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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满怀春色压不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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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十倍还之!
念及此,叶欢笑得更开心了,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上好的玉镯,在眼前三人手中扬了扬,道:“灵舒给的你们什么价,我出她的三倍。你们,将她给我带走!”
语毕,她将那玉镯扔给了对面那三个猥琐男子怀中。那三个猥琐男一瞧那泛着幽泽的上好玉镯,双眼都亮了,连连拍拍胸脯,一边大声应着是,一边粗暴得从叶欢手中拖过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灵舒。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为什么!!王爷会杀了你们!!他一定会杀了你们——啊!”不等灵欢放肆的分贝说多久,为首的那个猥琐男已伸出了厚重的掌心,重重一掌甩上了灵舒的脸蛋,‘啪’的一声巨响,发出重重得一声回音,分外清脆。
“妈的!再吵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上了你!”那头头向地上啐了一口,嘴中说出的话不堪入耳。
灵舒被他这一巴掌打得嘴角流出了血来。眼神惊悚得看着一脸冷漠面无表情的叶欢,又看了看三个满脸猥亵笑意的粗汉,浑身都在打颤。
“姑娘,您说是不是要把她让咱弟兄们准备的那玩意儿也用在她身上哪?”为首那头头冲叶欢笑得狗腿之极。
叶欢颇有深意得看着倒在地上的灵舒,嘴中一边对那头头道:“哦?既然是灵舒准备给我的礼物,我若不归还给她,岂不是罪过?”——语毕,她慢慢眯起了眼。
“不,不,不——”灵舒匍匐着向后爬去,脸上蔓延着的,全是害怕与恐慌。
现在知道害怕么…………叶欢面无表情看着她,你可知,如今让你觉得害怕的事情,曾经全都一模一样得发生在原来的女主身上过,你可知,若是今日她没有记起原文中还有这样一个情节,那么此时被这三个猥琐男人压在身下蹂躏的,便是她叶欢了?!
她不想失去尊严,她更不想被这样的人渣所蹂躏,她只不过是这万千世界中一个可怜女子,为了保护自己宁愿不折手段的女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她从不曾忘!
那三个猥琐男一路将灵舒拖走,灵舒好似因为太过惊惧而昏迷了过去。叶欢抬头看了看苍茫夜色,心中亦沉重了几分,她自嘲一笑,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终于转身,原路返回,回去了王爷府。
千岁临那,还有一场好戏要等她扮演。
等她拼劲气力赶回王爷府的时候,天已尽数黑了,她将自己弄得狼狈,又伸手撕裂了身上的衣服,这才踉踉跄跄得逃回王爷府去。
而千岁临正因叶欢和灵舒至今未归而担心,如今见叶欢这副模样回来,心中登时一紧,冷冽的眸子直直看着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有,有地痞,他们抢走了灵舒,抢走了灵舒……”叶欢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一边硬生生挤出了好几滴泪,瞧上去狼狈又怜惜。
千岁临脸色瞬间变差,声音更是冰冻三尺有余:“带本王去找她!”
叶欢哭着应是,带领着她,一路奔向了原文中所描述的那家让千岁临目睹女主如何放荡的客栈,——红尘客栈…… 

下作欢愉
千岁临走得很急,夜色每深一分,他的脸色便差一分,眼中煞气便冷一分,叶欢自然知道他心中焦急,且当时她返回王爷府用了将近一炷香时间,这段时间已经足够灵舒和那几个地痞发生些什么,所以如今她跟在千岁临身边,也走得飞快,一边走还一边哽咽道:“姐姐,姐姐她带我去客栈,可,可……那几个地痞……”说及此,她再也说不下去,脸上全被泪水所覆盖,狼狈之极。
千岁临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双手紧握成了拳,眸中一片杀气在萦绕,走得实在是急,干脆伸手拉过叶欢的腰,将她圈在身侧,带着她运着轻功而去。
“在哪里?”他问,声音冷得好似出鞘的利刃。
“红尘客栈……”叶欢的声音带着惶恐与害怕,声音轻若细蚊。
她被圈在千岁临的怀中,他带着她飞在半空之中,迎面吹来的夜风将叶欢脸上的泪痕吹了个干净,她只觉脸因为太过干燥而紧绷得难受,迎面而来的风亦将她满头青丝吹得蓬松凌乱,只留下她那一双眼,夹着坚决与冷意,看着远处天空怔怔得,有些许的出神。
红尘客栈,眨眼便到了。
千岁临拉着叶欢的手疯一般得直冲上二楼,双眼登时又变得绯红一片,他看着二楼一排排紧闭的房门,理智好似被消磨殆尽,一把握住叶欢的肩膀,入了魔障一般得不断摇晃着叶欢的身体,反复大声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在哪一间房——”
他的气力本身就大,如今紧紧抓住叶欢双肩上的双手力气更是大得惊人,叶欢吃痛,反手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语毕,戛然而止。
