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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209章

小说: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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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房间,已经是半个小时的事了,表情依然冷峻,但眉眼之间却见疲惫。
他走进自己房里,坐到书房的桌前,背后是落地窗,落地窗外是这个城市繁华的夜景。
闭上眼睛,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额头,一使力,椅子转了个向,他的眼前是一片灯火辉煌。
可即使是多如星辰的灯,也照亮不了他的眼里。
他的心呢,更是沉到了暗无天日的深渊里。
可能是因为闻郁歆的那番话,何蔚蓝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无眠,睡到天大亮。
对面房间的门开着,她一愣,刚才还想着他昨晚上不是不没有回来呢,顿了顿,她走进去。
*铺整整齐齐的,她知道他,他是不可能早上起来后就叠被子的,那就是他*没睡。她想都没想的,望书房走去,因为椅子是背对着门的,她走进去,才看到他靠着椅背正在睡。
她本想伸手推醒他的,不知怎的,一顿,手就自动变换方向,落到了他的脸上,紧皱的眉头,闭着的眼睛,坚/挺的鼻子,抿成一条缝的嘴唇,以及长满青色胡茬的下巴。
他回来后,这是她第一次好好看他,还是一样的丰神俊朗。以前她也是一样,每次他出差回来,她就会好好看他一边,然后她就会很不好意思的发现,她对他的爱更深了一些,其实,她也是个肤浅的女人,也受不了美色的*。
想到昨晚他的暴行,她原本眉眼弯弯的脸,蓦地一沉,秀眉像是被人用力一扯,拧成了一道,嘟着嘴,抱怨道:“如果你能改掉这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发怒的臭脾气,我现在肯定爱你爱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你为什么不告诉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害怕我会被孔道贤他们抓走来威胁你,才不让我出门的,难道对我多说一句真心话,就这么难吗?你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可能是她心情好,有话说,也可能是现在着场景适合她满肚子的唠叨,反正他也听不清,她也就肆无忌惮了,什么话都往外倒。
“和你在一起那么久,甜蜜的话,你没说过几句,倒是脖子被你几次险些掐断,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有一天
我真的死在你手里,那也肯定是被你掐断脖子的。”
何蔚蓝只顾说自己的,没有看到陆承佑打在扶手两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长长的睫毛也细微的颤抖着。
“你一定觉得掐人脖子很过瘾,很舒服,所以才这么喜欢做,可是你不知道,当我感到你的手一点点收紧的时候,我看到你眼里涌动的那些血腥的光芒,我有多害怕,多难过。我难过是因为你有时候过于偏激残暴的性格多少有些是我们造成的,那些是我和妈妈欠你的,所以我要还,所以我努力的想让你幸福起来,做梦都想。可是我害怕呢,不是因为我就要死了,而是因为我想到如果我死了,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你要怎么办?别告诉我说没有我你也能好好活下去,我不相信。我或许会相信你做尽一切坏事,你是个残酷的男人,你是个恶魔,我甚至会相信你或许会真的掐死我,但我就是不相信,没有我你会活得快乐。”
何蔚蓝蹲下来,极尽柔情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的眼睛依然闭着,她的眼睛里已是眼泪汹涌。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也一样,我想过你死,可是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也和死了没两样,不,是生不如死。”
她看到他的眼皮轻轻动了下,她笑笑,手往下,狠命的掰开她的手,勾住。
“所以,佑,我们先做个约定,将来,我是指很久以后的将来,我们都老得走不动了,不行了,你答应我,让我先离开,好不好?”
陆承佑再也抑制不住,将她拉起来,狠狠搂住,不说话,眼睛里有些湿润,使得那隐忍的痛苦和绝望再也无处可逃。
“你真残忍!你这是在逼我死!”
“不,我是在求你活着。”何蔚蓝笑着答。
“不,是让我生不如死。”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手指几乎嵌进了她的肩膀里。
她疼,疼得厉害,疼得想哭。
抬起头,看看阳光由落地窗照进来,她的泪颜里浮现一抹笑靥。
这么美好的清晨,他们却谈到了生死,也难怪心情会这么沉重!

午饭过后,陌笙来了,是成非送陌笙过来的。
张妈是个眼尖的人,一看就知道两人之间的不寻常,后来对何蔚蓝说,何蔚蓝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陌笙敢对成非大呼小叫时,成非半句话都不吭,一点老板的样子都没有,原来是因为这层关系啊!
何蔚蓝为陌笙高兴,在风月场呆长了,风花雪月的事也见得多了,心不自觉的也跟着麻凉起来。以前,她问过陌笙:“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忘不了那时陌笙的笑,抬头看着月亮,月光朦胧,她姣好的容颜也朦胧,那笑却甚清晰,可能也不清晰,只
是她的记忆太清晰。有点落魄,有点寂寥,有点不以为然。
“不知道,没想过。或许,一辈子也遇不到。”
老天还是公平的,把成非带到了陌笙面前,更庆幸的是,陌笙还爱上了这个男人。
遇到了,就是一辈子!
