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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相公,我来保护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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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母紧握着丁页子的手,感慨的说道:“页子,如今真是为难你了。”

当初丁柔对待丁页子那个态度,到底还是亲姐妹,丁页子现在竟是一点儿都不计较,现在还为丁柔担心着。

上次丁柔与岳子城在清砚斋相会之时,岳子城便已经探听到了丁家的住所,也方便约丁柔出来相会。

这个时代的相会自然是与现代的约会不同,毕竟私定终生的名头是不好听的,岳子城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码子事儿,索性话也不挑明了讲。

三日过后,丁柔正在家里无聊,刚出去走动,便瞅着一个眼熟的小厮站在远处。

她立马就认出来那是岳子城贴身的小厮,回身瞅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注意自个儿,而丁母跟丁页子也不在左近,便放心的朝那个小厮的方向走去。

小厮客气的朝丁柔抱了抱拳,“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丁柔羞窘的点了点头,柔声道:“不知你家公子现在何处?”

小厮一笑,伸手向前,示意道:“还请姑娘随我来吧。”

丁柔自不会多做想法,况且现在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事儿?于是放心的跟在了小厮的身后。

却说丁页子近日正仔细注意着丁柔的动静呢,眼瞅着她出去了,忙放下手上的活计,疾步跟了出去。当然,为了防止丁柔发现,所以还是极小心的。

丁页子果然看到丁柔是被一个小厮领走的。毫无疑问,丁柔去会的肯定是一个男子,若是女子的话,定是要丫鬟来请,哪有叫小厮来的?

不免心中郁闷,这丁柔好歹也是古代土生土长的,清誉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想必应该比她还清楚,怎的还会做这种糊涂事儿?难不成真是心心念念,放不下的真爱吗?

忧心忡忡的紧随在丁柔身后,眼瞅着丁柔进了一座茶楼,丁页子好悬暂时放下了一颗心。

茶楼还好,茶楼到底也是一个风雅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站在茶楼对面的巷子里,丁页子郁卒的等着丁柔出来,顺便等着看看此次幽会的男猪脚是谁。

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丁页子站酸了脚就蹲下,蹲累了就站起来,如此循环往复多次,累的半死,却还不见丁柔出来。不由心下忧思更重,这茶楼里有什么好坐的?难不成真的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讲?

“丁姑娘,你怎么在这里站着?”郝凌奇怪的看着躲在巷子里的丁页子。他也是办完事后,路过此处,然后就无意中看到丁页子状似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里,还时不时的朝对面的茶楼张望着。

想着他们也算是相识,郝凌便来与她打个招呼。

丁页子正专心致志,猛不丁的有人在她身边说话,可是吓了她一跳。

拍了拍心口,丁页子对郝凌干笑道:“原来是郝公子,今儿个怎么有兴致出来逛的?”

一面说着话,还是时不时的望着茶楼,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丁柔出来的一幕。

郝凌好歹现在也跟着郝父在处理外面的铺子,这点子眼神还是有的,诧异的也朝茶楼望去,“丁姑娘,那茶楼里可是有你相熟的人?怎的不进去找人的?”

要说这郝凌脑子笨呢!既然她是站在这外面等,肯定就是不方便进去找了!

“也不是特意来寻,只是看着眼熟而已,所以不好进去找,只等那人出来,看是不是熟人。”丁页子勉强找了个借口搪塞。

郝凌点了点头,正打算跟她说两句话告别,也不好站在这里说话,却忽见丁页子瞪大了眼睛朝前面望去。他也跟着望去,却见茶楼门口站着三个人。三个竟然都是他眼熟的!

郝凌不由微拧了眉,问丁页子道:“丁姑娘,你可是来等令妹的?”

上次丁家铺子遭危,郝凌便是已经见过了丁柔,所以对她还有点儿印象。

丁页子无奈的点头,“正是。”

眼瞅着那二人依依作别,丁页子无语至极。难道柔儿就看不出来那公子哥儿一副的风流相?就看不出来他身家不一般?这种人岂是他们小户人家高攀得起的?

