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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干物女也有江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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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瞪他:“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也有了爱八卦的爱好。”
这个“八卦”却彻底激起了对方的八卦之心,赵先生神秘兮兮道:“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我可是听说了,阮家二姑娘前些日子定了门亲事,现在人正在泉州呢,你难道不是为了挽回别人阮姑娘的芳心才让我快马加鞭的给你送过来?”
向阳总算是回过神来,看着他,冷笑:“别人喜欢你的时候,你不要。别人现在要嫁人了,你又后悔了。原来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花阳面上浮现过几抹诧异之色,居然也有些惊讶。
听到她说话,他苦笑:“她可没喜欢过我。”
“没缠过?”向阳伸出手,皮笑肉不笑道,“想都能知道她找你做过什么,让我猜猜看啊,让你陪她逛街?”
“不错。”
“有心事的时候找你来开导?”
“不错。”
“遇到麻烦了找你商量?”
“不错。”
“凡事都喜欢跟着你?”
“也不错。”
也不知道为何,几分不是滋味浮上心头。向阳阴阳怪气道:“这还不叫喜欢你?”
花阳摸着耳朵,恍然,点头:“姑娘说的有理,如此,那便是喜欢在下了。”
向阳也对着他假笑:“对啊,所以你不用过光棍节了。”
花阳静静看了她片刻,笑了:“如此算来,桃花快开了的姑娘也不用过。”
“我当然不用!”向阳声音扬高了几分,俨然忘了一开始说“不管桃花”的个人是自己,她瞪着他,“而且,我桃花绝对不会是花、花、公、子!”
她说着,别过脸去,不再理他。
一旁的赵先生露出几分看笑话的神色。
花阳啼笑皆非,看她对着自己的后脑勺,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不想,背后却忽然传来个声音:“花阳!”

却看,茶馆门口正站着个碧衣女子,一双眸子如同是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鼻尖挺翘,看起来十分可爱。
说曹操,曹操到,不是阮水绿是谁!
这姑娘到底怎么想的,都快嫁人,还跑来泉州?向阳“哼”了声,别过脸。
花阳却皱起眉:“绿儿。”
阮水绿很快跑了过来,兴奋道:“我正想到这里来问问你在什么地方,没想到就遇上了,真好。”话说完,她又拧起细细的眉,看向向阳,“你怎么还在?”
我?
向阳伸手指指自己鼻子,一脸不解。
倒是对面的赵先生咳嗽两声,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告辞。”说完,脚底抹油溜走了。
阮水绿却已不再看向阳,反而不悦的看着花阳:“她怎么还跟着你在?”
敢情自己不该在这里碍眼哦?向阳站起身来,“呵呵”笑了声:“你们要叙旧,我也就先回去了。”
一只手拉住她。
干嘛!
她微恼,想要挣脱,不想他看似只是随意一拉,她却分毫脱身不了,倒是叫阮水绿狐疑的看着她。
无奈,向阳只好重新坐下。
花阳看着她,微微笑了起来:“都是快嫁人的人了,还到处乱跑。仔细着阮伯知道了,不教训你。”
提起嫁人,阮水绿神色黯了黯,不过,待她看向桌上放着的东西时,眼睛又亮了几分,不待几人反应过来,她便已拿起桌上的小盒子:“这个是什么?”
说罢,她作势要打开那东西。向阳原本也是好奇无比,现在却没有一探究竟的心思,只是转过脸,不语。
花阳笑着将她手中东西拿开,莞尔:“绿儿此番来泉州所为何事?”
阮水绿转了转眼睛,道:“我都快嫁人了,你总该送点贺礼吧?”
还没嫁出去呢,要什么贺礼,花阳是你什么人?
虽然是做出一副绝对不看他二人恩恩怨怨的样子,但是向阳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顺便默默吐槽。
花阳道:“如此,阮大姑娘想要什么?”
阮水绿笑得贼兮贼兮的,随手一指:“我要你手上那个。”
花阳面不改色:“除了这个?”
“我就要这个!”阮水绿抱住他胳膊,撒娇,“我都要嫁给别人了,你不会连这点东西都不送吧?”
花阳对她眨眨眼:“不行。”
“为什么!”阮水绿拧巴着脸,不高兴了,“为什么不行?以前明明我要什么你都会……”
花阳轻轻掐断她的话,叹道:“并非在下不愿意,实在是这等粗制滥造的东西,怕入不了阮大姑娘的眼。”他说着,看向她,嘴角一弯,柔声道,“不如姑娘好好想想要什么,待在下买来给姑娘送去。”
他骗人!
向阳在心里鄙视:刚刚还是和田白玉呢,还是特级工匠制造的呢,现在就不值钱了,他骗人!
要知道,一个会笑的男人通常都很腹黑的。尤其是一个笑得让人如沐春风的帅哥。阮水绿立刻上当,笑了:“那我好好想想,想到了再告诉你!”

