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缱绻决绝夜伤歌 >

第1章

缱绻决绝夜伤歌-第1章

小说: 缱绻决绝夜伤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     ∨    
  (﹏)。。 (﹏)  
╰╯

《缱绻决绝夜伤歌》作者:宁谧

文案:
她不过求一句“万事有我”
那个站在树上横笛轻奏的少年,是她这一生改不掉的执着,忘不掉的眷恋。即便他和她形同陌路。他依然是那个在她危险时狂奔而至的少年,她的英雄,她的天空。

他处心积虑了六年,不过是为了把郁言伤斗得一败涂地。
他傅尔夜要得到的东西,一定不会撒手。哪怕那东西死了碎了,也要写上他傅尔夜的名字,葬在他傅尔夜的坟墓里。

师傅曾说过,爱,发自内心。若有一天能有人让他情绪变得不受控制,那么,他一定会喜欢那个人。
也许,他喜欢她,喜欢这个心里藏着别人的姑娘。喜欢这个把他当做别人的影子的姑娘。喜欢这个即将要成为别人的,妻子、的姑娘。

一段情,两颗心,三个人,深夜无眠。谁的血染红了谁的衣。谁的颜印上了谁的心。谁的名刻进了谁的记忆,谁的背影打碎了谁的痴情。
等待花白了谁的头发,思念苍老了谁的心。漫漫长河,流年已过谁还在?浮生未暮谁先老?
这世界,总有那些来不及,永远也来不及。

这是一个腹黑男从中作梗横刀夺爱的故事。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岳千歌 ┃ 配角:傅尔夜,郁言伤,郁言明,澜陵,墨乾 ┃ 其它:夜无眠;虐恋情深,横刀夺爱,腹黑男,天使男,固执女





、血祭

朦朦胧胧的薄雾笼罩着整个院子,脚下的石子路泛着淡淡的光晕。白底绣花的鞋子轻轻踩在上面,浅碧色的裙裾飘过。恍然间看见鞋面上绣着的那朵鸢尾花,红的刺眼、醒目。脚落无声。如瀑的青丝垂在身后,风撩起发梢轻抚过不盈一握的腰肢。看着面前映入眼帘的的殿门,上书夜无眠三个大字。红色的木门无人自开。空荡荡的吱呀声回荡在静谧的大殿里。
没有烛光,没有灯火。岳千歌照旧上前三步跪在地上,大理石的地板刺骨的凉。
“三年了,千歌,你后悔过吗?”
“没有。”
“果然跟叔叔是一样的性格。三年来,我夜夜如此问你。你夜夜如此答我,从不曾变。可是,岳千歌!为什么你不后悔?你难道不应该为你父亲所做的事付出忏悔和代价?!还是,岳盟杉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又或者,你喜欢现在的生活方式。嗯?”
殿内还回荡着刚才那人带着恼怒的声音,不绝于耳。千歌却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着,眼睑遮住了那一双眼睛。她始终垂眸不动,红唇微启。
“傅尔夜,我是来赎罪的。”
面前的人冷哼一声,托着下巴的手撤离。他拂袖,月白色的袍子看似不经意的拂过她的身体。千歌从进殿就挺得直直的背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握在袖里的手指紧握成拳。
“那就,开始吧。”月白色的袍子在黑暗里泛着莹莹的光,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千歌轻咳一声,抬手拂过唇角的血迹。始终垂着的眼眸看不清神情。今夜,注定不眠。
千歌重新挺直了脊背,袖口那抹红色在浅色的衣服里那么明显。双手握于袖里。挪动膝盖,一下一下在冰冷刺骨的地板上前行。身后垂着的青丝摇摆着浅浅的弧度,夜风冷冷的从殿门口吹进来,撩起柱子上白色的纱幔飞舞。
近了,才看到殿前放着高高的供桌。孤零零立着一个牌位,上书傅门一百零三口之灵位。还有一把剑,安静的躺在那里。供桌前放着一张矮矮的书案,笔纸砚俱全。唯独缺墨,只有一方砚台模样的瓷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千歌伸手取过长剑,黑夜里,剑刃缓缓抽出。剑鞘摩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夜里格外清楚。雪白的剑刃映着千歌黑色的眼眸,那双眼睛,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看不见一丝波澜。
千歌抬起手臂,碧色的纱衣滑至手肘处。雪白无暇的手臂一抹红色的痣格外清晰。旁边数不清的淡色的疤痕林林总总。千歌一手执剑,雪白的剑影划过眼前落于手臂之上,在哪条原本已是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添新伤。
冰凉的剑刃触碰过皮肤留下一条红色的血痕,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在黑暗里有节奏的响起。
千歌扬手回剑入鞘,拿过书案上的瓷碗。伸出手臂,鲜红的血液慢慢在白色的瓷碗里汇聚成一方红色的湖泊。
抬手取过毛笔,在那方红湖里划过,引起一阵涟漪。字迹落于雪白的纸上。红色的小楷在那双纤细白皙的手下,一路蜿蜒。
“傅家的前辈们。晚辈以血为墨,夜夜抄写金刚经。十年为期,代父受过。”
窗外惨淡的月亮西垂,天空没有星星。满池的白莲在夜风里摇曳,透过薄雾望去。这一切,静谧、飘渺。
夜无眠,好个无眠之夜。殿内那个浅碧色的背影,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伏案书写。微微侧着的头使身后的如瀑青色垂在一边。那背影,几分单薄,几分倔强。
作者有话要说:新书,准备的有些仓促。所以第一章字数有些少,以后会多起来的。


