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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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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南溏周氏的皇陵?”

如果真的是,那就太好了。南溏周氏,父皇最崇拜的朝代,如果能在这座皇陵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一定可以博取父皇的欢心。到时候,便不愁太子不得圣心了。

“骗你有好处么?”

撇了撇嘴,南宫霓损道:“你不就是那种人么?骗死人不偿命,就图一白开心的家伙,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闻言,燕礼先是一愣,末了,竟是戳中笑点拍掌大笑起来:“哈哈哈!公主还真了解我,不过,那只是对别人,对你,我只说实话。”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不过,却要分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如果这话是花千树说的,南宫霓一定深信不疑,可惜,他是燕礼,花名在外的燕礼。一个外表风流,内里也风流的男人所说的甜言蜜语,她又如何能信?

扭身,斜斜眸了他一眼,南宫霓冷冷又问:“燕十一,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阴谋?”无利不起早,她不相信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是单纯的,至少,在目前看来,绝对不单纯。

止了笑,燕礼收起那幅玩世不恭的嘴脸,忽而也沉静了下来。微冷的桃花眼,淡淡地扫过南宫霓的脸,而后,霸气道:“我的阴谋,就是你。”

“……”

迎上他灼灼的眸光,南宫霓尴尬地哑了嗓。

燕礼的直接一直让她难以招架,他的坦白更是让她无所适从。她本以为,对他这种处处留情的家伙,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好感,可是,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一切的时候,她却突然也好像被蛊惑了一般。明知道不该相信他这种人,可内心深处,却有声音一直在对她说,相信他吧!相信他吧!相信他吧!

可她,真的该相信他吗?

她也犹豫了。

 第四十七章:是人是鬼

想得太入神,南宫霓甚至未发觉他已悄悄在靠近,待他突然伸手捉过自己的手臂,她方才愕然清醒。下意识地挥臂,试图抽回自己手,可他却死死捉住,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燕礼的口气变得很生硬,冷冷的,却又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关心。南宫霓一时看不懂他这个人,只能任他捉着她的手,将她生生拖到了某处石桌前。

将她按坐在石椅上,燕礼很是自然地去卷她的衣袖,南宫雪下意识地缩了缩手,不好意思地说:“算了,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真是小伤的话?会红了半边的衣袖?”

燕礼不怎么高兴地看着她的衣袖下半截,虽然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也没有真的红了半边的衣袖,但,零零星星的血痕,也看着分外的扎眼。

方才一直被这地宫给吸引了注意力,南宫霓也忘了手上还有伤,现在被他这么一提,忽然也觉得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貌似还肿了好高。是该检查一下手上的伤的,只是……

咬了咬牙,她如是说:“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要……”

不等她将话说道完,燕礼不屑道:“在这种没有活人只有死人的地方,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们授受不清过了?”

南宫霓脸一红:“那也不行。”

一听这话,燕礼也不高兴了:“公主是真的介意所谓的名节,还是不愿意让我帮你疗伤?”

“都是。”

气氛,瞬间冷凝。

燕礼突然便沉下了脸,似乎很是介意南宫霓的回答,又似乎自己在别扭着什么。南宫霓看着这样的他,突然觉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个男人,时而热情,时而冰冷,时而温柔,时而又霸气,这反复无常的性子,有时还真让人有些心有戚戚焉。

南宫霓心头惶惶,正琢磨着是不是离他远一点才比较安全时,他突然又一次伸手紧紧捉住了她的手,南宫霓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他却突然使劲将她拉得离他更近。她还想反抗的,他却突然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别闹了,这里可不比外面,尸气很重,你的伤要再不包扎好,会溃烂化脓的。到时候,你私自出宫的事,便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闻声,南宫霓怔怔一愣,脑中正天人交战,再回神,却见燕礼早已自顾地扯开她的衣袖,细细查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了。

这时候,再挣扎是不是太矫情?

她虽然不想与他过多亲近,可是,她的手臂也同样重要,且不说她不愿自己的手上溃烂化脓,单说要瞒下伤情这一点,她便有些拿捏不住了。万一,真的让硕妃知道了这件事,一定又会借机跑到父皇的跟前说自己的不是,到时候……

算了,抱也的抱了,看了看了,权当再吃一次亏好了。

南宫霓不再反抗了,燕礼的眉头却越蹙越深了,这个男人生得太美貌,便是那蹙眉的样子,也颇有些倾国倾城之势,南宫霓一时看得入神,竟未发觉他已开始给自己上药,待得他细细包好了她的伤口,好才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追问道:“你哪来的药?”

