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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婚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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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臻听罢,旋即跟上。茴香与茴碧两人原本也想跟着去的,不过云臻不愿,两人只好悻悻地留下。
苏承宇走出南风轩的后门。
云臻心中诧异了下;也随即跟上。只见苏承宇专往偏僻的地方行走;渐渐的;穿过一处树丛,人影很快便消失了。
云臻也匆匆穿过树丛。
未料脚步刚迈入树丛,便有一道黑影迅速窜出,正是苏承宇本人。云臻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
“你……”
苏承宇低声喝斥:“你跟着我做什么?”
云臻下意识地便想说“脱你裤子”,不过在苏承宇青黑的面色之下,他咽下心里话,一本正经地道:“我见苏大哥你鬼鬼祟祟的,所以便想跟上来看看你要做什么。”
苏承宇道:“我出来散步消食,你莫要再跟着我。”
他走了五六步,又听到身后时轻时重的脚步声,如此蹩脚的跟踪委实让他头大,一时半会的也不想到该如何摆脱他,只好重重叹息一声,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刚好见到云臻像是受惊的鸟儿扑簌扑簌地往一边的树丛里钻。他的嘴角抖了下,道:“不要躲了,出来。”
云臻灰溜溜地走出,重咳一声,又道:“我只是觉得这边景色好看……”
苏承宇道:“你跟我一块去吧,不过你得应承我一事,到时候你就躲在树丛后,不许出声,也不许走出来。”
云臻的眼珠子转了转,应承道:“好,我一定乖乖地躲在后面,什么也不说。”
苏承宇叹了声。
“走吧。”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苏承宇拐出树丛,径直往御花园走去。到了御花园后,他又迈入小径,走了好一会,他方停下来。
云臻驻足望去,不远处正是寒秋湖。
兴许是入了深秋,寒秋湖上的水榭空无一人,颇为凄冷。苏承宇此时道:“你便在这里等着,莫要乱跑。”
云臻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
苏承宇疾步走向水榭。云臻探头望去,恰好见到一抹月白身影。他揉了揉眼睛,半晌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是齐光身边的男人,路侍郎路离。
他不由一怔。
只见水榭里的两人相谈甚欢,连这边的云臻都能看到苏承宇脸上的笑意。他眉头一皱,心中忽有不悦,没由来的竟有几分厌恶路离了,总觉得贸然间多了个和他抢兄长的人。
而另外一边的苏承宇和路离很快也离开了水榭。
待路离一走,云臻便急匆匆地跑向苏承宇。他道:“你与路侍郎很熟?”
苏承宇边走边道:“不熟,只是托路侍郎办事而已。狩猎的日子将近,能去参加狩猎的名额有限,而今年陛下似乎也没有带人去的心思。路侍郎正得盛宠,有他在陛下耳边美言几句,捎上个人也并非难事。”
云臻却道:“你不过是陛□边陪膳的公子,而路离却是朝中官员,又是陛下的未婚夫婿。他凭什么帮你?”
苏承宇笑道:“你不懂的事情多了去,我在陛□边已有三年,虽说只是个陪膳的,但对于陛下的消息却是知道得最清楚的。”
云臻问:“你为何这么想去那个劳什子狩猎?”
苏承宇道:“每年狩猎乃我大周盛事之一,如此热闹若不能前去一观委实可惜。”

路离当夜便与齐光提起苏承宇一事。
齐光听了,微微一怔,道:“原来是他,今日江德忠还与寡人说见到你在寒秋湖上的水榭与人交谈,不过隔得远倒是看不清是谁。”
凝清池中水气氤氲,齐光掬了一捧水拍了拍脸蛋,方笑着道:“寡人倒是不知你与南风轩的公子如此要好,竟还会帮他美言几句。”
路离看了眼水底若隐若现的玉色肌肤,微微移开目光,说道:“以前苏承宇曾帮过我,我便帮他一回。”
齐光道:“既然看在你份上,便带上苏承宇吧,横竖也只多个人。”顿了下,她又道:“不过只带一人倒是有失偏颇,将云臻也带上吧,再去红袖阁也挑两个美人,刚好凑成两对。”
似是想到什么,她又道:“前天阿清在你们户部上任了吧。”
路离说:“他适应得很好,本就有大才,时间一久怕是户部也留不住他。”
齐光看了眼路离,见他面色如常,方道:“其实都是寡人不好,当初意气用事之下耽误了他的前尘。不过如今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幸好他也不曾怨恨寡人。”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从凝清池中慢步走出。
路离拿来软巾,包裹住她□□的胴|体。脚尖踩在湿润的玉石地上,齐光一没留神便打滑了下,所幸路离在身侧,及时扶住了她。
如此一来,齐光也懒得走了,干脆圈住了路离的脖子,说:“寡人累了。”
路离低笑一声,横抱起齐光。
外头候着的宫人见状,纷纷垂下头。凝清池离承乾宫只有半刻钟的距离,长廊上宫灯莹莹,男子宽袍大袖,怀中女子墨发垂垂,宫灯摇曳,一地星光。

