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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干物女也有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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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仔细端详着他,道:“在下在想,神宗兄这等察觉能力,不去办案实在是可惜了。”
“眼睛看不到,别的方面必定要比别人敏锐些才行。”他放下杯子,顿了顿,又是一笑,“只是,比起花兄来,即便是在下引以为傲的方面,也变得稍稍逊色了。”
花阳立刻摇起头来:“在下是万万比不上神宗兄的。”说着,他话锋一转,目光微动,道,“疑点的话,的确有一个。”

这番话,不止是向阳,连林无枉也吃惊起来,失声道:“什么?!”
花阳道:“如果单就第一次拜访徐府而言,徐夫人的态度并没有半分值得怀疑的地方。她认为自己的丈夫是自杀身亡,对我们的打扰表示了不满,甚至于生气。后来告诉她徐大侠可能是被谋杀而死,她还表现出了将信将疑的态度来。”
神宗天佑边听边点头:“当初徐大侠的案子,官府判定为自杀。她若是相信了官府所说的,这种态度确实不算奇怪。”
花阳接着说道:“徐闲庭与朱子承之事,要么是巧合,要么就是事先设计好的。”
林无枉也开始点起头来,目光一闪:“但是刚才你问到了她断水刀失窃的事情。”
“老实说,在下原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他沉吟道,“但是,想不到断水刀失窃之前,她也曾收到过萧兄收到的纸条。”
神宗天佑面色不变:“飞芒针之事外人并不知道,兴许徐夫人是以为来了哪个不入流的小毛贼,而她又深信官府的话,便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林无枉苦下脸来:“若换做是我,我也不会怀疑的。”
花阳嘴角一弯:“我只知道,如果是老林的话,定然早就将那字条随手扔掉了。”
他这话一出,向阳恍然大悟,惊讶道:“但是徐夫人不光将字条保存的很好,还清清楚楚说出了那张字条保存的地方!说明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忽视那张字条的!”
林无枉也露出了明白的神色。
神宗天佑眉头皱了起来:“如此说来,倒果真有些不太对劲。”
向阳忽然有点清楚他们几个人的办案方式了。若将案子设为一个棋局,那么林无枉就是参与者,与对方直接对碰。花阳则是旁观者,找出别人不易发觉的破绽来。

神宗天佑又端起了杯子。
林无枉忽然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们徐闲庭尸体的事情?”
神宗天佑沉默片刻,道:“在下方才便已算过了。”他说着,将桌角的木筒拿了过来,放在桌子正中间,轻轻叹了口气:“算出来的结果是,尸体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向阳又是惊讶,忍不住也凑上去看了看那小木筒,奇怪:“用这个真的能算出来或发生的事情?”虽然以前在电视里面也不是没见过特别神奇的道士、占卜师一类,但是她一直觉得那是假的。可是如今就有这么一个料事如神的言灵师坐在自己面前,推翻了她以前的不少看法,叫她如何不惊讶!
花阳显然也和她一样,对那只装了沉香的木筒很是好奇,目光一闪一闪的。
倒是只有林无枉记得了正事,怔怔的:“下落不明……那会是去了什么地方呢?”
神宗天佑一张脸也有些发白。
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他忽然倏地站起身来,几乎失声:“那张字条,几位可是未曾看到?!”
花阳与林无枉对视一眼,点头:“不错,那张字条,似乎不见了。”
神宗天佑仿佛震了一下,急了起来:“快、快将徐夫人从那地方带走!”他抿了抿嘴角,面对着桌上木筒,惊骇不已,定定道:“算出来的第二卦是——死人也会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人也杀人(上)