因为,在他二人的左手方,如此清晰得响起了一阵又阵清晰的女子喘息声,夹着柔,带着媚,还带着让人不忍直视的耻辱与**,
“……求你……求你……给我吧……”那道声音如是道,带着渴求的**,细细碎碎的娇媚喘息声不断传入耳中来,“舒儿受不了了……要,要死了……给我……呃……嗯啊……”
不用想也该清楚,那间房内,此时正在发生多少可怕的事情。
千岁临与叶欢站在原地,好似忘记了所有的动作与争执,他们只是僵硬着身体,听着房内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身体碰撞声。
这样让人作呕的一幕,如今真实发生在了灵舒的身上,不,不,此刻的灵舒早已不在是灵舒,她只是一只任由**驾驭自己的发情动物,谁能满足她,她就拜倒在谁的身下,心甘情愿得张开大腿,等着任何一个可以给予她快感的人的出现,然后缠住他,一同堕入魔障。
不管是谁,地痞流氓,翩翩公子,江湖侠客,猥亵之人,谁都行。
叶欢以为千岁临会暴怒,会大开杀戒,会冲进房内将那三个猥琐之人碎尸万段,以此来解心头之恨,她想过任何一种千岁临的反应,却唯独没有料到这一种。
他紧紧抓在叶欢手臂上的双手,竟慢慢向下划了下去,眼中的赤红亦在慢慢消散退散,然后,面无表情看着某一处,好似有些不知所措。
平日里一向冷冽的面容,此时却连一丝表情都无,他只是出神,一言不发,听着耳边灵舒依旧破碎又断断续续的喊声,许久,才慢慢闭上了眼。
叶欢站在她对面,分外清晰得看到他的眼角夹着些许湿润。
只是,这湿润,也仅仅只是些许罢了,若不是叶欢仔细观察,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痕迹。
她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等他挥手将这一处客栈夷为平地。却未有料到,他却只是径直转身,随即一步一步,慢慢离开。
叶欢不敢置信得伸手拉住他,皱眉问道:“灵舒明明就在里面,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离开?
千岁临双眼好似没有了聚焦,一把甩开叶欢的手,继续一步一步,下了客栈的阶梯,神情甚呆滞。
他这样离开,是不是表示,他已经放弃灵舒了?
呵……叶欢站在原地,看着千岁临离去的背影,却不知自己究竟是哭还是笑,她以为千岁临是真心爱灵舒的,却原来,原来……呵……冷浅说得对,他没有爱的人,他爱的人只有自己,他只爱自己,女人与他而言不过是寻欢工具,不过只是件工具啊……
她闭上眼,耳边依旧是灵舒的欢好声。
这是她一手促成的,她终于将这具身体的角色,从原来的苦情女主翻身做了恶毒女一号,她不想去想这件事究竟是谁对谁错,发生了便是发生了,你又能耐我何?
她再睁开眼,眼中满溢皆是冷傲,她不想做白莲花,也不是圣母,她只是个平常人,她不想被灵舒随意折磨,所以只能换她来折磨灵舒。
这世间的事,向来简单。若不反攻,只有受虐,反攻与受虐,你会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叶欢用一种名为‘自我保护’的方式,低调优雅得选择了前者,纵然灵舒被王爷抛弃,纵然她最终只有凄惨而死,——这也只能算是咎由自取而已。
她嘴角慢慢挑起一丝讽刺的冷笑,伸手抚平凌乱的发丝,昂着优雅又白皙的脖颈,亦慢慢离去,双眼亮得出奇,星光缭乱里,就像是一只高贵又深邃的黑天鹅。
——只是此时的叶欢并未料到,前事因,后是果,一切苦难与悲哀,她却注定要在某一个时刻,千百倍奉还……
至此之后,时间又波澜不惊得向后推移了三日。掐指算算,赏花节也在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到来。
这三天,灵舒没有回府,千岁临也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那群宠妾们也没有在找她麻烦,整个世界似乎一下子就清静了下来。
可越是如此,叶欢就越是不安,眼前的宁静,倒更像是暴风雨前的那片刻,虽然沉寂,可一旦爆发,便足以毁灭一切,石破天惊。 

乞儿汤圆
是夜,空中薄雾萦绕,视线所及之处,有些看得不真切。此时正是一夜之中最暗黑的时辰,魑魅魍魉,妖魔鬼怪,皆在此时出来作孽,或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抑或是打家劫舍。
三天,整整三天时日,距离那场几欲作呕的欢愉,已经过了三天,可灵舒却不知道,她的身子是否还能停止颤抖,又该如何才能将那痛彻骨髓的一幕从她脑海中遗忘。
那三个猥琐地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留她一个人浑身颤抖得躲在房间内,双目呆滞得看着远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不断回荡着的,全是自己那让人羞耻与不甘的娇媚轻吟声。
这具身体上有了别的男人的痕迹,有了别的男人的气息,她再也不是王爷一个人的灵舒了……
她蹲在角落,伸手紧紧攀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自己的身体太过颤抖。眼睛好热,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出来,她哆嗦得越来越厉害,嘴唇都忍不住打起了颤。一头长发狼狈不堪得披在身后,凌乱至极,平日里那般爱美的她,此时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
