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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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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便是平西大将军王振虎之子王云龙,平西大将军手握重兵,乃是大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但,他本是出身草莽,教出来的儿子亦只是个逞勇斗狠的莾夫,实难登大雅之堂,弃之。

除去以上两位,还有大丞相之子刘锦月,其父官拜丞相,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两朝元老,朝中有近三分之一的官员皆是他的门生。这刘锦月倒也是个翩翩贵公子,论学识,论才貌皆不在世人之下,但,刘锦月自小便缠绵病塌,是个天生的药罐子,世人皆说,他是个短命的相。硕妃纵然再想拉拢大丞相,亦不想拿亲生女儿的终身幸福做赌注,是以,刘家虽可惜,却仍旧只能放弃。

最后,唯剩安宁侯玄青江之子玄明煜。

玄明煜文韬武略,才华横溢,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再加上安宁侯的威名与在朝中的影响力,若是南宫珑能下嫁玄家,再加上自己雷厉风行的手段,虽不能与大辽的未来皇后相媲美,但,囊括大越的半壁江山亦是绰绰有余。

到时候,只要越皇去世,太子那个没用的继位之后,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是以,若是花千树不能被招为驸马,那么玄明煜便是南宫珑的最佳选择。只是,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他已有妻室,南宫珑若要下嫁于她,首先,就得先解决掉她身边的那个女人,江蝶月。

公主下嫁,断没有做妾的可能,若是那女人识相,愿意改妻为妾倒也罢了,若是不从……

思及此处,硕妃那清清冷冷的眸底,隐隐已现杀机。

 第二十五章:一唱一合

暗暗观察了玄明煜许多,见他似乎很喜欢看这些宫娥表演歌舞,硕妃明媚微转,又巧笑倩兮地对越皇问道:“皇上,今夜的歌舞可还喜欢?”

“倒也不错,只是远不及爱妃的舞姿那般妖娆。”

想当年,硕妃正是凭借她那傲人的舞姿与万般的风情掳获了越皇的心,自此越皇三千佳丽,独宠一人。

硕妃掩口轻笑,撒娇道:“皇上,您又在取笑臣妾,臣妾老了,跳不动了,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三公主的惊鸿舞,四公主的胡旋舞,哪一个不是艳惊四座的大气华美?”

闻言,越皇摇了摇头,道:“雪儿和嘉儿的舞姿,又怎及得上珑儿?珑儿尽得爱妃的真传,舞姿翩然,宛若九天仙女。”

越皇所言,正得硕妃之意,她于是借机又道:“珑儿哪有皇上说的那般好,不过,若是皇上想看珑儿跳舞,那还不简单,便让珑儿献上一舞,以贺辽国小王爷的到来如何?”

“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想来,小王爷若是看了珑儿的舞姿,怕也是会回味无穷的。”越皇虽不是个英明的君主,但也并不算太过糊涂,虽然硕妃未曾明言,但她的眼神已足以说明了一切。明白硕妃的心意,越皇只是顺水推舟,更想着若是南宫珑能嫁去辽国,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

妖嗔一声,硕妃的眸间万般风流,越皇只看那一眼,整颗心都被她那掐得出水的眸光酥化了。只是,越皇却怎么也未曾想到,硕妃看中的驸马,不是辽国小王爷,而是安宁侯世子。

端坐于君侧,硕妃与越皇的对话,一字一句都钻入了皇后的耳中,她是越听越忧心,越听越着急。与越帝一般,皇后亦同样以为硕妃安排南宫珑献舞,是为博取花千树一笑,想到如此一来便会被南宫珑抢占先机,皇后明知皇帝不会高兴,还是忍不住进言道:“皇上,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听皇后开了口,越帝的脸当时便垮了下来:“既如此,那便不要讲了。”

“皇上,臣妾……臣妾……”

皇后欲言又止,想说却又害怕皇帝翻脸,瞬间便涨得脸通红。硕妃看她那模样,得意一笑,又故意娇滴滴地劝道:“皇上,既然姐姐想说,还是让姐姐说完吧。”

越皇沉了沉脸,终还是冷声道:“说吧!”

心头委屈,但为了子女的幸福,皇后还是压下了眸间水雾,忍气吞声道:“皇上,虽说辽国小王爷身份尊贵,可二公主亦是金枝玉叶,如何能在这般场合为他国王爷献舞,如此一来,岂不是无端端降低了咱们大越的身份?”

“姐姐误会了,珑儿可不是为小王爷献舞,是因为皇上想看,所以才让珑儿跳的,皇上,是不是?”

“爱妃说的是。”

硕妃与越皇一唱一合,呛得皇后的脸色是又青又白,想了想,只得尴尬道:“原是本宫误会了,既是皇上想看,那便。那便让霓儿也一起为皇上献舞如何?”

