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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庶子生存指南(制香) 作者:满地梨花雪晋江vip+番外-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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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严妈妈耳提面命地把东西收好,“十少爷放心,这事儿不会有差池的。”

到了零陵轩,盛烟有模有样地给大夫人请了安,看了昨儿个晚上大夫给开的药汤方子,不消半刻,提笔把药香丸的方子也给开了出来,递给大夫人过目。

“娘是脾热唇焦枯,若不想喝汤药,用药香丸也是可行的。取生地黄汁一升,生麦门冬四两,生天门冬一升,葳蕤四两,细辛、甘草、川芎、白术各二两,升麻三两、猪膏三升,将诸味药都切片,用苦酒浸泡一宿,绵纱裹药,临煎时放入生地黄汁,与猪膏共煎取膏,去滓,再配以蜜膏制为药丸,细细含之即可。此方还有对应的香丸可焚爇,娘睡前让丫鬟们添香……会有加倍功效……”盛烟侃侃而道,这番认真倨傲的神情竟与碧升有着几分相似,让卧榻上的大夫人晃了神。

让严妈妈扶着自己坐起来,大夫人问他:“二姨娘近日可有什么异样?”

盛烟佯作不知,“并无异样啊,姨娘一直潜心礼佛。”

大夫人沉吟自语了一声,拧起细长的眉尖,凉声道:“小十……数年前娘就问过你,可否见过双鱼玉佩,你当时说未曾加过,未曾听闻,当真没有说谎么?”

盛烟神色不改,只道:“若是在梦中,或许真有见过。不过,那不是五姨娘的东西么,大夫人因何来问盛烟?”

他果然知晓!大夫人有些稳不住气息了,顿了顿才道:“这东西现在何处?小十,你二哥走后为娘一直非常挂念,这么多年过去,看了看龙家上下,也只有你最得升儿风致,如若你愿意……为娘可请示大老爷,过几年便将你写到大房名下,如何啊?”

盛烟低着头,暗暗不屑,这大夫人真会说笑,到了如今这个份上,居然想出这个法子来引诱自己上钩。

可惜,自己并不稀罕龙家族谱上那大房的名分!

盛烟继续装傻道:“回娘的话,盛烟只是听说过,但并不知晓玉佩的下落。”跟着与大夫人敷衍几句,就匆匆告退出了零陵轩,说自己还有事,不能多留。

大夫人想使人将他拦下,严妈妈和易妈妈却都慢了几步,回来禀告她说没能拦住。不久后,趁着她洗漱后打盹的功夫,严妈妈把盛烟交待自己的东西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随后退了出去。
这晚二更时分,盛烟还端坐于几案前,对月看书。

直到觉得眼皮重了,这才放下书,提笔在香球的画稿边提了一行字:为机转,转运四周,而炉底常平,可置之被褥。

老师傅这回做出的香球令他较为满意,二人又研究了那机械钟的所用的油,四处寻谋了相近的,总算用在了轴承上,让其转运起来更为流畅灵巧。

盛烟就考虑着要给它命名,上次信手写了“夙烟被底香球”,算是一时兴起。因为看着这香球内转运的圆环与香盂,他就想到了自己与夙之间的羁绊。

他们原本是不相干之人,却因缘际会成了彼此的羁绊与束缚。这是福是祸,他如今还无法断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龙盛烟行至如此,绝不后悔。

这名不错,但对外切不可如此命名,别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然而冥思苦想了好半天,没得出合适的名儿来,只好熄灯歇息。才刚刚躺下盖好被褥,要把小司给踢进被子底下去,却听得窗户咔哒一声。

莫不是暗卫?盛烟准备披衣下床,就见一个黑影从窗外一晃而入,再眨眼,这黑影已来到了他的跟前,动作之快仿若飘忽不定的鬼魅。

盛烟瞪大了望过去,张口要喊,就被他拦腰搂住,俯身压在了床上,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汩汩暖 

意。

一双手瞬时把盛烟的手臂钳在了头顶,耳边传来那勾人心魄的低笑声:“想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本宫预告,下章会有什么了吧……



第八十三章

酆夙扬由更深露重之时偷入龙府,彷如一阵春风撞到了盛烟的心口上,突如其来的剧烈心跳声钻入他的耳蜗。

两人,四目,在幽暗的夜幕中相接,便拉扯出一道撩人心魂的珠光。

酆夙扬瞬时把盛烟压在身下,拉起他的手臂钳在了头顶,在他耳边低声而笑:“想我了吗?”

盛烟扬起脸来看他,就见黑暗之中一张莹玉般的脸庞被淡淡的月色笼罩着,有些模糊,一双眼眸明亮如柱地凝视着自己,似乎把周遭的一切都照亮了。

“不想。”伸手推了他一把。

大半夜的吓唬人,真当自己是来去无踪的鬼魅不成!他固然是惊喜的,可是……

盛烟多想有朝一日,能看着夙从怜香居的正门走进来,把自己揽入怀中。

“当真不想?”夙低头在他耳边乱蹭,“我才不信,你都暗示说很想很想我了!”

