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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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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瞪大了眼,一脸焦急:“可是公子,这不合适呀!”

他们家公子真是要命啊!见色起意也不是这么个起法吧?虽说是大越第一美人,但也不至于自甘‘堕落’到这种程度吧?要是真让大公主垫了脚了,要传了出去,他们家公子的脸可往哪搁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燕礼不以为意,只一脸坚持道:“本公子都没说不合适,你不合适个什么劲儿来着?死开,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说罢,一把掀开元宝,又嘻皮笑脸地看向南宫霓,殷勤道:“公主,在下扶您上车。”

看着他过度殷勤的嘴脸,南宫霓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原本是真的打算踩着他的背上车,好让他丢一丢脸的,可现在一看,人家不但不觉得丢人,还似乎一脸期待的样子,反倒弄得南宫霓心头不安了。这厮,怎么看都像是不安好心,自己会不会不小心便着了他的道?

“还是,还是让香如来吧!”

犹豫了一下,南宫霓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让他丢脸的机会很多,不差这一次,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燕礼很快又拦下了香如,理直气壮道:“她力气不够。”

“那让元宝来。”

伸手,又挡下跃跃欲试的元宝,燕礼继续理直气壮:“他是个男人。”

一听这话,南宫霓卟哧一声笑了,不怀好意地问道:“他是个男人,你就不是个男人了?”

脸不红,心不跳,燕礼还是理直气壮道:“我和他不同。”

没错,他们都是男人,可他是未来要做她夫君的人,和其它男人怎么能一样?不过,这话目前不能说,也只能闷在燕礼的心头,来来回回,翻翻搅搅,就是不能轻易说出口。

南宫霓挑眉,隐隐有些恼火:“有何不同?”

“他是奴才,我不是。”

真正的理由不能说,那么,这个理由也不错,虽然,这话一出便引来元宝极大的不满,但,美色当前,他也只能重色轻仆了。

“本公主不介意他是个奴才。”

“我介意。”

说完,燕礼再不迟疑,也不管南宫霓愿意不愿意,大手一伸便直接掐上了她的腰。那一刻,香风四溢,衣袂飘飘,南宫霓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神,人却已是稳稳坐在了马车里。

 第四十三章:想入非非

他鬓角的发丝,淡淡扫过她的脸,带着特有的清香,淡淡疏疏极是好闻。她被他扣在怀中,离得那样近,近到几乎可以看清他下巴上若隐若现的小胡渣。有那么一刻,南宫霓几乎是忘记了呼吸,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如玉的天颜,心跳如鹿,满怀乱撞。

她一直知道燕礼生得好,却从未仔细看过他的脸,直到那时,她被迫凝视着他,却愕然惊觉,他的‘美貌’,甚至比南宫智还要令人目眩神迷。

如果说南宫智的长相是为倾城,那么,燕礼的长相当称为妖孽,那是一种一旦看过,便再难忘却的绝色姿容,不比任何女子要逊色,却又有自有一股子纯男性的阳光感,眉目如玉,红唇似樱,俊朗非凡,却又雅韵风仪。说不上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就上让人看到挪不开眼。

南宫霓怔怔地望着他的脸,许久许久,直到车外传来香如有意无意的咳嗽声,她才猛然清醒,发现自己和他所纠缠着的姿势,有多么的让人想入非非。她粉嫩的小脸,腾地一下便烧了起来,顾不得再说什么,只是猛地一掌推开了他。可惜,她用力太猛,又未防到身后空虚,人是已离开他的怀抱,可下一刻,却又重重跌到了马车里。

“啊!”

闷哼一声,她忍不住拧着眉头揉自己的臀,那不雅的动作,却又生生落入他眼里。燕礼抿着嘴,看着她拧起的眉头吃吃傻笑,她恼羞成怒,气得爬起来便狠狠踹了他一脚。可是,燕礼闪得太快,她没能踢中他的脚,却是一脚踢到了木座上。

“啊呀!疼死我了。”

抱着脚,南宫霓又一次跌回了马车内,疼得满脸是汗。有燕礼在场她也不好意思脱袜查看伤成了什么样,正懊恼间,却见燕礼很是自然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边关心地问着她,一边却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的脚。

愕然而来的亲近,让南宫霓又一次红了脸,记忆中,和自己这般亲近过的男子只有花千树。虽然花千树碰她的时候她有些不自然,可却没有面对燕礼时的感觉这么强烈。她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自己的脚,他却死死捉住她的足踝不松手,见她挣扎得狠了,他却突然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说:“乖,别动。”