这阮水绿明显就是来找花阳的。
估计着,这美女的算盘是打错了。
小说里面不是经常有写么,青梅竹马什么的,但是对方都迟钝木讷,一直不愿意表白心迹。直到某天青梅要远嫁了,竹马才意识道青梅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匆匆挽回。
阮大姑娘,多看看话本子不是坏事,但是,你太天真了!花阳不是话本子里面的忠犬男主啊,他是花、花、公、子!

阮水绿这番来泉州,估计也就是来探探花阳的态度,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正事。弄得向阳越来越烦躁,察觉到花阳已经没有拉住自己,她忽然打断还在说话的美女,直直看着他:“我想回去了。”
跟我走,还是留着陪她?
阮水绿也停了下来。
就像上次在姻缘路一样,她虽然刁蛮,但是脸皮远远比不上向阳的。所以她只能摆出一副“你一个人走吧”的表情,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花阳微微一愣。
片刻后,他看向阮水绿,点点头:“时候不早了,绿儿早些回去才是。”
阮水绿惊讶。
一丝得意浮上心头,向阳催促道:“林大哥他们一定已经等着我们了,走吧走吧。”
阮水绿慌忙站起身来:“我……”
向阳扭头看了看外面,叹气:“天色已经不早了,那个凶手指不定在什么地方盯着我们,我不会武功,会拖累你的。”会武功的妹子你边上凉快去。
花阳又好气又好笑。
半晌,他忽然抬手拍拍阮水绿头,轻声道:“绿儿,以后切莫到处乱跑了,别让你夫君担心。”
阮水绿垂下头。
向阳想了想,还是接了一句:“我们住在居水客栈,你要是有事,可以过来找我们。”

不过,倒真是如向阳说的那样,林无枉已经等了他们好久了。两人刚一会去,花阳就被林无枉给拉走了。
向阳自然好奇无比。
昨天两个人就单独商量着些什么,难道说林大哥那边真的查出来什么线索了?
萧如鸿正喝着酒。
抑制不住心中好奇,向阳凑了过去,鬼鬼祟祟道:“萧大哥,林大哥今天查什么去了啊?”
哪知——
萧如鸿也摇摇头:“在下也不知道。”
原来林大哥不光是单独行动,连萧大哥也没有告诉?
向阳愣住。
萧如鸿淡淡道:“林兄花兄自然有他们的办法,不必忧心。”
“呃,也不是……”
“这个玉佩倒是别致。”
“是么……诶?”向阳后知后觉的顿住,奇怪,“什么?”
萧如鸿微微皱起眉:“玉佩。”
向阳垂下头,这才看见,不知何时自己腰间居然多了个玉佩。她小心翼翼的取下。
入手一片滑腻,质地极细,摸起来舒服的不得了。现在已是初冬,握着这玉,竟然有种暖暖的感觉。
这个是……
她将玉佩托了起来,好奇的打量着,却又在看见上面的图纹时愣住。
——向阳花。
她以前画给花阳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矛盾

没想到会再遇到卿言。
因为实在是对林无枉去查的事情好奇的不得了,所以向阳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偷偷跟着他去探个究竟。而她才走出客栈没多久,就遇到了卿言。
说是遇到其实也不太对,确切的说,卿言一早就在等着她了。
“姑娘若是没事,可否去在下那里坐坐?”
诶?
看卿言一脸急切,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和她说一般,向阳望了望林无枉远去的背影,最终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卿言住在离客栈不远的一座小屋里面。这屋子有点像是现代两室两厅的构造,外面还带了一个小院子。
屋里静悄悄的,看来一个人也没有。
据卿言所说,他本来也不是本地人,这屋子是一个伯父闲置在这里的,听说他与父亲要来泉州办事,便暂时现将屋子让给他们居住。
向阳拘谨的坐在厅里,浑身不自在。
这里原本就讲究个男女有别,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兴许是为了防止落人口实,卿言将门大开着。
卿言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他微微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向阳的错觉,总觉得那笑容里面也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哀愁。
“不知几位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案子?
闻言,向阳吃惊的抬起头,警惕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卿言摇头:“前日林公子才来过这里,在下自然是知道的。”
“他来你这里?”向阳愈发奇怪,想了想,明白过来,惊讶,“那个老人是……”
“正是家父。”卿言苦笑道,“家父前些日子去拜祭朱伯,不料正好遇到了林公子一行人……”
那还真是有缘。向阳点了点头:“那天我也在。”
沉默。