“暗示?”盛烟神色一愣,抬脚踢他的腿,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我何时暗示你了?”难不成他一不留神在信上写了句想他?不会啊,他写完信可是读过一遍的。

夙轻叹一声,稍稍把头抬起些,鼻子对准盛烟的鼻子磨了磨,“你说螃蟹很像我。”

“哦,的确啊……螃蟹看起来外壳很硬,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以为这样就可以百毒不侵、安稳度日了,哪知还是被人捉了去,上锅蒸,这外头的皮囊再坚硬也没用了……里头全是雪白丝丝的蟹肉,清香细嫩得很……你不觉得螃蟹很像你么?”盛烟原本就是想戏谑他一番的,没想到倒给了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对啊,还不承认你想我!”夙笑着轻啄起他的唇瓣,“你吃了那么多螃蟹,又说螃蟹像我,不是暗示想吃我么?想念我这厚重皮囊下独留的那份,对你的……柔情……”最后两个字被他直接封在盛烟的唇齿里。

如火如荼的双唇交合的味道,是夙独有的霸道,一旦盛烟微微张开了嘴,他不会有片可迟疑,必定倾城而入。

狂风急骤,却也柔情激荡,一丝一缕都带着熏人的炙热潮气。

什么都是他,盛烟的全部都是他的!

在丧失理智的侵略之下,夙用反复不断的亲吻确认着这份归属、这场掠夺。当然,如果得不到盛烟的回应,他骨子里蔓延的那股沸腾的血液不会充盈起来,正是盛烟有些畏惧却忍不住接纳的点滴低吟,让他的□犹如河畔的漂浮的水草,恣意疯长起来。

一发而不可收拾。

本以为与夙再见,盛烟会和他变得更为理智些,就像相依多年的恋人那样,点一盏长明灯,促膝长谈,从日落到天明。

谁知,他还是低估了自己,也低估夙对于这份情思的依赖。

天地之间,不知何时在他们之间生出了一个硕大的磁场,无数根隐遁的红线将他们系在了两头,这一个稍稍动动手,那一个便会心生感知。

情思匍匐,拔地而起就成了参天大树。

幕天席地的,是两只早已纠缠不清的魂灵,游荡在空中时也要牵紧了双手,生怕稍不留神,对方就会被万物之灵收走了。

盛烟气喘吁吁地搓了搓自己的脸,推开夙的下巴,轻声嘟囔:“好啦!”

酆夙扬不想放过这良辰美景的,无奈自己长途狂奔已有些困倦,刚才那一吻不仅耗费了盛烟的气力,也让他瞬时脱了力,连脚尖都蜷曲了起来。

摸索着想要坐起来,手却触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毛皮。

他狐疑地探过头去看,伸手把一只毛茸茸的兔子拎起来,拿到月光下东瞅瞅西瞧瞧,笑道:“盛烟,这是小久?”

盛烟笑着白他一眼,“是啊!”

“好呆的样子哦!”夙抬起一根手指戳他的屁股,小久不高兴地耸搭下耳朵,扭了扭屁股上的短尾巴,身子使劲往旁边缩,一副委委屈屈被吃了豆腐的样子,惹得夙哈哈大笑。

盛烟眉头一紧,立刻爬起来捂住他的嘴,“你疯了,笑这么大声?”

“呵呵,这不是忘了么。”捏起小久的耳朵往上扯了扯,夙压低了些声音,忽然听见腿上爬过来热乎乎的一团。

喵喵喵喵——你是谁啊,不准欺负小久,小久只有我可以欺负!小司站在夙的膝盖上,对他龇起牙。

夙眨了眨眼,立时放下小久,把小司捞起来看,“哟,小司都长这么大了呀!不过怎么长残了,小时候多可爱啊,现在都成大胖猫了!”

小司尾巴一甩,想要伸出爪子挠他——我这叫成熟,你才长残了呢!不过奇怪了,这人怎么看着挺眼熟的……

盛烟挠了下小司的脖子,对它说:“小司啊,这是夙,你不认得了?”

小司瞪大猫眼,看着酆夙扬发愣,半晌才眯起眼睛喵嗷叫起来,倒了倒脑袋,看样子是认出来了。

“你也太宠他们了……真当儿子养么?”酆夙扬觉得小司和小久都太肥了,“你不会每晚都抱着它们睡觉吧?”

盛烟把小司和小久塞进被子,“对啊,它们软乎乎的,又暖和,很好睡……”

酆夙扬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摇了摇,“那我来了,就不用它们陪了吧?”说罢要把他们往床下踢。

“喂!”盛烟拦住他,皱眉道:“你不在的日子可都是它们陪我的,不许欺负它们!”

