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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撒旦总裁追逃妻-第75章

小说: 撒旦总裁追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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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了陈胜衣护送的请求:“我自己有车,送来送去的干什么!”

“我先送你回去,然后你再送我回来……然后,我再用海山的车送你回去。不过,他那车也太破了点,还是征用我表哥的那台新车吧。”

“你闲着没事干啊!”方心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深圳的夜生活还是相当丰富的,你还是赶场子去吧!”

尽管她的小已经停到了小区的楼下,但方心佩上下班还是习惯赶公交车。没有了两个孩子,本身还有方怡照顾,她的时间,仿佛一下子多出来了很多。

在路上浪费一两个小时,也不觉得什么了。

坐在公交车上,那种晃晃悠悠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境,似乎老得特别快。

明明才二十几岁,容颜未老,可是心态却像是走过了长长的时间通道。

她常常想的,竟然是方昊羽和方语柔长大,承欢膝下,最好还有一群活泼的孙女……



正文第238章 生日里的三束花

“你……到底想要怎样?”方心佩在变幻了几种脸色之后,终于认命地问。不等他回答,又不遗余力地游说:“我相信你身边的女人很多,我绝算不上是最美的一个。”

“吃惯了大餐,偶尔换个清粥小菜什么的,也不错。”他笑得很可恶,让方心佩差点气歪了鼻子。

“你说对了,我确实有自己想要守护着的人。但是,我还没有伟大到为了这个,而牺牲自己的幸福。”方心佩千徊百转之后,决定立场再强硬一些。

只要他不知道双胞胎的存在,她就有回旋的余地。

“你的幸福?”程敬轩觉得这句话,无比的刺心,忍不住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方心佩滞了一下,勉强硬着头皮回答:“对,一个女人的幸福其实很简单,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爱自己的丈夫,活泼的孩子,如此而已。”

她描摹的蓝图,让程世轩有刹那的怔愣:“什么意思?你想要嫁给我,做程太太?阄”

啊?方心佩眨了眨眼,他们的思维方式似乎有相当大的差距,简直是“鸡同鸭讲”,根本讲不到一块儿去嘛!而且,他那表情,仿佛程太太是个高不可攀的东西,至少对她来讲。

“我不认为程太太这个名字,比方心佩更好听,况且我也从来无意当第三者。”方心佩没好气地说着,“我该走了。”

“去哪里?”

“当然是去公司……啊!”她忽然醒悟过来,她竟然一宿未归,方怡一定要急得疯了!她急忙扑向自己的手袋,看着那款老式手机欲哭无泪——竟然没电了……

她来不及再顾及程敬轩的表情,奔到茶几上,熟练地拨号码,解释很实在,因为喝醉了,所以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上。

“对不起,妈妈,我的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听到手机铃声。”方心佩很抱歉,从方怡疲惫的声音上,可以听出来母亲大概一晚没睡哦。

自己竟然醉得人事不知!母亲这样大的年纪,身体又不好,还为她担足了心事……

“你换一部手机吧,你那部用了五年,电池都不大好了。”方怡念叨,“你别总是给我买这个买那个,你看看人家都用智能手机了,那个什么苹果的,我看着也很漂亮。”

方心佩满不在乎:“没关系的,只要能接听电话就行,我可以每天晚上充电,又不影响正常的使用。”

苹果?一部手机就得五千大洋,她哪里舍得?还不如给两孩子买台笔记本,她已经看中了,就等发了薪水把本本抱回家,免得方昊羽每次到数码店,都趴在桌子上不肯走。

程敬轩默然站在一侧,看着她侧脸柔和的容色,记忆仿佛一下子拉回到了五年前。以前,她和他说话,哪里会这样的剑拔弩张?总是温顺柔婉,就像是这样……



正文第239章 生日

两束花同时抵达,让公司里的一群青年男女好一番猜测。

方心佩无可奈何地摇头,从花束里取出卡片。龙海山的一束是千朵玫瑰,程敬轩的那束则是九百九十九朵。

原来还有人和她一样老土!

她抿着唇露出笑容,又烦恼地敛了下去。

办公室并不大,三束花这么一放,几乎让她没有落脚的地方了沲!

“哇,你开花店啊!”陈胜衣踏进办公室就怪叫。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不过,这笑声是善意的邹。

但方心佩还是红了脸:“现在怎么流行送大速的玫瑰花吗?能不能回售给花店,打个四折五折也行啊!”

