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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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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左不过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女儿罢了。
天空的边际隐隐有辰光在他们身上浮动,即墨予漓的手臂上枕着的,是殇若如月清雅的面皮,那已经散着的发,褪去了湿度,和着即墨予漓的墨发交缠在了一起,同心发结,百年交好,真美。
殇若眼皮有一些起伏,有光线淡淡地从她的眼皮上透了进来,那样美好的一幕,却只是一场梦境,可是那样的触感太过于真实,真得连她都要相信了,师父是幽冥阎君,怎么可能会同她做那样的事情呢。
眼皮轻轻地抬了起来,殇若想要动一动身子,肩膀好疼,她将手复到了肩头上,能够感受到伤口被缝合的纹络,但是,为何不是衣料,她将目光一点一点地朝着左肩移动过去,光洁的肩头上,是用着金色丝线缝合的伤口。
光洁。她浑身打了个颤,未着一丝衣襟的身子,衬着白面的被子,显得有一些苍白无力之感。
衣衫呢?她记得昨日受伤的时候,身子上套的,可是那浅绿衣的衫衣,怎么一下子全没有了。她挪开手臂,却意外的碰触到另一个光洁的身子。
她……她的床上还……还有一个男子。
她被这一想法惊吓到了,但是,碰是碰到了,还是得眼见为实,如花的面目微微地侧过去,是一个宽阔的胸膛,上面还有着两朵细小的花苞,殇若的脸,一下子燃烧了起来,透出了一丝火般的热烈。
想着看看男子的面容,殇若的身子稍一动,脚肚一阵的发麻,她下腹周围火辣辣的疼,身子被侵犯的委屈一时之间将她包裹,她,她不再是完整的自己了,师父,师父会怎么看她呢,会以为她不洁身自爱吧。
“唔。”头部的上方微微传来男子的呻吟之声,那声音带着一股的慵懒,泛在殇若的耳里,空灵如风般。
“阿若,你醒了?”阿若?殇若的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唤她阿若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师父,难道说,昨天做的那一场梦境,竟是真的?
眼风从那胸膛上一寸一寸的滑了上去,扫过了细尖的下巴,抚过了薄薄的唇瓣,掠过那星竹般俊秀的面皮,再到达那一双墨色生亮的瞳孔上头,轰,一道闷雷砸到了她的脑门上头,殇若的身上,渐渐泛起来冲血般的热气。
师……师父,那光洁的身子,主人竟然会,会是她万万想不到的一个人,此番相顾一望,她有些惊疑不定。
即墨予漓将目光放到了正在凝望着他的殇若身上,他起初只不过是担心她的伤势,所以才出口唤了一声阿若,但此番的情景,还是两厢未着一缕衣衫的情景,顿时让他觉得场面有一些尴尬。
“师……师父。”殇若的面皮两边爬起两朵火云的花儿来,使得她根本不知道将要以何种面目相对于面前的师父。
即墨予漓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对于她一个女儿家来说,总得给一个名份才是,他这幽冥阎君的殿下之姿,也是该纳一名冥妃了,只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殇若,可是他的徒弟,徒弟与师父,如今遇到了这一些事情,于天理是不能容下的。
“阿若,为师今次对你做出了这不堪的事情,当真是混账至极。”殇若的头上方传出来一些有些无奈的言语。
“师父,阿若不怪师父。”不怪。怎么可能会怪,她的心底深处可是高兴的,初初还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境。
唉,即墨予漓躺在木板床沿之上,有股凉意从他的心口处透了过来,两厢有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地就能在一起的。凤绫么,下这迷情之草的时候可否会知道接下来要承受得住的后果。
“今番凤绫仙子对为师下了八瓣迷情花的迷情之魅,却使得你都跟着被连累,为师定要为你讨一个公道不可。阿若,愿意跟为师的,一起么?”
即墨予漓缓缓吐出来最后一句话,愿意跟他一起么?虽然他今番做这出这档于天理不容的事是因为八瓣迷情花,但是,若非是没有情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有一些欣喜呢?这样熟悉而有甜蜜感觉的,是因为情么?
犹记得那日初见阿若的时候,眨着明媚的光彩,对他轻轻唤了一声,殿下,我是玄魂差使,连殇若。那光彩,却原来一直搁在了心底深处,纵使是他自己,都没有将之发现,他瞧着他们的墨发交织在一起地方,同心素发,可是意味百年好合的意思。
百年好合,同心素发,可是啊,随之而来的谴责,他们能够承受得起么?他问得有一些担忧,他前番百般的不赞同师徒相恋,只是因为不想要阿若被人指责是犯了禁忌之恋,而如今,拖她下水的,竟然还会是他。
“师父。”殇若看着即墨予漓陷进了沉思之中,难道说师父是在自责么?还是说又想到了那伦理禁忌之后,要以命谢罪么?“阿若愿意跟师父一起。”
坚定的语气,使得即墨予漓也不禁微微摇头,以前也是这般坚定的语气,从来都是比他坚定。从前?
