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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228章

小说: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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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时间还早,不想这么早就睡下,就看电视,看着看着,人就倦了。她蜷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踏实。半夜里忽然感个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跟一双热辣辣的鹰目对了个正着。何蔚蓝睡得有些糊涂,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揉着眼睛咕哝着说:“不是不能喝酒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承佑没说话,一边喘气,一边不耐烦地拉着领带,好像喝了不少。此刻已经接近凌晨,窗户打开着,有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别墅内外一片漆黑寂静。
何蔚蓝的心缩成一团,靠在沙发一角屏住呼吸,细细打量,好像养在池里的一尾鱼,生怕一动就惊了人,等待的就是开膛破腹的命运。
她记得有次他喝酒,她像是被他给活活撕裂了,这次呢?他的气消了吗?他看起来像还是很生气,又喝了酒,他会怎么待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该怎么办?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何蔚蓝紧张得要命,前路被他完全堵死,一个劲的往后缩,可是后面是沙发。
滴答!滴答!是他手表的声音,在寂然的暗夜里听着,尤为心惊。
“太黑了是不是?”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说,“我去开灯……”
哐啷!桌上的茶杯滚落到地毯上,绿色的茶水泼洒了一地,顷刻间,茶香四溢。
男人将她压倒的时候,何蔚蓝觉得自己牙齿打战,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危难之中,她想起了李嫂。可惜,她住的佣人房离这儿太远了,鞭长莫及。
此刻,她当真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
男人的牙齿磨着她脖子的嫩肉,何蔚蓝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更难堪。
却没想到……
“你赢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根恨恨地说。
何蔚蓝蓦地一怔,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说,她赢了?她赢他什么了?
他却没再说下去,忽然发狠地扯她的衣服,只是一味地暴虐急躁,“你赢了,你赢了。给我,给我,把欠我的都给我,给我。”
何蔚蓝如遇雷殛,被男人的疯言、疯语、疯举动、疯眼睛,从头到尾震慑住了。只听一声暗哑的低吼,仿佛出自某种扑食的猛兽,还未待回神,他已经将她扯了起来……
疼!
身下猝然惊痛,何蔚蓝猛地扬起脖子,竟似被地狱厉鬼鞭碎了心魂,疼得魂飞魄散、神哭鬼泣。
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双鬓濡湿,两眼空空,紧咬唇瓣,她直直地望着客厅高高的天花板,看着那别致的轮廓渐渐扭曲,心中纳罕,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九重地狱?
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她急促地呼吸,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过去承受的种种如今加起来,竟比不上这十分之一。前后不过须臾,她手指麻痹,冷汗涔涔,却连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满怀的温香软玉,男人着迷地吻着她微翕的嘴唇。大手扣在她腰上,随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抛弄着她的身子。怀里的人可怜兮兮地弓着背,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像条被人刮了鳞的美人鱼,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他蓦然想起了什么,急急煞住,迷迷糊糊地说:“对了,我答应过你,你有宝宝了,我要轻点,温柔点……”
何蔚蓝嘴角微扬,笑得有些苦。亏他醉成这样还记得,可真是难为他了。
如果她没有宝宝,是不是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男人钢铁般的身子忽然软下来,将她放倒在地毯上,一边用力挺身一边柔柔地亲她,口中讷讷,“蓝,你乖,这样是不是不疼了?是不是?”
怎么可能不疼?这些聊胜于无的小温存,比起此刻他近似蛮暴的掠夺,根本是杯水车薪。
不过几分钟,何蔚蓝已经疼得五内俱裂,冷汗淋漓,战战兢兢地瑟缩着,不但无法舒展,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动辄撕心裂肺。
何蔚蓝透过汗湿的睫毛,凄凄楚楚地看着这个按着自己开怀畅意的男人,他依旧动情地吻着她,嘴里说着让人耳热心饴的体己话,每一句都贴在她的心眼上,柔肠百转。可他每动一下,她就疼得受刑一样。两个人的琴瑟和鸣,她是水深火热,他是快活无比。
实在受不住了,何蔚蓝像只被激怒的小猫,握起粉拳胡乱砸着男人的肩背,可这根本没用,不过是给他挠皮搔痒。想起宝宝,顿时害怕得泪眼婆娑。
胸前一片濡湿,男人身子一僵,抬起她的下巴,一双醉眼愣愣地瞧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颇为奇怪地问:“我都亲你了,也不粗暴,还是很疼吗?”
何蔚蓝简直哭笑不得,人缩在他怀里,檀口微张,气若游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手,在她额上摸到一层水汗,纵然醉得颠三倒四,也心疼得无以复加,于是并未尽兴,就草草地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何蔚蓝显然受了些惊吓,拉着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只想退得远远的,却被他眼疾手快地一臂搂住。她缩在他怀里不敢动,生怕惊动了他,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来。
他的力气竟可以那么大,她不是今天才知道。她疼得发抖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了更多。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醉薰薰地吻上那双红透的眼睛,忽然悲哀地笑着,“我的心肝儿,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半夜的时候,何蔚蓝醒了。
她是被疼醒的。
腹部突然一阵刺痛,感觉到一阵温热从身体里流出来,手往下一抹,感觉到温热滑腻的液体,带着腥味。她一惊,猛地坐起来, 才发现出血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立刻将她淹没,大叫一声,连忙伸手推身边沉睡的人。
“醒醒,不要睡了,我好疼,快醒醒。。。”
陆承佑动了动,揉了揉额角,那里疼得厉害,睁开眼睛,便见她一脸泪水的在喊着什么。
“怎么了?”
“疼,我,我肚子疼。。。”
一听说肚子疼,陆承佑酒意全消,腾的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地她双腿间的血迹时,他心底的恐惧 不下于何蔚蓝,抱着她的双臂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别怕,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李嫂,李嫂。”
李嫂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吓住了,“天啊,小姐怎么回事?”
“快给孙医生打电话。”
陆承佑脚步不停的说着,将何蔚蓝抱到车上,立即发动车子。
“孩子,孩子,千万不要有事,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有事。。。疼。。。好疼。。。”
“再忍忍,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陆承佑的双手打颤,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恨。
睁开眼睛,何蔚蓝的意识还有些朦胧,只是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地,猛的坐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
“没事,没事,孩子没事,别担心了。”
陌笙抓着她的声轻声安慰道,何蔚蓝有些不相信:“真的吗?孩子还在。。。”
“淡然是真的,妈妈这么爱他,孩子当然不舍得离去。”
何蔚蓝喜极而泣,抱着陌笙就哭了起来。
“陌笙,我怕极了,我真的怕极了,我怕孩子没了。。。”
陌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放好了,没事了,别怕了。”
房门外。
“陆先生,您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小姐醒了,您不进去看看吗?”秦炀问。
陆承佑望着那哭得噎气的女人,沉沉的闭上眼睛,道:“不用了,她不会想看到我的。”

