大一笔财富交还给淳亲王府。若是落到别人手中,能得回三成都算好的了。

“小豆子,又在瞎咋呼啥呢。”

“常大夫,您回来了,小豆子给您请安了。”

匆匆从家里赶回来的常得贵。额头有着一层薄汗,抬手捏捏窦天宝的肩膀,“嗯,不错啊小子,有点长进。这些伤员都是赵哥儿的?”

窦天宝恭敬地应是,又指了指朱校尉,“这位是兵马司的朱校尉,陪着过来打点事务。”

常得贵便知此次的诊费要着落到此人头上了,仔细瞧了瞧,有点面熟哇,是那么人的儿子么,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

朱校尉看见常得贵眼中的感慨,有点摸不着头脑,小爷被看穿了?这人不是在西北境呆了二十年,怎么可能认得小爷?

咕噜~

窦天宝摸着肚子,尴尬地笑笑,“常大夫,有饭没,打早上在您这吃了一顿,这一天下来还没碰过一粒米哩。”

常得贵便扯着他的袍袖往饭堂带,“臭小子,到了叔家里,还讲啥客气,饿了就吃呗,还少了你这一碗饭不成。朱校尉?一起吃点?”

朱校尉犹豫一会,埋头跟上,饭堂里的布置又让他傻了眼,真是,好怪异的感觉,军队不像军队,店铺不像店铺,这姓常的鬼点子挺多哈。

常得贵仿佛看透了朱校尉的心思,自豪地摆手,“怎么样,这饭堂不错吧,我小徒弟设计的,据说外**队的食堂都是这样的,十人一班,一班一桌,朝夕相处,可以提升彼此间的默契和感情。”

朱校尉点点头,“小子长见识了。”

窦天宝轻笑,“你搁江南药铺这呆久了,见识会越来越多的。”

王氏还没走,今天可没有学徒帮厨,她和孟氏忙到现在,才把碗洗好,把面发上。

看见东家要吃饭,厨娘们赶紧盛饭装菜,还特意给烧了一个蛋花汤,幸亏听了方掌柜的多做了一些饭菜,不然就得现做,让东家等久了可不好,人家还有伤员要救。

毛永青带着两个药童进来打糖盐水,看见常得贵,便药童去弄,自己溜到常得贵身边坐下,“东家,你才吃饭呢。”

常得贵温和地笑笑,“青哥儿吃饱了没,要不要再来一点。”

毛永青眼睛盯着碗里的饭菜,却摇摇头,“我吃过了,小关大夫说,晚上有夜宵,到时饿了我再吃。”

朱校尉一直在观察常得贵,看见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欣慰,真心猜不着,这么无聊的话题,为毛会有欣慰这种情绪出现,难道这姓常的是个烂好人?随便一点什么事就能感动得一塌糊涂的那种?

烂好人不可能挣下这么大的产业吧,多少金山银山都不够败的,定是有别的缘故。

朱校尉斜视窦天宝,决定好好跟这小子交往交往,挖点有用的东西出来,这个江南药铺有点意思。

常得贵向毛永青询问手术室里的情况,又叫他把验伤记录本拿过来看,和徒弟们一样,常得贵此刻也暗暗松口气。

太好了,没有那种伤情特别危险的,也许明天可以不用请假,继续搞制药厂去,这里交给徒弟们自己来处理。

方再年拿着一个本子走进饭堂,直直走到朱校尉身边,弯腰行礼,“您就是兵马司的朱校尉?”

“我是。”朱校尉有良好的修养,放下筷子侧身,“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方再年一屁股坐下来,笑着把本子翻开第一页,推到朱校尉的碗边,“这是咱们江南药铺的收费标准,军人的话,可以打八点五折,这些数字减掉一成半,就是您将来要付的银钱。”

“哦,我看看。”朱校尉优雅地捧起本子细细翻看,除了懵懵懂懂的毛永青,其余三人都眼睛微眯了一下。

朱校尉看完价目表,感觉有两个:便宜!怪异!

