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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之绝色赌妃-第26章

小说: 穿越之绝色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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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眠红了红脸,小声说:“没、没有,让你们担心了。”
    “是啊,快吓死我了!以为把你弄丢了,回去裴若暄肯定会杀了我的!”
    枫眠微微垂下头,小声说。“他不会的。”
    “各位。”钟浅羽好听的声音又徐徐响起。“时值盛夏,炎炎烈日当空,春和景明已经不复存在,让人感慨。今日诗会,不如就以‘春’为题,或诗或画,以感春归,如何?”
    “姑娘雅致,我等献丑!”回答得相当整齐,像是事先排练过一样。
    当大家都埋头作画或赋诗的时候,枫眠却坐着一动不动。我轻轻扯扯他的袖子,问:“枫眠,你怎么不画咧?”
    枫眠小声说:“胜者可以求浅羽姑娘达成一个心愿,我,无事可求——”
    “哦,那我们就不画吧,吃完东西就回去!”说着,伸手不客气地抓过放在桌上的大苹果,递一个给枫眠。枫眠脸上倏地又浮起一朵红晕,匆匆说了声“谢谢”接了过去。我笑了笑,又给自己抓了一个叼在嘴里,开始左顾右盼地张望旁边的人都在画些什么。
    “温公子,你的诗呢?”忽然,旁边就有人问。
    我回过头,是个衣着华贵的小青年,长得比较大众,还算斯文。于是,我也客气地说:“还在想。”
    “不会是江郎才尽,一时词穷了吧?或者再来首,土豆啊,根的打油诗?”
    晕,刚以为他是个好人,居然下一秒就开始讽刺我,郁闷!那俺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对他说:“嘿嘿,想到了!”说着,我抓过笔和纸,趴在桌上一笔一画认真地写了“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这首诗。想当初连我这么聪明的人,第一次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也差点上当,就不信你小样的不上当。
    写好了,“哗”地递给他,说:“好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佳好诗诞生了!”
    那贵公子不屑地用眼角的余光扫扫我,接过纸看了眼,立马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诗吗?真是狗屁不通!连打油诗都不如!”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不客气地切了他一声。“这叫作词,是比诗更加高深的一种学问,不仅可以吟诵,还可以入曲。而且它的韵律是隐含在字里行间的,不信你念上一遍,就可以感受到它优美的韵律了!”
    贵公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很不相信,但大概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很大声地念起来。“俺没有文化,俺智商狠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他故意在每句句尾停顿半后,本意是想让大家知道我的格律是多么的不工整,结果却让大家都听了个格外仔细。
    有头脑灵活的,已经反应过来掩嘴笑了起来,然后渐渐地,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在大家的轰堂大笑中,那家伙发怒了:“浑蛋!来人啊!快把这个污辱本公子的贱民给我绑起来!”
    他一声令下,我就听到画舫外“轰轰轰”的一阵脚步声,踩得整个画舫都摇了起来。
    晕,不是吧,我又惹上大人物了?!下意识地赶紧缩到枫眠身边,枫眠居然也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似乎要把我护在身后。
    眼看着,就要有大队人马开进来了。“慢着!”一声娇喝制止了他们,是钟浅羽的声音。
    贵公子回过头去,放缓声音说:“钟姑娘,莫非还要帮这个挠乱诗会的家伙?”
    “这位温公子才高八斗,我已经决定由他成为今日的入幕之宾,还请任少爷看在浅羽份了,且放他一马。”
    那贵公子面露惊骇之色,回过头又是妒嫉又是愤怒地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甩袖扬长而去。
    呼,又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不过,入幕之宾?我晕,入幕之宾,不就是所谓的“金主”吗?不是吧,我是女的啊……
077偷跑的代价
    我木然地缩在枫眠旁边,看着一位位“文人骚客”向我恭喜一声,然后纷纷从舫里出去了。恭喜,恭喜个大头,我还不想做这“入幕之宾”咧!于是,我决定,我还是坦白吧……
    “那个,那个浅羽姑娘……”
    我刚开口,钟浅羽就说了:“来福,送温公子他们回去吧。”
    咦,呃,我愣了半天,难道她只是为了要给我解围才那么说的吗?反应过来她要派人送我们回去,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温公子不必客气,请吧。”
    汗哪,这人还真强势啊!在她的执意要求下,我也不能再将这份好意往外推了,只能让他们送回驿站了。
    在院子里跟枫眠分手后,我蹑手蹑脚地绕过裴若暄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间。
    我弓着背,踮着脚尖“嘀嘀嘀”地从门前路过,然后推开房门,“哧溜”一声钻了进去。嘿嘿,这一招“瞒天过海”成功了,哦也!神不知,鬼不觉,人妖没发现,啦啦啦,欢快地冲向我那温暖的大床……
    咦,为什么床上有人?!
