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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相公,我来保护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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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页子不由的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到达郝府了,看来轿子这玩意儿以后她还是要多练习多坐坐呢,不然堂堂郝府的大少夫人竟然会晕轿子,被人知道了非得笑死不可。
轿帘再次被人掀开,这一次喜婆没有来作势背起丁页子,只是朝她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她拉着喜婆的手出来。
丁页子深呼吸一次,微微摇了摇有些犯晕的脑袋,这才抓着喜婆的手出了轿子。
郝昱走在前面,喜婆则搀扶着丁页子走在后面,缓缓地往郝府的正厅走去。
正如丁家的热闹一般,此时的郝府里面也聚集了若干多的客人,单单丫鬟随从小厮便是不少,热热闹闹的更甚于丁家的小宅门。
丁页子从未来过郝府,也不知道郝府的布局如何,此时她于郝府而言就是一个睁眼瞎,虽然她早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但刚刚踏入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是让她不免有些紧张,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了喜婆的手。
喜婆是见惯了新娘子紧张的举动,悄悄的在丁页子的身边小声说道:“少夫人莫紧张,跟着我走就是了。”
丁页子微微紧了紧抓着喜婆的手,意思她知道了,而后再慢慢地松开,只略略的搭着喜婆的手往前走着。
郝凌成亲,沈府自然要来人庆贺,沈燕却是伤心地兀自躺在沈府自己闺房内的床上休息着,压根没勇气看到郝凌另娶他人的场景。
心心念念的盼了多年,郎君最终还是娶了旁人,这放在任何一个姑娘家的身上怕是都要受不了。
沈寒松却是在场的,想起妹妹这几日在家食不下咽,他就不免自责自己当初没有对丁家下狠手。要是早日将丁家从太和县给撵了出去,怕是也就没有今日这一遭了。只是一想到当日丁页子抓着菜刀的凶狠样,又不免不寒而栗,真是没有见过这么野蛮的女人!
哼……他家燕儿那么好,郝府却是有眼无珠,偏生要娶一个母夜叉回来,倒是要看看他们家以后能过上什么安稳日子!
沈寒松不由开始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看待这场婚事,在他想来,丁页子要想在郝府站稳脚跟,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不谈郝府的主子们会如何待她,单单那些势利眼的下人恐怕就会时不时的暗中给她使绊子,毕竟他这麻雀一下子飞得太高了,难免遭人嫉恨!可是以丁页子的性子,她会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吗?肯定不是!
嘿嘿嘿……以后倒是有的好戏可以看了!
在喜婆的牵引之下,丁页子终于在正厅里站定,顺着盖头的下摆,勉强可以看到面前不远处的两双脚。一双自然是郝老爷的,还有另一双不用问也知道是沈姨娘的。
丁页子不由眉头微皱,要知道沈姨娘只是姨娘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被郝老爷给扶正,但是现在她与郝凌成亲,沈姨娘却以主母的身份坐在了郝老爷的右边,可以想见郝老爷对沈姨娘也是有点儿器重的。
丁页子将这一点记在了心上,也不由觉得形势有些严峻,也不知道郝老爷对沈姨娘的器重到了什么程度,只要不是过分偏爱,站在公理的角度处理她与沈姨娘的事儿,那她倒也不惧。怕就怕沈姨娘以后在郝老爷的耳边吹枕头风,背地里给她下绊子,那可就不好说了。
钱财名利,人之所向,郝老爷曾对郝凌说要将郝府的内院管家之职交予丁页子,沈姨娘想必肯定不会甘心放权的吧?




第一二八章 拜天地

沈姨娘的事儿在丁页子的脑海中转了一圈,便被她给放了下去。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一生中顶顶重要的日子,她可不想将心神浪费在一些不相关的人身上。要知道,沈姨娘跟后母可是两个意思,她与沈姨娘之间,目前而言势必只有利益竞争者的关系。

此时她关心最多的就是,待会儿拜天地,郝凌会自己出来与她拜堂成亲吗?

迎亲是郝昱代他来迎,拜堂之事总不可能也要兄弟代劳吧?

丁页子忽然想起在影视剧和小说中看到的一个场景,要是新郎官卧病在床,夫家便可用公鸡代替新郎官,好与新媳妇完成拜天地之事。

丁页子想想就浑身冒鸡皮疙瘩,但愿郝凌不要玩的太大发,假装撑也要撑着出来与她拜堂成亲,不然等回屋以后,铁定有他好受的!哼……旁人不知道他的病是装的,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丁页子正自思量,正厅里忽然爆发出一阵喧闹声和惊呼声,随后丁页子就看到面前不远处的两双脚的主人都站了起来,似是要往她面前趋近,但很快又立在了原地。

“安信!你怎么把少爷给扶出来了?不是让你伺候少爷好好在房里休息的吗?”郝老爷正准备叫下人将早先装扮好的公鸡给抱上来,眼瞅着吉时将至,也是该要拜天地了。他哪里料得,安信竟然将一脸苍白之色的郝凌给搀扶到了这里。

