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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211章

小说: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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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宴枫也笑,甚至笑得比他都明亮,看了看四周,搭上他的肩膀道:“想你了,过来看看。”
成非嘴角抽搐,呵呵笑着,“杜先生真会开玩笑!”
杜宴枫漫不经心的看着四周,随手拿过一杯酒,淡淡道:“我是爱开玩笑,但有时候也会很认真。”
成非没来由的抖了一下,面上依然维持着快要瘫痪的笑容,此刻,他深切感受到自己命运的悲哀。
“知道,知道。”
杜宴枫也不拐弯抹角了,“马来西亚有一个叫ABC的公司加入G市商业开发项目,注入了大量了资金,使得项目提前运行启动,这个ABC公司的来历,你知道吗?”
成非明显的一脸迷茫,摇摇头。
“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很大公司。”
杜宴枫看了他一会儿,在他脸上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表情,遂笑着放开了他。
“是很大,我也听人这样说。”随后他手指了指上面,“我约了人,失陪了。”
成非恨不得他赶快走,立即笑颜即开。
“杜先生慢走!”

杜宴枫进来的时候,陆承佑着实愣了一下,接着继续喝酒。杜宴枫也不客气,走过去倒了一杯。
“你好像不惊讶我回来?早料到了?”
陆承佑冷冷一哼,“腿长在你身上,我还能整天拴着你不成。”
杜宴枫铛的一声碰上他的杯子,笑道:“这话我喜欢。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以同样的心态对待蓝蓝?”
陆承佑微微冷笑,就知道你回来是为了她。
“怎么不一样,我同样没有绑着她的双腿。”
“但是你限制了她的自由,这和帮着她的双腿有什么区别。”
陆承佑不说话,目光已经变沉。
“折磨她你心里同样不好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谁说我心里不好受,她是谁,她是孔道贤的女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告诉你,看着她痛苦,我心里爽极了。”
陆承佑蓦地站起来,喊,仿佛不这么喊着,就不能证明他的说的是真话一般。
“那你还来这里喝酒?”杜宴枫也站起来喊。
“我高兴,过来喝酒不成吗?”陆承佑继续喊,接着再到一杯,继续灌。
“成,当然成,那你就喝吧,等哪天蓝蓝被你折磨死了,我看你能不能爽得直接成仙!”
杜宴枫准备走,陆承佑准备仰头继续灌时,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清俊的男子。
杜宴枫立即转身过来,陆承佑也放下酒杯,两人脸色俱一愣,随即齐齐低头,恭敬道:“盟主。”
清俊男子淡淡一笑,摆摆手,示意二人坐下,
“还好她喝了点酒,睡得沉,没听到你们在外面大声嚷嚷,要是把她吵醒了,你们有的苦头吃了。”
两人低头不说话,心里却暗自庆幸。
盟主嘴里的她当然是绛姑娘。
“盟主什么时候回来的?”
“意大利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后就回来了,在美国呆了两天,她说无聊,就过来了,昨晚上刚到的,她就喝醉了。”
男子的声音淡淡的,一如他的容颜给人的感觉,清雅冷淡。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便干涉。父债子还,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了,你现在用这种方法进行报复,我没什么可说,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仇恨归仇恨,但不能因为仇恨抹杀了一切美好的东西。”
陆承佑低下头不说话,手却握紧了。
男子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淡淡道:“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们知道真相,却没有早一点告诉你。其实她更希望的是你不知道真相。她好像很喜欢那个女人。”
“蓝蓝的确是个招人喜欢的人,温柔善良,又善解人意。”
有绛姑娘撑腰,杜宴枫不忘在旁边夸上几句。
男子笑笑,没说什么,站起来走到窗前,侧身看着窗外,朦胧的光正照在他的脸上,使得那天上难寻,人间绝无的容颜更增添了几分月华之美。
“马来西亚那边的事情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男子忽然问。
“我已经让秦炀去了,很快就可以解决的。”
男子点点头,想到什么似地,回头笑道:“回去的时候,代我向陆老爷子问好。”
陆承佑愣了片刻,点头说是,余光已经狠狠的扫向了杜宴枫。
杜宴枫自知理亏,摸摸鼻子不说话,他还想着该怎么向陆承佑解释这件事呢,这次竟然被蒙族误打误撞上了,不过早知道也好,省得他整天的纠结郁闷。

