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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赎妃天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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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是尘儿不好,才回来看您。”尘儿长高了许多,也懂事了很多,他擦着君伊宁脸上的泪,小脸上满是心疼。

“跟娘亲说说,这几年你过得好不好?”君伊宁握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尘儿脸上有了光彩,兴奋地道:“我受了很重的伤,不过被一个游侠所救,他的医术很高,不仅医好了我还教了我武功。”尘儿眨着大眼睛,接着道:“只不过他四处流浪,所以我也只能跟着他流浪,后来我求着他他才将我送回来的。”

君伊宁心疼地看着他,这几年他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吧。

“娘亲,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苦。这几年我见到了很多以前没有见过的风土人情,而且我还去了海的那一边哦!”尘儿一脸兴奋,眼睛里也闪着亮光。

君伊宁笑着点头。

“对了,弟弟呢,我有好东西要给他呢。”尘儿突然想起了那个他和爹爹都没有见过的弟弟,只觉得心中一阵难掩的兴奋。

“在那边。”君伊宁指了指逸安的方向,只是已经不见了人影,想来是又到别的地方疯去了。

尘儿迫不及待地向那边跑去,步履稳健,行动很快。

看来尘儿的功夫确实长进了不少。君伊宁向着,眼里心里都是笑意。

“姐姐,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过我还想在齐国待些日子,你不会赶我吧。”君伊静的眉挑了挑,唇角带着几分顽皮的笑。

君伊宁点头,笑得真切,“你喜欢住多久都可以。”

君伊静柔和地笑了笑,望了望身后的男子。

君伊宁因为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所以她并没有在意那个男子,现在她才向那男子看去,只觉得有些面熟。

突然脑中一个人影闪过,她记起了,这个男子就是那晚在卫国救她的人。

君伊静将男子拉到自己身边,介绍道:“这是紫影,慕言的护卫,也是第二个慕言。”君伊静说着,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红晕。

君伊宁怔了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早该想到的,慕言怎么可以那么长的时间都在外面?原来卫国一直都有一个假的慕言。

那么说来,伊静喜欢的便是这个假的慕言?

想着君伊宁又看了看那男子,这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他脸上的线条带着几分冷凝的坚毅,那双眼睛更是锐利如箭。

这是一个锐利冷峻的男子,她突然又想到了默。

只是……

“公主,我们要回去了,静她需要休息。”正在君伊宁担心时,那冷峻男子便开了口。

君伊宁勾了勾唇,道:“好。”

君伊静一脸幸福的笑,她向着君伊宁福了福身便与那男子一同走了。

看着他们并肩而行的背影,君伊宁唇角的笑越发浓了几分。

紫影看上去冷,但是人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冷。伊静会幸福的。

这时那边传来逸安与尘儿咯咯的大笑声,她脸上的笑越发柔和了几分。

尘儿的回来让这个皇宫越发的活跃了起来,君伊宁每天也都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个孩子,总觉得很满足。

她想,这就是她想要的吧。

天启已经成年,而且即将要封后,君伊宁觉得她似乎可以不用待在宫里了。

待封后大殿举行完之后,她便带着尘儿与逸安出了皇宫,在宫外一处清净的地方买了一个院子,每天教尘儿功夫、帮逸安识字。

解语常常带着她的双胞胎来这里玩,有时甚至还能住上几日,不过最多也就三天。因为过不了三天,默总会冷着他那一张脸,一手抱过儿子,一手抱过女儿,眼睛瞪着妻子,将他们接回家去了。

君伊宁看见这样的默总会忍不住地笑,她知道默是想念解语与孩子了,只是他不会说,只能这样看似霸道地将他们带回家。

解语也常常与她说默的霸道,只是不是抱怨,而是幸福。

不得不说的一件事还有孟悦。当年孟悦放弃了解语,却得到了一个蓝俏。

要说这个蓝俏也是百姓们议论的话题,只不过每次议论前他们都要观察好敌情,不然是会惹祸上身的。

蓝俏是一个捕头的女儿,从小便喜欢舞刀弄枪,最看不惯的便是那些地痞流氓,最不喜欢的便是别人背后议论。所以这京都里别她揍过的流浪数不胜数,因为谈论她而被骂的人更是多之又多。

而就是一个这样带着几分野蛮的俏姑娘,赢去了孟悦的心。




  104、等你一世又何妨?
  如今每个人都安定了下来,只有文子清还是孤家寡人,每次有人提起让他娶个媳妇,他都是笑笑。

君伊宁也与他提过几次,他也是一笑带过。君伊宁想或许他是有了心上人了。

这天君伊宁正在院子里指导尘儿练武,只听见一个熟悉的笑声响起,君伊宁抬头望去,竟是几年未见的叶旭尧。

他穿着一身普通的绛紫色长衫,手里摇着一把折扇。

“尧哥哥?”君伊宁有些吃惊,她怎么都没有想过叶旭尧会突然出现。

叶旭尧眉眼温柔地笑着,收了折扇,“找到你真的不容易啊。”

君伊宁淡淡笑开,“见到你也不容易。”

两人静静看着彼此,同时笑了出来。

“这次来我是接你去陈国的。”叶旭尧敛住笑,认真地道。

君伊宁眉眼弯了弯,“为什么要去陈国?”