“盛烟……你是不是埋怨我,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夜夜陪着你了。”轻轻抚摸着他的耳垂,转而抬起他的下巴,夙柔声问。

盛烟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往床里头让了让,示意他睡过来,“那个时候你还是小乞丐,天天缠着我,来蹭吃蹭睡……如今你已是九皇子,是夙王,当今太子的左右手,换由我来天天等你,不知道何时才能见上一面……”

酆夙扬听得心酸,握住他的手想要开口,被盛烟遮住了嘴,“你且听我说,虽然我有时候独自一人静坐着,仰头望月,真的很想你,但……这样就好,我不要住在王府,不要从这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里去,更不要与那些将来可能成为你通房丫头、侧妃的女人争宠,分享你……你何时有空来看看我,陪陪我,就足够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那些人?!”这席话说的酆夙扬发急,捧起他的脸颊,贴在自己唇边,道:“不会有那些人的,你在担心什么?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就更不会有!别说通房丫头和侧妃,我连正妃都不打算娶,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盛烟笑得凄惶,半晌把目光抽了回来,看着他道:“可是……你用什么来说服皇上,堂堂夙王拒婚甚至抗旨,你让满朝文武如何看你,天翔朝百姓如何议论你?这些,你当真都不怕?就算你不怕,可我怕……我怕你因为我失去所有,被人鄙夷唾骂……我说螃蟹像你,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把自己修炼的再坚固,可如果遇上了渔夫,注定毫无退路……让暗卫带给你这句话,是想提醒你在朝中千万小心……”

酆夙扬拧起眉头注视着他,“我从不知道你想到了这样远,没错,你说的这些都有可能发生,但你该相信我……不曾努力就放弃,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盛烟!你只告诉我,想不想与我在一起,要不要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多么振聋发聩的声音,他与生俱来,就应当是站在浩瀚波涛上的弄潮儿。盛烟想要告诫自己不可以过于自私,脑子里却不停地闪现出他们从相识到相知的一幕幕,回忆太美,情丝太重,难道他在多年之后,就只能焚香于前,感叹往事可待成追忆吗?

心底,抽丝剥茧的,全都是疼痛。

不过做了一个简单的假设,盛烟已经不由自主地疼彻心扉,不要,他不要,他不要形单影只地过一生,更不要身边的夙被替换成任何一个人!

他怕,他也会有畏惧,就是因为动了情,所以才如此患得患失,畏首畏尾么?

“我……”盛烟将眸子对上夙的眼,一口气直吸入肺底,“我想,我要!”

一辈子太过短暂,既然他无法忍受无法舍弃,还不如趁着现在能够有所作为,痛痛快快拼一次,争一次!

哪怕,这样的奔赴在他人眼里,只不过一场轰轰烈烈的飞蛾扑火。

酆夙扬的脸上的阴霾终而消散了,他把盛烟抱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背,“真害怕你会说出那个我不想听的答案,盛烟,如果必须要有人来插入我们之间,才能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准许我们在一起……我宁可辜负天下人!你知道的,今生今世,我最在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娘,一个就是你。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你忧虑徘徊的时候,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记住相信我,嗯?”

“好,我信,我等着……”盛烟这才勾起嘴角,伸手摸了下他的耳根,“那,你可记住自己答应我的话,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只属于你,我们之间不会有第三者、第四者……哪怕偶尔吵架,也不要赌气找别人。”

“嗯!”夙对他用力点头,定定地看了他半刻,抬起指尖,把盛烟衣襟的纽绊慢慢解开。一颗颗,顺着锁骨往下,细致而缓慢的,看着它们在手中从中间往两侧绽放成两瓣。

“不是说……要歇息的?”盛烟推了他一把,他却丝毫未动。

酆夙扬狡黠地挑起眉梢道:“我想试试,自己的体力是不是又渐长了……”不容盛烟再说,擒住他的唇瓣就落下无数个吻,从嘴角到下巴,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并不那么着急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夙摩挲着盛烟的手,先时亲吻着他的手背,随后一张嘴,把他那指甲修剪的很圆滑的指尖含进了进去。

来回逗弄的,夙的舌尖就围着盛烟两三根指头的指尖打转,不停地舔舐啃咬这一亩三分地。似有似无的,盛烟就觉得身体里升腾出一种别样的质感,不是羽毛缭绕在脚心的那种酥痒,也不是柳絮拂过脸颊的那种凌空而至的惊扰。

都道十指连心,指尖的疼痛会直入于心。但没想到,这指尖的挑逗与酥软,竟然也是直入心窝的。

盛烟咬着下唇,想要把手收回来,无奈夙捏的死紧,舌尖稍微加重一丝气力,就能瞬间让他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都起了小小的疙瘩。不一会他就忍耐不住了,双腿在被褥上来回蹭动起来,控制不了地向夙靠近,似乎什么也无法缓解他此刻的无措。

酆夙扬握住他一直脚腕,对他勾起嘴角,轻声唤道:“盛烟,过来!”

盛烟迷茫地睁着眼,半开的嘴唇往外吐着沉郁的气息,顺着身体的本能向夙的胸口倒了下去,勾住他的脖子,扬起脖颈,主动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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