她不想听他的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真的停了下来,而且,还任他在自己脚上摸来又摸去。脸,烧得通红,她又一次试图收回自己的脚,却突然感觉脚心一暖,似有一股暖流缓缓自脚心灌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原本的紧张与疼痛感,刹时便减轻了许多。

“没有伤到骨头,可能会有点红肿,不过,休息几天便无碍了。”他自顾地说着,也不看她,只是不停地在对她的脚做着什么,他的动作很奇怪,似是在用掌心的力量笼罩着她的脚。

南宫霓看得诧异,吃惊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疗伤啊!还能做什么?”他依然是那幅理所当然的口吻,只是眉宇间笼着一层让人意味不明的淡淡担忧。

“……”

南宫霓无言,这样的疗伤法?她怎么从来没见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用内力疗伤么?

“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我的,你若是再这么冲动,小心以后路都走不了。”

他没有再自称在下,只是你来我去的浅声指责,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很轻,但却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压力,让南宫霓有些难以适应。南宫霓没有听出他的呼唤已做了改变,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突然躲开,我怎么会踢伤自己?”

闻声,燕礼又好气又好笑:“大公主,讲讲道理好不好?你要踢我,我还得站着让你踢个够是么?谁会这么傻呀?反正我不会。”

自知理亏,南宫霓小脸一昂,蛮横道是:“哼!我不管,反正以后我踢你的时候,不许躲。”

明明是凶悍之语,听在燕礼的耳中却反而成了撒娇,他眸波流转,回神看她,略有些戏谑地反问:“还想踢呢?我可救了你不少回了,虽然我不求回报,可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我就恩将仇报了,怎么样?”

“好好好,你是公主你说了算,总之啊,以后你要是想踢就出声,我绝对绝对站着不动,让你想怎么踢就怎么踢,踢够踢爽踢过瘾为止,行不行?”她越是凶悍,他却越是喜欢,看着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甚至忍不住想要伸手掐她小脸上粉嫩嫩的腮帮子肉,不过,这种想法也仅能够在心里想一想,若要实施,他尚需再练个几年胆子。

“贫嘴。”

燕礼一幅任打任骂的模样,南宫霓却词穷了,看着他晶晶如墨的黑眸,她又心虚地别开了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些不敢看他的双眸,总觉得多看一眼,便会心跳不止,继而深陷墨潭无法自拨。

脚心的温暖还在继续,像是丝丝麻麻的小手,在抓挠着自己的心。南宫霓脸越来越红了,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收回了自己手,转了转她的脚踝后,柔声道:“试试看,还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你以为你……”她本想骂他是个蒙古大夫,治不好人还在这装半仙,可是,是错觉么?明明方才还疼得钻心的脚,在经过他的救治之后,竟然真的感觉好多了。

“唉!咦!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呀!”

闻声,燕礼不笑亦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南宫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那掐得出水的如墨深眸里,情丝万缕,柔情点点。

正满心柔软,却见南宫霓却突然抬眸看他,他正欣然回望,她却突然说了一句:“既然本公主没事了,那你,也可以下去了。”

眨巴着眼,燕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本公主让你下去,这个车,不是给本公主坐的么?”

“可这是我的车。”

“是又如何?本公主不乐意和你一起坐。再说了,男女授受不清,你和本公主若是同乘一车,会有损本公主清誉的。所以,乖乖下去吧!”言罢,南宫霓眉头一挑,还故意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燕礼吃瘪,气极败坏道:“公主,你这叫鹊巢鸠占。”

南宫霓妖娆一笑,满脸得意:“那又怎样?”

说罢,她突然动了动身子,再然后,趁燕礼分心不注意,便猛地一脚将他狠狠地踹下了车。

 第四十四章:官道遇袭

将马车让给了南宫霓主仆三人,燕礼又不愿自己走着回宫,不得已只能和元宝一起挤在驾车位上,是以,直到马车驶出了很远,燕礼都一直在车前岔岔不平。

“公主,你这么做是不厚道的,这是我的车,我的车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马车那么大是不是?再装两个人也没有问题呀?为什么一定要赶我下车?”

“我可是皇子啊!现在却沦为你的车夫,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在宫里混呀?”

“还有,你们谁见过如此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驾车的?万一风大吹乱了我的发,万一有灰尘沾染了我的衣,万一有哪家的姑娘看到我后惊为天人爱上了我,那后果,是你能负担得起的么?”

