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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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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嫂愣了片刻,忙不迭的点点头,“哦,是,是。”
何蔚蓝失焦的眼眸,终于在他一遍遍焦灼的抚摸下,聚焦在他脸上,意识急速的涣散中,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只有一双星眼眸,即使在她浓重的黑暗世界里,依然散发着星子般的光芒,里面充满的担心和焦虑。
“哥。”
一声呓语逸出,黑暗将她彻底击倒,抬起一半的手,也无生命般的垂了下去。
陆承佑眸光闪过一丝惊乱,拦腰将她抱起,晃悠着朝楼上走去。
打完电话回来的李嫂,看到陆承佑抱着何蔚蓝摇摇晃晃的上楼,腿上的伤也在流血,木质梯阶上不知是谁的鲜血,一路蜿蜒上去,灯光下刺目的殷红。
二十分钟后,一辆车子在别墅前紧急停下,杜宴枫一脸阴沉的率先走下来,周医生也急匆匆的推门下车,小跑着追了上去。
李嫂显然没料到会见到杜宴枫,惊了一下,结巴着道:“枫,枫少爷,您。您怎么也来了?”
枫少爷那么疼痛小姐,如果知道小姐受伤,还不得和少爷打起来!
“李嫂,蓝蓝怎么了?”
杜宴枫的语气紧张焦虑,见李嫂支支吾吾着,眼睛时不时的飘向二楼,黑眸沉了沉,推开他,朝二楼走去。
成俊紧随其后,见李嫂愣愣的呆在那里,推了她一把,回过神来,李嫂赶紧跟上去。
陆承佑俯身坐在*沿,纠结着些许血液的发丝下,一双幽潭般的眸紧紧的锁着*上昏迷的人儿,专注而倾尽全力。一只手反握住紧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另一支手摩挲着她苍白的脸,同样透明的颜色,同样冰凉的温度,正如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的关系,即使他们靠得再近,却怎么也无法温暖心底的冰凉。
手下的温度让他心底不禁打起寒战,就像是一个人站在冰天雪地的荒原,孤独寒冷从四面八方透过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一丝丝的渗进骨血里,仿若是接近死亡的感觉。身子一动,双臂一使力,何蔚蓝被稳稳的搂在他的怀里,那样紧,那样密实。
“你说得对,你是应该恨我的,我这么坏,是没有资格祈得你的原谅的,更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所以恨我吧,狠
狠的恨我吧!”
陆承佑埋在女人脖颈处,声音低沉暗哑,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几乎将他的腰身勒断。
一声声低沉的呓语,哽咽的回荡在卧室里,缓慢而沉重。
“蓝,不要再痛苦了,不要再受伤了,也不要再流泪了,恨我吧!”
“少爷,枫少……枫少爷和成医生来了。”
看到里面的情景,李嫂立即垂下头,小心说道,虽然已经有所猜想,但真的看到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心里的震惊依
然很大,但比起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成医生,还算比较淡定了。
陆承佑却完全不在乎他们,抬起头,将她温柔的放下,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
“成俊,过来给小姐检查一下。”
话是对成俊说的,头却没有抬起,眼睛依然盯着*上的人儿,话语里带着些命令,却已是轻言轻语。
成俊从不敢置信的震惊里回过神来,走了过去。
“哦,是,是,少爷。”
陆承佑后退一步,可能是因为头晕的缘故,踉跄了一步,还好杜宴枫走上去,及时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看到他流血的伤口,微微皱眉,低沉的语气里有些许怒气。
“受这么重的伤,为什么把绷带拆开?”
陆承佑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甩开他的手,又上前走了两步,直直的盯着*上的人儿。
杜宴枫没有说什么,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后,眸底似有幽光闪过,下一瞬,也转向了何蔚蓝。
成俊帮何蔚蓝检查身体后,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别的缘故,额际竟然渗出汗珠,脸色也不似那么好看,眼神始终不
敢看向急等着他回答的两个人,尤其是陆承佑那紧绷得如利剑将出的冷然。
“怎么样?”
杜宴枫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成俊抹了抹汗,抖声道:“两位少爷,小姐,小姐的脑袋没什么大碍,就是因为撞击导致昏迷,再加上心力憔
悴……”瞥了一眼陆承佑,成俊及时的给出结果,“呃,最多一天就能醒过来了。”
杜宴枫长吐一口气,点点头,脸色依然沉重,但已不复刚才的紧绷。
“嗯,没事就好。”
成俊又抬眼偷偷看了看一眼陆承佑,见他正望向*上,松了一口气,又低声交代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李嫂,送送成医生!”
“是。”
松下心来,杜宴枫这才注意到卧室里的情景,凌乱不堪,狼藉一片,眼光四周巡视着,却在看地上一滩暗色血迹时
停下,血迹旁散落着一张张照片,都是何蔚蓝的。
杜宴枫忽然想到他从陆承佑手里拿到的照片,微微一惊,难道这些都是佑的?!
