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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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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以为为师就是那么不懂世俗?礼品昨日就让玉唯备下了,现下只怕已经入了宫库了吧。”师父朝着她摇摇头。昨日就备下了?她怎么不知道。
是她昨日只将师父的话放在心头了吧,对于旁的事,一概没有注意了去。这世俗就被连她都懂,更何况是师父呢。
真真是白担心了一场。

、第二十七章  若灵有泪

夏王宫繁华似锦,到处张着红色的锦面,那锦面的色彩泛到人的面上,引出了内心深处的喜色光彩来。
红锦闪眼,却闪不进殇若的心口处,世上千万事,景致已物事人非,这样耀眼的色彩,殇若瞄了一眼师父的身影,红彩,只愿于师父共享。
眼波微闪,一抹玄色道袍身影在昭华殿门口闪现,下一刻就传过来白镜真人清明的声线来。
“即墨公子也到了?”白镜道长的身后是张了甲骨的‘喜’字,大红衫布,衬在玄色的道袍后,更有一种肃穆的喜意,如此不相配的色彩,在此刻看来,却异常的和睦共处。
“道长有礼了。”师父微微朝白镜真人点点头,缓步迈了进去,“今日夏王大婚,予漓也在邀请的行列里。”
白镜真人的嘴角向上轻扬,带上了星星的笑意,但那双眼的眼皮扫到殇若的身影之后,变成一柄柄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地将殇若剐了去。
“即墨公子怎么把她也带来了。公子难道不知道,她进得宫来,会将那番功夫白费了去。”她?殇若慢慢地吞咽着白镜真人的此番言语,这刻意压低声音的举动,道长也是担忧她吧,可是她的执念一起,就连师父也是无可奈何。
“此番进宫,在下想来,有些事如果避无可避,那不如直接面对。”避无可避?什么事情会使得师父也觉得无法避免只能面对?
“世事无常啊。罢了罢了。贤妃娘娘在闺房在昭华宫旁边,名为纯华宫,你去看看她吧。”贤妃?是温婉贤良之意么?原来,她也适合那一枚‘贤’字。
殇若向白镜真人与师父抱了抱拳,迈着谦谦君子的步子朝纯华宫步去,昭华,纯华,如此的相近,就连宫阁都邻得如此近,唉,想她一介孤女,而她也配上了这一座繁华的纯华宫阁。
纯华宫比昭华宫稍矮上几尺,屋皮上铺着大红的锦布,昭显了华丽的光辉。殿门外立着一些道贺的官家小姐,和插满了金玉步摇的妇人。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玄青色的衣袍,不管怎样,她这身衣着踏进去,只怕会略显孟浪。
过于让人注视,是会给师父惹上麻烦来,殇若左右相看,殿墙房阁不算太高,唯今也只能翻墙进入纯华宫殿了。
曲喜殿是一踏殿门就能看到那一座木头屏风。而纯华宫,前殿是招呼宾客,而后房,才是闺房。也幸得纯华宫与曲喜殿不同,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翻进去。
她拐到一边的角落里,这一方进去,应该就是进了若灵的闺阁房前,若灵若则如今贵为贤妃,可也同她的性子一般,不喜人跟在一起,而今也该是到吉时,更不会有人在里面守着。
殇若打定主意,抽开随身佩戴的残锋剑,足尖轻点,由着残锋剑腾飞,纵身跃进了昭华宫的宫殿里面。
脚尖还未站稳,一道凛冽的声线自房门里传了出来,“什么人。”接着迎着殇若面现的,就是带着杀意的掌风。
殇若瞪圆眼瞳,身上的袍子随着她一起临空轻转,避开那掌力的来袭,她手指轻舞,剑随意动,掌心的剑尖直指向了地界。
她拂开衣摆,仰着望向朝她动手之人。
一身火红的嫁衣,那雪白的领子间绣着青鸾的缨络,象征着鸾凤和鸣之意,一双锦纱织就的印花红布鞋,那素发上面布着步摇流苏,浑身有着明媚的光彩,只是那在寒风中犹显惨白的面皮,染上了肃穆噬骨的戾气。
“若灵。”待她瞧清楚那与她同模样的面皮之后,将手心的残锋剑负于身后,轻轻唤出来一个名字。
“你是……殇若姑娘?”若灵愣愣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眸里带上了怀疑的色彩,扫到她的面皮之后,才缓缓地吐了口气出来。
殇若挑眉看向若灵,面上带有调笑的神彩,“若灵,这算是对殇若的剑术进行试探么。”若灵的这一掌,如果击在她的身上,只怕会使她气血渲出口去。
“殇若姑娘这一身的装束,若灵还以为是哪家的俊俏公子迷了路呢。”若灵顿了顿,眼风一转,带上了凝重之意,“外头人多口杂,姑娘且随我来。”
殇若点点头,这翻作为,是要求讲究的,她这一身男子的装束,与着贤妃站一块去,只怕传在有心人的耳里,又是另外一番的光景。