两日后,齐光一大早便起来了。
今日乃是狩猎的第一天,从宫里出发去不秋山也要一个时辰左右,往年都是天未亮便开始从宫中出发,今年亦是不例外。
齐光到达不秋山时,刚好到了辰时。
齐光下了马车。
早晨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一众文武百官已到,她第一眼便见到了路离站在众人之中,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又兴许是她心中有了牵挂,明明人这么多,但她依旧第一眼就见到了他。
她第二眼见到的是站在路离身后的周穆清。
因为逆着阳光,她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她很快便移开了目光,落到了最前排的齐轩身上。她笑了笑,说道:“去年皇弟输给了寡人,今年可莫要再输了。”
齐轩敛眉道:“陛下箭术精湛,臣弟望尘莫及。”
齐光见状,也不多说了,随意地说了几句开场白,便命江德忠取来弓箭。她策马前行,恰好见到树上有一只鸟儿,随手便射了下来。
按照大周习俗,第一箭皆有皇帝射出,方算拉开了三天两夜的狩猎序幕。
每年的暖场都是文武百官比马术,夺魁之人便有赏赐。齐光不参与比马术,她与若干文官在终点处等着夺魁之人。
马术比赛开始的时候,齐光悠哉游哉地坐在食案前,慢悠悠地品尝着香茗。
江德忠笑吟吟地道:“陛下,奴才觉得路侍郎马术不错,今年拨得头筹的兴许是路侍郎。”
齐光瞥他一眼,却是笑道:“不会是他。”
江德忠一怔。
齐光又悠悠然地笑道:“是谁都不会是他。”她可没忘记他所说的那句——骑马本为趣事,能与心悦之人同骑,岂不胜过夺魁之喜?
璟衡此人,有时候是闷骚了一点,不过正合她心意。
江德忠又道:“陛下以为今年会是谁夺魁?”
齐光想了想,说道:“估摸着又是慕容澄吧。”她还未登基前,母亲每年举办的狩猎中,五回里头有三回都是慕容澄在马术比赛中夺魁的,她登基后的三年也几乎都是慕容澄包揽了头筹之名,想必这一次如无意外也应该是他了。
慕容澄赢了这么多年,好胜之心倒也从未减退过,且慕容澄是个好财之人,想到每年都要在狩猎中被慕容澄刮掉一大笔银子,她就心疼得很。
果不其然,齐光很快就见到了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澄。
她的心肝颤了颤。
“果真是慕容卿,慕容卿家宝刀未老呀。”
慕容澄骄傲地笑了笑,说道:“多谢陛下夸赞,老臣还能再赢十年。”
约摸小半个时辰,比赛的人也陆陆续续过来了。以往齐光也不曾注意过路离是何时到达的,如今她一瞧,不由莞尔。
璟衡狡诈得很,混在一群人中间,相当低调,难怪前几年她没有注意到他。恰好此时,路离抬首,与她遥遥相望。
齐光见到他眼底的笑意,冷不丁的又想起那一句话——能与心悦之人同骑,岂不胜过夺魁之喜?
只不过此同骑非彼同骑。
齐光登时心痒痒的,看向慕容澄的目光也和蔼了几分。
“慕容卿家今年想要什么赏赐?”
齐光今年都让人将银子准备好了,就等慕容澄开口了。只听慕容澄开口说道:“陛下,老臣今年别无所求,只是今年小女已到适婚之龄,盼陛下能为小女指一门婚事。”
此话倒是出乎齐光的意料。
她看向女眷那边,慕容珰身姿娉婷,垂眸浅笑时让齐光都忍不住心动。她正想说“好”时,蓦然发现一事。
慕容珰满脸娇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齐光见到了自己的皇弟,齐轩。


、第三十章

慕容珰喜欢皇弟?
齐光揉揉眉心;这下可糟糕了。若是早说的话;她也愿成人之美。只是如今赐婚的圣旨都下来了;周如意与齐轩的婚事都准备得七七八八了;她总不可能贸然间就换了新娘子吧。这么一来;周家还不恨死她了。
她看了齐轩一眼。
齐轩眉眼低垂着;她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话说回来,皇弟当真艳福不浅;慕容珰这样的大美人明知齐轩订婚了,还作如此要求;就不怕皇帝一时嫌麻烦索性将她给齐轩当小的?若非她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又对慕容珰颇有好感,不然这样的事情她还当真能做得出来。
慕容珰生得沉鱼落雁;让她当小的;齐光只觉可惜了。
她思来想去,还是先用“拖”字决为妙。她打哈哈地一笑,说道:“慕容卿家千金的婚事,寡人定会好好安排。”
话音落后,一直含情脉脉的慕容珰蓦然出列,盈盈一拜,声音好似黄莺出谷。
“陛下,臣女愿意侍候王爷与周姐姐。”
此话一出,齐光顿时觉得头疼。看来慕容珰是铁了心思要嫁给皇弟了。而此时慕容澄面色青黑地瞪着慕容珰,喝了一句:“胡闹!简直是胡闹!”
说着,慕容澄又对齐光说道:“小女一派胡言,还请陛下莫要放在心上。”
齐光又瞥齐轩一眼。
这一回,齐轩总算稍微抬起眼皮子,瞅了慕容珰一眼。慕容珰捕捉到这一眼,眼神格外恳切。这一切落入齐光眼底,齐光更是头疼。
她这皇弟也未免沉默了些,弄得她这个皇帝像是棒打鸳鸯的罪人。
她问:“皇弟,你意下如何?”
齐轩还是那一句。
“臣弟听陛下的。”
她揉揉眉心,又道:“罢了罢了,向来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既然寡人应承了慕容卿家,也必不食言。横竖珉王以后也要娶侧妃的,如今索性一起赐婚了,便在珉王与周如意完婚后再择日过门吧,陈立。”
“微臣在。”
“婚事等事宜便交由你负责,好好办。”
“是,微臣领旨。”

