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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之绝色赌妃-第3章

小说: 穿越之绝色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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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魅力都发扬到古代了!
    “对了,我记得我带了个没有穿过的,正好可以送给青儿。”说着,我开始移动着目光搜索着我的旅行包,嘿,看到了,正在门口躺着呢!“咚”地一下跳下床,将我的旅行包拖到床前,从那一堆衣物和日用品中找到了那个新的文胸,递给青儿。青儿这时候才开始推辞,刚才我拿的时候,她一直满怀希望地盯着呢!
    “诺,拿着,这几天还要劳烦青儿照顾我呢,就算是谢礼了!”我硬把文胸塞到她手里,青儿也没有再推回来。“讷,现在教你怎么穿,这里有扣子。”我稍微介绍了一下功能,然后作势拎了两端朝她胸前围了过去,青儿下意识地环手护在胸前。
    这时,紧闭着的门“吱”地一声开了。“忽然想起来——”端王爷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屋,然后在抬眼时候就看到我穿得分外清凉地倾身过去要抱青儿。那张漂亮的脸在一瞬间或涨得通红,随即似乎想到了另外的意思,脸色青了青,马上垂下头撇开目光,默不作声地退出门外,把门合上,走了。
    我回头看看青儿,青儿也看看我,终于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作一团。小王爷肯定被刚才那一幕吓坏了,晚上不要做恶梦才好啊。
009落寞王爷与得势将军
    饱饱地睡了一午,睡醒后伸展了一下腿脚,青儿就端了姜汤和晚饭过来。两荤两素,一汤,伙食真不错。而且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样子,比学校食堂不知道好几百倍。我一人吃不了这么多,就叫青儿一起坐下来吃。这小姑娘推辞了好一会才坐下。
    饭桌上果然是谈生意问八卦消息的好地盘,这一顿饭,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我问到了不少非常有利的消息。比如,端王爷的名字叫作枫眠,是当今望帝第四个儿子。他的母亲在后宫是个半红不紫的妃子,娘家也有一些势力,本来生了皇子,有望争一下皇后的宝座。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枫眠皇子出生的第二天,望国南方大水,北方旱灾,西方还来了个农民起义,朝野上下动荡不宁。
    于是望帝急召国师,于皇宫最高处摘星台夜观星相。国师大人得出结论,此子乃是天狼星入命,主灾祸,不宜宫墙。于是,当即,望帝大笔一挥,封刚出生不到五天的儿子为端王,赐东郊大宅,是为赦造端王府。但念皇子年幼,特许其母相随,于是乎,表面上是风风光光地封王赐地,其实是冷漠无情地将母子俩驱逐出宫,软禁于此。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青儿的神情之间,满是同情与无奈。
    想起端王爷那单纯善良的样子,我不由地心里想,他该不会是从小到大都没从这里出去过,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吧?
    ——除了那只大色狼。
    说起那只大色狼,原来也有一番大来历。当然,也是吃饭的时候,青儿告诉我的。
    大色狼的确叫凤镜夜,是凤家长房的第三个儿子。说起凤家,那可是望国除了皇族之外的第一大贵族,据说是以前打天下的好兄弟,现在是世代的姻亲。好像是在望宫后宫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世代的皇后之位,都要优先考虑凤家的女子,只有在后宫没有凤家女子,或是凤家女明言不愿为后的条件下,才可以在旁姓女子中立后。因此,望国的数百年历史下来,历代皇后有百分之九十是姓凤的。当朝的皇后就是,凤镜夜的小姑姑,凤佩萱。
    而且,别看凤镜夜表面上一副色眯眯的狼样,却是个将军,位列当朝三品。当青儿告诉我时,我真是惊讶得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汤给喷出来。
    吃完饭,青儿问我喜欢吃什么水果,我说都喜欢吃。青儿笑笑,收拾好碗筷端出去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那可是我向往已久的生活啊,但是现在它真的来了,为什么却没有一点欣喜的感觉呢?
    接着我又开始庆幸,虽然傍上的是个落魄王爷,但还好皇帝老头子没有将这个儿子完全遗忘,在这里至少可以吃穿无忧。
    在床上懒洋洋地躺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就去旅行袋里把我的PSP挖出来,打开游戏进去跑了几圈,忽然想起来我现在穿越了,这里没有电源,虽然我有带了备用电池,但是两块电板加起来最多只能玩十个小时左右,玩掉了就没有了。于是,我又非常珍惜地把PSP塞回去。
    在旅行袋里随手翻着有幸随我一起穿越过来的衣物,忽然发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扑克牌!
