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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王爷赖上糊涂妃-第98章

小说: 王爷赖上糊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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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眼前那个男子在里面站了个怎样的角色,把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感觉很难受吧,因为是他兄弟的女人,所以他就这么藏着心里的感受,就算是他与她最先相识。他都毫无理由的选择退让。

突然有些哽咽,不知到要怎么说下去,看了看不知何时离开房间的人,才知道早已没有那人的身影,却还是轻声的说了声“谢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想着就说出来了。

门外没走远的人,听到那句‘谢谢’后嘴角滑过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

灵堂中,太后被诸葛鑫诊断为急火攻心。加上悲伤过度,只是暂时昏厥,被抬回了寝宫休息。这时灵堂已来了不少人,接到消息的人,都匆匆赶到了皇宫,大部分人都陷入了忙碌中,与悲泣中。以至于人群中何时少了一个人,都没人发觉。

由于子嗣都跪在前。妃子在后,诸葛鑫自然也没发现柳镶韵此时已经不再这里。

知道夜幕降临,人群渐渐散去。诸葛鑫也想让柳镶韵下去休息一会,在这里跪了这么就估计累了,这才发现哪里还有柳镶韵的身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韵儿不想是不告而别的人,这才问一下之前与柳镶韵跪在一旁的人。得到的答案却是,早已没看到她的身影,据说好像是太后晕倒之后就没见到她的人了,照这么说,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在这节骨眼上,看来是被有心人带走了,也抓好了带走她的时间,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带走了,还没人发觉。想到对柳镶韵不利,诸葛鑫有些急了,可此刻还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妥来,毕竟现在有人的眼睛可是盯着他的,他再清楚不过。无奈只好借着出恭的由头,将手里的事暂时交与于公公处理,同时也给了他一个提醒的眼神,便快速走了出去。

“卿越萧”隔空一喊,只见一个飘逸的身影出现再诸葛鑫面前,诸葛鑫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将柳镶韵不见的事交给了卿越萧让他吩咐暗卫去找“一定要找到她”。短短的相对,简洁说完,两人就这么分开,之前还有两人的地方现在哪里还人的身影,刚才那一幕就如没发生般,那里依旧平静。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历朝历代都无法逃脱的抉择,原本理所当然该是太子当值,可却因为于公公手中的一道圣旨,而改为诸葛冥鸿代管朝政,削去诸葛啸太子一职,另改为贤王,一切等七七四九天后在做定夺。于公公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那是他主子的事,他从来不会多问,却不能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这道圣旨仅是对几位皇子宣读,以至于诸葛啸的失控,即便落下个抗旨不尊的名头,也不管不顾的离开。于公公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这件事对太子是最不公平,可要在皇家中讲公平那是不可能的,身在皇宫,那就是势者为大,何来公平。于公公深知这一点却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诸葛鑫的表情变化并不大,对于皇位之事他最近可是费力不少口水,才逃脱坐上那个宝座的厄运,更不惜谎称韵儿怀孕之事,虽然最后还是被父皇戳破,没想到结果却令他有些出乎意料,父皇非但没有怪罪他还认可了柳镶韵的身份,这或许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诸葛鑫就是这么认为的,想到也更加通透,对于皇位之事,他多少是知道些的,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欣然接受,只对一旁的诸葛冥鸿说了句“恭喜皇兄”之类的祝词。

诸葛冥鸿的表情可就没那么自然,迷茫、不解、疑惑。“于公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诸葛冥鸿身子有些轻颤,显然没料到皇位继承者最后会是他,即便是代管,可事实再明显不过。

于公公对诸葛冥鸿弯了弯腰,“启禀皇上,这是先皇的旨意,臣不敢妄自猜测,既然皇上问了,那就恕奴才多说几句,先皇这么做定有他的想法,皇上只需在这期间多多管理朝政,使得无忧国更加繁荣昌盛,这便是先皇的期待。四十九天的时间足以让皇上了解无忧国的一切失误,这期间若有什么需要,皇上尽可吩咐,老奴任凭差遣,只是这四十九天一过,老奴的任务也算完成,便可与先皇相见了。”

于公公的话让诸葛冥鸿一惊“于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与先皇相见?不行,我决不允许你这样做。”