燕礼指了指石桌上摆好的药箱和药瓶,坦然道:“这里,应有尽有。”

“你准备的?”

金创药,棉纱布,貌似还有盆清水,刚才明明没有的,她只是恍惚了一小会儿,就多出来了这么个东西?他什么时候弄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耸耸肩,燕礼理所当然道:“不然呢?还能是那些南溏的老祖宗特意为咱们准备的么?”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里的?”

“有几年了吧?”

“为何要在此处放置这些东西?你打算逃出凰宫后,便住在这里以逃避官兵的追捕么?”

南宫霓说话的时候,燕礼的表情一直很平静,可听到这里,他那漂亮的眉头,便又一次不羁地挑起。他看着她,用一种非常不满的口气问:“我用得着逃吗?”

“不用吗?谁不知道你想逃回湘国,若不是没有通关令,你恐怕早就……”话未说完,南宫霓的眼前突然便出现了燕礼的手,而他的手中挂着的,恰好是一个闪闪发光的令牌。看着那令牌上的字,南宫霓整张脸都变了色:“你,你偷我的东西?”

燕礼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慢慢悠悠道:“什么叫偷?我不过是想向你证明,所谓的没有通关令,不能出城的说法,对不我适合。我只是还没打算离开越国而已,不是离不开。”

“把紫金令还我。”

唇角一挑,燕礼乖乖送上手里的紫金令,笑道:“连这么重要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还说我偷你东西?公主,你实在比我想象中要笨多了。”

“你……”

见她涨红了脸似又要生气,燕礼好笑地瞅着她问:“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公主不想洗个澡,再换掉身上这些湿衣服么?”

“……”

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看上去还算明亮的石室,燕礼漫不经心道:“喏!那边有间石室,你要沐浴也好,更衣也好,还是休息也好,去那里就行了。”

“也是你特意准备的?”

沐浴?更衣?休息?在这种皇陵里?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话,她对他的恶趣味,还真是无法苟同了。

“公主别误会,特意为我自己准备的而已。”

闻声,南宫霓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不是为她特意准备的,是为他自己准备的,也就是说,他应该不止一次‘住’在这里了。

和一群千年老祖宗同睡在地底下,这种感觉……

万般恶寒,南宫霓最终却还是听了燕礼的话,乖乖去了那间石室。一进门,南宫霓便呆了,那石室外表看着简陋,内里竟是十分奢华,就连照明之物,亦非普通的火把,而是几颗硕大的夜明珠。

南宫霓感慨地看着石室内陈设,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那名贵的波斯毛毯上。那上面,摆放着几件衣料上好的华服,最让她惊奇的是,那些华服正好是女式的宫装。想到此处乃是南溏皇室的皇陵,她不禁又有些犹豫,如若她猜的不错,这些华服,该是南溏某位帝妃的陪嫁之物。

死人穿过的衣服,她现在要穿到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又让她觉得不舒服了。

忍了许久,还是觉得身上粘腻得难受,但在这种地方沐浴她还是有些不敢,不是害怕那些老祖宗会突然爬出来吓她,而是担心石室外的那个妖孽男人。抬眸,再度小心翼翼地看向石室的门口。几分挣扎,几分犹豫,最终,南宫霓还是决定换下身上那件早已湿透了的太监衣。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又何惧一件死人的衣?

挑了件相对朴素的华服换上后,南宫霓熟练地放下自己糯湿的长发,任它们披散在背后,这才对着铜镜慢慢梳着头。虽是死人的地盘,该有的物件却一样也不少,南宫霓甚至惊讶地在那梨花木桌上发现了女人可用的脂粉与口脂。虽然,她敢穿千年前死人的衣物,可是,千年前的脂粉与口脂,她还是没有胆子去动的。

笑着推开桌上的东西,她静静地梳着发,正梳得认真,突然听到身侧似乎有什么人在小声地说话,而且,声音听上去好像是个女人。

女人?地宫里的女人?

倏然间,南宫霓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呼喝着大叫出声:“谁,出来!”

几乎在同时,燕礼一阵风似地来到了她的跟前,紧张地问道:“怎么脸白成这样了?是不是着凉了?”说罢,他还主动伸手摸了摸南宫霓的额头,她烦燥地拉下他的手:“我没事,只是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是鬼门关内走过一遭的人,对于神鬼之说,自是深信不疑,虽说不至于太过害怕,但,也做不到充耳不闻。那个声音绝对不是幻听,她是真的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我吗?”