再抬头看向陆承佑,只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上昏迷的人,红肿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杜宴枫蹲下去,拿起一张照片,道:“照片拍得很好看。”
陆承佑握了握拳头,转身看向他,冷声问:“她是从哪里得到那张照片的?”
杜宴枫站起来,把手里的照片放在桌上,风轻云淡的道:“我给她的。”见他不说话,又加了一句,“我是从你手
边拾的。”
陆承佑眸光闪了闪,猛地转过身去,握紧了拳头。
良久的沉默后,就在杜宴枫走到门口时,陆承佑开口说话,声音清冽而怆然,却暗含着隐忍的沉痛。
“你不是承诺过要给她幸福吗?”
杜宴枫停下,却没有回身,吊在半空中的琉璃灯于二楼齐平,光亮刺眼,隐隐晃动着,打在他英俊的脸上,似笑非
笑。
“幸福?幸福在你眼里是什么?是忍着泪水快乐的笑,是藏着痛苦无忧的乐,还是独自一人,默默的缝补那明知道永远也不可能愈合的伤口?”

☆、第一五二章 你放我走了吗?

陆承佑站在离*半步的距离,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上移开半分,此刻听了他的话,原本就淡暗的眼里更是不见清色,紧蹙的双眉里,沉淀着重重折皱。
杜宴枫说完,似是极感压抑,仰天长吐一口气,转过身来。
“佑,对不起,我食言了,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办法。”
目光转向*上,清寒的目光里渗出温柔心疼的光芒,“不论是因为蓝蓝,还是因为我,都不是可以给他幸福的那一个人,一个人的幸福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的。”
陆承佑上前一步,在她*前蹲下,大手轻颤着想要抚上她的脸,可是,犹豫了好久,还是在半空中颤抖着,似乎有两股相抗的力量在使劲的拉扯着他,一股叫嚣着离开,另一股拉扯着靠近,而他就在如此的拉锯战里来回沉浮。
“蓝蓝很可怜,她的不幸,就在于,她的痛苦,她的幸福都是来自一个人,一个她想要百般
讨好的哥哥。”
陆承佑猛的握住手,沉沉的闭上眼,胸口因为他的话一紧一缩的疼痛着,胸腔里翻腾着灼热
的情感,几欲喷发而出,却又找不到出口,最后,霍地站起身,摇晃着来到窗前,拿着酒瓶灌了起来。
杜宴枫走到他身边是,夺走他手里的酒瓶。
“佑,逃避并不能使痛苦减少,反而会令勇敢的人更加痛苦。蓝蓝从来没有真正为自己争取
过什么,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她的理由很简单,不是想要幸福,只是想要活下去,所以,佑,不要再推开她,救救她,也救救你自己!”
陆承佑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脊背依然挺直,只是不再冷漠,带着些沉重,那影子似乎也因为这份沉重显得格外的孤单寂寥,风吹起,摇曳着窗帘,也晃动着黑影,长长的直延伸至*边。手里的拿着酒杯,愣愣的握着,玻璃窗上映出的容颜,憔悴而疲惫。
好久,他转过身来,又看了何蔚蓝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弯下腰去,静静的注视着她。
昏睡的容颜,苍白透亮,细眉紧蹙着,像是一个苦恼的孩子。
陆承佑抓起她的手,冰凉的,更甚于他的冰凉。不由得将她的手,贴在脸颊,腾出的手,抚
摸着她的睡颜,紧锁的黑眸里闪烁着痛苦的神色。
他记得她是最怕冷的,冬天刚来临,厚厚的冬衣就一层层的将她包裹严实,可即使这样,她
亮白的小脸还是被冻得红通通的,红唇始终沾染些许冷然的淡紫色。
这三年的冬天,她,更冷吧?!
李嫂送走成医生,进来看到杜宴枫正走下楼,叫了一声:“枫少爷。”
杜宴枫轻哼一声,点点头,脸上稍显疲惫,走到沙发前坐下,李嫂倒了一杯茶过来。
“枫少爷,请喝茶!”
杜宴枫接过茶,一饮而尽,闭上眼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紧抿着唇,浓眉处蹙起一个凸起的弧
度,李嫂将茶杯放下,扭头望了望二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嫂,你觉得很震惊,是不是?”
听到声音,李嫂愣了一下,停下脚步,有些心虚的回头望向他。
“枫少爷!”
杜宴枫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拿手揉了揉额际,轻吐一口气,继续道:“你一定很震惊,你一定会想,佑明明那么讨厌憎恨蓝蓝,又为什么会这么担心在乎她?”