叶旭尧呵呵一笑,“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事,不如带着孩子们四处走走。”

君伊宁想了想,接着摇了摇头,“我在这里很好。”

叶旭尧似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他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半开玩笑地道:“既然你不去,那么总会收留我在这里待些日子吧,也好带我看看这齐国的山山水水。

君伊宁笑,“当然。”

这时一旁的尘儿蹙着眉,差了话,道:“这位叔叔,不如让尘儿带着你四处游玩吧。”

叶旭尧看着这个极其俊逸的小男孩,摇着扇子哈哈一笑。

自那天后叶旭尧便真的在这里住下了,每天只是与君伊宁和两个孩子游山玩水,倒也自在悠闲。

小逸安似乎很喜欢叶旭尧,每天都赖在他的身上让他抱,结果都会被尘儿强行拉了下去,箍在自己的怀里,哄着,“乖,哥哥带你去买糖吃。”

小逸安这才安稳了任由尘儿抱着,带着他流窜于各个小摊之前。

叶旭尧待得惬意,君伊宁也便陪着他四处游玩,但是有一个人好像是不太同意。

这几天文子清下了朝便匆匆赶过来,每天都说与君伊宁有要事相商,可是每次都是小事。君伊宁挑着眉看他,他却理直气壮地道:“国家哪个事不是大事?”

好吧,君伊宁便听他说。

可是天天如此,她便有些吃不消了。

坐在贵妃椅上,君伊宁懒懒地品着茶,听着文子清报告这个月哪个地方又新任命了哪个县官。

在文子清又打算报告这个月哪个地方发了水时,君伊宁叮的一声合上杯盖,懒懒地看着他,笑着道:“子清,该不会明天哪个大臣娶了第几房小妾你都要与我汇报一番吧。”

文子清只是淡淡笑了,那样子像是在说,我正有如此打算。

君伊宁挑了挑眉,一副投降的样子,“好吧,你就明说你想干什么吧。”

文子清笑得一脸温润如意,“什么也不想干。”

君伊宁无语,“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文子清笑着,笑得有些欠扁。

“为什么?”君伊宁黑着脸问道。

文子清却不说话了,只是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君伊宁站起身,叹了一口气,“我真的要走了,孩子们还在等着我。”

“是孩子们在等着你还是叶旭尧在等着你?”文子清端着茶盏,淡淡地道。

君伊宁拧了眉,“都一样。”

文子清笑了笑,放下茶盏,也站起身,“不一样。”

君伊宁彻底被他打败。

“我不喜欢你与他来往。”

谁料文子清下一句话更是让君伊宁差点跌倒。

“我知道你曾经是他的妃子,可是现在不是了,他为什么还要抓着你不放?”文子清脸上没有了笑,他的眉轻轻皱了起来。

君伊宁却笑了,道:“我们是朋友。”

“那我们呢?”文子清不放弃。

“我们也是朋友啊。”君伊宁一本正经地回答。

文子清的嘴角轻轻勾了勾,“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他看着君伊宁,眸子一片温柔,“你难道不知道我从小便喜欢你吗。就算以前不知道,现在还不知道吗?”

君伊宁怔住,微微颦眉。

“以前国仇家恨在身,我不能说,后来尘儿出事,我也不能说。如今国夺回,仇已报,尘儿更是平安归来,我想我能够说出口了。”他语气温润,没有丝毫的慌乱。

君伊宁的表情渐渐有些严肃,她肯定地道:“子清,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要告诉你,这一生我都不打算再谈感情。我有了尘儿与逸安,足够了。”

文子清没有表现出失望,他也平静地道:“不敢你信与不信,我此生都不会让你受伤。你十年独身一人,我便等你十年,你二十年没有伴侣,我便等你二十年,若你一生不嫁,我便等你一世又何妨?”

文子清的话重重击在了君伊宁的心上,让她感动,却并没有心动。

她已经不是那个幻想着一生一世的小女孩了。

这天晚上,君伊宁与尘儿帮逸安洗澡,一直沉默的尘儿开了口。

“娘亲,你是不是真的不要爹爹了?想要那个叶叔叔或是文叔叔来当我们的爹爹?”尘儿虽然年龄还小,但是这几年的阅历让他的心理成熟了许多。

君伊宁停下了手,看着尘儿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笑,“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尘儿却不高兴了,“我怎么不知道,这几天那个叶叔叔住在这里,就是为了娘亲,还有那个文叔叔,分明就是在吃醋嘛!”