、预言

天边泛起鱼肚白。辛染城外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前面赶车的一身深蓝的衣裳,不断传来他焦急的斥马声。手中的鞭子不住的扬起又落下,一声声的打在马身上。路上的行人急忙向路边靠,马车飞快的驶过扬起一阵灰尘。人们都捂着鼻子离开,各自散去。只留一人看着远去的马车稍作耽搁便随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行驶的马车里,隐约传来几声咳嗽。随后便有人声,声音温润如玉,却中气不足。
“澜陵,不用如此着急。慢些无妨。”
前面赶车的蓝衣人只侧耳一听,连话也未答。只是继续赶路,挥鞭子的频率却更快了些。
时近中午,马车终于在一座山下停住。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小路,有农夫拾阶而上。想来便是上山之路。
澜陵利落的跳下马车,撩起车帘。片刻间,一只修长苍白的手伸出帘外,清瘦却骨节分明。竹青色的衣袖慢慢显露,澜陵伸手扶住那只手。随后,马车内走出一名男子。青衫秀挺如竹,黑发如瀑,眉目如画,肤白如玉。抬眸间,一双浅灰色的眼眸里笑意流转。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霎那间仿佛周围所有的生命都活过来一般。那笑,就如春天一样的温暖。
郁言伤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捂在唇边,压抑的几声咳嗽后。握紧了手帕塞入袖中。澜陵皱眉,却没说什么。
“澜陵,我自己上去便是。你就留在这里罢。”明亮的双眸看着面前一身蓝衣的人,几分笑意。
“不行。”
“以往都是澜倾随我来,怎的这次换了你就这般不听话呢。”说着又把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澜倾是澜倾,我是我。”
“也罢,既你不愿,那便随我上去也好。”郁言伤抬脚走向那条小路,澜倾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取了马车里的行李便追了上去。
那抹青色已经走至路口,满山的翠色里,他就仿佛是这所有生灵的生命。脆弱,优雅。澜陵看着他伸手拂过路边的蒲公英,白色的蒲公英种子随风飞起,调皮的沾上他墨色的长发。他却全不在意,一笑而过后继续前行。所有的一切就好像在画里,有他在的地地方,就好像树起了一道城墙。与世无争的城墙。
郁言伤身有顽疾,久咳不愈。本就不是什么硬朗的身子,走几步便站在那里等着澜陵。澜陵却总是随在他五步之后,不远不近。
如此这般,待他们上到山顶的预言宫,已是时至傍晚。
“师傅,徒儿来迟。”
郁言伤撩起衣摆跪在通透阁前的蒲团上,朝着案上的牌位拜了拜。澜陵就站在殿外。
“师弟,近来可好?”话音刚落,就从后堂里走出一个人。白色的衣裳,外罩青色的纱衣。眉目如刀刻般刚毅,此人正是郁言伤的师弟,郁言明。
“师兄,此次回来又打算住多久?”
郁言伤闻言轻笑出声。
“师弟,师傅临终之托命我行走江湖游山历水。我怎好推脱呢,再言之,这预言宫有你在,师父他老人家也放心得很。我更是已无后顾之忧”
郁言明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走出门外。殿内只留郁言伤一身青衫长身而立,面对着堂前预言宫历代掌门的牌位出神。
“师叔,师傅命我送来这个。请师叔收下。”一名小童梳着包包头,躬身双手高举过头。托着一个木盒子。
郁言伤闻言回转过身,额前的刘海半遮住眼睛。门口溜进来的阳光照亮了如玉的半边脸,仿佛泛着淡淡的光华。伸手接过盒子,指尖摩挲着盒面上那朵莲花。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唇角依旧微微勾起。
“代我谢过师弟了。”
“是,弟子退下了。”小童双手合十躬身退下,路过门口还不忘向门神似的澜陵微微一礼。
郁言伤把盒子收入袖中,抬眸看向门外。门外那些带着裂纹的台阶昭示着这座建筑的历史久远,两旁的柱子也有些掉漆。只殿前的一方池塘里,盛开的荷花格外娇艳。翠绿的荷叶间不时有鱼儿穿梭来去。
时隔一年又回到这里,台阶上的纹路仿佛又深了几许。师傅曾说万事随缘,缘到自然有结果。万事都不必强求,这世间人人都有命数。能言之:“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又有几人。凡事随缘吧。
“澜陵,走吧。”郁言伤抬脚步出殿外,澜陵还是随在他五步之外。时近黄昏,太阳已经多半跃进地平线里,天色从东边开始渐渐暗下来。
待郁言伤二人转角不见,预言宫殿里却步出来一人。一身黑衣劲装,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五官。仿佛落入人群就消失不见,只那一双眼睛格外明亮却无神。仿佛什么都不在她眼中。空洞的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人去楼空,一切又回到最初模样。只留预言宫里案上香炉里几缕青烟扶摇直上,摇摇曳曳。