陈胜衣瞪大了眼睛:“我们送花给你,这是心意。你转卖给别人赚钱,你你你……”

方心佩不好意思地说:“可是这些花那么贵,放在这里又占地方,送垃圾桶还要抱过去,增加环卫工人的麻烦,所以我觉得……”

“服了!”陈胜衣夸张地拍额。

“难道我的理由很可笑吗?”方心佩无辜地问。

“不可笑,是我们这些送花的人可笑。”陈胜衣哼了一声。

方心佩也知道当着送花人的面,提出这样一套方案,是一种不礼貌。

可是,她收下陈胜衣的花,更觉得尴尬。

“我打电话给花店……”

“算了算了,我替你回收了吧!”陈胜衣看她真的在拨打电话,认命地揽下了活。

“好,那这顿饭我来请。”方心佩嫣然一笑。

她平时的笑,虽然也带着笑意,可总觉得带着两分忧伤。

这时候,却是发自内心,仿佛一朵牡丹花,开在春风的第一枝。

陈胜衣看呆了:“其实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方心佩收起笑容:“那我不笑的时候呢?是不是很难看?”

“不会不会,就像有一首诗写的,把西湖一比较,就怎么样都好看了。”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方心佩没好气地接口,“假洋鬼子,去吃饭吧!饭钱嘛……从这些卖花的钱里扣。”

“全卖了?我的那一束,就不用卖了吧!”陈胜衣笑嘻嘻地说。

“那就分给他们吧,我本来答应的,结果又送了两束过来。”方心佩毫不介意地说。

陈胜衣顿时苦了脸。

好吧,他的花束倒是免掉了被折价处理的命运,可还是被分掉了。

这女人!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方心佩看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起来。

三束花,她一束也没有留下,看来是芳心无依。

这样看来,他还有机会。

于是,他的心情一下子又阴转晴。

方心佩根本没有在意他的心路历程,只是想给自己过个生日,下碗长寿面。

当然,她相信晚上回去,方怡还会给她下一碗的。

“不会吧,你就请我吃面?”陈胜衣却脸绿了。

习惯了西餐的他,回国以后好不容易才适应中餐,但是对面食,还是很无感。

“今天是我的生日,妈妈交代过,中午不要忘了吃一碗面。在中国,我们过生日都要吃面,意思是长寿。”方心佩笑着解释,神色却很怅然。

即使她能长寿,可是妈妈呢?

用筷子捞着面,她忽然潸然泪下,却低着头不敢让坐在对面的陈胜衣看见。

“早知道不如叫碗方便面。”陈胜衣嘀咕着,愁眉苦脸。

“以前……我就是这样过生日的。”方心佩轻轻地说。

每年的生日,只有自己会记得。

总是含着热泪,吃完一碗方便面。对于她来说,也是难得的奢侈了。

现在的这碗面里,还有牛肉呢!

那时候,她的面里,清汤寡水,除了面还是面,最多加两片白菜帮子。

往事不堪回首,可偏偏总是会想起。

方心佩想,也许她真的开始慢慢地变老了,难道方怡会这样紧张她的终身大事。

总是回想往事,听别人说,这就是老的表现。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着对面像是上刑一般紧皱眉头的陈胜衣,眨了眨眼睛:“你不喜欢吃面?”

“这个……如果是意面的话,也能吃上一点。”

“呃……”方心佩不好意思了。

难得请一次客,结果还请别人吃不喜欢的东西。

可见这个客,请得没有一点诚心。

“那我请你吃意面吧!”她赧然地亡羊补牢。

“算了,意面很短的,今天吃不吉利,我还是吃长寿面吧!”陈胜衣苦着脸,仿佛吃黄连似地把面一口口送进嘴里。

方心佩更不好意思,讪讪地低头,瞪着眼前自己面前空空的面碗。

“别人是舍命陪君子,我是舍命陪女人。”陈胜衣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面,苦着脸表功。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吃,可以吃几根意思一下的。”方心佩小心咕哝。

“你不早说!”陈胜衣差点跳起来,“你是故意的吧?”

“没有,我只是觉得如果这样一说,一定会剩下大半碗。浪费粮食,是不好的行为。”方心佩心虚地说。

“我的天哪!”陈胜衣倒向椅背,“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个道德模范。”

方心佩白了他一眼:“连小孩子都知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那只是死记硬背而已,我就不信现在的小孩子能理解得了!”

谁说没有?

她家里就有两只妖孽能理解。

也许方语柔还一知半解,但方昊羽却身体力行,从来不会浪费一颗饭粒。

你说他不懂得吗?

“今天晚上还是我请你吧,这顿饭吃得我……实在受罪。”陈胜衣苦着脸抱怨。

“不用了,妈妈中午就开始准备我的生日宴了。”方心佩婉拒。

“请了多少人?我也去!”陈胜衣立刻涎起了脸要求。

“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又不是作寿,请人干什么?”方心佩摇头,继续婉拒。

陈胜衣愣了愣:“你的生日,就是和你的妈妈一起过吗?”