原来那个老人居然是卿言的父亲。所以就说嘛,自己一个干巴巴的干物女,怎么可能会有吸引帅哥目光的体质,第一次遇见卿言的时候,卿言盯着这边,估计也只是在想办法探探他们这边的情况,绝对不是在看她啊!
向阳又想起神宗天佑的话来。
还桃花呢,这桃花我可承受不起啊!
卿言倒了杯茶递给她,微微抬起眸子,轻声道:“如此,不知几位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看来卿言也是在为自己父亲担心。向阳摇摇头,道:“就我所知道的线索,是完完全全的断了。但是林大哥那边好像在查些新的什么,似乎进展还不错。”
“那关于凶手那边,有什么眉目了吗?”
“没有……”向阳叹了口气,“凶手太狡猾了,我们到现在,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沾到呢。”
卿言又露出有些悲哀的神色来。
猜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向阳赶紧安慰:“你放心,林大哥和花阳这次都是很有把握的样子,所以你父亲绝对不会出事的。”
卿言淡淡笑了笑,轻轻呷了口茶,目光黯然:“即便如此,朱伯、孔伯还有魏伯他们还是已经走了。”
这一点,向阳没法否认。
朱子承出事,尚且可以有理由辩解。但是孔绝尘的死是因为他们的判断失误,而魏老的死,则是因为他们的大意。
现在二十日一天天的逼近,那么这个月会出事的人又是谁呢?

向阳捧着茶杯,愣愣的,一直到卿言喊了自己好几声才反应过来,看向他:“卿大哥,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知道卿伯伯以前的事情吗?”
“以前?”卿言面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如常,摇头道,“家父向来很少提起曾经往事,所以在下也不怎么知道。”
他这个样子,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向阳认真起来:“卿大哥,如果你知道的话,我希望你能把事情告诉我们。”
卿言对她勉强一笑。
日头已经高悬,阳光直直的洒落在地面,明晃晃的。
是个难得的晴天。
向阳斟酌道:“孔夫人对我们说,孔大侠生前一直念叨着说自己是罪人,不过孔夫人也不知道孔大侠的‘罪’究竟从何而来。还有魏老,魏老原本是打算将过去的事情都告诉我们的,但是,却在前一个晚上……”她叹了口气,严肃道,“我觉得,以前‘那件事’应该是十分重要才对,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念念不忘。”
卿言不语。
向阳接着道:“而且,你父亲和他们三个人也有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吧?”
卿言诧异的看着她。
向阳摇摇头:“我知道,他们一直都隐瞒着自己朋友的关系,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如果连老朋友都舍弃掉,那不知道有多寂寞。”
卿言叹息一声,忽然道:“花姑娘,国家和个人,如果一定要背叛一个,你会选择背叛哪个?”

向阳愣住。
有句话说得好,忠孝不能两全。国与家,国与个人,向来都是矛盾重重的,而能在历史上面留下名字的,一般都是服从这种矛盾的人。
她表情阴晴不定,一时讷讷无言。
卿言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踱到窗子边,看着窗外反射着阳光的路面,声音轻轻的:“父亲也好,朱伯他们也好,他们都是忠于国家的人。”
为了国家,牺牲几个小人物又算什么?
向阳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没法从这几个人口中探出那段往事了,因为他们是功臣,是忠臣,不是他们宁可看着老朋友死去也不愿意告示自己的罪行,而是因为朝廷不允许。
向阳双手微微发着抖,半是可笑半是无力。
难道说,这个案子从一开始他们就不该接手么?接手以后,挖出那段重要的往事,结果也就是他们与朝廷做对了。
而很不凑巧的是,林无枉是朝廷的人,花阳也和朝廷脱不了干系。

如果说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的话,那就只有祈祷,这件事只是因为江湖至宝而生了。
向阳站起身来,晃了晃,声音干涩:“我明白了。”她又怔了一会,才缓缓道,“你放心,花阳他们不会让你父亲出事的……我,我就先告辞了。”
卿言微微一笑:“我送你。”
向阳摆摆手,拒绝了:“对了,如果卿伯伯回来了的话,你记得告诉他,最近最好呆在家里,如果收到什么莫名其妙的信的话,一定不要相信信上的话。”
卿言顿了顿,道:“家父就在家中。”

哈?
向阳环视一圈,不可置信。
你确定?他在家?虽然说她也知道卿老不能说话的事情,但是一个大活人,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安静的就像没这个人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看她不相信,卿言淡淡道:“家父在内室。”他似乎为自己父亲没有出来招呼客人而感到抱歉,笑了笑,又看了一眼通往内室紧关着的们,神色一黯,道,“家父平日时常会静坐,说是在悔恨……”
悔恨?就是那件事吧……
还真是,不说话就像没人在一样。
向阳叹了口气,转脸点点头:“我也会把这件事告诉花阳他们的。”
卿言垂首道:“有劳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毛病犯了,刚刚才从医院赶回来,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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