古代成亲总是讲究门当户对,这也不是没有道理。丁柔虽长相漂亮,但是娘家势单若此,要是嫁到个有钱人家,日子过的好便也罢了,若是过的差了,连个上门撑腰的人都没有。

丁柔当然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着若是能与这样的男子结为秦晋之好,她这下半辈子也不用再受旁人的气了。



第四十一章 段数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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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页子连连叹息几声。

郝凌是常在生意场上走的,已然认出那男子正是岳家的二少爷岳子城,惯得风流人物,想来这次必定是丁柔又遭了灾了。

出于某种愧疚心理,郝凌觉得有必要提醒丁页子一下。

“丁姑娘,你还是回去劝劝令妹吧。”

猛不丁的听郝凌说这么一句话,丁页子不乐意了,她自己认为配不上是一码子事,但是旁人认为又是另一码子事儿。

“郝公子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郝凌也不隐瞒,直言道:“刚才与令妹站在一处的公子哥儿正好是我认识的,惯得风流,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子。丁姑娘还是回去劝劝令妹,不要受了人骗。”

“郝公子与那人是好友?”也许是因为郝凌那张脸的关系,丁页子下意识的就相信了他的话,直觉他不会骗自己,只是想要知道郝凌跟他口中的风流人物是不是一起的。

郝凌急忙摆手,“当然不是,只是见过几次而已,没有什么深交。”

丁页子笑看向郝凌,“郝公子那般了不起那种人吗?摇头倒是急切。”

丁页子虽长相一般,但好在这具身子脸颊上竟还有两个酒窝,倒也算是为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增了点色。而且因为她乐观的性格,所以笑起来也显得格外的爽朗阳光。

郝凌平日里接触女子甚少,加之在某些方面而言,性子还有些老实木讷,一时竟看呆了一瞬。但好在跟着郝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还是历练了一点儿出来,很快就整理好表情,正色道:“整日里就是遛鸡斗狗、游手好闲的人,难免会让人瞧不起。”

丁页子倒是被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起来,且丁柔现在已经拜别了那公子哥儿,回家去了,倒也不需她再跟踪下去。既然郝凌认识那个人,自然要从他嘴里探听一些消息出来、

“那郝大公子,你平日里又是做些什么呢?”

郝凌还真的老实的答了,“自是处理铺子里的一些事务,闲暇了再看看书。”

丁页子半信半疑,但毕竟不是相熟的人,又不是她的挚交好友,没必要管人家太多的事情,于是将话题还是转到了那岳二少的身上。

“郝公子可否跟我讲讲那个岳二少是个怎般的人物?总得有了真凭实据,我才好在妹妹面前说话。不然以现在的这种情况,只怕她是不信我的。”

郝凌点头称是,他也晓得那岳二少的手段,若是段数太低,也不会骗到那么多的姑娘家为他死心塌地了。如此,便认真的将自个儿知道的有关于岳二少的轶事都跟丁页子说了一遍。

丁页子恍然,这丫的果然有些手段,不像一般的好色之徒那般只重占便宜,他竟是还有那耐心一步步的骗到女子的心,让那些钟情于他的女子对他死心塌地以后,自然他说什么好便是什么好的。

“这种人也太可恶了,难道就没有人因此找过他的麻烦?”丁页子愤愤不平的问道。

郝凌轻轻颔首,“自是有的,只不过也讨不到好去。”

丁页子诧异,“为什么?”

“因为岳家跟知府是姻亲,县令哪里敢得罪?就算是有哪家告了上去,也被岳家无声无息的遮掩了下去。至于岳家怎么去做,县令哪里敢插半句嘴?除非这县令他是不想做下去了。”

“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衣冠禽兽啊!”丁页子痛恨不已!这种男人怎么就没让老天爷一道雷下来劈死呢?竟然还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妹妹身上。

其实丁页子也晓得,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想来也是丁柔自个儿稳不住,不然哪里就这么容易被人骗了?

想到她手上戴着的红玉镯,丁页子再次摇头叹息,她那个傻妹妹,怎么一个便宜镯子就把她给骗了去呢?不过转而一想,好歹现在他们好像是才刚开始,丁柔现在也应该还没有吃亏,一切也还来得及。

丁页子不由感激的看向郝凌,若不是今日有他的爆料,她就算知道那个岳二少不是个好人,又到哪里才能打探到这么多的猛料?

“郝公子,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丁页子诚心诚意的道谢。

郝凌不在意的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丁姑娘不用多谢。只是在下尚有一件事情要跟姑娘道歉,还望姑娘再给我一段时日,我才好将这件事处理完全。”

丁页子明白,郝凌说的必然就是她上次跟他所说的流言之事。

丁页子微微蹙着眉头,“郝公子可是已经打探清楚那些流言是谁传出来的了?”

她这个流言中的主角总要知道放出流言的人是谁,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以后也好为自己讨个公道不是。

郝凌叹息一声,想想到底也是自家的丑事,何必说出来惹人笑话?且让他这个未来的主家道个歉便是,回头再将这件事处理好,上门给丁家赔个罪,也算是做全数了。

如此,郝凌便朝丁页子抱拳道:“丁姑娘,这件事原也是我府里的人做的不好,暂且由我来跟丁姑娘道歉一声吧,等治理了那散播流言的小人,再上门与令母道歉。”

丁页子晓得郝凌这是顾着郝府的面子,不愿意跟她挑明真相,但是她可不想就这么糊弄过去。郝凌一看就是个实诚人,没必要让他挑上这个骂名。

“郝公子,既然你已经察知是郝府人所为,想必也该知道是谁做的吧?”丁页子追问,非得要知道那个真凶是谁。

“丁姑娘,即是郝府之人作为,在下负责任便是,姑娘又何必追问?”