    不用电,在这个没有电器的时代,只要找到人玩,照样可以玩起来。于是当青儿端着水果进来的时候,我就拉着她问:“青儿,接下来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青儿摇摇头说:“没有了,王爷吩咐青儿只要照顾好姑娘,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一听,正中我下怀,马上拉着她,一起坐到床上。“那我们来玩个非常好玩的游戏。”说着,倒出一副牌来,一一摊到青儿的面前,开始教她认牌的大小。
010在古代的第一场牌
    “那我们来玩个非常好玩的游戏。”说着,就将一副牌倒了出来,一一摊到青儿的面前,开始教她认牌的大小。
    “A”到“10”倒还还好,虽然她不认得阿拉伯数字,但是从牌上花色的个数,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来大小的。但是“J”“Q”“K”这三个数就麻烦了,青儿拿着三张牌对比着看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明白了。
    看她的样子,就觉得不大保险。不敢教她玩太难的牌式,本着技术要从基础抓起的原则,所以,我决定先跟她一起玩“钓鱼”。所谓“钓鱼”,就是一副牌54张,拿掉正司令和副司令,剩52张。将牌洗匀,理好,牌面向下地平分成两堆,两个人各选一堆,然后就可以开始玩了。
    “规则就是,我们每人轮流着翻开最上面一张牌,放出来,首尾相接地连成一排。如果看到之前排出来的牌与你这次放出来的牌有一样的时候,这两张牌之间的牌就都归你了。最后,谁的牌先输光,就是谁输了。”
    我解释完规则,青儿迟疑了好久,才说明白了。
    于是我翻开我手里这一堆的第一张牌,“7”排了出去。青儿犹豫了一下,拿起她那堆牌,试图想去里面找张“7”出来,我这才想起我介绍中的疏漏,马上按住她的手说:“不能看牌。游戏过程中,可以洗牌,就是这样子——”我示范地洗了下牌。“但是绝对不能看牌,看一次牌,要扣十张牌!”
    “啊,要扣那么多?!”青儿惊愕地睁了睁眼睛,每人总共才二十六张牌呢!
    “是啊,所以,绝对绝对不能偷看!”
    “嗯嗯!”青儿连忙点头,显然对这个新鲜的游戏有着极高的兴致。
    于是乎,我们就开始你一张我一张地排起来了。
    以前,我是最不喜欢玩钓鱼了,因为玩这个最没有技术含量,拼的完全是运气和人品。不过现在跟初玩者玩,看着青儿每次翻一张牌出来,就瞪大眼睛,把那条长长的队伍从头到尾地一张张都对上一遍,看那谨慎的样子,就觉得非常好玩。尤其是,有时候她还对不出来,当她放下牌的时候,我就马上翻开我的牌盖上去,然后再告诉她,那刚才那张牌其实在前面是有牌的,但是她没发现。当青儿顺着我的手指看到那张牌时露出的懊恼不已的表情,哈哈哈,心情真是愉悦啊!
    不过我也没有得意多久,很快地青儿就对牌熟悉了起来,如果有同样的牌,基本上犹豫一下就能看出来了,我也渐渐占不到便宜。看来是我的人品不够好啊!
    正玩得开心,屋里忽然响起一个轻笑着的声音:“嗬,这是什么新鲜东西?”
    大色狼?!这该死的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了。回过头,果然就看到凤镜夜笑眯眯地站在旁边,引着脖子往床上的牌局窥望。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站起身,朝他怒目而视。
    凤镜夜很无辜地摊摊手。“敲过了,没人理我。我听到屋里有声音,好像有很好玩的事情,就自己进来了。”
    靠,我又没有玩那么入神,他敲门的话,我一定会听到的!我怒,这家伙肯定是没敲就进来了!还没开始爆发,就看到青儿微笑地迎上前去。“真的很好玩呢,凤公子。”显然凤镜夜这家伙是三天两头地往端王府窜的主,青儿对他都颇为热络。“姑娘刚才教青儿玩她们家乡的游戏,真是太好玩了!”
    “呵呵,是吗,这么好玩?”凤镜夜笑眯眯,格外碍眼。“那我也加入一起玩。”说着,收起小扇子,插到袖管中,一撩衣袍就侧身坐到我刚才坐的位置上,半眯起眼睛看,打量起残局来。
    “好啊好啊,很容易学的。”青儿雀跃着。
    切,我一个人无聊死,也不要和这只大色狼玩。于是转身从衣架上拾过一件翡翠色的外衣披到身上,说:“你们先玩着,我去一趟洗手间——”在两道奇怪的目光的注视之下,我连忙改口。“我,如厕。”汗,这样说,应该听得懂了吧。
    从房里“尿遁”之后,出到花园里呼吸清新空气。真不愧是古代,没有重工业的空气污染,一口气吸进来,还带着点淡淡的树叶的清香,感觉真好。在地道的古式亭院里晃悠了一圈,不知不觉地转出了我住的那个小院,看到了月色下,一潭澄清如镜的湖水。
    认出来了,这个湖就是我穿越过来的那个湖。据说,也叫作莫愁湖——忽然灵机一动,那再进到这湖里,会不会就能穿越回去了?