    ——晕,怎么是、是裴若暄?!
    我的脚步在扑向床的那一刻生生地打住,不是吧,难道是我进错房间了?!看他半合着眼睛躺着,睡着了吧?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没发出声音,应该没吵醒他吧?那,快点溜啊!马上一个转身,脚底抹油,开溜……
    “刚回来,这又要去哪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我的背脊凉了一下。
    “没、不去哪!”我转过头,看着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斜倚地床头看我。
    我连忙谄媚地笑笑,说:“在馆里散步散得累了,想回来睡一觉,没想到,打扰到裴老板午睡了,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
    裴若暄嘴角浮起一个笑容:“不打扰,我正等你。”
    汗,这个微笑,感觉好像是生气的前兆啊。“等,等我?什么事情啊?”笑眯眯地问,巴掌不打笑脸人嘛!
    裴若暄朝我招招手,也笑眯眯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一听他说“你过来”,我就眼皮直跳,肯定没好事,连忙说:“啊,等下呵,我、我内急,有事回来再说哦!”说完,掉头往外走,我、我尿遁……
    “现在不听,呆会我出门去了,你可听不到了。”裴若暄不急不徐地说着,看他说得这么正儿八经的,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又情不自禁地蹩过去,问:“什么事情啊?”
    裴若暄抬眼看看我,抿嘴一笑,忽然伸手到我腰上一揽,把我带入怀中。我刚惊愕地“啊”了一声,就被仰面扑倒在床上,接着裴若暄就重重地压了上来。靠啊,他看上去那么瘦,怎么这么重,我肺里面的空气都被压出来了。刚要大口地喘气,裴若暄一低头,就锁住了我的双唇,他有些狂乱地辗转亲吻着,还不时地咬啮,竟有些狠狠地,我的嘴唇都被他吸咬得痛了。
    “裴若——”我不安地推推他,别过脸,躲过他的吻,他却转而去咬我的耳垂。有点痛,又有些酥麻。随即惊觉他的手居然从腰那里滑进衣服来,来回地摩娑着肌肤,竟有渐渐往上的去势。
    他该不会是想——我慌乱地挣扎起来:“裴若暄,你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
    “哦?”他轻咬着我的牙朵,伏首在耳侧用暧昧的声线轻声说。“错在哪里?”
    “错、错在不该偷跑出去,不该带着枫眠一起去玩!”我一口气地说完,生怕他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哦,那做错了事情,该怎么办呢?”裴若暄终于停了下来,瞥过目光来觑着我。
    “我,我自愿受罚,我去跪搓衣板——”这个时候,我不禁开始庆幸,还好这个时代没有电脑主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裴若暄的脸上没有了一贯的笑意。他的身体还是压着我,自上而下地看着我,忽而说:“好啊。”接着提了提声音,说:“司棋,去寻块搓衣板过来,放在门外。”
    汗,不是吧,真的要跪啊?我、我说说而已的啊!裴若暄,你不要当真啊!
    “呜,裴若暄——”我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能够叫回司棋。
    “你这么看着我,是希望我把刚才的事继续下去吗?”他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我隐约被吓到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闭紧嘴巴不敢说话。我可不想跟他那个那个啥的,我可是21世纪的人,我要回去的……
    “公子,拿来了。”司棋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了,昏,不是吧,这么快……司棋你这个臭小子!
    我连忙扒住裴若暄的手臂,“呜呜”了几声,说:“裴若暄,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不会了,就不用受罚了吧?”
    “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不记得了?”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我撇撇嘴说:“好嘛,去就去嘛。”试着从床上坐起身,裴若暄还真的起身让了让。我爬下床,走了几步,回头问:“跪多久?”
    “跪到我说可以了为止。”
    MD,死人妖,还真是翻脸无情。切,跪就跪,谁怕谁啊!小学时候因为调皮,没少被老师罚去教室后面蹲马步,常常一蹲就是半天!再怎么说,俺也算是久经沙场了,罚个跪,算个啥?!小CASE啦!
    开门出去,就看到一块崭新的搓衣板摆在台阶下。臭小子,还买块新的回来,钱多啊!我骂骂咧咧地上前去拎起搓衣板,转身就要进门。刚抬腿,就听到裴若暄说:“跪外面。”
    靠……太过份了吧!欺人太甚!我要怒了!
    ——算了,外面就外面,外面凉快!
078被罚跪搓衣板
    把衣服的下摆拉拉好,垫着跪到搓衣板上。靠,怎么还么硬啊,还凹凸不平的,真不舒服,不知道要跪多久啊。还好太阳快下山了,不然要是大白天的话,还不给晒成虾皮啊!
