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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花间年少-第23章

小说: 花间年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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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看出去,那人跑进来急声对月清风道:“少爷!出事了!二少爷被人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从头看了一遍自己的文,觉得写得实在是缺乏一种张力,总是觉得没有达到自己构想当初的那种效果,所以,偶最近写得很卡,也许会把思路再从新理一遍。
所以最重要的,也许会更得慢些,亲们赞成么?还有,对文有什么建议请提出来,从旁观者的角度给偶一些灵意见吧(*^__^*)




40

40、难得糊涂 。。。 
 
 
仿佛做了很久的梦,非花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虚弱恍惚的似乎还在梦中,入眼的物事也是一片陌生,空气中也并没有往日熟悉的味道。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他的手被人紧紧握着,小臂上枕了一颗黑黑的脑袋,把他整条手臂压得动一下就针刺一样的麻,一头青丝铺了那人半张脸,温热的呼吸喷在非花的腰间,透了衣物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酥痒。
那人估计是累的狠了,也许就那样在床榻上卧了一夜,非花动了动,他就警觉的醒了过来。
“小非,小非……”杨凤珏眯着一双熊猫眼,抓住非花的手贴在脸边,低声喃喃着。
“水……”非花一开口,干涩的喉咙里一团火,出口的话风箱一般拉扯着。
杨凤珏暗怪自己糊涂,手忙脚乱的去桌上倒了一杯温水来,半扶着非花喝了。“还要么?”
非花摇了摇头,喉咙总算舒服点了。
“饿了吧?厨房里炖着鸡汤呢,不过你现在只能先喝点清粥,我让人……”
杨凤珏还没说完,门“吱呀”的一声,云檀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看见非花醒着,愣了一下,接着眼中马上浮起一片喜色。
“少爷果真醒了,二主子说您大抵就是这个时候醒来,叫我炖着粥等着呢!”
杨凤珏也欢喜的看着非花,拿巾帕擦了擦非花汗湿的额头,把他半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接过云檀递来的一小盅白粥,一勺一勺的喂到非花嘴里。
熬得稠烂的小米粥,什么佐料也没放,非花吃着却有一股淡淡的米香,只因他连日来病着,除了被灌了一碗碗汤药,没进滴水粒米,嘴里尽是苦味了。
一碗粥下肚,虚飘眩晕的感觉总算好了些,吃了粥,又喝了一碗苦哈哈的汤药,杨凤珏倒了水给他漱了口又拧了湿毛巾把他脸上脖子上擦了一遍,安顿着他睡下了。
非花脑子里混混沌沌,吃饱了睡意就开始上涌,他看着杨凤珏忙乎来忙乎去的,忽然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衫。
“怎么了?是不是还很难受?”
非花动了动脑袋表示否定,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挪出一个位置来,“你也上来睡一会吧。”看他青黑的眼圈也知道自己病中的这段时间,他一定又担心得累着了。
杨凤珏笑得眯起了眼,也没拒绝,自己去洗了把脸,解了外衣上床,很自然的把非花抱进怀里,一手把他压着的头发理到一边,掖好被角。
非花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药性上来就睡着了,杨凤珏看着他的睡颜,满心里都是暖暖的,倦意上涌也睡了过去。
静悄悄的卧室里只余两道清浅沉稳的呼吸声。

此时,洛州城东临近闹市的一家小院子里,杂乱的院子中,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框框盆盆,几只鸡鸭就在这狭窄的空间中悠闲自在的踱着步,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满是鸡鸭们的排泄物。
如此脏乱普通的小院,陋室中却另有一番情景。
正中的堂屋里,月清风正端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面沉如水的盯着地上垂头跪着的男子。
“到底下的是什么药?快说!”
侍立在月清风身后的人看着跪着的人一声暴喝,凌厉森寒的语气把男子生生激得狠狠一抖,腰身不由得塌了下去,却仍是白着脸闭口不言。
月清风扫了歪在门边的几个人一眼,目光转回到地上的人身上。
凌侑被他的目光盯得难受,身体不自觉的就想挪动以避开那道视线,缺了一根手指的右手悄悄的捏成拳。站在月清风身后的人看得皱眉,提步就想上前给他一些教训。
月清风轻抬手掌止住他的动作,目光还是一径的盯着地上的人,半响,忽然说道:“你是京城凌家的人?”
低低的询问的语气,却带着笃定的意味,凌侑只听得浑身一震,脸色更加苍白,头低垂着不敢看向他。
月清风却已将他的神态收在眼里,之前的猜测得到确定,心里却蓦然涌上一股烦躁,眼见得是问不出什么也不需问了。
“安伯,带上二少爷,回去。”
“是!”
站在他身后的人应声,快步走到隔壁的厢房中,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人走出来。
这人正是一直随侍在月清风身边的老仆,而他怀里抱着的昏睡的人,赫然就是月朗风。