出了门,上了车,杜宴枫一直在向他解释这一件事,毕竟是律师,条条框框都列得清清楚楚,好处坏处也讲得明明白白,到最后,陆承佑不得不承认,把陆老爷子接回来是明智之举,更加确信的是当了律师真是没有白瞎了他那张嘴。
“盟主要你考虑的什么事?秦炀去马来西亚做什么?”
陆承佑略显疲惫的往后靠了靠,停了一会儿,才道:“盟主看中了那里一个小岛,不过那个小岛的拥有者很难缠,处理起来很棘手,叫叶志豪。”
杜宴枫大惊,然后笑:“叶家!有钱有权的,当然不好搞定。在马来西亚,你随便拉一个人问,他可能不知道马来西亚的总统是谁,但绝对不会不知道叶志豪是谁的。这样一个人物,盟主就为了一个小岛去硬碰硬,盟主的想法拖欠考虑。”
“还没到硬碰硬的地步,不过,如果真到那个时候,盟主不会手软的。”
“盟主这么做是图的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喜欢?”
杜宴枫十分不理解。
陆承佑也不理解,这不奇怪,想必与盟主亲密如绛姑娘,恐怕也猜不透那清俊男子清冷寡淡的笑意下隐藏的到底是什么吧?
陆承佑二人到达医院的时候,陆老爷子已经醒了,见自己孙子一脸不高兴,陆老爷子害怕他又会责怪别人,便率先把事情揽了下来。
“既然你不带我回来,我就只有强迫俊枫了。”
反正人已经平安的回来了,陆承佑也不想再说什么,正好赶上孙医生进来,就问了一下病情,之后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杜宴枫跟出去,对着他的背影喊:“你不回家吗?”
陆承佑头也不回,摆摆手,“我没空。”

只是摔了一下,若是搁在别人身上,也就是蹭掉一块皮,站起来拍拍膝盖继续走路,但是搁在何蔚蓝身上就不同了。孙医生几乎每天都来,脸色都没见喜色,每天说的也差不多都是同样的话,张妈不得不承认,小姐这次伤得很重,以前小姐也受过腿伤,她以为这一次也是,在*上躺个两三天就好了。
送走孙医生,张妈上去给何蔚蓝换药,张妈看着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既心焦又心疼,连着四天一动不动的躺在*上,想一想也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何况她的膝盖还疼着呢。
换完药,见她又习惯性的朝窗外望,张妈叹息一声,摇着头出去了。
除了有人来看她,她会陪他们说说话,其余的大部分时间就是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候晚上张妈离开的时候,她还在看,早上进门的时候,她的眼睛依然悠远盯着那个方向,也难怪张妈会怀疑她是不是这*都没有睡。
张妈知道自己问,肯定问不出什么,所以杜宴枫来的时候,在杜宴枫面前有意无意的提了一下,谁知,当天晚上,陆承佑就回来了。看到陆承佑回来,张妈心里当然高兴,不过她的高兴,甚至没有持续十二个小时,因为陆承佑天不亮又出门了,脸色当然不好,她赶紧跑到楼上,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呜咽声。
汽笛声打扰了张妈的思绪,她站起来,走出去,见到来人,便笑着走出去。
“杜夫人,牧晟少爷。”
牧晟一下车,就往屋里钻,闻郁歆将东西交给张妈,在后面一边跟着,一边喊。
“牧晟,你慢点,蓝阿姨受伤了,不能再往她身上扑了。”
“妈,你一路上都说多少次了,我知道了,听到了,记住了。”
牧晟不耐不悦的声音消失在拐角处。
先是彭的一声,何蔚蓝正在发呆,还没从这巨响中回神,又一道声音响起,同时向她砸来的还有一个身影。
“蓝阿姨,你怎么受伤了?”
何蔚蓝见他呃架势,下意思的想要挪挪身子,谁知扯动了腿上的绷带,疼得她当即倒抽一口气,牧晟赶紧刹住脚步,一脸担忧的磨过去,“蓝阿姨,你很疼吗?我没有压到你啊!”
他的童言童语,逗得何蔚蓝微微一笑,她朝他摇摇头,“不怪你,是阿姨不小心碰到的。”
有牧晟在,何蔚蓝的心情好了很多,感觉也就过了一个小时而已,张妈已经说晚饭做好了。
闻郁歆让张妈把牧晟带下去,自己端着饭菜上来,何蔚蓝的饭量本就不大,吃了几口,喝了一点稀粥,便吃不下了,闻郁歆也不勉强,瓶子里的药水滴完了,她又拿起一瓶去换。
“闻姐姐,你为什么能和枫哥哥在一起?”
何蔚蓝突然问,闻郁歆愣了一下,笑了笑,回头看她,“那还不简单,因为我们相爱啊!”
何蔚蓝盯着滴滴落下的药水看,好一会儿,才扯扯嘴角,笑容淡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相爱?我们也相爱啊,可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互相猜忌,互不相信,就像是仇人一般。”说完,她又呵呵笑出声来,“说不定我们真有深仇大恨也说不定。”带着些开玩笑的语气。
“蓝蓝。”
闻郁歆只能说出这两个字,觉得鼻子心里一阵酸,她迅速的扭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那眼里有太多的悲伤和痛苦,她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说出来了。
闻郁歆走的时候,何蔚蓝已经睡着了,小小的身躯埋在被褥里,更显得脆弱苍白。
她什么还不知道都已经这样了,若是知道了,她要怎么撑下去啊!
闻郁歆又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牧晟睡着了,已经被张妈抱在后座上了,她打开车门进去,一坐下去,就忍不住了,眼泪断珠子似地往下落,她是律师,又是教师,性格自然是好强的,自打生下来,哭的次数一个手也能数过来。现在她也想忍啊,可是她实在忍不住,她心里是真的难受啊!