虽然出血了,但是孩子保住了,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星期,何蔚蓝便出院了。
陌笙想让她和自己一起住,何蔚蓝拒绝了,陌笙有点生气。
“他都这样对你了,可见他根本没把你们母子放在心里,你还回哪里做什么,还等着他的羞辱吗?”
“我不会再对他幻想什么,不过我是她买的情/妇,他不开口,我是怎么也脱离不开他的,我在等,等他厌烦我了,放我走了,我就离开,那时候我才算真正的自由。”
你以为会有那一天吗?
陌笙想了想,没有说出口,只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坚强,为了肚子的孩子。”
何蔚蓝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走上前接过他的衣服挂到衣架上。
“吃过饭没有?”
“吃过了。”
换了鞋子,他往楼上走。
“我给你泡杯咖啡。”
陆承佑走到窗前,拿出烟盒,想了想还是放下,这是,何蔚蓝敲门了。
“你的咖啡。”
他走到桌前,端起来,咖啡浓香四溢。
她低下头收拾杯子的时候,问:“要给你放洗澡水吗?”
半天没有回答,却有一双手从背后覆盖住她的手,她的身子蹿过一阵颤抖。
陆承佑感觉到了,闭上眼睛,埋在她的头发里,双臂一点点收紧。
一句话也不说,何蔚蓝有点怕,她舔舔嘴唇,沙哑着问:“怎么了?很累吗?”
半天,他才闷闷的出声,声音沉痛而沙哑。
“对不起。”
好久,何蔚蓝笑笑说:“孩子没事,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要去放洗澡水了。”
陆承佑慢慢的松开她,靠着书桌而站,闭上眼睛,脸正好对着窗户,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俊脸上有着怎样的哀痛和悲伤,只是,何蔚蓝没有回身,她只是停了一会儿,便端着杯子离开了。
何蔚蓝洗好澡出来,在门口徘徊了两个来回,推门走进去。
陆承佑正靠在*上看书,见她进来,还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眉头不悦的皱起。
“不好好睡觉,进来做什么?”
何蔚蓝没理他,径自从*的另一侧爬*,从背后抱住他。
“放手。”
“孙医生说了,上次是意外,只要小心点,还是可以做的。”
陆承佑不耐的甩开她的手,“回你房间去。”
何蔚蓝再抱住他,他再甩,如此三五个回合后,陆承佑恼了。
“我说的话没听清楚是不是?离我远点!”
何蔚蓝也不害怕,看着他。
“我是你的情/妇,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陆承佑真想一巴掌搧在她脸上,他忍着,沉着脸说:“我是想念你的身体,但是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倒是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之前还表现得那么担心孩子,现在在做什么?放心吧,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我,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心急,等孩子生出来了,我会好好让你尽尽*的职责的。”
说完,陆承佑边拽着她将她拎到房间里。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等孩子生下来,咱们该请的账一块清。”