原来昨日月朗风被人劫走之后,安伯让小厮给月清风报信,自己一路尾随着追踪那伙人,日夜不停的跟着他们辗转换了几个地方,才追踪到现在这个小院来,本来他想等月清风来了再收拾那伙人的,可没想到等月清风追着他留下的记号追过来,制服了那几个人之后才发现,月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那些人下了药,昏迷不醒了。
月清风本来并不知道窃走月朗风的这些人是什么目的,但是那个领头男子看到他时目光中的退缩和慌乱,以及方才打斗时男子所用的武功引起了他的注意,而男子跪在地上被他盯着时下意识逃避的小动作,让他想起很久以前在母亲那里看到过的情景,虽然那时候的男子是穿着黑衣蒙着面,但是月清风就是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加上之前月朗风中迷毒的事情,他稍一推测就明白了整个事情。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儿,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儿。
月清风一直都知道他父亲在外面还有两个儿子,也知道他母亲一直想除掉这两个孩子,他还小的时候也曾对那两个从未谋面的兄弟感到好奇,然而随着年纪渐长,他也明白这些事情只要他父亲还没有正式摆上台面,就只能是揣着明白当糊涂,谁也不能点破了。
况且,父亲早已确立了他为月家的继承人,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和自信接掌月家,兄弟什么的并不能危及他的地位,而且他因为从小没有兄弟姐妹相伴,又被当作月家未来的少主从小带离母亲身边接受严苛的培养,其实私心里对自己的兄弟有着期待回护之心。
这么多年来他也听府里的人暗地里说,当年的二夫人、三夫人都是被自己母亲所害,三年多前那个养在外边的父亲最小的孩子失踪,最后生死不明,也是拜他母亲所赐。不过他听着的时候心里虽然信了几分,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反正母亲就算这么做了,那也是为了他。
可现在,真真实实的见了两个亲弟弟的面,眼见着他们并非别人说的那等趋利丑恶之徒,心里就已经把他们当了亲人,也正准备写信问问父亲,是不是把弟弟们认回家来。
可是眼下,他的母亲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除了月朗风。
月清风又想到非花,那个三年多前失踪的弟弟,如今的云非公子,如果母亲知道他还活着,是不是也会派人来下毒手呢?
月清风内心烦躁不已,面上却更加寒冷,凌侑只觉得他或许会一掌毙了自己,可月清风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出屋子。
凌侑冷汗涔涔的长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又僵住了。
——如有下次,不管是谁派你来,我保证,你一定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月清风抛下一句话,皱着眉头快步走出了小院,巷口边,安伯已经雇了一辆马车在,等月清风上了车,车把式一扬鞭儿,马儿“嘚嘚”的小跑起来。

“老朽无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吧……”
回到云峰客栈,请了城里的大夫来看,可是一连请了几个大夫,都只诊出是中了毒,可至于中的什么毒,怎么解却束手无策,月清风的脸色已经冻得成冰了。
安伯送走了大夫,回头对自家少主道:お萫“少爷,不若去请上次给二少爷解了迷毒的那位杨家大夫,既然他能解了迷毒,想必对解毒一道深有神通。”
月清风如何想不到这一层,只是因为心中顾虑才迟疑着,现下既然普通大夫不能解,就只能麻烦杨家了。
“备车!我带二少爷上蓝府。”

城南,离“天下皆非”不远的一座宅院中,整个院子沉浸在静悄悄的氛围中,黄昏的光斜照在花园里,柔柔的晚风吹来晚茶花的清香,把花园的黄昏渲染得怡然美好。
非花和杨凤珏这一觉就睡到了晚饭时分,两人梳洗完毕,就接到小厮禀报说月清风兄弟两人暂居蓝府。
杨凤珏不以为然,反正杨重钰已经在招待他们了,而且只要他们不拖累他和非花,他们爱住到什么时候随他们的便。(邱亭臻暗暗加一句:要收房钱和膳金……)
晚饭时,非花依旧是躺在床上吃粥,杨凤珏也陪着他在房里吃了。饭后,他抱了非花在窗前的软塌上坐着,柔风中的花儿的幽香和清脆悦耳的鸟鸣,让非花的心情也放送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的这里?”
杨凤珏笑着握住他的手放在颊边蹭了蹭,“是前几日方到手的,以前是一个富商的别院,建天下皆非的时候我就看中了这里,只是那时候主人不愿意出让。现在他买卖败了,急着钱用,我一直派人盯着这儿呢,就抢先买到手了。这地方最好的就是清静,花园后边还有一个温泉,对你的身子调养最好不过。”
停了一下,他接着道:“本来想再拾辍整齐些再让你来看的,不想你这高烧,倒提前搬了进来了。这里有利于你养病……喜欢这里么?”
“嗯。”
“等你病好了,再带你逛逛,这地方可不小呢……”
杨凤珏话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云檀的声音:“主子,蓝大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千字果然是我的极限啊……出差了两天,回来一天了,也只能码这么点字,我对不起亲们……




