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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23章

小说: 糟糠之夫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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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琳琅摸在手里,润滑无比,且泛着淡色的亮光,想来是玉中的极品。
丢了这个东西,幺一回去后,一定会很着急吧。
想到这里,弯月急忙向外追去,如果清遥送幺一离开,他们一定会走侧门,因为只有主子和有身份的人,才能走正门。然而,待到侧门时,一旁的卫士拦住了她:“可有腰牌?”
弯月摇了摇头,她忽然想起,没有腰牌,自己是无法随意进出慕府的。
于是,她只得讪讪地走了回去。这一年的时间,她差不多已经将慕府内逛遍,待回到观贤居时,月色正好。
弯月推开了观贤居的门,在进入房间时,忽闻下方舀水的声音,这声音,莫不是某人在洗澡?
一年前的窘事再次浮上心头,弯月羞得滚进被子里,捂住耳朵,昏昏沉沉地度过了一夜。
房内,慕若愚坐在书桌前,仍在读书。而一名白模样的年轻小厮则不时地舀着水,同时兴高采烈地向外看去。奇怪,他已经把声音弄得那么大了,那个女色魔怎么就不上钩?
“晏明,你在做什么?”若愚头也不抬的问道。
被称为晏明的小厮傻笑道:“公子,你是不知道,五小姐塞给咱们的这位姑娘是个什么主儿。”他神秘兮兮地小跑过来,附在若愚的耳边八卦道:“她可是,让府中小厮闻之丧胆的女色魔。一年前,曾偷窥众人洗澡,被捉奸在床……哦,是在窗。之后,府中的小厮见了她,都能躲多远是多远。如今,她被五小姐送到了这里,只怕来者不善,公子,你可千万要小心啊。”看着公子的暖玉芙蓉面,他几乎可以想象,府内小厮皆松口气的样子。
若愚撇过头,嘴角升起一番冷笑,他的笔杆子敲了敲晏明的鼻子,问道:“疼吗?”
能不疼吗,晏明使劲的点了点头。
“随意道人短长,到时遭殃的,不只是鼻子。以后这种事,不许随他人口乱说,明白?”
晏明有些委屈地抚着鼻子,喏喏地答了声“是”。
若愚复又低下头,翻看着手中的书籍。脸上,依然冷淡如昔。
作者有话要说:曲水流觞,乃古人在溪水边设宴,溪水会载着酒杯,在谁那里停下,谁就要饮酒兼作诗一首。哈哈,蛮有诗意滴。本章中,部分人的结局先贴出来,大家可以尽情yy。至于男主的问题,在秋海棠还没有正式确定下来之前,请大家畅所欲言,积极推荐心中的男主。PS:你们的支持是秋海棠写作的最大动力,在此特别感谢小静和温绮,谢谢你们的留言与支持。最后狗血一句:周四晚上考党纲,这两天要突击背诵了,更新可能会无法跟上。呜呜,pai也别pai我,偶也是被逼滴……


☆、风言还须风语解

弯月无聊的待在观贤居里,已经有几天的日子了。幺一的玉琳琅仍在她的手上,她思前想后,终于打算出一次府,把玉琳琅还给幺一姑娘,省的她惦念。
此事,她本打算找若梨帮忙,可转念想到若梨那日的表现,以及对幺一姑娘使出的绊子,若是自己说明前去找幺一,恐怕会与若梨间接结下梁子。可是慕府中的其他人,她又不太熟悉。四公子总是冷着一张脸,也不像好说话的主儿。想来想去,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人,急忙走了出去。
“你要出去?”清遥皱眉问道:“大公子为了将你名正言顺安置于慕府,已为你在户籍那里编制了身份,若是出府……必须经过主家,也就是大公子的同意。”
弯月傻了眼,想不到,绕了一圈儿,自己竟然要去求那个腹黑男。
“没有其他的法子吗?”弯月侥幸的问道。
清遥遗憾的摇了摇头。
弯月气馁,她握了握手中的玉琳琅,对清遥说道:“这个玉琳琅,是我那日在溪水边捡到的,好像是幺一姑娘身上掉下的。既然我出不去还她,麻烦清遥大哥帮忙还了吧。”
清遥接过玉琳琅,细细地看了一番,遂应了一声,临走时特意嘱咐弯月道:“傻丫头,最近风大天凉,最好待在观贤居,少在府内走动。”
风大天凉?貌似现在还未入秋啊,此话,莫不是有什么深意?