可能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她很容易困,但是也很容易醒。隐约听到了车响声,她睁开了眼睛,从窗外望去,可以看到天空里挂着即可稀疏的星星,很暗淡,一明一灭的,好像马上就要消失了。
那天夜里,天上好像也是像这样挂着几个星星,她记得很清楚,他摔门离开的时候,她正望着其中最亮的一颗。
她受伤的第二天夜里,刚吃过药没多久,她昏昏沉沉的想睡着,可膝盖上还火烧火燎的疼着,所以睡得也不是很熟,门推开的声音,她听到了,却没动。
等了很久,那人一直没有说话,何蔚蓝已经猜到是谁了。刹那间,她顿觉无力,连胸口都闷闷的,酸酸的。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颤抖,还好她是背对着门的,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又等了很久,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那股她熟悉到骨髓里的气味越来越近,虽然很淡,很淡,她还是问到了清冽的烟酒味。
身边的*铺凹下去了,她以为他会说话,他没有,她以为他会扳过她的身子看她的脸,他也没有,时间像是在他们之间静止了,一切都静得很,她只听得见他清浅的呼吸声。
她望着窗帘,白色的窗帘轻轻随风动着,因为外面的光有些许照进来,墙上就投下了一些斑驳的树影,被风吹得来回的晃,看上去却更像是窗帘无意间将它们拨动了。
他一直没有说话,她也一直没有吭声,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着,直到药效发作,何蔚蓝再也控制不住的合上眼睛。合上眼睛前还在想,她刚才应该偷偷瞄他一眼的,不知道醒来后,他还在不在。
何蔚蓝再醒的时候,就看到立在窗前的那抹身影,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头微微抬着,俊美的侧脸隐在半明半暗的光里。她看着他,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又迅速的闭上眼睛。
陆承佑回头,她还在睡,小小的脸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的瘦下去,尖细的下巴感觉好像轻轻一用力便会碎掉一般,本就细白的肤色染上了病态的孱弱,苍白得让人心疼,丰润饱满的红唇也生出许多细小的白色死皮,依稀还可以见咬破的伤痕。
他拿过*边桌上的棉签,沾了点水,轻轻的擦着,眼睛里尽是心疼。擦完嘴唇,他的手就落在她的脸上,手一摸上去,他是真切的感觉到她手了多少,心像是被人忽的用力一刺,疼痛便如某种动物的触角细细的爬满了他的经脉,他留恋的大掌,最终停在了她微微蹙着的眉头上,像她曾经为他做过的那样,轻柔的揉着。
何蔚蓝想挣脱他的手,先给一巴掌,再赏个甜枣,他总是喜欢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的哄着。
可是,她更想哭,所以她没有挣开他的手,她害怕,她一睁开眼睛,就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陆承佑当然不知道她心里的挣扎,他的手往下移,抓住了她的手,白希的手背上布满了因为扎针而产生的青痕,他不敢太用力,害怕弄疼了她。可是她的手又那么冰凉,他就双手轻轻捧起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颊边。
“我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

何蔚蓝无法形容她在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愤怒,感动,还是心痛?
他逼她的时候,一边说着狠话,一边说着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到底他还是伤害了她。而像这次,她甚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伤得遍体鳞伤,他几天不露面,回来了却对他说我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
她应该相信他吗?当然应该,因为他们相爱,他们就应该彼此信任。
可是他们彼此信任吗?如果信任,那他的隐瞒,她的伤痕又该作何解释?
“至于你问我的那些话,我要怎么回答你,如果你相信我,或许根本就不会问出口,那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对你来讲答案也只有一个。”
陆承佑的思绪回答吵架的那天晚上,他的眼眸里有着太深看不见的情绪,就像他的声音一样,幽幽的,沉沉的。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手镯,那色泽在这暗色里显得格外的亮,映得他的眼睛也很亮,他摩挲那手镯,轻轻印下一吻。
手镯上突来的灼烫让她猛的一颤。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
何蔚蓝轻轻抽出手,陆承佑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醒,看向她时,她已经睁开眼睛望着他,那眼睛清明,像是很早就醒了。
“这也是我要问你的话,为什么我们会变这个样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的原因的。”
她的声音是很久不说话的沙哑,带着些颤抖,看着他,是询问,更像是指责。
“你不总喜欢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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