他有从前么?天劫如若是落到了殇若的身子之上,他不敢想,今番的情义,殇若已经成了他的人,那么,他便会护得她周全。
他的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一寸的笑意,能够陪着他的人,是殇若。他有一些的欣喜,而这一种以欣喜仿佛过了好多年之后才浮现在他的心口处。
这一次是被凤绫仙子下了迷情草,只怕也是天君所下的陷阱,昨日的法术被禁给他们造成了可趁之机,接下来的路,只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了结的,前方布满了荆棘,只怕唯有血流满地了,但是,他看了一下他的身旁正闪着明亮眼眸的殇若,缓缓地伸出来手来。
“阿若,可愿意跟着师父一起,去面对将要出现的困难么?”即墨予漓的语气坚决无比,带着一股浩然的正气,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殇若瞧着伸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只白玉修长的手掌,有一些紧张,师父现在是认真的么?可是,她不确定师父是不是因为这一件事而对她有所愧疚,才做出这一般的决定,虽则说她的师父面皮上是坚决的态度。
“师父这是对阿若的愧疚才如此的么?阿若说过,阿若从来没有怪过师父,初初见到师父的时候,便就觉得师父的背影是这么的寂寞,纵使是身负了幽冥阎君之责,阿若也从来没有见着师父的笑容是从心底涌现。”
她顿了顿,盯着面前丝毫不肯离去的手掌,哽咽之气使得她的语调有了一丝的起伏,“可是师父却从来也看不到阿若,师父不用对阿若有愧疚的,身处鬼狱的幽冥鬼使,原本,就不配得到殿下的错爱……”
言语在嘴唇之中被终结,搁在她后脑上的手掌,饱含着力量,这,这是第二次了,这一次跟上次不同,没有清雅,没有微微温馨的香气,只有,属于王族的王霸之气落在她的唇线上头。
一吻终结,殇若的耳里,便就涌进来一句美妙而又让她无限感慨的言语出来,这一刻开始,她才真心地觉得是愉悦的吧。
“阿若,为师从来只知道避开情义,原本想着情之劫难是你承受不起的,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你承担,总是我太过于自私了。为师从来不是喜欢被人勉强的,这样,你还觉得为师是因为对你的愧疚,所以才这般对你言说的么?”
有泪花打着转,这几句话,远比那一些酸涩的长诗,长词,来得更加让人陶醉其间,不是她承受不起,是师父不给她机会去承担。是啊,师父从来不是容易被人勉强,这样一说来,难道说师父,也对她有情么?
“师父。”
殇若仰望着面前心中如神谪般存在的师父,那样单薄的背影,以后就让她来守护吧,纵然要受千百道的大劫,她也绝不会轻轻皱起一下眉头。
“现在,你可愿意。”即墨予漓将手指横在了她的面前,天君的责罚,现今就见鬼去吧,天地之间太过于伦理束缚,原本就是有情的两个人,毫无血亲渊源,却还是被万般的阻拦,他是她的师父,却也是最爱她的人。
前一道是怎么的情义,他已经记不清了,而这一道,哪怕是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阿若,从来都是愿意的。”将清柔无骨的长指搁在了那带着暖意的掌心纹络之中,殇若的周身,涌上来一股存于天地之间的力量,师父,阿若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只是,现在……
殇若将手指缩了回去,此番他们两人可是未着一缕衣衫的啊。这般的确实有一些尴尬,她将薄被盖着自己的面皮,使得即墨予漓看到她,都只觉得单纯至极。他的眼眸望向竹窗之上,那里,结起了尘埃。
哪怕灰飞烟灭,他眼前这一弯清雅绝双的一景也会铭记于心深处,将化作刻在他灵魂深处的烙印,永远鲜亮如新。

、第六章鬼狱波澜起

天君的责难还未下来,鬼狱里却传来急急的召唤令,即墨予漓将掌心里的妖灵之体捏成成了粉末状,转过头时,正对上带着微微轻笑的殇若。
玉露相逢处,山花烂漫时,一袭淡粉色身影相融其间,最不能忘记的,就是你这样一寸迷人的笑涡。
殇若看着即墨予漓站在那坟头上,一身暗色的衣袍被那微风轻柔地卷起,自脚边向着外头轻微的扩散开去,有一些东西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从今天起,她可以静静地守在师父的身边,将师父守护了。
两个人,少了一个人时的寂寞,多了一个人时没有的愉悦,即便是师徒的关系,又怎么能将她满心的情义取之而去呢?