弯月自顾自的转过身,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细碎的声音:“就是她啊,长得那么骇人,就算不是女色魔,哪个男人也不敢要她。”
另一个女声附和道:“就是就是,难怪那么行急,跑去偷窥,就这副德行,我若是她,早就一头撞死。” 后面依稀传来了女子的嬉笑声,逐渐远去。
这一年来,弯月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嘲讽,有些流言真的让她无法忍耐。原本销声匿迹的流言,在她进入观贤居之后,再次水涨船高,且越说越离谱。可是,吕嫂的一句话,竟打消了她全部的火气。那就是——风言还须风语解。
说到底,还是用下一个谎言,去抵消上一个谎言。
然而,谎言说来说去,只会把自己说晕。恐怕说到最后,本来很简单的一个误会,经过众口铄金之后,也会变得连自己都忘了它原本的模样。
所以,弯月决定,对此流言不予理会,只等时机到了,就迅速离开这吃人的地方。
至于吕嫂,纯是弯月好心得出的好报。弯月在冷夫人处,学医有了段时间,所以,当再见到吕嫂时,她发现吕嫂这个人,气虚的厉害,而且还贫血。于是,她小试牛刀了一番,虽不能祛除病根,但吕嫂整个人的起色,却明显好了许多,走起路来也不再轻飘飘了。
恢复了不少的吕嫂,自然对弯月心存感激,也暗地里为她出谋划策,帮了她不少忙。两人俨然成了忘年之交。
然而,下午,清遥又过了来,告诉弯月,大公子指明要见她。待弯月走入会泽阁时,才发现,想要见她的不止大公子,幺一姑娘与大公子坐在亭子里,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幺一时不时的掩嘴笑着,女儿家媚态尽显无疑。
“公子。弯月姑娘到了。”清遥说道。
慕若霖转过头,一只发簪别住了束起的发髻,显得一派风流倜傥。
幺一看向弯月,眼中一片和善的笑意,她站起身,笑迎道:“今日,慕公子差人将我那玉琳琅送上,我才晓得原来是被姑娘捡了去,真是白白担心了几日。此玉琳琅,乃家母留给奴家的遗物,不见了它,如同没有家母陪伴,奴家一刻都安不下心的。在此多谢弯月姑娘了。”说完,对着弯月款款行了个礼。
弯月急忙答道:“幺一姑娘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莫见怪。”
大公子按下幺一,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乖巧了?”
“公子,你这是欺负奴家嘛。”幺一撅起嘴,嗔道。
大公子嘴上噙着笑,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听闻姑娘琴声后,惊觉天人。今日美景当前,又有喜事临门,不如再为我们奏上一曲,如何?”
“如此甚好,幺一献丑了。”身旁的荷香递过凤尾琴,琴声轻合着起伏的波涛,尽管奏的还是当日的曲子,却多了番意境。
大公子闭上眼,一脸沉醉的样子。而弯月则瞟了瞟清遥,发现对方低下头,脸上依旧冷冰冰。
好吧,她承认,这曲子很好听,可是,她真的是听不出什么东西来啊。
对牛弹琴,说得就是她这种人吧。
弯月有模有样的闭上了眼,可神思,早不知飘去了哪里。
一曲完毕,众人脸上的神色皆不同。幺一扫了扫众人的面色,最终在清遥的面前似有若无地扫了一番,脸上露出淡笑。
“公子,将军传下话来,要你去大厅里候着,有要紧事儿。”瑞哥小跑了过来,轻声说道。
“什么样的要紧事儿?”大公子不缓不急地问道。
瑞哥俯身在大公子耳边说了句,只见大公子秀丽的眉头不可见的拧了拧,终跟着瑞哥走了出去,清遥紧跟其后。
偌大的水榭,只剩下了弯月、幺一和荷香。
“弯月姑娘,这是幺一的一点儿心意,你莫见怪。”幺一笑道,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弯月。
弯月打开盒子,不由得惊叹一声。盒子里,竟然躺着一只镶着珍珠的珠钗。她急忙推辞道:“幺一姐姐真是太客气了,无功不受禄,你的礼,即便是答谢,弯月也是受不起的。”
两人推来推去,弯月始终不肯收幺一的礼,幺一似是有些急了:“难得姑娘肯称我声姐姐,如今却不肯收下礼,莫不是嫌弃幺一的身份?”
弯月似是有些为难,谁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伤了幺一。于是,她急忙补救般说道:“若幺一姐姐不介意收弯月这个妹妹,那弯月以后就直称姐姐了,可好?”
幺一的眼中闪着泪花,似是同意。
弯月趁热打铁道;“久闻姐姐精通演卦,今日可否为弯月算上一卦?”
幺一擦着泪,问道:“妹妹也相信这玄乎的玩意儿?”