林无枉将徐夫人带回朱府时,天色已经沉沉下来,那丑妇显然有些不情愿,却又因为林无枉的身份不得不跟过来。
院中石桌上,正摆了几壶酒。
蝉声鸣泣,白幔招摇。这里俨然不是什么喝酒的好地方,好在这里坐着的几个人都足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阴森森的风景也因此明丽了不少。
向阳正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酒,甜甜的,不算浓烈,度数绝对不高。大概是特意给女孩子准备的。她本来就有一肚子的郁闷要发泄,如今自然是不会客气。
比起她来,徐夫人就实在是拘谨了许多。她只是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并不怎么去碰面前摆着的酒水,稍稍垂着头。忽略那张脸的话,她的行为的确算得上是标准的大家闺秀。
估计是想到花阳的话了,没多少时间,林无枉就坐不住了,忍不住沉着脸看向徐夫人,一双浓眉紧紧皱着:“不知徐大侠平时为人如何?”
徐夫人微微有些诧异,很快就反应过来,视线没了着落点,朝右边微微侧着。声音听起来飘飘渺渺:“他人很好,义气又大方……”
这种公式般的回答当然不会让林无枉满意,他摇头打断她,面无表情道:“可是据在下所知,徐大侠与夫人感情并不是很好?”
说到底,这一句才是目的!
徐夫人愣了愣,环视四周几人两眼,花阳依然是一副悠闲的样子,仿佛不是在查案,而是出来游玩一般,萧如鸿则是不动声色的喝着酒,只有向阳露出一脸同情的样子。最后,她再次将目光落在林无枉脸上,丑妇咬了咬下唇,面色有些发白:“你们难道是在……怀疑我?”
夜色隐去了她半张脸,她的声音宛若出谷黄鹂,婉转动人,带着些胆怯与委屈,实在是有些楚楚可怜,到时叫这个原本还生着闷气的捕快心软了几分。他吐出了口气,挠挠头,道:“并非是怀疑,而是每一种可能都不能放过。”
那丑妇放松了些,抿了抿嘴角,道:“我们的确有些矛盾,时不时会起争执。不过,并不是什么大的矛盾,而且,我夫妻二人平时相见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即便是有矛盾,也很快就忘记了。”
对于他俩感情不睦的事情,丑妇承认得很是爽快,表情淡然,偶尔蹇起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感怀。
向阳唏嘘连连,花阳却眉头一挑:“相见的时候并不多?”
丑妇看向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他既然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应酬也比别人多了些,几乎很少有时间会留在府上。”她说着,又有些支吾,“而且,男人在外,谁没几个……”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忽然停住,表情奇怪。
花阳接口:“有几个红颜知己,并不奇怪。”
丑妇感激的看他一眼,道:“我与他成亲这许多年来,他从未在家休息过一晚上。”
言罢,她又是一声叹息。
向阳却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不是吧?这男的这么狠?居然从来不在家里过夜?
她啧啧两声,不可置信:“从来都没有?”
“从未。”
老天!这夫妻两个人,关系有这么差?
向阳忍不住握了握丑妇放在膝上的手以示安慰,入手一片冰凉,她同情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她停了下,想到古代没有“离婚”这个词,急忙改口,“你为什么不让他休掉你?”
话音刚落,就是“砰”的一声!

却见林无枉手中杯子忽然放在了桌上,轻轻颤动,他瞪着眼看着她,表情奇怪。就连萧如鸿那张冰冷的脸也露出些许诧异来。
半晌。
花阳咳嗽一声,看着她,面色古怪:“休掉?”
向阳愣了愣,反应过来。这个时代哪像现代一样,离婚都成了家常便饭了。在这里女人被男人休掉,那可是奇耻大辱啊!
男女不平等可真是让人郁闷。
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一张脸可算得上是女性杀手,性子还属于轻佻类型的,她忍不住白他一眼,故意鄙视起来:“被休掉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我要是嫁给一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丈夫,还不如让他休掉我呢!”
花阳嘴角一弯,看着她,表情更加有趣:“你能嫁出去?”
“嫁……我当然能嫁出去,还绝对是嫁给温柔专一的好男人!”她话说得没什么底气,便又瞪了花阳一眼,转移开视线回到徐夫人身上,试探道:“那你认识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么?”
徐夫人从瞠目结舌中回过神来,再看她时有些不自在,只盯着桌上酒水凄然一笑:“我连他朋友都不认识,他的这些……知己,又如何愿意让我认识。”说罢,她又垂下头去。
林无枉微微皱起眉头。
这话半分问题都没有,古代也有,现代也罢,怎么可能会有男人愿意将自己的“红颜知己”介绍给自己老婆呢?

片刻后,他挠了挠头,问道:“徐大侠是八月二十的时候身亡,此前,他可有什么异样?”
丑妇摇头:“没有任何异常,和我相处的时候还是与往常一样。”
林无枉道:“却不知夫人八月二十的时候在什么地方?”
丑妇想了想,回答:“那日正好是庙会,我与铺子里的姑娘去了庙会,等回到家的时候,才听下人来报说夫君他……”她眉眼一低,又有些伤感。
八月二十的时候,和朋友在逛庙会,这么说来,就是完全不知情了。出去逛逛也能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个夫人一定已经郁闷极了吧?
向阳越想越觉得同情她。
花阳却忽然道:“铺子……可是指闹市里的包子铺?”
丑妇点头:“是,那家老板娘向来与我交好。”
“夫人可时常回去庙会这些地方游玩?”
“不会,我很少出门。”她淡淡笑了下,“只是心血来潮才会出门逛逛。”
花阳不再说话,露出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见他没了要问的,林无枉这才接着自己方才的话:“不知徐大侠生前可有什么交恶的……”
话音未落,却见一旁只是冷着脸喝酒的萧如鸿忽的站起身来,看向天边,目中惊疑:“不好!”