如若是好的也就罢了,如若将这事张扬出去,她被认出来事小,若灵的清白,不能就这么被诋毁了去。
殇若随着若灵的步子进了那闺房之内,红烛泪,喜盖头,色彩艳则艳矣,只不过,要嫁的人,不是她而已。
若灵覆上房门,启开莲步请她坐下,“殇若姑娘今日这翻前来,若灵想来,委实是有些欠妥的啊。”
殇若点点头,“不错,殇若知晓此次进宫,是有些欠妥,不过,殇若想来,若灵你是替我进的宫,于情于礼,殇若必须走一趟。”
若灵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她,“唉,姑娘此番成全,若灵没齿难忘,殇若姑娘,请受若灵的一拜。”
说完,若灵就着姿势刷地就跪了下去,那火一般的嫁衣,就这样泼洒在那暗黑的石板地上面,红衬黑,极为的媚惑人心。
“若灵,你这是干什么呢。说到底,还得是殇若要感谢你才是。若不是你,只怕,殇若已经血溅三步了。”殇若轻轻将若灵的身子拉起来,满心地感激,而这样的感激,值得她冒险进来看她出嫁。
“殇若姑娘,你真真不喜欢夏王么?”殇若把若灵扶在了木凳子上面,她就瞧着那碧绿的流苏散在了若灵的面皮前面。
“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夏王,我喜欢的,只有一个人。”一个教习她剑术,教习她御剑,更将她的小像放在怀里无比珍惜的那个人,对于旁的人,她再也看不见,再也不想去理睬。
“可是,我看得出来,夏王很喜欢你,喜欢得,让若灵也心生妒忌。”若灵的声线越来越小,身上泛起了悲伤的情绪来。殇若微微摇头,若灵很傻,就跟着她一样。
夏王喜欢她么?她还记得在那一天她与他们同时相遇的景况,只是呵,她的心给了师父,再也无力给夏王了。
更何况,殇若自己明白,夏王在乎的,不过是她这一张绝色的面皮,“若灵,如果真喜爱一个人,就好好陪在他的身边吧。”虽然若灵被称人无面鬼夫人,但,她却是有情的。
“是啊,活了这么些年,而今又能陪在他的身边。呵呵,大约是我也开始贪心了吧。陪在他的身边还不知足,还妄想要得到他的喜爱。”
这般叫做贪心么?那她这样,也算是贪心吧。师父喜欢她,而她,却又想师父能只喜欢她一个人。情之一字,果然是一道无人能迈过去的魔障。
“若灵看得出来,殇若姑娘喜欢的人,是即墨公子吧。呵呵,这更难怪了,公子的确是龙凤之姿,世上无人能及得去。”
师父么?就连若灵活了那么长时间的鬼夫人都看得出来,师父的姿质上层,这样的人,如若不能成为散仙,那还会谁能够当得去呢?
“若儿。本王进来看看你。”一道冷冽的男子声线传到殇若和若灵的耳廓里面,虽则那声线里面,带上了点点温暖的痕迹,可是这此刻,殇若闻到此声,面上一片的冰凌,这可如何是好。
她穿成男子一般,就是为了躲这一次的红头盖上之礼,现今却被夏王逮个正着,她急急地看向若灵。若灵示意她不要出声,拉着殇若的衫衣,就到了一撂摆满竹简的木架子后面,那里有一道暗门,侧出头过去,能够把前厅的的一切全看在眼里。
殇若感激地点点头,裹了衣摆就躲了进去,她刚刚藏身进去,下一刻夏王的黑色步履靴子就踩了进来。
“若儿,今儿是本王与你的大婚之日,本王想来就觉得高兴。”那样的笑意极其的红亮,本来夏王履癸长得就俊俏,现今穿了暗红色的帝王服饰,更显得俊挺非凡。
若灵一时笑靥如花,看得殇若都觉得痴了,她的这一张面上,竟然也能够有着如此温暖的笑容。
而夏王,刚刚唤的,是一声若儿,若儿,如此亲昵的字眼,使得她的身上泛起寒颤之意来。虽然若灵也带了若字,不过,这一声,殇若能够明白,夏王唤的,是她的名讳。
“夏王。”若灵低低地唤了一声,而那一声夏王,饱含了凄凉。唉,如此的悲伤,也只能吞咽进腹内,无法对人说出周遭。
“若儿,本王想着,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站在云清观的山门前,虽然寒风凛冽,但你那一抹湖水色的身影,时时出现在本王的眼前,挥之不去。”
云清观么?那一日,她注意的,却是师父那玄青色的身影,一切,早已注定好了,无法再更改。
“夏王。若儿,会一直陪在夏王的身边。”若儿的身子被夏王拉了起来,然后,被夏王轻轻的揽在了怀里。
夏王的脸上,泛着的,是无法隐藏的笑意,殇若看得真切,若灵伏在夏王的肩头上面,眼角边,溢流了一股透明的珠泪。
颊边淌泪,也诉不尽若灵心头上的伤口吧。殇若微微垂下了头,为了能够待在夏王的身边,若灵不惜换得她的面皮,为了能够得到那浅浅的喜爱,若灵不惜顶着她的身份陪在夏王的身份。
如此的喜爱,总该是被会人仰视而去吧。若灵有泪无声落,更哪堪情深种心间。

、第二十八章  沧海泛青波

因着殇若在屋内,若灵也没让夏王多待,以吉时快到的借口,将夏王推出了房门之外,夏王无奈地笑笑,也没有再强求,大步就步出房门之外。
眼见着若灵将房门覆上,殇若掸了掸袖口,从暗门里面跨了出来,若灵的泪,滴滴划在了她的眼波里面。若灵这样,实在是看到她的心里堵得慌。