、夜殿

清劫山顶,落霞漫天飞舞。簇拥着夕阳落入地平线下面,红红的天边几缕浮云飘散。倦鸟归巢。
郁言伤负手站在山顶的绝念崖上,崖下云雾缭绕虚空一片。隔着薄薄的白雾看不清崖下到底是个什么光景。只那一眼,便也晓得这崖深万丈。若是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青丝被风挽起在身后乱成一乱,风鼓着衣袖不住的往怀里钻。澜陵走上前来拿一件雪白的披风搭在郁言伤的肩上。郁言伤侧脸,火红的夕阳染红了他的半边脸。那张因病苍白没多少血色的脸,这时看来倒也红润了几分。发丝调皮的在他鬓边来回乱舞,浓密的睫毛在阳光下好像金色的扇子遮住那双温润的眸子。如玉的脸上嘴角带笑。
“澜陵,回吧。”他转身,霎那风华却足以令人倾倒。
澜陵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准备离开。每年,他总要回来清劫山一次,亦总要看一次夕阳才肯回去。没有哪年是例外,即便有时天空阴沉沉的根本没有夕阳。他亦要在绝念崖上呆立半个时辰才肯罢休。他从不说这是为了什么,即便说了又如何。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却有那么一颗坚定的心倔强的性格。
岳千歌隐在崖后的一棵树上,郁言伤站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他。她只是回来祭奠一个人,一个舍命救她替她坠崖替她死的人。那个人,她不认识,她从没看到过他的脸。她甚至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她只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他,于万千仇敌之中乘风而来为她挡去所有伤害。他,于万丈悬崖面前如断翅的蝴蝶为她换来一丝生机。那年,她七岁,他十五岁。没有光风霁月的风华,没有满天飞红的气氛。她就在那一场生死相许的劫难里,那么决然的把那个人深藏在心底。擦不掉,抹不去。在那一场盛世的追杀里,她在他深黑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在她不可置信不能言语不能抑制的模糊视线里坠落在这绝念崖。
忽然间,没有了周围的厮杀声,没有了刀光剑影,所有的一切都变成空白。只有那一方映着自己倒影的深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六年了,她始终如一的年年来此看着夕阳落下。像那天被血染红的他的衣袖,她没有忘记,她一直记得。那天他是如何用自己被人折磨的千疮百孔的身体向那个人讨要一丝她的生机。她也确如他所愿的活了下来,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记得那人眼里的讯息,简单到只有两个字。活着。
她活着,屈辱的活着。她活着为了代父受过,她活着为了满足那些人复仇的欲望,她活着只为了她流着岳盟杉的血,她活着只为了以血为墨夜夜抄写金刚经。三年了,她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如今的麻木。傅尔夜,那个魔一样的男人。怎么折磨她都无所谓,她只有一颗心,如今也早已随着那日的夕阳伴着那个人的坠落死去。如何,都已经再也伤不了他。
岳千歌看着郁言伤下崖,三年前开始每次都能遇见他。若不是看见他浅灰色的眼眸,她真的会以为是他。只是,那个人如墨一样的深潭她永远记得。郁言伤,预言宫如今掌门的师兄,怎么会是他呢。
千歌勉强的自嘲笑了笑,那个人,即便是活着。如今自己囚犯一样的身份,又能怎样。也许,像现在这样。她用夜夜流血的代价代父受过之余还能换来一日的时间回到最初的自己,想想那个被人保护的自己,想想那个为她舍了生命的人。这样,就够了。
晚上的夜殿,依旧黑成一片。没有灯光。傅尔夜从不允许夜殿有一丝光亮,可他却总是一身白衣。出没在黑暗里仿佛幽灵一般,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那张邪魅的脸,那张薄情的唇。万年不变的让人恶心。 
“回来了?”尾音上翘,说不出的讽刺嘲笑。 
岳千歌抬脚步入殿中跪下,听到傅尔夜那句话也不言语。脊背直直的跪在那里。
“还是学不乖么?嗯?”黑暗里,看不清傅尔夜如何动作,只听一阵衣衫窸窣的声音,随后一阵风过吹起千歌耳边的发丝。面前便多出一人来,门口进来的微光只照到他月白色的靴子。
岳千歌突然感觉头皮一痛,被人揪着头发下巴被迫抬起看着傅尔夜。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挺立的鼻尖距离千歌不到三公分,呼吸间可闻对方身上的气息。
傅尔夜抓着千歌的头发,揪的紧紧的仿佛再用力一些头皮都要被揭掉一层。千歌疼的皱眉,抿紧了双唇垂眸不语。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