她什么都不想去深想,脑袋尚存留着媚药的残留药性,有些发晕,她想站起身去找王爷,想哭着趴进他的怀中,让他向往常那样轻轻拍自己的脊背,然后听他的柔声安慰……
可她却没有勇气,或许至此此生,她都不会再有勇气,重新站在他面前。
脸颊上一片滚烫的热意,她颤抖着手轻轻抚过,才惊觉,泪水早已布满了她的脸。
窗外的月色越加浓烈,灵舒只觉身心是前所未有的疲惫,竟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身体依旧蜷缩成一团,却不知是身累还是心伤。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漫无边际的紫色萦绕,她无措得站在那,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一袭妖娆紫中,缓缓出现了一个五月怀胎的女子,温婉又清丽的面容,这样好看。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二人沉默着四目相对,无人说话。
许久,才见那身着紫色长裙的女子,嘴角慢慢挑起一个笑意,带着说不出的蛊惑与甜蜜,轻道:“因果循环,所谓尘世。”
灵舒大骇,转身用尽力气得奔跑,可饶是她如何奔,如何跑,她始终被困在那片紫色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梦境至此,猛然惊醒,灵舒刷得睁开眼,额头一片冷汗,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许久才缓过神来。
拿手帕擦干额头的汗珠,看着亵衣底下,自己身体上青紫交加的耻辱痕迹,心中恨意终是掩饰不去,尖锐的指甲尽数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这样的自己,越看越恨,越看越厌,心思每想一分,对叶欢的恨意便深一分,恨意每深一寸,杀意便蔓延一寸。
因果循环,好一个因果循环,叶欢,我便要你尝尝这噬心滋味,我势要饮你血,食你肉,不杀了你,又如何才能解我心头之恨!——灵舒手中木梳,应声而断。
这一切,皆发生在暗中,叶欢依旧在王爷府的院落中,懒洋洋得看着远处天空晒太阳。
只是,却任得凭空从脚底升起一阵寒气,让叶欢不禁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胳膊。
她坐在门口,看着太阳从正头顶一点一滴移到斜西方,正打算让丫鬟将躺椅收了,准备去厨房拿晚膳,可院落门口,却跑进来了一个小厮。
叶欢一愣,她这院落虽不偏僻,可自从之前被千岁临那群宠妾们把她形容成是一个悍妇之后,再没有人敢踏入她院落一步,这小厮倒是够大胆,竟还敢来打扰她。
如此想着,叶欢兴味了,干脆抱拳站在原地等着他一路小跑到自己面前,停下,才看清这小厮倒是长得老实巴交,一派的憨厚模样。
“禀告夫人,府外有一个姑娘,说是让夫人今夜去客栈石华阁小聚,有要事相商!”那小厮的声音听上去也傻愣愣得老实,一听就知是乡下出来的小伙子。
对他的戒备渐渐淡去,叶欢皱了皱眉,想着个姑娘究竟会是谁,半晌,干脆问道:“我问你,那姑娘穿着的长裙颜色是什么?”
“回夫人的话,那姑娘穿着很鲜艳的紫色哩,那姑娘真漂亮,仙女下凡似的……”小厮不好意思得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脑袋。
——着紫衣的姑娘,看来来人是冷浅无疑,冷浅来找她,说明决定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自己说!
叶欢心中总算有数,冲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那小厮应是,转身很快就飞奔出了叶欢的院落,只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而是一路沿着院落墙壁,跑到了尽头,前一刻尚憨厚的眼神此时化作了阴鸷,嗜血的杀意毫不隐藏,确认周边无人之后,这才飞速飞身越过墙壁,消失不见。
天色一点一点黑了,今日千岁临依旧没有出现,叶欢也落个自在,正打算偷偷溜出府去,可丫鬟却死活不愿意她一个人出府,非要跟在她身侧陪着她。叶欢按捺不过,只好随她跟着,且今天的王府门口站岗的人很少,叶欢想了想,心中有了应数,干脆让哄了丫鬟先去引开他们注意,丫鬟纵然不甚愿意,可也奈何不了叶欢的几番求情,她叹口气,只好应是,随即向着那几个站岗人而去。
那站岗人听丫鬟说叶欢晕倒但又找不到管家的消息后,果然立马通通都去帮丫鬟找管家去了,叶欢躲在暗处观察着,见状,笑得有些得瑟,赶忙见缝插针,趁机一溜烟得偷跑出了府去。
她满心好奇冷浅究竟会对她说些什么,找了路人问来石华阁的地址之后,便匆匆朝着目的地跑去。
今夜夜色有些阴霾,空中总好似泛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薄雾。都城内的街道依旧热闹,灯红酒绿,信男善女,偶还夹杂着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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