一听这话,硕妃不乐意了,虽说她的目标根本不是花千树,但她也绝计不愿让南宫霓在这种场合露脸。更不想让她抢走本属于南宫珑的风光,虽然,她根本就不觉得南宫霓的舞,能跳得比她的珑儿还好看。

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硕妃言色渐冷:“姐姐,珑儿虽是公主,可怎么说也只是个庶出的二公主,可柔阳大公主便不同了,她可是大越的嫡长公主,她若有心为皇上献舞,平时里私下跳跳便可,断是不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姐姐不也说过了么?这样会无端端降低自己的身份的,你说是不是?”

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气,皇后寒着脸道:“妹妹,不是本宫说你,怎么好似什么都是你说的有理?本宫说什么都是错?”

“姐姐又误会了,妹妹可是真的为了姐姐着想,不想让皇后姐姐颜面无光,折损了国母的威仪。”

说罢,硕妃明媚的大眼又柔柔一转,直指南宫霓身上那件‘寒酸’的宫装,那样明显的暗示,那样直白的警告,只一眼,皇后便哑了声,怄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皇后一心只想让南宫霓有机会施长所长,让大家看到她的美好,纵然不一定真的能争得过南宫珑,至少也该给名门世族的公子们留个好印象,可如今,那一身宫装真是要让皇后愁死了,如此大国,一个嫡长公主穿成那样,又如何能见人?又如何能献舞?

她的霓儿,真是委屈死了。

“霓儿也会跳舞么?”

“……”

皇后哑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口,硕妃一见,当即便娇笑着接口道:“皇上,既然姐姐都说了,该是会一点吧!虽然,臣妾从未见过大公主跳舞。”一番话,进退得宜,一边暗指皇后的行为不自量力,一边又损南宫霓的舞姿见不得人。

越皇一听,脸色更是沉了又沉。抬眸,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端坐在下的南宫霓,越皇不是个老糊涂,也并非真的想看南宫霓当众‘出丑’,只是,他的众多女儿之中,唯有南宫霓相貌最为出众,素有大越第一美人之称。

虽说这个女儿的性情不得他心,也没什么才情可言,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若南宫珑的舞姿不能让小王爷惊为天人,那么加上南宫霓的倾国绝色的话,是否便是万无一失?这么想着,越皇忽而心情大好,遂道:“既然如此,那便让霓儿同珑儿一起跳吧!”

越皇是松了口,可皇后又急了,忙劝阻道:“皇上,还是……还是算了吧!臣妾想了想,觉得霓儿的舞姿比起二公主是要逊色得多,还是……还是等她多加练习几次,再为皇上献舞吧!”

“皇后,刚才不是你提议让霓儿为朕献舞的么?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

越皇的质疑,让皇后哑口无言,她试着张了几次嘴,却还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突然变卦。正急得冒汗,硕妃却又开始挑拨离间:“皇上,姐姐好像不愿意呢?还是别勉强霓儿了。”

脸一沉,越皇冷冷质问:“皇后,你真的不愿意吗?”

“皇上,臣妾不敢,既然皇上想看,那便……那便让霓儿也一起献舞吧!”一语出,皇后几乎因紧张而力竭,她的霓儿啊!她该如何保护她?

 第二十六章:成何体统

一舞罢,丝竹之声渐消,娇美的宫娥们一一退去,唯剩空寂的大殿,徒留夜宴之人的欢声笑语。越皇似是心情颇佳,竟然举杯遥敬众宾,众宾毕应,一个个受宠若惊般举杯相迎,更有甚者,还故意高声三呼万岁,以表谢意。

看着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南宫霓不禁冷冷撇唇,这些人个个狼子野心,表面恭敬,内心实则龌龊至极。记忆中,宫倾梦碎的那一夜,他们丑恶嘴脸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如若不是有他们的大力协助,玄明煜又怎能以驸马之身,矫诏逼宫?

好,很好!

趋炎附势,迎高踩低,这些人也许非常可恶,但,也正因为他们的可恶,她反而更容易掌握他们的弱点,然后再加以利用,以毒攻毒。

正想得入神,忽感身侧有人在扯她的衣袖,南宫霓愕然回首,却听太子小声地提醒道:“皇姐,父皇在叫你呢!”

“喔!”

愕然抬首,却见越皇正一脸笑脸地望着自己,如若不是受尽了委屈,或者,南宫霓还会以为越皇在一夜之间,突然良心发现变成了慈父,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她毕竟已活了两辈子,又怎可能还那般天真?

盈盈起立,南宫霓温婉得体地一笑:“父皇,您叫女儿吗?”

“霓儿,父皇想让你和珑儿同台献舞,你意下如何?”

闻言,南宫霓微微一愣,片刻,便又马上回神,应对自如道:“父皇若是想看,女儿自是愿意的,只是,珑儿的舞姿堪比天人,女儿若是和珑儿同台,岂不是毁了珑儿的好意境。”

若是真想问她的意见,越皇也不必如此当众说出,既然当众提及了此事,她要拒绝自己的父亲,那也是断然不可以的。虽知越皇的用意,但南宫霓却更觉嫌恶,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另一个迂回之策。

“父皇,不如这样好了,珑儿跳舞,女儿配乐如何?”