更何况,那暗色的身影正慢慢地朝着她靠了过来,将她的素发勾在指尖,轻柔地摆动着,只见那薄唇开出一朵妖艳的花出来。
“阿若,此番回去鬼狱,处理完事情之后,为师也该给你一个名份了。”言语中还有已经隐去的话,那么,之后的劫难,就让为师站你的身前,替你尽数挡了去吧。
“师父,阿若求的,不过只是待在师父的身边而已,名份,殇若从来不敢逾越。”她不想让师父为此而为难,那天君,又岂是会对师父善罢干休的呢。
即墨予漓的心尖上,漫开了一些甜蜜的味道出来,就是因着不想他为难,所以,她不争,也不求,只是待在他的身边就好么?傻殇若,总是这么善良,善良得让他有一些心疼,之前对着她拒之千里之外的神色,当真是有些可笑。
有些道理,她比他看得更懂,他的情,只能被隐下,他的害怕,也只能被他吞下腹内,却忘记了,有一个人,在他的心底,无声无息地住了下来,他不明白,他与着殇若才不过相处短短数日。
这在鬼狱的时间,也只能算几个时辰而已。可是就是有一种冥冥的线,将他的情扯了起来,与着殇若连在了一起。他终于有一些明白,凡尘尚一日,世上,却已千年。
情之一字,不在乎时辰,不在乎空间的转变,只在于,他对着殇若时的,那一些泛起来的粒粒熟悉之感。
是,熟悉。
殇若感觉有温暖的气息将她的全身包裹,等她缓过来神时,那暗色的衣衫将她拢进了怀里,还淡淡地递了一些梅花的冷冽之香出来,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那样离人群如此遥远的仙人,在此刻,将她纳进了怀内。
师父,阿若,能够跟你在一起么?
她默默地在心底里头问了一句,但这一句,她并没有渲泻出来,这样的宁静,她不想要打破,如果,能够永远在一起,该是多好呵。
但是,鬼狱的急唤令,却不等他们,有黑影在殇若的眼波里浮动,她看得真切,那黑影散尽,留了速归的两个字腾在天空之上,速归?难道是鬼狱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看来,鬼狱的事情,是得速速归去了,为师想着,应该是出了大事,若不然,父君也不会动用了急唤令来召唤我们回去。”
殇若看着即墨予漓将腾在空中的黑影之字打散,微微点点头,她心下也不得其解,若非有大事发生,北阴帝君万不会在这个时候,将师父召唤了回去,他们前来人界,可是为了避开凤绫仙子的。
“师父,会是什么事情呢?”她有一种不安的思绪在周身扩散,隐隐觉得,这事跟他们修魂殿有关。
“为师也不知,先行回去,看看究竟是因着何事。”也只能如此了,一切只等回去的时候,方才能有答案得知。
脚尖在地界之上挪动,这里地处阴气鼎盛之地,要召唤出鬼门,也并非难事,殇若退开几步,看着即墨予漓的掌纹里现了一枚极为不规则形状的图案出来,黑光四起,那图案慢慢地变得浅了一些,掌心向着地界之上,有四四方方的方形闪现。
即墨予漓另一只手两指并拢,朝着那方形注进了金色的光彩,只见着一道石头砌成的门现出了轮廓,那门口还现了两盏素白的灯笼。
殇若正欲朝前走一步,一只大掌伸了过来,“阿若,为师从来没有想要避开你的手,曾经只不过,我的情对于你来说不是好事,便一直将你隐瞒了去,不知道怎的,为师看见你,总觉得在哪里遇到过你一般。为师想着,莫不是那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好了的。”
哪里遇到过。师父不说,她倒是还没有想起来,从上次在忘川江畔相遇的时候,她便对着师父有一股熟悉的,但是,当时她在意罢了。
现下,也许真真是冥冥之中将他们连在了一起,若非如此,成为师父徒弟的,可能就不是她了。
她还记得菩萨说起过,等到相遇的时候,便就是缘起的时机。相遇,是指的她跟师父么,这么一来,便就能说得通了,菩萨,果然是鬼狱里的智者。
他们俩的身子在踏进鬼门之时,那鬼门就如袅袅的清烟,一阵风刮过去,只残留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其他的,如梦幻影。
殇若的步子刚刚拐进了鬼门之路,立时就见到了两名身着深色鬼使服的人等在那里,其中一名,她倒是见过,修神使君斩破,另一名没有见过,想是应该是修神使君座下的使者,见着他们两人后,斩破向着即墨予漓行了一礼。
“殿下回来得正是时候,若非是重要之事,臣下也不会领了这道急唤令的旨意。”斩破的声线有些稚嫩,想应该是他身子如同凡尘中的少年那般的缘故,虽然稚嫩,但是里面却包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可是出了何事?”即墨予漓的面皮上面,泛起春光般的色彩,今番不同往时,他也无需着用曾经那一副肃冷的面庞来对着了。
“殿下,还是边走边说吧,帝君已经在鬼殿上等候多时了。”即墨予漓点点头,也不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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