“不过是想试试罢了。”顺便,还了幺一的情,双方也好有个台阶下。
幺一“哦”了一声,接道:“说来也巧,我今日恰巧带了一套卦象,弯月妹妹不妨抽一卦。只是,姐姐笨拙,未必能解出来。”
荷香捧着一个罐子,示意弯月在其中抽取。弯月的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儿,终于摸出了一卦。
幺一接过卦象后,待翻看后,道:“弯月妹妹,竟然抽中了否卦。”
泰卦?弯月伸头看去,只见三个阳爻在上,三个阴爻在下。幺一进一步解释道:“此卦乃乾卦在上,坤卦在下。乾卦为天,正阳;坤卦为地,正阴。天上地下,虽为正常之序,可惜,天地无法交感,日子久了,必会生出变数。此卦象曰:虎落陷坑不堪言,进前容易退后难,谋望不遂自己便,疾病口舌事牵连。妹妹要多留神才好。”
弯月使劲地点了点头,看了吧,连卦象上都说,她这趟浑水不能再趟了,否则哪天,死翘翘了都不知道缘由。
“不过,否终则倾,何可长也。否卦到了尽头,天地变换,也会否极泰来。所以,此卦也有运气转换之意。弯月妹妹,愚姐的道行也不过了了,让你见笑了。推演卦象,不过是愚姐闲时自娱自乐的把戏罢了,妹妹勿当真。”说完,收起了否卦,与弯月聊起了京城的事儿来。
两人就这样聊了一个下午,大公子仍未回来,倒是清遥先回了来。
“幺一姑娘,公子有事,暂不能回来,请姑娘先行回去吧。”说完,他拍了拍手,两个家丁模样的人跑了过来。清遥吩咐道:“你二人,待会儿送幺一姑娘回蘅芜馆,不得有误。”
弯月看着清遥的面色,一张脸紧绷绷的,似是出了大事儿。幺一见状,也不敢多留,道了谢后,将礼物放到了弯月的手里,带着荷香离去。
“你也速回观贤居,不要乱走动。”清遥看了看弯月,不带感情地说了这番话。
“发生了什么事儿?”弯月问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清遥转身离去,留给了弯月一个冷清的背影。
待弯月回到观贤居时,小楼里空荡荡的,连平日里打趣儿她的晏明,也不见了踪影,府内,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冷夫人躺在华丽的大床上,曾经苍白的脸,如今却成酱紫色。一个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将军,夫人中毒太深,已经渗入五脏。老朽不才,无法挽回夫人……”
“滚出去。”慕将军铁青着脸,转头看向屋内跪着的人,戾气丛生:“是谁下的毒?”
众人皆低下头,不敢言语。
孙夫人坐在座儿上,利眼扫过众人一圈儿,面上却是一派的优雅。而大公子则坐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啜着茶;若梨则趴在若愚的肩头,嘤嘤哭泣着。
此时,慕将军身边的亲信,走了进来,道:“将军,毒物已经查明,此乃断魂草。”
断魂草,乃从西域引进的草药,其止痛效果比较好,故在医药上应用颇多。然而,如果多食的话,就会导致人间接休克,严重者会死亡。
“哑姑,夫人可有食用过断魂草?”慕将军问道。
哑姑摇了摇头,一副不知的样子。
“屋内,可有发现断魂草?”大公子忽然问道。
“回公子,除了在冷夫人用的砂锅里,小的并没有发现屋内的其他地方有断魂草的踪迹。”也就是说,断魂草并非冷夫人用的,而是别人偷偷撒到了她的砂锅里,引其服下。
那么,下毒的人,会是谁呢?
“哑姑,今日,有谁来过夫人这里?”慕将军问道,眼里的血丝充斥起来。
哑姑指了指十二夫人,随即放下了手。
十二夫人抖了抖身子,跪倒说道:“将军,妾身今日,只是前来看看夫人,并为她煲了一蛊汤,并没有下毒啊。”
“爹爹,十二娘抚养我们那么多年,她不会害娘亲的。”若梨急忙跪下,道。
“在哪里煲的汤?”
十二夫人瞅了瞅那沾了断魂草的砂锅,脸色登时惨白。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十二夫人的脸上,她那白皙的面容,登时出现了五个红肿的印子。“来人,将十二夫人押下去,闲杂人等,不得探视。”慕将军怒喝道。
十二夫人泪眼朦胧,哭喊道:“将军,不是妾身,不是妾身啊……”人已被拖远。
当弯月得知此事时,已是夜深。当一脸疲惫的若愚,对她说了那句:“去看看娘亲吧,否则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从晏明的嘴里,她才知道,冷夫人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公子,冷夫人病得如何,可否带我过去看看?”弯月求道。
若愚无力的点了点头,此时,父亲正彻夜不眠地守着冷夫人,去看她,也只能再见一面。
待弯月赶过去的时候,若梨已经哭昏了过去,而将军则抱着冷夫人的身体,目光呆滞地坐在床头。这是弯月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慕将军,只见此人身体修长,面容与大公子有几分相像,白皙的下巴上依稀长出了胡渣,如果没有那罗刹鬼的红眼睛,此人真的算一名美男子。
冷夫人双眼紧闭,面色紫黑,大夫说,她一息尚存,可生还已经无望。
弯月看着这变色的容颜,曾经,冷夫人对自己的点点滴滴都浮上心头,她,是个好人,可惜,却红颜薄命。
“将军,小的不才,可否斗胆求将军,让小的为冷夫人诊治?”弯月跪在地上,问道。
所有人的眼,登时都集中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的身上,连城里的大夫都对冷夫人的病束手无策,这个丑丫头,却在这个时候毛遂自荐,是嫌自己命长?
慕将军的利眼在弯月身上扫了一圈儿:“你是?”
“父亲,她是娘亲过去的侍女,曾跟随娘亲与五妹学习医术。因其与五妹十分投缘,于是,五妹就讨了她,暂时搁在了我这里。”若愚跪在弯月身边,解释道。
慕将军眯起眼,这件事,他也有耳闻,可冷夫人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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