郝凌眼眸半睁不睁,脸色唇色皆好似涂了过量的粉一般,苍白的不像个话,在正红新郎服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大病一场的他消瘦不已。好些个许久没有见到郝凌的人俱是一惊,只听传言说郝府的大少爷生了重病,但直到看到真人了,才晓得他病的是有多严重。

许是因为现在还在喜堂上,所以围观议论的人们声音都比较小,丁页子都听不到什么,只能木头人儿似的杵在哪里。好在头上盖着盖头,也没人能注意到她脸上的神色。

郝凌微微扯起嘴角,勉强让自己笑着看向郝老爷,状似无力的轻声说道:“爹,今天是孩儿的大喜之日,孩儿自然要出来与我未来的娘子拜堂成亲,以结百年之好。”

丁页子听的郝凌的声音有些嘶哑,盖头下的她撇了撇嘴,倒是没想到这家伙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连嗓子都哑了,倒是不知道其他方面装的如何。

郝凌的理由可以说是冠冕堂皇,但郝父看着他那弱不胜衣的样子实在是担心不已,生怕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的病情会再度加重。无奈,他人都已经到了这里,难道天地都不拜,就这么让人将他再送回去?以郝凌的倔强性子,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去,一定会强撑着身子完成拜天地。

如此,郝老爷只好颔首道:“也罢,今天到底是你的大喜日子,为父看到你能过来,也甚是欣喜。”

随后,郝老爷便与沈姨娘又坐回了原位,等着郝凌与丁页子拜天地。

丁页子悄悄的侧眼往自己的左侧看去,但看见一拢红袍下摆,一双红靴,旁的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只听得司仪朗声叫道;“一拜天地!”

注意着身旁人的动静,丁页子与郝凌同时转身面向正厅之外的天地,所有的客人也都已经让了开来,不会不识相的站在外面,随后二人便同时行大礼跪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丁页子在喜婆的搀扶下站起身,又与郝凌一道面向郝老爷与沈姨娘的方位,再次行大礼跪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在喜婆的帮助下,丁页子侧转身面对着郝凌,又在喜婆的示意之下,与郝凌同时弯腰行礼。

“礼成!送入洞房。”

喜婆将红绸的一头放在了丁页子的手中,轻声笑道:“少夫人,走吧。”

先前已经听喜婆唤了她好几声少夫人,但只这一声少夫人让她红透了双颊,整个人都忽觉羞窘的厉害,第一次深深的觉得,自己这就算是与郝凌拜过堂成过亲了?等官府的文书一定,她也算是一个受古代法律保护的小娘子了吧?

想到此,丁页子的一颗心不由狂跳了起来,不由自主的随着红绸的牵动往外行去。此刻,脚下的青石板路显得是那么的漫长,沿路都是来观礼的客人,贺喜的喧闹声和唢呐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着实是喜气的很。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像是走到了一个院门处,又往前行了一段路程,才算是进了新房。

丁页子不由在心里嘀咕,郝凌如今可是个病人,拉着她这个新娘子走了这么久的路,难道就不担心旁人怀疑他这病是假的?

她这正想着呢,喜婆已经搀扶着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又谄媚的笑着与郝凌说道:“今儿个大少爷的大喜之日,果然这喜气一冲呀,大少爷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都好了很多呢。”

话音刚落,却又听得喜婆惊慌的叫道:“大少爷,大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连连的兵荒马乱声。

丁页子还记得丁母的嘱咐,在新郎官掀盖头之前,她这个新嫁娘最好什么都别动,若是一不小心自己将盖头给晃了下来,那可不是个吉利的兆头。丁页子虽不是个迷信的人,但谁又会那么脑缺的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非要干那么一件不吉利的事儿呢?

再者说了,她又不是不知道郝凌的病其实是装的。故而,虽然面前惊呼声不断,但丁页子依然稳坐泰山,动也不动。

随后郝凌虚弱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似是在安抚惊慌过度的下人们。

“没事,我只是稍微累了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郝凌勉强撑着桌子坐着,整个人显得无力的很,好像下一秒就会晕倒一般,看的屋里的下人都捏了一把汗。

安信紧紧的扶着郝凌的胳膊,紧张的问道:“少爷,要不要我去把药给你端来?喝了也好早点儿休息?”