这话在于公公心里起了点点暖意,“皇上请注意自称”叹了口气继续说“想必皇上一定觉得老奴特别面生”抬眼看了看诸葛冥鸿,见他点头,“其实我并不是侍候先皇的公公,而是一直守候在先皇身边的隐卫,是从小到大的隐卫”故意加重了从小到大几个字,诸葛冥鸿自然能听出他话里的寓意,更明白父皇对于公公的信任,不然也不会把这么大的事交于他处理。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好自己的主子,在这里没有皇上只有主子,主在我在,主亡我亡,这是我们的宗旨,从来不曾改变,现在主子走了,我们也没理由留下,其他隐卫都跟随主子而去,现在只留下老奴了,只可惜老奴现在有使命在身,不然早就随主子而去了。”

不断放大的眼眸,看着眼前若无其事的于公公对于自己不久就要陪葬的事不是自己般,脸上没有一丝不舍,反而脸带笑意的说着那些事,对于每个皇子都会培养一些属于自己的隐卫、暗卫之事,诸葛冥鸿还是知道的毕竟他自己也培养了一批,只是没想到父皇也会有,而且都是些忠心耿耿之士,没有威逼没有利诱,全是自愿跟随父皇,最后连任何功名都不要,就这么随着父皇而去,这到底是怎样一批隐卫,父皇又是怎样让他们折服,想到这些他不禁有些羡慕父皇,能培养出如此的隐卫来,同时也可惜了,这些人。

“朕很好奇,是什么让你们致死效忠父皇的,还希望于公公能够高知一二。”

亲和一笑,“皇上过谦了,老奴只能说:信任是根本,以诚待人、生死至交、推心置腹,那便是老奴与先皇的相处之道,更深刻的还得要皇上以后自寻体会。”

诸葛冥鸿点点头,赞同于公公的话,只是这几句话看似简单,要做到恐怕比登天还难,心里莫名的对父皇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多了一些崇拜,才发现与父皇比他相差太远,这是不是就是父皇让他先代国的理由,给自己一个努力的机会,给自己巩固的机会,如果直接让他坐上皇位,难免会有人不服,有了代理二字,这皇位之事自然没了确定,也让有心人不敢轻举妄动,还能堵住妖妖之口,原来父皇一直是多心之人,亏他自己还曾埋怨过他的不是,现在想想都觉得是自己太过小人了。原来最伟大那个始终都是他的父皇。“谢于公公告之,朕以后定当谨记,决不辜负父皇的厚爱,这段时间就幸苦于公公了。”

于公公瑶瑶头“这是老奴份内之事,没有辛苦之事。”

诸葛冥鸿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说这些没用,注定的结果,又怎么挽回的了,看出了于公公跟随父皇的坚决,他又怎么好劝他活下来。

“这些你早就知道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说,看向诸葛鑫。见诸葛鑫不语诸葛冥鸿继续说“其实众兄弟之中,最危险的是你。”

“危险的是我?可我却没有争夺之心,不是吗?你该相信我会帮你,我只想要好好生活而已,可有心人却从来不曾让我如愿,所以才回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有违常理之事来,有些事或许不是你不知道只是你不想去探究而已”说出的话意有所指,诸葛冥鸿又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的道理,无非就是母妃的那些事。

 第二百零一章你就是我的全部

凌乱的房间,发出酒气冲天的气息,几许女子勾魂的轻笑,诸葛啸接受着一杯借一杯的酒下肚。此时的他除了醉意,就是怒气,他一杯杯的喝着酒,就是想忘记他由太子被封王的耻辱,却没想酒喝了不少,脑子却越来越清晰‘诸葛冥鸿代管皇位一职’盘旋在脑海,怎么甩都甩不掉。越想越恼,突然想发疯的狮子,对一旁的侍寝怒吼“滚,都滚出去”

侍妾被诸葛啸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她们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只好快速退了出去,她们可不想做贤王的刀下魂,谁都知道以前的太子 可是以狠著称,当然那些只能埋藏在她们心里,没人敢说。曾有侍寝试着说了一句类似的话,就被太子直接赐死,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说,连提都不敢提,每次侍候他的时候都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若怒了太子。

如今太子被封为王,她们更是不敢声张,都避之不及,奈何王爷一回便让她们去侍候,即便担心却又不敢违背,只得小心翼翼的侍候,在听到贤王那句滚出去,她们才有种如释重放的感觉,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夸张点说,就是差没跑出去了。