    抬眼撇撇屋里的裴若暄,他坐在床上斜着眼看我。郁闷,我就跟枫眠出去一下,我又没抱他,也没亲他,干嘛生那么大气!小气鬼,吃醋也不用这样吧?鄙视他!鄙视一万遍!
    “司棋!”他忽然叫了声。
    我就看到屋檐下人影一晃,司棋就进屋去了。靠啊,这臭小子是属蝙蝠的话,住在屋檐下啊——不对!他在屋檐下,那、那就是说他一直在外面偷听,晕,那我刚才和裴若暄……靠啊,偷窥狂啊?!
    正郁闷得要抓狂,就看到司棋又一溜烟地出来了,在走廊的那一头一转就不见了人影。
    跪了一会,我的膝盖就开始有些麻麻地疼了,就开始凄凄艾艾地叫嚷,想要博取同情。“裴若暄,裴裴,好了没啊?我的腿快断了。”
    “你的腿是豆腐做的吗?”
    那家伙居然毫无同情心地这么说!郁闷。“那我好无聊啊,你拿副牌给我玩,行不?”只能退而求其次。
    话一说完,裴若暄果然站起身,往一边去了。呵呵,算他还有点良心,会找牌给我。
    几秒钟后,裴若暄就从门里出来,手里拿着,呃,不是牌,怎么是个托盘,盘子上还放了个香炉。咦,这是干什么?
    我愣愣的,还没回过神来,他的脚步走近,居然把托盘放到我头,然后说:“用手扶着。”我怔怔地依言做了。“干什么?”
    裴若暄笑了声:“你的手不是无聊吗,扶着这个,跪一个时辰,我会让司棋看着你的。”
    一个时辰,那不就是两个小时?我、我靠!想跪死我啊,还顶着这么个东西?!呃,不对,他说让司棋看着我——“那你呢?”
    “我有点事情出去一趟,不要想着使诈,偷次懒加一个时辰。”他丢下一句,就走了。
    他一走,我赶紧往后面一坐,伸展下跪得又麻又疼的腿。腿还没伸直,就听到身后一记咳嗽声,我赶紧跪回来,加两个小时可不是好玩的。
    刚跪回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温姑娘?”
    晕,是枫眠!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的手一抖,香炉差点从脑袋上滑了下去。赶紧把拖盘搬下来,一回头就看到枫眠快步走了过来,面色忧虑地看着我,说:“温姑娘,你这是……”
    “我?”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是因为我带他出去玩,然后就被裴若暄罚跪。“我、我在玩啊!”我举举手里的香炉,说。“不是有句诗吗,叫作‘日照香炉生紫烟’,所以我就端香炉出来晒晒太阳,看会不会冒紫烟……”汗,夕阳也算太阳吧?
    “温姑娘——”枫眠看着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我真怕他哭出来,然后放下托盘想站起来安慰他,却不想腿跪得麻了,一站腿就软了,歪歪扭扭地就要往地上倒去。
    “温姑娘!”枫眠惊呼一声,连忙蹲下身来扶我,我身体一歪就跌进他怀里。他想也没想,就环上我的腰抱住我。司棋却在后面不失时机地“嗯哼”了一声,枫眠猛地回过神来,脸倏地一红,放开我,退开几步,连声说:“对、不起,温姑娘,我——”
    我站不住,只能跪回去。看他因为抱了我一下就慌乱成那个样子,连忙说:“没事,谢谢你扶我。”想起裴若暄那家伙又亲又抱的,居然还厚脸皮地想向我收钱。我靠,都是人,怎么就差那么多。郁闷。
    “端王爷,太子殿下正在花厅等您呢!”司棋又吭气了。妈的,这臭小子,就整一个死人妖的狗腿子。
    枫眠看看我,我想将那个目光理解成为“深情的目光”。“我先走了。”
    我笑着说:“去吧,别让修太子久等!我明天再去看你!”
    枫眠默然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跟着司棋出去了。
    我继续跪,郁闷啊,过了几分钟了呀,膝盖好痛啊!呃,现在司棋应该不在吧?偷下懒!刚伸腿,就听到司棋一声喝“不许偷懒”!靠,死狗腿,死偷窥狂!
    心里骂骂咧咧的,还是把腿缩回来跪好。算了算了,反正就两个小时,跪满就行了,免得臭小子去向死人妖告密,又不知道要怎么罚我。跪吧跪吧……
    太阳终于完全落山了,妈的,居然突然下起暴雨来……虽然顶着托盘,雨淋不到脑袋,但是衣服很快就被淋湿了。
    “下雨啦,我跪到屋檐下去总行吧?”我透过雨势,朝着司棋大喊。
    “公子说了,就跪那里,不许动!”
    “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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