“嗯。”方心佩点头,看着他呆呆的神色,狐疑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你应该举办一个,然后邀请自己的闺蜜,还有相处得好的朋友!”陈胜衣严肃地说。

“有必要吗?”方心佩摇了摇头,“和妈妈一起吃饭,是我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光,我不希望闹轰轰的所谓,把好好的一个生日弄得乌烟瘴气。”

陈胜衣像看怪物似地看着她:“你是地球人吗?”

“你不会懂的。”方心佩摇头,“我和妈妈相依为命。而且,我还让妈妈一度很伤心。”

“我才不信,你这么乖巧的女儿,还能让你妈妈伤心?”陈胜衣不相信地摇头。

方心佩没有向他诉说往事的欲-望,只是淡淡地说:“我在深圳很多年,直到最近才把妈妈接过来。”

“那就算让妈妈伤心了?”陈胜衣夸张地叫,“照你这么说,那我妈妈早就成了伤心太平洋啦!”

方心佩没有再说,有些事,他是永远不会懂的。

哪怕是知道内情的程敬轩,也从来没有理解她的想法。

施金荣下午特意放了方心佩的假,让她早一点回去庆生。不过,方心佩仍然把资料准备齐全,送到客户经理手里,才打道回府。

方怡正在厨房忙碌,看到方心佩回来,一迭连声把她赶了出去:“今天你是寿星,不许动手。”

方心佩无奈地回到客厅,脸上带着笑容,目光透过厨房的磨砂玻璃,看着方怡忙碌的身影,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晚餐很丰盛,菜肴摆满了整整一张桌子。

方怡甚至还拿出一瓶红酒:“今天我们都喝一点。”

方心佩不忍扫母亲的兴,在高脚杯里倒了半杯。

母女俩举起杯,正要说话,门铃却响了。

“难道是海山回来了?”方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龙海山。

这样一说,方心佩却不好意思抢着去开门了。



正文第240章 难忘的生日

旷世大厦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七十八层的高度,让它成为本市最高的建筑。方心佩把一对儿女送到幼儿园,转了两趟车才赶到旷世。

从手袋里取出黑框眼镜,这是她临时为自己准备的行头。宝石蓝的西服套装,是她在深圳公司的工作服,应付这样的场合,应该没有问题。

因为时间卡得很紧,她走得有点喘,更没有想到这样的上班高峰,会有人逆向而行。所以,她扎扎实实地被撞到了。幸好用手撑了一下,只是破了点皮。

“怎么走路的?”对面的人语气不善。

“对不起,我没有看路。”方心佩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

眼前的男人,一身蓝黑色笔挺的西装,配着酒红色领带。斜飞的鬓角,宽阔的额头,略薄的嘴唇,清晰得一如记忆里的模样嗉。

春眠秋梦里,他就是她梦里唯一的亮色。尽管远隔千里,却总是把她的心神,扰出一池春水。

心脏仿佛在刹那间冻住,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与他相见时的情景,但总以为会在某个会议上,她和他隔着长长的桌台。

程敬轩眉心微蹙,神色冷漠,却因为看到她的脸而略带怔忡。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到,脚步却在骤然间停顿。

“总裁?”身后的助理徐海涛惊讶地提醒他不太明显的失态。

程敬轩又看了她一眼,小巧的瓜子脸,被老式的黑框眼镜遮掉了三分之一的面积。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高高挽起的发髻,他迅速地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确信自己交往的女人中,个个都走在时尚的前列,还真没有这样老土的。

方心佩回过神来,匆忙举步。那背影,甚至带着一点仓惶。程敬轩的眉头皱得更深,这女人似乎急于逃离暗?

徐海涛好奇地看着方心佩离开的方向,挠了挠头。他还以为又是一个借着撞人,玩耍嗲把戏的女人呢!

“还是头一次见到女人看了你就跑……魅力指数急骤下降了。”他笑嘻嘻地看向程敬轩一成不变的冷脸。作为程敬轩少有的死党之一,他们的相处比看上去的还要随意。

司机已经把加长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公司门口,程敬轩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就自己打开了车门坐进去。

徐海涛摸了摸鼻子:“奇怪,我们公司没有这么土气的女员工吧?”

公司里有程敬轩和程耀梓两个极品美男,再加上他这个小极品,哪个女职工不打扮得花枝招展?这女人,倒还真是个异类。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打她的主意,别在门口丢人现眼。”程敬轩在他坐进来的时候,冒出了一句话。

正文第241章 散心不添堵

旷世大厦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七十八层的高度,让它成为本市最高的建筑。方心佩把一对儿女送到幼儿园,转了两趟车才赶到旷世。

从手袋里取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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