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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吉时医到-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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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常少府还做出这等事。”

“大约没想到人家一个小小的孤女,有这样的骨气从常家搬出来,而且还重开祖传的药铺,救活了那么多人。”

待考的考生纷纷转头去看常亦宁。

“都说常少府恃才傲物。志趣玄远,原来都是假的,真的不求功名就一辈子别参加科考。”一波声音被压下另一波就沸腾起来。

“那都是……装的……连个孤女都看不起他。”

常亦宁微微皱起眉头。

“千万别这样说。”人群中有人来替常亦宁说话,“杨家的药铺开的满京城都是,你们说有多少钱财?若是谁全拿走说不定真的能换来状元之名,将来我们侥幸榜上有名,也要唯他马首是瞻。众位就不怕被穿小鞋。”

这话说完,周围顿时传来哈哈笑声,本来十分紧张的考生也都浮起几分笑意。

贡院门打开,才算安静下来。

常亦宁望着贡院的大门,本是让他心中期盼的地方,忽然之间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只等着将他生吞,无论他是不是能考中,已经不可能换来周围人的敬服。势必会被孤立,就算有投靠过来的也必定是奸邪小人。

常亦宁不禁心中哂笑,他什么时候也将自己比作奸邪小人了。

如果他顺利和茉兰成亲哪里会有今日,上到祖母下到奴婢,整个常家这些年真的亏欠了茉兰。尤其是他信任的祖母,竟然现在还拿着杨家的嫁妆不肯还回去。母亲更是背上唆使奴婢杀人的名声。

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

常亦宁浑浑噩噩地跟着人流走进贡院,在狭小的号舍坐下来,忽然他觉得再怎么努力稳住心神,也再也不能让自己一片清明。

……

贡院里十分安静,常家却已经乱成一团。

官府的人隔着屏风盘问常大太太,“那块玉佩可是府上小姐之物?”

“杨蟠从假山石上跌落下来时,府中的小姐在哪里?照顾杨蟠的下人,可是大太太安排的?”

一句一句话逼着常大太太开口。

“下人家中搜出五百两银票,这银票今年七月才从票行开出,这笔钱可是大太太所给?用来做什么?”

“大太太有没有说过,若是杨少爷死了,家中小姐也不会坏了名声这话?”

旁边的常大老爷一掌拍在矮桌上,“这都是些什么?谁让你们过来问的?我们不是寻常百姓,岂能让你们在这里信口开河。”

不是寻常百姓……这话说起来确实骇人。

旁边记录的书办忙站起身,“常大人,我们也是秉公办事,这些问话是昨日就拟下来的,我们总不能胡乱填上,出了事我们被责罚是小,真的牵连到了太太是大。”

“这根盘问犯人有什么两样。”常大老爷瞪起眼睛。

屏风后的常大太太也提起帕子擦眼角。

常大老爷站起身,威势十足,平日里这些不入流的官吏,只要被他一呼喝就会吓得躬身赔礼。

两个小吏果然互相看看,脸上有了惧怕的神情。

刚才开口的书办道:“按大周律,只要收审的案子,就要经过堂审,录口供是必然的,否则,也可以省去这一节……就要让太太上堂回话。”

常大老爷勃然大怒,“什么?你们敢。”

书办道:“我们不敢,我们办不成这差事只好回去交代,下面要就看老爷们的吩咐。”说着行礼,就要和旁边的官员一起退下去。

常大老爷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内室里的常老夫人胸口一痛,抄起拐杖重重地打在旁边的矮桌上。

常大老爷这才变了脸色,忙吩咐人将那书办请回来,现在不过就是写份文书,别闹得真要上公堂。

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小的吏竟然也能在他面前张扬,常大老爷拉不下脸。径直走进内室,抬起头看到常老夫人铁青的脸色,欲言又止。

母子两个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有下人匆匆忙忙进来,“不好了,又有刑部的人上门了,说要见老爷。”

常大老爷心中一惊,这边顺天府衙的人还没出去,怎么又招来了刑部,想到这里胸口突突跳个不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想着转头看向陈妈妈,“去将五爷喊来。跟我一起过去。”

“老爷,”陈妈妈小心翼翼地回话,“五爷去了贡院。”

常大老爷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秋闱的日子,他竟然忘了这回事。“那个杨氏,果然就是个祸根。”自从杨氏病好醒过来,他们家就每况日下,他的仕途不顺,家中竟然也引来了官司。

“还不快去,”常老夫人看着站在那里的常大老爷。“快去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一炷香的功夫,常大老爷踩着软软的步子回来。“是来要杨家托付的物件单子。”

什么?