 第二七三章我劝你不要看

  

吃过饭,常得贵准备上手术室看看手术情况,门口又吵吵嚷嚷地进来许多人,全是大明将士,抬着人往院子里赶。

一看这架式,常得贵不走了,叫一名药童把他的工作服拿来,抓着验伤记录本便蹲下检伤。

这批伤员手腕或者脚腕上都拴了伤票,常得贵心里便有了数,定是西北军的将士,没一会,果然看见刘建跑进来。

“刘校尉,真是你。”

“常大夫,又来麻烦您了。”

“客套话就不要说啦,咱们是什么关系?能看着将士们痛苦不理么?”

朱校尉点着源源不断抬进来的人头,观察着常得贵检伤的动作,发现这西北军也不是什么伤都往这送的,都是随队军医们处理不好的才抬过来,看来自己猜测的不全然正确,秦怀山与常得贵似乎没有从中谋利之嫌。

窦天宝和刘建见了礼,又向他介绍朱校尉的存在,西北军进京勤王,功劳巨大,这笔诊费会由兵部向户部特别申请,不用西北军操心。

说起来,等整个大军到达城下,皇帝检阅之后,多数将士都要解甲归田,少数常规编制的官兵才会留下组建新军,用于日常军户的组训,伤兵之事总要归兵部处理的。

常得贵把不能进食的标出来,其余的就让毛永青带着药童喂糖盐水,如果失血过多不能及时补充水分,也是致死的重要原因之一。

朱校尉感觉今天真没白来,太长见识了,原来治伤还能这样治,回去有东西交待了。

听说西北军的重伤员都在这里了。共有六十九人,刘建和窦天宝一样,要留下来照看伤员沟通关系。常得贵便让他先去吃饭。

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哪能饿着肚子在这干等。

王氏和孟氏给刘建及他的十个下属打了饭菜。锅底就空了,瞧这形势,觉得不能再耽搁了,赶紧回家跟当家的说一声就回来上工吧。

饭菜不多,刘建和他的兵只吃了个半饱,听说晚上还有夜宵吃,便歇了心思。指挥大伙按照常得贵的吩咐,把大部分伤员抬进病房安顿起来。

除了朱校尉是看热闹的,其他人都明白,手术要按伤情的轻重缓急来安排。这六十九个,没有十天半个月可理不清。

毛永青去了手术室,把没上台的实习护士都叫下来,归常得贵指挥,烧了药水给伤员们擦洗更衣。喂药喂水,端屎端尿,照顾得比亲人还尽心。

这些伤员也都是西北军的老兵了,曾经受过伤的非常配合,第一次受伤的也懂怎么做。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保住小命的最佳措施。

一个半小时后,何素雪结束第一台手术,把伤员送到一楼病房,楼前只剩下寥寥几个伤员,这是今晚就要手术的重症病人,其他的都住进病房了。

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何素雪现在恨不得立刻就放郭易和洪亮单飞,可是按照他俩的水平,至少还得带教半年。

要等医助们成长起来,时间就更长了,现在最多是在入门阶段徘徊,慢慢熬吧,三年能带出来就偷笑了,计划是往五年划拉。

换了一间手术室,开始第二台手术,六盏大灯吊在头顶,又穿着几层衣服,加上精神紧张,那不是一般的热。

何素雪和方灵有内功护体,还能自我调节,洪亮和实习生们就备受煎熬了,一台手术下来,衣服全部湿透,伤员补水的同时,他们也得补,不然也得躺下。

何素雪瞧着洪亮疲惫的样子,叫了停,第三台手术往后推一小时,让大伙都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凉快凉快。

她打了小半碗粥,捏了一个馒头,边啃边搅,粥还烫,急着吃下去又是一身汗。

忽然有种被人窥视的不适,她抬头看了看,目光落在那个朱校尉身上,这人怎么还在这里。

终于被关注了,朱校尉心中莫名欢喜,完全没去考虑自己从前是如何讨厌女子的关注,“小何大夫,我能不能去参观你的手术?”

何素雪抿了抿唇,“你是学医的?”

朱校尉摇头,何素雪垂下眼皮,“那我劝你不要看。”

“为什么不行!我胆子比顾明悦大!”朱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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