马术比赛过后,时间也到晌午了。
宫人早已在不秋山下扎好了营帐,帐子里的摆设与齐光的寝殿如出一辙。齐光回营帐歇息。江德忠一见齐光神色,便知皇帝心情不佳。
他用脚趾头想也知皇帝是为了慕容将军一事而不高兴。
他给齐光奉了杯茶后,悄悄地离开营帐,吩咐了身边的小内侍就把路离请来。如今路侍郎正得陛下恩宠,每次陛下见到路侍郎都满脸笑容的,这种情况让路侍郎来当哄陛下是最好不过了。
齐光喝了口茶,依旧面色不豫。
方才赐婚时,皇弟明明是欢喜的。他既然喜欢慕容珰,当初在赐婚的时候就该告诉她。她又非皇弟肚里的蛔虫,岂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齐光叹了声。
只要皇弟开口,她断不会不满足他的。这世间与她相依为命的亲人也只剩皇弟一人了。只可惜皇弟与自己不亲近,反倒是不如云臻。
就在此时,外头响起江德忠的声音。
“路侍郎安好。”
随后是路离温和的声音:“陛下可在里头?”听到路离的声音,齐光心中的那丁点不悦也渐渐消散,笑意逐渐浮起,与掀帘而入的路离笑道:“寡人今日总算见识到璟衡的低调行事,若非寡人留了心思,估摸也注意不到你是何时归来。前几年你都用了这样的把戏吧。”
路离含笑说:“途中景色甚好,一时贪恋美景便跑得慢了些。”
齐光莞尔。
能在比赛中留意到周边景色,怕也只有璟衡一人。不过他越是特别,她便越是欣喜。兴许当真是入了心底,无论他做些什么,她都觉得极为赏心悦目。
“倘若你全力相拼,你能胜于慕容澄么?”
路离说:“陛下在为珉王之事而忧心?”
当真是一棵解语草,她的心思他总能猜透。她走到他跟前,仰起头,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捏了捏。路离面色不改,任由她蹂|躏。
齐光捏累了,才在他的嘴唇轻啄一下,沮丧地道:“都是璟衡不好,倘若璟衡胜了慕容澄,寡人如今也无需忧心了。”
路离笑道:“慕容姑娘想要嫁给珉王,这次不成总有下一次。”
听路离这么一说,齐光哼了两声,又道:“寡人自然看出来了,慕容澄分明就是在打皇弟的主意,方才还在寡人面前与慕容珰唱双簧,当寡人看不出来呢。不过寡人大度,懒得与他们计较。”
路离揽住她的腰肢。
“陛下当初给珉王赐婚,为何不挑慕容姑娘?陛下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她吗?”
齐光说道:“刚好当时阿清来见寡人,提起了周如意。听他语气,周如意似乎对皇弟颇为仰慕,后来召见了她,也觉得适合皇弟,索性便卖阿清一个面子。”她看了路离一眼,顿了顿,又说:“你也知,寡人对阿清有几分愧疚。”
所以只要周穆清提出来的要求,不是特别过分的,她基本上不会拒绝。
未料路离却是笑了声。
齐光问:“你笑什么?”
路离说道:“没有笑什么,只是觉得他走到今日委实不易。”他拍拍齐光的手,说道:“陛下之前不是一直苦恼该给珉王挑周姑娘还是慕容姑娘么?如今两个都成了陛下的弟媳,陛下也无需烦恼了。两位美人都成了陛下的自家人。”
“你说的有理。”
如此一想,她的心情果真好了不少。“也罢了,横竖她们嫁进去后就是皇弟的家事了,到时候两位美人在侧,皇弟也颇有艳福。”
她眨眨眼,笑嘻嘻地道:“璟衡可莫要忘了寡人的赌约,今天下午的狩猎,你若输了就得听寡人的。”前些时日她吩咐江德忠让内务府赶制的襦裙做好了,倘若路离穿上了,定能惊艳四方。
路离很是无奈,但瞧着齐光如此高兴,也不忍心多说什么,笑着道:“好。”

今早的马术比赛,云臻与苏承宇也有在一旁观看。比赛结束后,皇帝与一众朝臣共进午膳,云臻与苏承宇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苏承宇没想到自己会被安排和云臻同个营帐,一见到他如狼也的目光,苏承宇不禁心有余悸。
“苏大哥。”
苏承宇瞥他一眼:“又怎么了?”
云臻说道:“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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