看着连连退出去之人,诸葛啸讽刺一笑“都跑这么快,他又不是阎王。”翻了翻白眼,便继续喝着酒,诸葛啸自然不知道在那些侍妾心里他就如阎王般可怖。

“你不好好呆在太子府,跑这来做什么?”秦语溪眉头微皱却没任何表情的感受抱住自己的人,那一刻她觉得恶心。她曾经如此努力想要住进他的心,却没曾想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他记住自己。发觉自己的好,现在一切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负罪感,不是对他人,而是对自己良心。她好像说,你走开。好想说你该消失在我的世界了,她好想说,好想说,从来没爱过。

对他说的‘想你’二字充耳未闻,平静毫无波澜的话语说着“你喝多了,该回去了”泪顺流而下,无声无息,她试着轻轻推开抱着她的手。不管她怎么用力,却无法从中挣脱出来。

由于醉酒的关系,诸葛啸有些模糊不清,钻牛角尖的对她的话有些恼怒“你就这么希望我走,连你也要赶我走,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秦语溪用力的摇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担心会出什么事。才让他离开,可没想到他居然误解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解释,诸葛啸何时在意过她说的话,何时以这样的自称对她说过话,即便有,那也是有所图之时,只是现在他不像。如今这般举动才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松开略显紧张的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无力坐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秦语溪吓了一跳,只吐出个‘你’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无奈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之人,她不知道他这次又要做什么,只能静静等到他开口。

“所有人都不管我,你看不起我,父皇不要我,连太子之位也全都剥夺了,我不怪父皇收回我的太子之位,可我恨父皇以这样的方式收回我的一切,父皇就这么不放心他,哪怕是用计谋,为什么都不与我谈谈,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我一直知道我不适合做上那位高权重之位,可我从来不曾奢求,即便是太子我也从来不曾有过多的要求,只要父皇与我好好商量,那太子之位我会毫不犹豫的拱手相让,为什么,为什么父皇连商量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否定了我的一切,这一切有多么讽刺。”说完无力的笑着,有讽刺,却也有道不尽的苦涩,带着一丝无助,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此刻他脸上滑过晶莹剔透的东西又是什么!是苦涩,是无助。

对于诸葛啸的苦涩秦语溪是一直知道的,正因为一直知道,所以她才回毫无保留的与他站在一边,那怕是作恶,她也无怨无悔。这样的他,让她茫然,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从来他对她的都只有冷淡,诸葛啸从来不曾把对别人的柔情分一点点给自己,面对她的不是暴怒就是冷若冰霜,这样的场景她曾经有多渴望,只有自己才知道,每次只有在夜里独自流泪,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心。

轻轻抱着诸葛啸,像哄小孩子般拍着他的背“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都理解,就算所有人都不管你,都看不起你,都不要你,我管你,我一直看得起你,我要你,不管怎么样,相信我,你是我的全部。”

诸葛啸身子明显一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要看清面前之人,又像是在想着什么“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碰你吗?”盯着秦语溪,像是征求她的回答般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原本等他说下去的秦语溪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只好配合的摇摇头,她也好奇为什么,她一直以为他认为她不配,所以连碰都不碰她,以至于长久以来眼里心里都只有冰冷,突然她有点期待他接下来的话,意识到这里才发现何时手心居然发出一丝细汗。

看出了秦语溪眼里的期待,会意一笑“因为特别,你在这里一直是特别,不容碰触的特别”用手指着心的地方,说着那些话。

听者动容,泪流不止却是高兴的泪,感动的泪,欣慰的泪,心里所有的不快都因为他的一席话而变得透明,豁然开朗,原来他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的付出,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原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故意为难于自己,只是不想让她被别人所染指,才故意这么冷落她的吗?这一刻秦语溪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好满足。

理了理情绪恢复原本的冷清,故作疏离的模样,“是这样吗?”讽刺一笑。“你的话我很感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不想让诸葛啸看透自己的心,她害怕面对失去,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和以往一样,忽近忽远他或许会更加在乎自己,而不是只图一时新鲜。她不要做跟那些人一样的,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女子,她要做他那个永远特别的人。

感受到平稳均匀的呼吸,秦语溪无奈一笑,第一次觉得生活竟是如此美好,不由的对空吐了口气。

“还是没有她的踪迹?”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阴沉的可怕,看着面前跪地之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再去找,再找不到就提头来见。”没有发怒只用平静的话,却让地上跪着之人为之一颤,“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毫不含糊的回答,就足以证明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边要小心的应付,韵儿至今都不知去处,太子那边还得有所防范,所有的事紧凑在一起,加上南兴国皇上要来之事,诸葛鑫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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