君伊宁有些无语,怎么尘儿都看的比她明白?

“叶叔叔,爹爹。”另一旁的小逸安也发表了意见。

尘儿不高兴了,捏了捏弟弟的小脸蛋,“叶叔叔不是我们的爹爹,我们的爹爹要比他好一百倍,等哪天你就看见了。”

“娘亲,疼疼。”小逸安抗议了,抓着君伊宁的手告状。

君伊宁笑了,拍了拍逸安的小屁股,“好了,一会儿让你哥哥给你穿衣服,娘亲去给你们做些糕点。”

小逸安乐了,湿漉漉的爬进哥哥的怀里在那里手舞足蹈着。



  105、她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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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尘儿的话君伊宁并没有在意,结果第二天她便看见了慕言。

当时她正与叶旭尧在湖上,倚着船头吹风,迎面行来一艘大船,君伊宁只是看了一眼大船没有在意♀时尘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爹爹,在这里!”

君伊宁这才定睛看去,那立在船头的蓝衣男子不正是慕言?

大船与她们越来越近,她似乎能够看见慕言唇角那浅浅的笑意。

尘儿很是高兴,抱着逸安在那里冲着慕言喊着。

还不等两船靠近,慕言便一踏船舷飞身跃上了他们的船。

慕言看着君伊宁,想要说什么,却被尘儿打断,接着身上一沉,一个小家伙正在他的怀里抬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笑了,“逸安?”

小家伙扁着嘴,似是在酝酿着应该怎样大哭一场来表达他心里的不悦。

“逸安,这是我们的爹爹啊。”尘儿开口,打断小家伙即将大哭一场的情绪。

逸安眼睛里含了一泡泪,看了看自己哥哥,又看了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爹爹,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慕言哄着,亲着,小家伙就是不给他面子。

君伊宁抿了抿唇,“来,到娘亲这来。”她将逸安抱了过去。

到了君伊宁的怀里小逸安停止了大哭,只是大眼睛还是委屈地看着慕言,泪汪汪的。

慕言看着心疼,却也不敢再伸手抱,只是从袖中取出两块玉佩,一块戴在小逸安的脖子上,一块戴在尘儿的脖子上 

逸安抽噎着,小手抓起玉佩看了看,又看了看哥哥的,似乎心情好了很多。

“爹爹买糖。”逸安放下玉佩,仍带着哭腔道。

慕言笑了,连连应道:“好,好,爹爹给逸安买糖吃。”

见逸安好了,君伊宁便将他交给了尘儿,让尘儿带他去船舱里玩,临走前尘儿一个劲地回头冲着慕言挤眼睛。

船头就剩下他们三人,一时之间很是安静。叶旭尧笑了笑,先开口道:“你们聊。”说完也进了船舱。

君伊宁静静看着慕言,她已经两年多没有看见他了,他好像又消瘦了一些。

“辛苦你了。”慕言柔声道。

君伊宁笑了笑,“不辛苦。”

慕言也淡淡笑了,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君伊宁。

君伊宁看了看,接了过来。

她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碧玉簪,正是被她摔断的那只。

舀起簪子,她却找不到一丝断裂的痕迹。

“就像这簪子,我们也可以的,从新开始。”慕言淡淡笑着,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挑。

君伊宁舀着簪子,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其实经过了那么多,她突然觉得以前的种种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是就算不重要,却还是拔不掉。

她可以平静地面对叶旭尧,可以笑着与他谈天说地。她也可以同样安然地看着慕言,听着孩子们叫他爹爹。

可是,要怎样将过去的事情统统抹净,就像这簪子一样不留痕迹?

就如这白了的发,怎么可能再一夜变黑?

君伊宁那天并没有回答慕言,而慕言也没有再问,这似乎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可是在那之后君伊宁便会常常看见慕言,几乎每天都能够看见。她知道定是尘儿为他通风报信的。

可是即便是慕言看见了他们也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从不来打扰。

君伊宁有些疑惑,他们两个都是两国的君王,怎么会都这样清闲呢?

没错,他们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清闲。

自那天以后慕言没有再同君伊宁说过话,倒是尘儿每天都在她的耳边念着爹爹,以至于君伊宁觉得好像慕言时时刻刻就在身边一样。

在叶旭尧来的半个月之后,他终于提出回去了,君伊宁暗暗松了一口气。

送走了叶旭尧,还有慕言。不过他好像没有叶旭尧那般好应付。在叶旭尧走了之后他便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说是尘儿拉着他来的。

这几年君伊宁几乎忘记了一个人,而似乎每次她来找她都不会有好的事情。

柳秋韵整个人看上去清瘦虚弱了很多,她依旧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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