她的陌笙值得成非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守护,用一生的幸福去呵护。
“小姐,您在想什么?”张妈见她兀自发笑,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替陌笙高兴,遇到成非这么一个好男人。”
张妈笑呵呵的,将端来的饮料放下,“小姐自己也应该高兴啊,少爷也不错啊!”
“他哪里好了,霸道,冷酷,臭脾气,爱耍小性子,别扭!”
何蔚蓝端着脸拿起一杯果奶,嘴里说着陆承佑的这不好那不好,可眼睛那幸福开花的光可逃不过张妈的眼。
张妈笑米米的听着不说话,今天早上二人一同下来,她就知道,这小打小闹是结束了,这感情啊,肯定是更甜蜜了。
陆承佑说了晚上会回来吃饭,所以何蔚蓝早早的下厨房,全部都是他爱吃的,荤的素的,青的红的,摆满了一大桌。
只剩最后一个汤了,何蔚蓝揉揉膀,被张妈看到了,张妈让她出去。
“小姐,您累了这么久了,出去歇会儿吧,这个汤我来吧!”
“没事,我不累。”
何蔚蓝笑着回答,继续煮汤。
张妈看她一脸的疲惫,也不再和她说什么,索性将她推开,自己站到灶前。
“小姐,您的衣服都脏了,一会儿说不定少爷就回来了,你还是快些去洗洗吧!”
何蔚蓝看看自己的衣服,沾满了油渍,的确很脏。
“嗯,我先上去,这交给你了。”
何蔚蓝换上了他给她买的那条银色小礼服,还特意佩戴上了那条“天使之心”钻石之心项链,坐在餐桌前乖乖的等。
从七点到八点,她四次跑到大门外看,其次拨电话,一律转接服务台。从八点到九点,干脆不回屋了,就站在大门口等,虽说已是入夏,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张妈说不动她,便拿了衣服,陪她一起。
“张妈,哥怎么还不回来?”
“别急,再等等,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张妈,你说哥是不是出事了?他说会早早回来的。”
“不会的,少爷会回来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幽暗的路没有半点动静。
何蔚蓝已经瑟瑟发抖了,嘴唇已经发紫了,张妈实在不忍心。
“小姐,我们进屋里等吧!”
何蔚蓝这次没再坚持,她转身走进去。
满桌的菜也凉下去了,她满腔的热情和期待也被夜风吹得七零八落的。
又一个小时过去,张妈走到何蔚蓝面前。
“小姐,可能少爷临时有事,没来得及告诉您。”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何蔚蓝露出今晚上的第一个笑容,看得张妈眼睛发酸,心里发堵。
“我知道了。”
“那您还要不要?”
“你先去休息吧,菜就放在那里,我就上去。”
何蔚蓝望着那满桌的菜,轻声说。
张妈欲言又止,站起来就要走,一声汽笛划破夜空的宁静,张妈心喜道:“难道是少爷回来了?”
何蔚蓝还没有从那汽笛带来的惊惧中回神,张妈的话又瞬间将她的拉到了一个喜悦的浪潮里,她站起来,跑向外面。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张妈的喊声由喜悦变成了担心。
“陆先生喝醉了。”

何蔚蓝的脚步在匆匆迈下阶梯的时候,听到秦炀的话,生生打住,然后她看到陆承佑在他们二人的搀扶下醉得不省人事,离好远的一段距离,刺鼻的酒味就传过来,她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何小姐。”
秦炀见到站在台阶上的人,略感惊讶,他以为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休息了。
“少爷早上走的时候说晚上会回来吃饭,小姐很早就准备好饭菜了,谁知道。。。”
“张妈,你去烧些开水。”张妈未完的话被何蔚蓝打断,她走下去,扶住陆承佑,看向秦炀,“请帮我把他扶到楼上。”
“是。”
秦炀微微低头。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何蔚蓝累得够呛,浑身汗涔涔的,正准备去洗个澡,张妈进来说秦炀还在下面。
“何小姐,陆先生他怎么样?”秦炀见她下楼,放下杯子,站起来。
“不吐了,已经睡了。”何蔚蓝笑着说,眉眼之间可见疲劳,“周先生,我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他会喝醉?他已经很少喝酒了。”
秦炀沉默的低下头,面有难色,“对不起。”
何蔚蓝笑笑,也不为难他,“我知道。今晚上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有我呢。”
秦炀没有立即离开,应该是有话对她说,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何蔚蓝也不问,静静的等着。
“何小姐,陆先生心里有很多苦,您,您一定要多体谅他,不能再让他伤心。”
否则,最后受伤害的那个一定是你。
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何蔚蓝微怔,他当然不知道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笑着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秦炀转身往外走,何蔚蓝叫住他。