刑部要杨家的物件单子做什么?

常老夫人忽然觉得手里的翡翠松鹤玉牌有些烫手,那就是她那妹妹杨老夫人送给她的,“老爷将话说清楚。”

常大老爷喘口气,“堂屋里那件青花鬼谷子下山的瓷罐是杨家之物,来的刑部官员仿佛认识杨秉正。径直就将那罐子拿起来看,问儿子是不是出自杨家。”

当时他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虽然说那果然是杨家之物。但是那些人将所有东西都看过一遍,评头论足,仿佛全都属于杨家。

每次待客他都将客人请去堂屋说话,堂屋里他引以为傲的布置总是会给他脸上加光添彩,这次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在羞辱他。

偏偏屋子里静寂无声,几个人都盯着他看,眼睛里多少露出些轻视来,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将那件青花拿出来摆在百宝阁上。

他只得硬着头皮没有说话,“儿子一问才知道是童应甫招认,朝廷强借了杨家财物,现在官府要拿到杨家手中的欠条,那……杨氏……”

提到杨茉常大老爷就气得眼冒金星。

那该死的杨氏。

那混账杨氏。

今日他竟然被那贱人羞辱了。

“那杨氏说,杨家的东西都在母亲手中。”

常老夫人心中不好的预感被印证,杨茉兰果然借着这件事提起杨家的财物,“老爷有没有说,我们手中没有?”

“说了,”常大老爷沉着脸,这话他如何能不说,“这是那些人一定要看杨家财物的单子,还说,既然是欠条也是财物,杨家长辈要留给杨大小姐,必然会记下来。”

岂有此理,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那些人就和外面顺天府的小吏一样,嘴上客气,看起来公事公办没有法子,一点也不肯通融,如果大周朝的官吏都是如此,大周朝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

他一直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在给杨氏撑腰。

下到来验尸的仵作,上到都察院、刑部,这些人平日里并不起眼,可是办起案子来就成了耿正之辈,虽然他知晓有文正公世子帮忙,但是文正公父子这些年不少时候都在战场上,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

户部尚书也是叼住这案子不放,谁都知道铁算盘张尔正不是好惹的。

常大老爷鼻端似是飘过一阵奶香,下意识地就去看娘,“娘啊,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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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演戏

藏匿证据是大罪,最糟糕的是童应甫帮忙常家遮掩杀人之事,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认为童应甫和常家有牵连。

常家藏着杨家的欠条就成了情理之中,所以说出去谁都会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让人去杨氏家中……”常大老爷阴狠地道,“和杨氏好好叙叙旧,让她还敢乱说。”

常老夫人冷笑起来,“是该去杨家,去求杨大小姐网开一面,和朝廷说明白,我们家没有拿杨家任何文书有关的东西。”

常大老爷怔愣在哪里,怎么还去求杨氏。

常老夫人垂下眼睛,“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让杨茉兰嫁给亦宁,只要是一家人无论出了什么事都好说,出了这个家门他可就和常家无关了。”

常大老爷这才恍然大悟,“那……为何……母亲不说清楚。”

说清楚有什么用?杨氏在她的生辰当着那么多宾客说出不会嫁给亦宁的话,再无转圜的余地,又没有任何耽搁什么也没有拿径直就走出了常家。

她从来没发现杨茉兰的秉性中有这样刚烈的东西,就那样头也不回一步跨出了这扇大门,没有半点的留恋,要说她这辈子看错了人,那就是杨茉兰。那时候她就知道和杨家的这笔账早晚有算的时候。

退一万步,现在当机立断,宁可丢了脸面也不会卷进这个案子中,否则常家会被童应甫也拖进去。

常老夫人看向陈妈妈,“去将杨家写在明面上的单子拿出来,明日我亲自去还给杨茉兰。”

陈妈妈想及老夫人的身体,不由地眼睛发红,为了这个家老夫人是用尽了所有的精力。

听说母亲肯出马,常大老爷心里稍稍轻松,却还是心中不甘。“母亲,要不然再想想别的法子。”能不能既不丢脸面又能顺利度过这关,更何况还有杨家的银钱。

常老夫人道:“已经没有了别的法子。”钱是好东西谁不想留着,但是到了关键时刻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大事,至于脸面就看要如何挣回来。

常大老爷坐在椅子上沉默起来,“我去找乔文景,我们当年可都是听乔文景的,这个时候乔文景不能袖手旁观,只要冯阁老伸伸手。这件事就迎刃而解,何必去求杨氏那贱人。”