“若灵,你,好好的。”她无法再将其他的话说出口,对于要她高兴下去,这话,她根本就不能说出口来。
若灵,殇若也只能将这样话对着若灵说了,只盼着会看到情树生根发芽的那一天,那一天,希望能看到若灵脸上那一抹,纯美满足的微笑。
殇若再回头望了一眼纯华宫的殿门,那样的繁华,也那样的寂寞,繁华过后,剩下的,也只有寂寞了吧。
纵身,翻出墙外。
墙外,有着她最为在意的师父,也有着,她没有来得及听到的,那一句,为师最为喜爱的人,是叫做殇若。
足尖刚刚一踏地,师父那纯白袍子就显现在了她的眼前,她再也没有了那一丝强求的心态,若灵如此,实实在在地教会了她,何才谓喜爱。
“阿若,此番前去,为师瞧着你的面色不对。可出了什么事情。”师父望了一眼那高耸的墙围,就将她的面色瞧出来不同。
“师父,若灵这般,也算全了心中的遗憾了吧。”若灵的泪,还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使得她,带上了一点点的悲伤。
“阿若,这番话,你算是看清楚了道理么?”师父长叹了一口气,那气息碎在了寒风里,愈加的令人心里生起疼来。
“呵呵,师父,对于阿若来讲,能够陪在师父的身边,便就觉得知足了。”她扯起一抹的笑意来,师父,这样的笑容,她刚刚还是从若灵那里修习来的呢,就连她自己,都是第一次所见。
“不知道怎的,为师看着你这副笑容,只觉得充满了悲哀。”师父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含了担忧的光彩来。
“师父,今天可是若灵大喜的日子,殇若很高兴呢。”她的嘴角还有笑意,只是,有一道冰冷的水珠子划破了寒气,落了她的满面。
“阿若。”师父只轻轻唤了她一声,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语言,唯那一只玉白的手指,袭上了她的面颊,将那水珠子,沾染在了指尖上。
师父的面色,也明显带了不好的神彩,就算若灵已经下嫁了夏王履癸,可,师父从来就没有将担忧放下去过。
“如果,唯有流泪,才能让你好受一点,你便就大声地哭出来吧。”她并不想哭的,只是一想到只能够遗忘她的情,她眼角的泪,便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去。
那滴滴划过面皮的珠泪,跟脱了线的流苏珠子那样,飘飘荡荡地将她身上玄青色袍子打湿了去。
她的身形未动,只有师父,将那着了纯色袍子的身影,慢慢地凑近了她的身子,师父缓缓地将她纤细的身子纳入了怀里。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师父纳进怀里去,这样的怀抱,带着丝丝梅花的冷香,寸寸袭进了她的鼻息里面,轻柔辗转,不肯离去。
而师父,明明是爱她的呀,为何还要叫她忘却。师父,为何要让她忘,为何她只能够遗忘啊。
她的泪光湿了师父纯白的衣衫,留下了一团浅明的痕迹,殇若的掌心里面,是师父身上的上好料子,唯有这样,她才能将那满心的悲伤抑制得住啊。
“师父,为什么要让殇若遗忘,为什么,师父。”殇若声声带着哭腔,唯有将那带泪的面埋在师父的怀里,那样,她就不会再感到悲伤了吧。
“阿若,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来讲,不会是好事。所有的一切,就让着为师一个人去承担吧。”师父的手掌渐渐地松开来,而这一次,殇若却不肯再放手而去了。
她从来不愿意师父一个人去承担,师父那寂寞的背影,需要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与师父共同承受苦痛。
“师父。”她闷闷地喊了出来,师父将闭着的双眸睁了开来,指尖,将她面上的泪,一一地抹了下来。
“走吧。咱们这就回去府内,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师父轻轻地开了口,转身,就迈开了步子。
是啊,这样热闹的场景,不属于她呵,她想的,只有与师父能有一处清幽的地方,一处,只有她们两人的地方。
殇若将水袖一甩,追上了师父的脚步,就让夏王宫的一切,成为一道已经是过往的回忆吧。
一师一徒弟,万古不变。
殇若立在师父的身旁,而师父将她玉白纤细的手指纳入了掌心里面,让殇若感知,师父与她在一起。
殇若偏过头,瞧见的,就是师父那已然柔和的脸线,还有逐渐上弯的嘴角,而这一次,她是真正的笑靥如花。
是啊,在这一刻,就忘却以后的事情,将来的事情,将来再去解决吧。握住现今,才是最重要的。
师父掌心的热力,一点一点地将殇若冰冷的手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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