“公主,你这样做真的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

絮絮叨叨,叨叨絮絮,一路念经般听着燕礼那些臭不要脸,自卖自夸的话,南宫霓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生茧了。可最让她受不了的,是燕礼那股子自恋又臭美的毛病,她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要不是天色已晚,想要早一点赶回宫中,要不是脚还有伤,不良于行,她真恨不得立刻便跳下车去,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这么……

忍无可忍,南宫霓于心底不停腹诽着燕礼这个‘长舌妇’,正要憋不住骂出声来,突然感觉马车外聒噪声不再,紧跟着,马车也在元宝长长的‘吁’声之下,除除停了下来。

已是傍晚,这里又是官道,路上行人极少,如无必要,按理是不需要停车的。无宝的行为让南宫霓觉得奇怪,于是隔着车帘问道:“燕十一,为何在此停车?”

“公主,来了些客人,挡了咱们的道。”

燕礼的声音透过车帘悠悠传来,倒也算得上镇定,南宫霓心头一松,于是又道:“那就让开,让他们先过吧!”

出宫之事,她本不愿张扬,更不想拿自己的高贵身份去压别人,既然是狭路相逢,她让一让也没什么,也省得如此僵持着,各种的时间都给耽搁了。

“让了,不过,人家貌似不打算过。”

“什么意思?”

“公主,此路不通,看来,咱们只能改道了。”

一听这话,南宫霓终是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探出一个头来便斥道:“燕十一,你搞什么鬼?入宫的官道只有这一个,改道之后又怎么回宫?”

“不改不行了,除非,你想躺着回宫。”

“……”

闻声,南宫霓愕然,顺着燕礼眼神所指的方向一看,当时便心头一骇,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出宫有危险,却从未想过,她会遭遇的,竟是这般地不同凡响。

黑衣,蒙面,一色带刀的汉子,她便是再傻,也该猜至了来者的身份。只是,这些人真的是冲她来的吗?想杀她?为何?因为她是公主?还是因为她是南宫霓?

脑子里懵懵的一片,南宫霓惊惶之中,只能紧张地看着燕礼,弱弱地问:“那个,他们会不会是认错了人?”

“恐怕不是。”

“那怎么办?”死过一次的人,其实是不太怕死的,只是,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大的架式,她虽外表镇定,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大仇未报,心愿未了,她还真是不甘心就此死去。

“抓紧。”

“啊?”

“我说,抓紧马车。”

声落,燕礼突然旋身飞转,衣袂翻飘间,南宫霓的眼前,已只剩他大红的锦袍在飞扬招展。腰间一紧,她再一次被他揽入了怀中,他的大手,更是毫不迟疑地盖住了她的眼。不等她惊呼出声,他们的马车,却在元宝的驾驶之下,突然雷霆一般朝着那群林立着的黑衣人,狠冲了过去。

冲撞声,惨叫声,人扬马翻声……

眼前一片温热,是他手心的温度,她看不到,却听得清,只是,那样惨烈的鬼哭狼嚎,难道真的是对方所发出的么?局势不明,她温顺地依在他的怀中,第一次小鸟一般寻求着他的庇护,小手更是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袍,死死不松手。

她的直觉告诉她,只有乖乖呆在他的身边,才会更安全。所以,她那么做了,没有再抗拒他,没有再质问他,甚至,没有拂开他一直盖在自己眼上温暖的手。

她本来是很讨厌很讨厌他的,那种讨厌与生俱来,仿佛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一般,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可是,当她遇到危险,她却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他,且是无条件的相信,相信这个男人会保护自己,也会安然地将她送回属于她的位置。

这种感觉,同样很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但,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就这么想了,而且,坚信不移。

马车疯跑着,朝着与宫门相反的方向,越跑越快,越跑越急。一路冲出了官道,朝着郊区的偏僻小径飞一般疯驰而去。身后的黑衣人越来越来越多,且速度也越来越快,南宫霓缩在燕礼的怀中,毫发未伤,但她却想要问问他,他们彼时的处境,只是鼻翼处,总能传来令人恶心的腥臭味。

这个味道太令人熟悉,她知道,那是鲜血的味道,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利刃斩杀后鲜血狂喷时才会有的刺鼻味道。曾几何时,她也曾闻到过自己的身体上,传来这样可怕的味道,那时候,她很害怕,可是现在,她却不怕了,一点也不怕。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将浓烈的血腥味吹淡了许多,她知道那是黑衣人越来越少的预兆,可是,她们明明只有五个人,两个没有用的丫头,一个没有用的她,还有一个死死护住自己的燕十一。最后的,便只剩下那还在驾车的那个可怜元宝,马车跑得这样快,为了不翻车,他恐怕都已自顾不暇了,那么,那些黑衣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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