“枫少爷,我,我……”
李嫂觉得自己好像在窃取别人私密的东西,明知不可以,却又想知道,脸上发热,支支吾吾的。
杜宴枫轻笑一声,睁开眼睛,眼睛反射着灯光,闪烁着黑幽的清光,唇角扯出一抹似无奈又似自嘲的弧度。
“其实,刚开始时,我也和你一样,很震惊。”
李嫂不好意思的扯扯嘴角,“可是,小姐不是和枫少爷……”
李嫂说不出来,毕竟这些也是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虚虚实实,谁也说不清楚。
“你是听张妈她们说的吧,其实,她们说的也没有错,蓝蓝就像是我妹妹,我是很喜欢她,
也曾经说过给她幸福,可是,有些事不是尽力就能可为的。我心疼她,不想让她再受伤害,所以私心里想要把她保护起来。”
李嫂震惊于从他嘴里吐出的话,惊道:“您是说,您对小姐只有兄妹之情?”
杜宴枫突然挺身坐好,眼角在瞥到楼梯口的一抹身影时,眸光一闪,笑了笑。
“像蓝蓝这样美好的女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怜爱,只是,蓝蓝她心里有人,虽然那个人是将她打入地狱的人,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许是因为心里的伤太深,太重了,除了那个给予她伤害的人,任何人都无法修复那伤痕,所以她才这么义无反顾的选择走下去,也许前面等待她的是修罗场,或是阿鼻地狱。或许,呆在他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的望着,她的心里也是幸福的,满足的。”
李嫂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那话是对自己说的,心里又感觉到他是在自言自语,眼睛似是看着她,又似透过她,嗓音醇厚如就,一字一句传达到她耳里,却沉重如石头般的砸在她的心口上。
李嫂想起之前种种,眼角不自觉的潮湿起来,心疼道:“小姐是多么善良的人儿啊,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小姐太可怜了,还有,少,少爷他对小姐太不好了……总是伤害小姐,小姐不敢再他面前哭,每次都偷偷躲起来,我都见过好几次了……”
杜宴枫见李嫂抽噎的说着,情绪有些激动,没有吭声,只是眼睛似是不经意的扫到了正往楼下走的身影,叫道:“李嫂,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李嫂抹了抹眼泪,不好意思的笑笑。
“枫少爷你太客气了,你吩咐我照办就是了。”
“我希望你能装作不知道件事情。”
李嫂愣了一下,下意思的抬头望去,见他目光殷殷的盯着自己,又想到少爷和小姐的关系,
点点头。
“是,我知道了。”
杜宴枫轻嗯一声。
“你先下去吧!”
“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陆承佑见李嫂下去,走下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旁的酒杯,仰头喝下,微
眯的黑眸里闪烁着不容人怀疑的坚定。
杜宴枫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沉不见底,只可见隐约一些光芒,晕染着些许薄怒。
“你说的对,我就是故意的。”
陆承佑的胸口蓦地急促起来,眸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冰寒似剑,使得那张倦怠的脸瞬间
变得阴寒起来,手紧握成拳,手背上暴突的青筋使得修长的手更显苍白颤抖。
好久,两人就这么对视下去,直到陆承佑紧绷的愤怒平复下去,杜宴枫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该说的我都说得很清楚了,至于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
长叹一声,他抬起头,担忧的望向二楼紧闭的房门,眸光一点点沉了下去。
“佑,蓝蓝已经无力再承受任何伤害了,所以,拜托你,好好爱她,珍惜她。”
杜宴枫说完,又看了他一眼,见他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停的上下颤抖着,蹙起的眉峰在印堂中打下一个深深的折痕,酒液在酒杯里来回的晃动着,似安慰又似拜托的拍了他一下。
“记住,人心是这世上最坚强却也是最脆弱的东西!”
明亮的琉璃吊灯下,只剩陆承佑一人,高大的身躯握在沙发里,不只是何物的淡淡影色摇曳在他近似透明的俊颜上,诡异得吓人,却也苍凉得令人想要去安慰。
何蔚蓝是被声响吵醒的!
她皱皱眉头,睁开眼睛,盯着有些昏暗的天花板想了一会,记起她为了追陆承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然后,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是昏了?!
手下意识的抚上额头,在触摸到一层软绵的绷带时,心里的疑问得到了证实。忍着疼痛,坐起身子,屋里的灯光很暗,所有的东西都是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可是那熟悉的味道却怎么也不会让她有丝毫的怀疑。
这是陆承佑的房间!
正陷入深思的她,蓦然被一声脆响拉回了神,她循声望去,书房的门紧闭着,而那声响隐约
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哥。”
何蔚蓝轻喃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在里面。慌忙着下*,脚着地,刚使力,一股尖锐的刺痛有膝盖处蔓延开来,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手本能的捂住疼痛的膝盖,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怎么会这么疼,好像是骨头碎掉嵌入肉里一般。
书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隐约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嘶喊,和……哭声,何蔚蓝几次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无法承受而屡次摔了下去,最后不得不拖着腿,爬了过去。
“开门!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好不好?哥!”
何蔚蓝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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