41

41、人生百态 。。。 
 
 
蓝竟航这次去京城,除了与岳天楼(也就是太子)商议合作事宜之外,还要处理上次重楼在京城的几个分部被三王爷一党挑窝的事,再有就是在京城开芙蓉楼分店的事情,所以他这一去就去了几乎两个月,幸好从洛州到京城坐船的话单程只需要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否则走陆路的话光是花在路上的时间就要两个多月了。
蓝竟航回来,同时也带回了天阳和太子之间的合约协议,天阳以财力助太子上位,作为交换,太子答应除去三王爷之后,为十多年前京城御药供奉杨家谋逆一案平反。
至于天阳要拿出多少钱为太子铺路,非花并不明了,蓝竟航回来之后的几个会议他都没有参与,反正等他的病彻底好转,许多计划已经在运转中。
杨凤珏从这次之后,也不愿意让非花过于操心,除了怕非花太过无聊而让他处理一些不太费力的事务之外,很多事情直接扔给下面的几个管事了,非花明白他的心意,而且也知道天阳书院里新近刚毕业了一批学员,因而也就顺着他的意思了。
所以非花虽然病好了,每日仍是清闲的养养花弹弹琴,没事泡泡温泉,看看闲书,兼之杨凤珏新请了一个厨子给他专做药膳,每日四五顿地伺候着,非花因病消瘦下去的身体很快就丰盈润泽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灵毓秀了。

这边非花窝在别院里悠闲度日,混不理会其他,外面却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首先是顾家勾结官署私贩海盐的事被朝廷查实,不仅被抄走了大批的货品,顾家名下的几个镖局和钱庄也因涉嫌其中而被查封。
顾家长子和大批官员、管事全部被收押在监。连带的,和顾家有密切生意来往的京城尤家也同时受到了波及,几家商铺被刑部派人直接查封,尤家的主事也被拘去审问。
第二件,瀚州李家失踪了将近四年,被传身死的李家少主李韶宁,神秘的回到李家主宅,救出了被囚在地下密室里的李家前任家主,并以铁血手腕登上了家主之位。
掌了将近四年家族大权的李年璟被逐出李家,李韶宁的其他几个叔伯兄弟也一并被家族除名,李家名下所有商号商铺在经历了四年前的那场大换血之后,又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动。
顾家伸进西南地区的势力几乎在半月之间全部被拔除,外界一时不明,以为李韶宁要进行报复,一时间,瀚州甚至整个大商西南的商场几乎都受到了震动。
第三件,梅家今年上贡的丝绸绵帛不足数,部分丝绸更是以次充好,皇帝大怒之下,本欲以欺君之罪将梅家当家梅朝葑斩首,三王爷力保之下,方改为廷杖五十,家财全部充公。
顾家被揭发、被查并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的事,却到现在才被落实了罪名,这其中不乏三王爷和太子两党之间的权力拉锯。而今的局势,明眼人一看即知是太子占了上风,而梅家的败落,更打破了两者之间的平衡,一些对政治敏感的人已经开始感觉到天要开始变了。

消息传到非花耳中的时候,事情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这些日子非花虽然没有参与天阳商行的运营,但是决策上的动向还是知道的,就算杨凤珏没有告诉他,凭借外面的这些消息,非花只要稍加推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譬如说顾家被这么快定罪,和蓝竟航上次去京城与太子定下的协议有关,更少不了天阳和月家的功劳;李韶宁重回李家,更是当日经非花促成、天阳的人一手做下的好事;而梅家的这件事,肯定和当初月家大管家私下约见顾家庶子,月靖霜暗囤丝绸棉帛,买断棉花生丝的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没必要再去关心过程,而且他目前最重要的,似乎就是稳扎稳打开拓天阳的买卖。
这么想着,非花伏在案上,执着小狼毫细细的写着。
窗外,天空开始变得灰沉沉的,没多久竟然飘起了雨丝,云檀轻手轻脚的进来把窗户关上,又给非花添了大氅,屋内点上暖香。
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的竟大了起来,等非花省过来的时候,那雨势已经很大,雨点噼噼啪啪的打在屋顶上,屋檐流下的水在院子里汇成了一条条小溪。
非花打开了窗子的一角,寒凉的空气马上扑了进来。
“少爷,怎的打开了窗了?吹了寒气病了可怎么好等主子回来,少不得又是担心……”
“我回来怎么的?小非又怎么啦?”
云檀的话还没完,门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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