常大老爷说什么也不想去求杨茉兰,眼前都是杨茉兰说要离开杨家时惬意的神情。那般得意那般舒心,只要想到这里,他就如同剜肉般的疼。

常老夫人道:“现在乔家只怕也是要自保,就看皇上会不会追究了。”

……

皇帝觉得老大不爽,短短几日内就坐在养心殿里两次。这次还要听着太傅忠言逆耳。

太傅刘砚田苦口婆心地劝谏,“皇上不可再给太医院拨款,不能再纵容冯党,否则将来……只怕危及江山社稷,一发不可收拾。”

皇帝眼睛一翻,“太医院的右院判和太傅有亲。现在右院判也卷了进去……”

刘砚田一怔,立即躬身,“皇上不必在意微臣。右院判有罪国法难容。”

果然是忠臣。

皇帝叹气,“朕委实为难,太傅可知晓,这案子是宣王查出来的,若是我就这样严惩了冯党。日后谁来牵制宣王,说到底朕也难。”

皇帝说着愁眉苦脸起来。“如果没有宣王,朕也不用依靠外戚。”

刘砚田沉默起来。

“朕不是一个好皇帝,先皇将江山交与朕,这才几年大周朝竟然就内忧外患……这样下去朕不知道这个皇位还能不能坐得稳,朕常常自省,是不是朕不该接这个皇位。”

皇帝说完话转过身去,痴痴地望着窗外。

刘砚田从座位上站起身,跪在地上,“皇上千万不要这样想,皇上是皇子时,老臣就奉先皇之命辅佐,那时候起老臣就坚信先皇定会传位于皇上,虽然那时先皇总是夸奖宣王,但是老臣知晓,先皇是为了鞭策皇上。”

皇帝想起先皇不由地伤心,“先皇是为了朕,可是谁不知晓康王一脉从宣帝时就开始手握重权,朝野上下遍布康王势力,先皇临终还让我请宣王摄政,说这样才能保大周无虞。朕承认朕没有先皇那样的耐心,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宣王和他祖辈一样表面上看似效忠,挑不出任何错处,但是朕知晓,他们同是周氏子弟却和御座无缘,定会心中不甘,若是任由宣王势力做大,将来朕会被赶下皇位。”

刘砚田低声道:“皇上不要着急,还是要静候时机,现在大周上下经不起这样的动荡。”

皇帝似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情,拿起帕子擦擦眼角,匆匆走向后殿。

刘砚田不禁也跟着揪心,皇上表面上的胡闹都是给别人看的,心里的冷暖有谁知晓,就算皇上真的昏聩,忠君忠国,他也要扶持到底。

皇帝进了后殿,身边的内侍将殿门关上,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皇帝一脚踹在屁股上,旁边的宫人连忙加紧关窗,生怕殿内有什么声音传出去。

皇帝忍耐不住,拿起拂尘对眼前的内侍一阵追打,脸上哪有半点的伤心,而是浓浓的厌烦,将眼前的内侍已经当做了刘砚田,“让朕等待时机,宣王生病时朕就能不声不响地除掉他,要不然怎么会让你那病秧子女儿嫁给宣王,洞房花烛夜,多好的杀人时机,你们在做什么?现在倒来训斥朕。”

“若是宣王如朕想的那般病死了,朕赐的宣王妃就能从宗室里选最不堪的子弟继承宣王、康王王位,那些支持康王的人,怎能扶持一个傻子,朕连傻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朕有多英明,”皇帝说完伸展双臂,如同无所不能的神佛,转眼间他却又阴鸷,“宣王却活了。好,活了好,正室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是康王家训,朕就要看着康王一脉断子绝孙,朕就喜欢……”

“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傅跟了朕一辈子,朕还要你办事,朕早就封了你的嘴。”

那内侍被打的蜷缩起来,哀嚎告饶。

皇帝还没有尽兴,扔掉手里的拂尘继续拳打脚踢。如同疯魔一般,“你以为朕愿意用外戚,你以为朕愿意让冯国昌来骗。朕一年用的银子没有冯国昌一年贪墨的多,到底冯国昌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终于打累了,皇帝长长地吸一口气,接过宫人递过的帕子擦了擦脸颊,剩下的宫人忙来整理皇帝身上的龙袍。紧接着皇帝神采奕奕地走出内殿。

“太傅,”皇帝亲切地看向刘砚田,“如今朕能相信的只有太傅一人而已,太傅要尽量安抚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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