    于是,当下立即脱掉绣鞋——所幸的是,他们这个年代的女人还没有缠足的习惯,不然以我37码的大脚,还非得被鄙视至死不可。卷起裤绾,赤足淌进水里。
011夜半捉鱼
    卷起裤绾,赤足淌进水里。咝,湖水还真冷啊。
    不过,不深,岸边的水只到脚踝的高度,再往湖里走了几步,就涨到及膝高度,湖底有淤泥,走动的时候会陷下去一点,水面到了大腿一半高度。我来回淌了几趟,怎么还没有穿回去?
    郁闷,难道是要再溺一次水才能回去吗?但是,万一溺水回去了,那边刚才没人——那我不是平白无故地挂了?
    啊,怎么办啊,想来想去都是一件投资风险极大的事情!
    “对了。”一合手,我想到了,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先去学会游泳!这样,就算穿过去没人救,也可以自己游上岸。但问题又出来了,怎么学呢?上哪学呢,这个时代又不会有游泳馆之类的东西存在。找个人学?找谁呢?
    正值我冥思苦想之际,岸上传来了一个呼唤声。“王姑娘?”语气带着困惑。
    咦,有人来了吗?我刚才明明看过四周没人的啊!回过头去,就看到端王站在湖岸边,月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王爷?”
    端王看着我,奇怪地问:“王姑娘,你在做什么?”
    “呵呵,呵呵。”我连忙讪讪地笑笑,快步往岸边淌去。由于走得急,溅起的水花,把我的裙摆都沾湿了。“我,我抓鱼呢!”
    “抓、抓鱼?”端王愕然地看着我,犹豫地问。“王姑娘,想吃鱼吗?”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懊悔今天晚饭竟然没有吩咐做鱼,以致于我半夜还要爬出来到湖里去抓鱼。
    为免他开始无来由地自责,我连忙笑着摆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睡不着觉,出来闲逛的时候看到湖里有鱼,就下水去跟鱼儿玩呢!”我淌出水,拾起脱到在湖边的鞋,拎在手里跑到他面前。“以前小的时候,每逢夏天,就会去家后门的小溪里打水仗,可好玩了!”
    “打水仗?”他略微吃了一惊,低眉的时候忽看到我光着的脚丫和半截小腿,俊秀的脸倏地一红,慌忙撇过目光去。
    我反应过来,在古代,女人的脚就像是第二胸部一样,是不能让丈夫以外是男子看到的。虽然在我们的时代,这完全不算什么,但是入乡随俗,我还是立即蹲下身,把鞋子穿上,然后把卷起的裤绾也放了下来。一边跟他说话,引开他的注意力。“对了,这么晚了,王爷还不休息吗?”在电视上看到过,说古是代由于没有电灯之类的照明工具,所以一般晚上都很早就睡了。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刚才在房里作画,画来画去画不出神韵来,就出来走走。”
    “王爷的爱好是画画吗?”我一听,眼睛就忍不住闪亮了一下。“那什么时候能给我画一张吗?”画好后裱起来,等我回家的时候捎回去,肯定能卖个不菲的价钱,怎么说也是古人的墨宝,古董啊!
    端王犹豫了一下,问:“是为王姑娘画画像吗?”
    “是啊!”我点点头,然后这才注意到他的称呼,不由好奇地问他。“王爷,你为什么叫我王姑娘?”我不记得我有告诉过他们我的名字,也没有告诉他们我姓王。而且事实上,我根本就不姓王。
    端王愣了愣,怔怔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吗?镜夜告诉我,说姑娘的名字叫作王环……”
    “王环?”这回轮到我傻眼了,死色狼什么时候居然给我取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正要大声指出某只色狼的劣迹时,怎么忽然又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熟?!王环,王环,一拍手,啊,我记起来了,我上午听到色狼说自己叫凤镜夜的时候,很鄙视地跟他说我还叫须王环呢,肯定是被他听成“王环”了,然后就自作聪明地告诉了端王帅哥。
    自作聪明的死色狼!
    “那是我骗他的!”我笑盈盈地说。端王是这样乖巧温顺的帅哥,当然要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了。“我叫温雅,温柔的温,雅致的雅。你呢?”太顺口了,直接把后面一句话也带了出来,其实我已经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而且想想,虽然他是个落魄王爷,但是这样直接地问,好像也有点不大好啊。
    端王倒是完全不以不意,看看我,大概是觉得我这人与名字得出入未免太大了,抿嘴笑了笑,说:“很美的名字。我叫作枫眠——望月枫眠。”
    他说到“望月”两个字时,眼中显然闪过一丝落寞的神采。
    “王爷的名字才美啊!月光之下,拥枫而眠,多有诗意啊!”我知道拍马屁很没品,但是该拍的时候,还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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