丁页子瞪着郝凌,不满的道:“难不成我连知道谁是罪魁祸首的权利都没有?还是郝公子压根就不是诚心诚意要解决这件事情的?”

郝凌慌忙道:“当然不是如此,只是这毕竟是家丑,实在是难以言说。”

丁页子叹气,再次觉得郝凌这丫还挺好欺负的,其实他要是摆明态度不愿跟她说,甚至不拿她当回事,也不想着帮她解决问题,那她这个升斗小民也拿他没有办法不是?





第四十二章 悲催的剩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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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郝凌一副老实样,丁页子神思不由飘向了九霄云外,又想起了她那个没缘的未婚夫,想当初瑞在她面前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呢,总是一副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她又不是吃人的母夜叉,至于这么怕她吗?

“郝公子,我也知道这件事你难说,只是毕竟将我家里人都扯上了,还害的我娘整日里难受。你好歹要告诉我这主事之人是谁,我心里也好有个数不是。不然这即便是心里难受,也不知道该怪道谁。”

郝凌皱眉沉吟了一会子,方才道:“真是对不住姑娘一家了,这流言实则是府里的沈姨娘让人传的。”

丁页子诧异了,“是贵府的姨娘?难不成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她不成?为何要如此害我?”

郝凌脸色晦暗,这其实跟丁页子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府里的内斗罢了。

“丁姑娘既是已经知道主使之人是谁,还请姑娘不要多问了吧,也是我郝府做的不对,来日必还姑娘一家一个公道。”郝凌愧疚的对丁页子抱拳道歉。

人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也不好逼迫太甚。要是逼得紧了,不鸟她都是可能的。

“唉……既是如此,那就麻烦郝公子了,不管如何,还是希望将流言按下去就成。只要贵府没有人再提起,想来这事儿也迟早会被人给忘却。”

郝凌也是做如此想法,谁都不记得才是最好的。

而且这件事让他对丁页子总归是存了几分愧疚之意,虽说他也是无辜的,但是丁页子一个姑娘家的名声就这么被人给说坏了,还是因他的关系,他总觉得是他的错。所以对于丁页子的请求,便更上心了。

商量完毕,二人各自回家。

郝凌继续回去等安信现场逮住传播流言之人,丁页子则筹谋着要怎么样劝服丁柔。

丁页子进入西屋,看到丁柔手里拿着针线在做女红,脸上却是带着藏也藏不住的笑意,时不时的就忘了下一针戳在哪儿,傻愣愣的坐那儿笑着。

“柔儿,你莫不是傻了吧?这好生生的坐那儿傻笑什么呢?”丁页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打趣道。

丁柔连忙端正了神色,将心思又放在了面前的手绢儿上,“没什么。”

到底是背地里跟着去的,丁页子暂且不与她多话,下次将她看好了,倒是要问问她是出去做什么。

丁母惆怅的坐在东屋里纳鞋底,与丁柔相反,她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忧色。

丁页子叹息一声,这娘儿俩要是中和一下该多好?

“娘,你这又是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丁页子在丁母的身旁坐了,关切的问道。

丁母忧郁的睨了丁页子一眼,叹息道:“你说你们这两个孩子,一个个都让我不省心!如今我是连出门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上辈子是做的什么孽,老天爷这辈子让我受这种苦。”

丁页子汗颜,这种事情她还真是百口莫辩,本来就是因为她来了之后,丁家才越发的不如意的。

可是,说到底,她也是受害者啊!好端端的从万事方便的现代跑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难道她不憋屈吗?但是这句话却不能对人抱怨,别介这名声没扭转的过来,倒又被人说个疯病了。

“娘,女儿知道错了,是女儿对不住你。”丁页子垂下头,内疚的绞着自个儿衣角。

到底是自个儿生的,看到丁页子这幅样子,丁母也有些心疼。

“页子,这事儿也怪不到你,都是命啊。”丁母只能在心里怪老天爷了。

丁页子干坐了一会儿,不晓得说什么安慰丁母好,只感觉在某些事情上面,语言是那么的苍白。她现在能做的不过是求得郝凌帮帮忙,早日里把他们府里收拾收拾,别让人再在外面散播流言,那便是最好的了。

“页子,娘今儿个去找了王媒婆,想请她帮你在左近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夫家,你年纪不小了,也该嫁人了。”丁母忽然抛出一个晴天霹雳。

丁页子忙道:“娘,成亲是大事儿,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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