“秦炀。”
秦炀顿住,回头看她。
“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她的笑在灯光下很明亮,他也扯扯嘴角,回给他一笑。
“不介意。”
“心眉是个好女孩,有她在你身边,你不会感到孤独的。”
秦炀一震,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不过也只是片刻,尔后他笑笑,转身离开了。

停下来的时候才知道有多累,可是,仔细想想她无非就是做了顿饭,然后帮陆承佑换衣服,清洗身子而已,现在肩膀已经酸得近似麻木,连将手绕到后背拉开衣服的拉链这么简单的动作,她都完成得艰难异常。
礼服滑落,水汽朦胧的镜子里映出一具女性的身体,牛奶白的肤色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青紫痕迹,用指甲轻轻摸一下,还有轻微的疼痛。
那晚他实在太过粗暴,她的皮肤又很容易受伤,两天了,痕迹只是淡了,却没有消除。
她拿起一条毛巾将头发挽住包起来,钻石项链亮得晃眼,她费力的抬起手绕过后颈,摘下项链,随手放到洗手台上,钻石得光映在带有水渍的瓷砖上,摇摇晃晃的,要是被打碎了一滴的水银。
水温有点高,不过这正好,刚好可以多泡一会儿,她跨进去,热水像是密密的包上来,每个毛孔舒服的扩张开来,她躺在浴缸里,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她脑子里如乱麻一团,但是此刻她不想再想什么,所以她把眼睛放空,盯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多久,她蓦然感到脸上一脸,还以为是天花板上滴水了呢,一抹才知道是自己的泪。
她有些懊恼,情急之下,扯掉头上的毛巾,沁湿了水,望脸上一盖,乌黑的发就如海藻一般的在浴缸里散开来,勾缠着她。
怪不得说泪水最能纾解人心里的郁闷,哭过之后,不禁心里觉得开阔了,身体上也会更累了,不消一会儿,她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前还在想:不能睡得太沉,佑还需要照顾。
她没有睡太久就醒了,不过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吓醒的。
陆承佑站在浴室的门口,睡衣斜斜的挂在身上,脸上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尽是酒醉的朦胧血丝,只停了一会儿,他便走进去,脚下的步子踉踉跄跄的,地本来就滑,几次都险些滑倒。
他突然闯进来,而且目光又这么狠,她一时间吓傻了,甚至忘了从浴缸里跳出来逃跑,而让她回过神来的是左手臂突来的一阵刺痛,一阵眩晕她已经被陆承佑提了起来,她痛呼的“啊”了一声,刚要挣扎,下一刻他又用力,这次他将她箍在自己怀里,何蔚蓝护在胸前的手因为被紧紧的挤压着,胸部闷闷的一阵疼痛。
他的鼻尖几乎蹭上她的,酒味窜入她的鼻孔,她只觉得有股要窒息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得很,就像是寂静的夜里,落叶摩擦地面的声音,她没来由的一抖,眼睛惶恐的抬起来,他的眼睛幽暗如渊,似冷似烫,但是他身上的温度却真切的灼烧着她。
知道挣扎无用,她还是微微动着,“我在洗,洗澡,你先放开我,我都透不过气了。。。”
陆承佑没松反紧,忽而一笑,眼睛里却寒意点点,无半丝笑意,最深处却汹涌着狂怒和痛楚。
“不,不要。”
冷意忽地从脚底心直窜全身各处,她惊恐的摇头,开始用力的挣扎。
她没有逃掉,被陆承佑压倒在浴缸里,她的惊呼声没有喊出来,被陆承佑一口吞没。嘴上用力,手上用力,何蔚蓝只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被他捏在手里随意任他玩弄的鱼。
她像想呼吸,吸进肺里却是浓烈的酒味烟草味,她想挣扎,可是一动,就像是被人抽筋剥皮的的巨大痛楚随后而至。
她的想大哭大喊,想告诉他,她很痛,不要这样对他,可是,她却只能无声的流泪。
他就像是一个君王般,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翻腾的人儿,身体明明那么滚烫火热,眼睛里却冰凉似水,似是要结出寒冰。
她的身体痛,心更痛,她想伸手去捂住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像是在凌迟着她,可是,她举不起来,他将她钳得那么紧,动一下似乎就可以听到自己骨头的脆响声。
她闭上眼睛,指尖掐进肉里,刺痛一点点蔓延,却远不及身体的痛,更不用提心里的痛了。
那不是仇恨,他不恨她,他只是喝醉了,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而已,其实,他并不想这么对她。
何蔚蓝在心里说。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更像是停止了,而她的痛则像是无休止的没有尽头。
中间她昏厥了几次,可是每次都因疼痛而醒,醒来看到就是一双充满*,却分外冷酷的脸。
男人的利器像是一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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