☆、第七十四章 大结局 (二十五)

自此陆承佑就再也没回过这里,何蔚蓝的肚子也渐渐凸了起来。
现在她每天做得最多的事不是睡觉,就是摸着肚子和宝宝说话,每次和宝宝说话,柔美的脸蛋上总会养出一抹宁静祥和的笑容,每每都令李嫂看得痴傻。她觉得小姐是真的很适合做母亲,她会是个好母亲,她的孩子也会是最幸福的孩子。
今天何蔚蓝要去墓园,起的早些。
李嫂不放心她一个人搭公车,便叫了小王,她们出来的时候,小王已经等在那里了。
“小王,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姐请上车。”
天气晴好,何蔚蓝就在墓园里多呆了一会儿,和母亲说了很多,都没怎么停下,走的时候还觉得有满肚子的话没说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手机响了,她拿出来,愣了一下,然后接通。
“小姐,不好了,老爷心脏病发,您快来医院吧!”
小王透过后视镜见她脸色发白,一双眼睛茫茫然得不知该投向哪里,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忙问:“小姐,怎么了?”
何蔚蓝像是没听到一般,没反应,小王又叫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什么?”
“您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吗?”
何蔚蓝摇摇头,“没有。”
车子继续朝别墅的方向行驶,车窗外的情景清晰可见,却没有一样都够留在她眼底的,心里总觉得惶惶的,当车子一个转弯,可以看到别墅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送我到中心医院。”
小王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您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没事。”
她不想回答,小王也不再问,掉转头,认真开车。
祥叔一个人在手术室门口等着,她走过去,祥叔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两人就沉默的在手术室的门前等着。
经过四个小时的抢救,度过了危险期,不过需要住院观察。
何蔚蓝离开的时候,被祥叔从叫住:“小姐。”
“什么事?”
“老爷住院的这段期间,小姐您就多费心了。”
何蔚蓝点点头,“我知道。”

在去医院的第三天,看到了魏海宁喝凌昊泽,那时候,魏海宁正趴在凌昊泽的肩膀上,应该是在哭,他们没有看到她,她也是等他们走了才进病房的,进去的时候,也看到孔道贤用手抹了一把眼角,眼睛红红的。
“我做了汤。”
孔道贤看着她,心里是既温暖又愧疚。
“海宁说她恨我,这辈子最令她伤心的事情就是成为我的女儿,我听了,心里很难受。蓝蓝,你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何蔚蓝将汤给他倒好,又准备了一杯清茶,端给他。
“喝吧,有点烫,小心着点。”
虽然何蔚蓝没有回答,不过在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摇摇头,叹息一声,“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的人生有多糟糕。”何蔚蓝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拿起勺子开始喝了,可能是真的老了的缘故,手颤巍巍的,汤汁在勺子里乱晃,有几滴都落下来,白发在夕阳下也显得格外的白。
她转过头,拿起一束新鲜的花,重新撞进花瓶里。
“魏海宁也是关心你的,刚才我看到她在外面哭。”
“是我对不住她们母女,然儿恨我也是应该的。”
何蔚蓝顿了顿,没说什么,继续收拾。
下午病人要做检查,孔道贤怕她跑来跑去的跟着累,就让她留在病房里休息。她在病房里无聊,见*头桌上有一份今天早上刚送的报纸,就拿来翻看。
密密麻麻的铅字体,美人笑意妍妍的脸,男人淡漠的脸,看得她的眼睛直发花,脑海里唯一清晰的就两个字:订婚。
孔道贤检查完回来,见她拿着份报纸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迷茫空洞。
“今天的新报吧,有什么好看的。”
孔道贤这话也是无心,落在何蔚蓝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将报纸放好,扶他躺下。躺下后,孔道贤随手就拿过来,一看,脸色立即就变了,气得手都颤抖着,最后狠狠的将报纸摔在地上。
“我就说陆承佑不是东西,你还怀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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