“自然不是你了,是个女人,地宫里的女人。”

闻声,燕礼一笑:“你是说,鬼?”

“不知道,但我真的听到声音了,是女人的声音,好像还有哭声。”最惊悚的便是这个了,如果只是女人的声音倒也还好,只是,那样的哭声,在这石室里回荡的感觉,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挑眉,他仍旧只是笑:“这样吗?”

“怎么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燕礼耸耸肩:“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真的鬼。”

言至此处,南宫霓漂亮的眸子眯了又眯,她阴侧侧地瞅着他,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认识那个女人?”

“当然认识了,你不也认识吗?”

闻言,南宫霓愕然:“我?我怎么可能认识?”

“再仔细听听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他诱导似地开口,南宫霓却只是犹疑,正待追问他究竟何意,耳边,却又一次传来了那个似有若无的女声。

 第四十八章:地宫秘听

“呜呜呜!母妃,珑儿不要。”

西华殿内,南宫珑跺脚长泣,满面泪痕。自打硕妃跟她提出要招玄明煜为驸马之时,她便已闹了许久,只是,任凭她如何哀求,硕妃却始终不为所动:“由不得你说不,这一回,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从小到大,南宫珑在凰宫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本以为像以往一般撒撒娇,母亲便会什么都依了她,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母亲的态度竟然这般坚决。心知不该再顶撞母亲,可内心又实在不甘心,忍了忍,南宫珑还是哭着问了一句:“母妃,珑儿喜欢的是礼哥哥,就不能让珑儿选他当驸马吗?”

“你喜欢燕礼,那他呢?他喜欢你吗?”

识人待物,硕妃自问不输任何人,在凰宫争强斗狠十几年,她哪样的人物没见过?燕礼那小子,除了一张面皮儿讨喜以外,她是没看出他有什么好,可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却是着了心入了魔,竟是一头便栽进了他的温柔陷阱,拉都拉不出。

若南宫珑是寻常人家的女儿,纵然她这般任性也罢了,可她是皇室公主,也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又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更何况,燕礼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南宫珑,就算南宫珑肯下嫁于他,也未必能博得他的疼惜。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她硕妃又如何甘心去做?

“礼哥哥自然也是喜欢珑儿的,要不然,他怎么会送我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呢?”

见女儿满脸期待,硕妃却直言道:“那是因为人家想利用你。”

“礼哥哥不会那么做的,他就是喜欢我。”

南宫珑个性偏执,也接受不了自己讨人厌的事实,虽然,她在燕礼之处也碰了不少次钉子,可她却始终坚信燕礼还是喜欢自己的。

看着女儿不急气的模样,硕妃又气不打一处来了:“他喜欢你?他喜欢你还事事拒你?你送给他的东西,他可有收过一件?你做给他的吃的,他可有吃过一口?况且,他生性风流,若是你嫁了他,日后如何能受得了他那拈花惹草的性子?”

“母妃,我受得的。”

她的女儿,向来是说一不二,指东不让西的人,可如今,她却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委曲求全,甚至不介意他的风流成性。仅这一点,便不为硕妃所容,她沉下冷,寒声道:“你不要傻了,他纵然对你千般好万般好,亦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助他回国。”

“可是,珑儿不喜欢那玄明煜,不喜欢他啊!”

其实,南宫珑虽然不喜欢玄明煜,但也绝对称不上讨厌,只是,什么都讲个先来后到。她先看上了燕礼,便一心只想把燕礼弄到手,至于到手后,她还会不会看上别的男人,那就只凭心情了。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南宫珑据理力争:“可他有老婆的。”

“那就让他老婆消失”

“母妃……”

蓦地,南宫珑心头一寒,她太明白母亲那样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也太明白母亲的言语意味着什么。只是,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还是不免有些心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有必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吗?

“珑儿,你只要记得一点便好,你是母妃唯一的女儿,母妃不会害你,明白吗?”

“珑儿明白的,可是……”

她还想要挣扎,可硕妃却不打算给她机会了,冷冷打断她的话,硕妃的眸间,有无情冷戾的风暴在翻涌:“没有可是,你别无选择,否则,你便只能同你那个好姐姐一起嫁给辽国小王爷了。当然了,到时候,南宫霓会是王妃,而你,只能做侧妃。”

闻声,南宫珑大惊失色:“不要,珑儿不要和她同侍一夫。”

从小到大,她虽处处占尽先机,可到底还是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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