郝凌大喘了两口气,上气不接下气的重重点了点头,话却是一句都没说的出来,随后又朝屋里众人的位置摆了摆手。



第一二九章 用心

见得郝凌的举动,安信忙应了一声,道:“好,少爷,奴才知道了。”

说罢,安信回身瞅了一眼屋里的众多下人,眉头一蹙,扬声道:“都还愣着干嘛?没见着少爷不舒服吗?赶紧都给我出去吧,这里有我伺候着少爷就行了。”

喜婆与众丫鬟闻言皆是一愣,喜婆讪笑的看向郝凌,说道:“少爷,这盖头还没揭呢,我们现在就出去怕是不大好。”

郝凌猛吸一口长气,呃的叫唤了一声,吓的喜婆跟众丫鬟都惊叫了起来,一个人都不敢继续在这屋里多待。要是郝凌当真有了个什么好歹,最后赖到了他们的头上,那可当真是吃亏吃大发了。反正郝凌身体不好是郝府上下众人皆知的事情,她们就算是现在离开了,没有提醒郝凌注意该注意的洞房细节问题,想必也没人会怪她们吧?到时候若是老爷跟沈姨娘问起来,只推说少爷身子不适,进行不了罢了。

如此一想,喜婆跟众丫鬟当即不再犹豫,接二连三的从喜房中退了出去。

安信瞅着人都走了,笑嘻嘻的与郝凌说道:“少爷,您先坐着,我这就给你端药去。”

说罢,他也一哧溜的出了喜房,却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喜房的不远处守着了,免得不识相的人过来扰了他家少爷的好事。

房门被安信顺手给带了起来,又有他在远处守着,也不用担心这时候会有人恰巧进来戳穿他装病的真相,郝凌当下并也不装了,喜气洋洋的站起身,缓步往丁页子的身边行去。

丁页子的头上虽盖着盖头,但耳朵可是清晰的将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都听了个大概,也隐约的猜测到此时房中只她与郝凌二人,即使她勉强算是活了两世,在这洞房花烛夜的时刻依然不免小女儿家的红了双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儿,就羞的抬不起头来。

用前世的话来讲,就是,即使是凶悍堪比大黑熊的男人婆,那也有柔情似水的时候!

女人一生中有两个最重要的日子,一个是成为别人老婆的那一天,另一个则是成为别人老娘的那一天。两个日子丁页子一个都没有经历过呢,此时头一遭经历不免心情复杂不已。

脑中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瑞,若是眼前的一切皆是虚幻,若是她还留在现代,想必此刻的房中人应该是瑞吧?

正想着,突然头上一轻,眼前一亮,郝凌竟是悄悄的将她头上的盖头给揭了下来。

丁页子条件反射的往那人看去,如水的瞳眸里满满的映照着那身穿正红新郎袍的帅气男儿。

郝凌呆愣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知道丁页子的姿色只算是一般,但面前这肤白貌美的姑娘是谁?黛眉轻染,琼鼻挺翘,红唇点朱,眉目含春,这人当真是丁页子吗?

看到郝凌傻呆呆的样子,丁页子不由失笑,柔声轻问道;“相公,那一病,莫非把你的脑子给病呆了不成?”

郝凌何曾听过姑娘家娇滴滴的唤过他相公了?被丁页子这么一叫,当下心中一酥,越发柔情万分的呆看着丁页子,笑道:“呆倒是真呆了,但不是病呆的,还不是见着娘子如此貌美,被娘子给美呆了嘛。”

丁页子娇嗔的瞪了郝凌一眼,当真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还算老实巴交的郝凌竟然也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调情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郝凌瞅着平时大大咧咧的丁页子都羞红着脸垂下了头,干咳一声,道:“娘子,你这一日没怎么吃东西,怕是饿了吧?要不咱先把合卺酒给喝了?”

丁页子看向郝凌伸到她面前来的手,羞答答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给覆了上去,随着他来到喜房内的桌边。

桌上摆着酒菜,因为天凉的关系,菜肴已经有些微凉了。

丁页子这一日下来的确饿的不轻,就先前在家的时候,唆使丁小虎给她偷了些吃食,旁的是一口水都没喝上呢,都怪这该死的古代成亲制度。好在,她也算是幸运的,这要是搁在旁个新娘子的身上,怕是还要继续饿一会儿。若不是郝凌称病,此时的他就应该正在前面招呼客人们吃酒,而不是在这里陪着她吃酒,那丁页子自然是要多饿一会儿了。

二人在桌边坐了,郝凌拿过酒壶,在二人面前的酒杯里都倒了半盏酒,随后举杯与丁页子道:“过尤不及,你我便是各自的半杯酒,香醇清淡自饮自知。娘子,请!”

郝凌的一番话说的颇得丁页子的心,当下也浅笑着将酒杯端起,二人相互勾臂,喝下了酒杯中的半杯酒。

丁页子看着面前微凉的酒菜,还是选择先吃了几粒花生米,勉强填填饥饿的五脏庙。现在乃是秋日,早晚皆凉,而且面前的酒菜多是荤菜,凉了可就没法儿吃了。

郝凌伸手试了试盘子的温度,眉头一皱,便打了一个呼哨,很快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安信在外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郝凌说道:“酒菜都凉了,想法给我热一下吧。”

门外沉寂了片刻,安信随之道:“少爷稍等。”

随后奔波的脚步声再起,也不知道安信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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