不好?!
不等众人回过头,院墙外便有呼声传来,乱作一团:“走水,走水了!”
向阳回过头,这才看见天边点点红光,骤然风起,枝叶轻颤吗,天边红光就更强烈了几分,连原本藏于夜幕中的浮云,也被红光勾出了个边儿。
那个方向好像是……
丑妇那双眼映着天边的红光,更显骇怕。
待向阳终于抓住自己思维的时候,便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双脚居然离开了地面!
耳边传来磁性的声音:“先过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人也杀人(下)

热风夹杂着噼啪的声音扑面而来,火舌高高窜起,舔着宅子的横梁。这里的建筑大多是以木头为主,哪里禁得起这熊熊大火,黑色的烟雾在夜色中弥散,鼻腔里面都充斥着烧焦的气味。
黑灰到处飘散。
丑妇一张脸煞白如纸,看着火光映照中红光灼灼的“徐府”二字,身子摇摇欲坠。
向阳惊讶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算不算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自家夫君才死不久,现在连宅子也被烧掉了。她看了几眼丑妇,总觉得到了嘴边的同情的话都没法好好对这位夫人说出口了。
林无枉也是一副见鬼的表情,站在徐夫人身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女人,只能连连咒骂。
大概是因为有朝廷中人在这里,官府里派了不少人赶来救火,无奈火势实在是太大,即便一桶桶水浇了进去,也只见着腾起一阵白烟,屋中木块爆裂的声音半分不曾减弱。
花阳负手站在她身边,凝视着府中大火,目光微微闪动,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
半日,她终于忍不住伸手扯扯他袖子,皱起眉头:“那张字条,以后都看不见了吧。”
徐夫人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看的那张纸条,而偏偏在这个时候,还发生了火灾,叫人怎么不怀疑是故意而为的呢?
火光在他眼底流转,灼灼变成了金色。他沉吟不语。
向阳又看了眼徐夫人,小声道:“我觉得,放火的人说不定就是想要烧掉那张纸条!你想啊,徐夫人明明将字条存放的地方记得清清楚楚,却发现字条不在自己所记住的那个地方,搞不好就是放火的人将它藏了起来,却来不及销毁。现在我们一走,他就回来将物证烧个干干净净!”
花阳不看她,不知可否:“哦?”
想了想,向阳又觉得奇怪:“不对啊,要毁掉物证的话,应该把萧……公子手上那张字条也一起毁掉的啊?”
越想她就越觉得不理解:“话说回来,销毁一张纸条多容易啊,也不用费这放火烧宅子的工夫吧……到底怎么回事的?”
她自顾自的嘀咕着,花阳并不开口。她想了半日却得不到一个答案,只好推了推他,撇撇嘴:“你敢不敢和我说几个字?”
花阳看她一眼,叹了口气,终于肯说话了:“按那个人的本事,若果真想要销毁字条,不必等到现在。”他说着,踱了两步,长眉微微皱起:“姑娘莫非忘了神宗兄说的话了?”
向阳一愣。

“死人也会杀人。”
死人,指的大概就是徐闲庭了,那死人要杀的人呢?
向阳回过脸朝徐夫人看过去,只见她身子微微发抖,唇瓣失了血色,不住哆嗦。焰光在她脸上明灭相交,她竟似快要昏过去了!
难道说……死人想要杀掉徐夫人?为什么?!
他为什么想要杀掉徐夫人?他们感情不好,可毕竟是夫妻一场啊?难道说徐夫人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么?
不……死人会杀人这种事情,根本就说不通吧?又不是诈尸……
向阳抿起嘴角来。
如果他们没有提前将徐夫人带走,那估计这位夫人现在已经……
她满腹疑惑,越想越害怕,只能强迫自己停下自己的思绪。
火光烧了半片天空。她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得飞快,喉咙发涩,恐惧有如藤蔓一般将她紧紧包覆住。盛夏、大火,她却手足冰凉,几欲发抖。

所幸徐府早已破败。
自徐闲庭死后,府上左右只剩下了一个小丫鬟,经过了这次事情也被吓得不轻。林无枉问过些话,没发现什么问题,便暂且交由萧如鸿照顾着。
约摸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火势才总算渐渐减小,木头被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宅子,有的被烧断砸在了地上,有的还险险挂在屋梁处。被火烧过之后,又被水泼,湿淋淋的全是一片焦黑,整个院子一片狼藉,叫人无法直视。
死人会杀人,那死人杀的人究竟是谁?
向阳没来由的有些慌乱,刚想说话,却见林无枉与花阳已抬脚朝徐府走了去,她急忙紧跟在他们身后。

皓月当空,风起萧索。
院中不时还有断裂的声音传来,她跟在花阳身后,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杂乱。所幸但凡是目光看到的地方,都没有任何伤者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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