并非她真的舞艺不佳,事实上,上辈子的经验累积,因为后天的刻苦习练,她的舞技虽不敢说一定能超越南宫珑,但,与其媲美绰绰有余。只是,因为玄明煜最喜欢看美人跳舞,她便偏不愿跳给他看,想了想,还是觉得配乐更加适合。至少,她是知道玄明煜的死穴的,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唯有玉笛玩得差强人意。他不会的,她便偏要拿出来刺激刺激他。

越皇似也担心南宫霓的舞技会破坏了整体的效果,又听她如此建议,仅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应道:“唔!也好,那便依你所言,珑儿献舞,霓儿献乐。”

“是,父皇。”

言罢,南宫霓复又抬眼淡淡看了南宫珑一眼,对方似也正在打量着她,只是,那高高挑起的眼角,还有那微微昂起的下巴,无一不在宣誓着对方的鄙夷与蔑视。面对南宫珑的挑衅,南宫霓视而不见,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裙,而后,落落大方地行至正殿中央。

几乎在同时,南宫珑也娉婷而来,待两人齐齐而立,宴中宾客,无不发出一声讶然的叹息。

“咦!哪一位才是柔阳大公主啊?”

闻言,其临座的安宁侯玄青江应声道:“刘丞相,着白色宫装那位是柔阳大公主,着红色宫装那位是芸平公主。”

“柔阳大公主不是嫡长公主么?为何,为何穿得那般,那般……”话到此处,那一声寒酸到底还是未曾出口,大丞相一生清廉,倒也不喜奢华,只是,南宫霓那一身宫装太过素净,竟是连他这等清廉之人也看不下去了。

一听这话,不远处的平西大将军王振虎也接口了:“倒也是,那样的装着实不像是个嫡长公主,倒是连庶出的公主看着也不如了。还有那个芸平公主,她那身衣服是不是也太过华丽了?便是一国皇后也不过如此,她竟是穿得比皇后还珠光宝气,简直是……”

“这般枉顾礼仪,成何体统?”

见大丞相面色已黑,一直沉默着未曾开口的定国公林书堂连忙打起了圆场:“丞相大人,一件衣着而已。”

定国公此言,颇有些维护自己的外孙女的嫌弃,大丞相一听便没好气地呛道:“辽国小王爷和七公主在此,燕国十一皇子也在此,在别主皇子面前如此着装,丢的可是我们大越的脸,真是,真是胡闹。”

眼看着气氛僵持不下,玄清江连忙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穿都穿了,大家何必为此事伤了和气?”

几位都是年过百半的朝中重臣,场面上也不好闹得太难看,虽心中略有不快,倒也都给了安宁侯面子。只是,大家虽未再争执,却都面色不佳,尤其是定国公林书堂,在对比过南宫霓的衣着与南宫珑的衣着之后,那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闲闲而饮,一边竖着耳朵听八卦,一边睁着眼睛看殿中动静。若是以往,燕礼对种皇子皇女们的表演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可是今夜,多了一个柔阳大公主,竟让他觉得这样的宫宴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事实上,他早在南宫霓入殿之时,便已意识到她着装不宜了,虽然,他也很明白南宫霓身上的宫装很有可能是硕妃刻意为之,但,硕妃娘娘有意陷害,皇后娘娘也不懂审时度势?再者,他也绝不相信南宫霓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子,之所以明知这样穿着不合时宜,却仍旧还是大大方方穿出来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便是因势利导,顺水推舟。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似乎应该很精采,这么想着,燕礼忽而对这场夜宴也有些期待了,这个丫头,究竟还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呢?

“公子,您怎么又笑?”

“元宝,你为何一直看不得本公子笑?”

一听这话,元宝委屈不已:“不是啊公子,您的样子实在太让元宝害怕了,您知道您今晚上笑了多少次了么?”

“多少次?”

“您都快把这十年以来所有的笑都给笑完了,您这是咋了嘛?”元宝夸张地说着,那抓耳挠腮的模样,逗得燕礼又是一阵开怀大笑,直笑得临坐之人纷纷侧首,他才尴尬地收起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哎!元宝,你觉得柔阳公主好看,还是芸平公主好看?”

“那还用说,肯定是柔阳公主喽,大越第一美人呢!”

“对嘛!也只有大越第一美人,才配得上你们家公子我了。”

元宝做呕吐状,不怎么给面子地打击道:“公子,您能不这么刺激奴才么?奴才怕怕……”

“滚,一边怕去,别挡着本公子看小媳妇儿。”

“公子,您就别做梦了,依奴才看,柔阳公主应该是别人家的小媳妇儿才对吧?比如,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位……”

“花千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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