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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宫嫁(攻嫁)-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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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位置上,宫卓祥觉得自己或许没资格那么自私。

“什么时候你能不这样一脸杀气的看着我,什么时候我在考虑这事儿吧。”
卢子健眯着眼睛盯着宫卓祥的冷脸看了半响,直到对方脸上的寒气快要到冰点了,他才忽然摇头叹息了一声,又懒洋洋的倚回马车壁上去了,嘴角有那么一点点可疑的向上弯起。

“那我要是一直这样呢?”
宫卓祥眼睛一亮,前倾着身体挨近了卢子健,严肃而认真的注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子健,你的意思,是会为了我而不再娶妻吗?

“那我就一直不考虑呗,反正我又不像你是大家族的长子嫡孙,要背着那么多的责任,再说了男人嘛,有权有势的还怕娶不到女人,那些七老八十了还纳十几岁的小姑娘做妾的,不是有的是……唔……”
卢子健笑的色迷迷的去捏宫卓祥的脸,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家压在了车壁上深深的吻住了,可还没等卢子健奋起回击,宫卓祥又很快退离了出去,恢复了平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既然这样说定了,那明日我便再安排个管家给你。”
宫卓祥脸上现出舒心的笑意,心中已是有了许多新想法,并对此颇为期待。

“……慕伯挺好的啊,还要管家做什么?”
我们说定什么了?卢子健眉毛跳了跳,对于宫卓祥越来越见涨的‘自以为是’,他也是越来越无力。
至于他所说的慕伯就是宫卓祥给他安排,甚至可以说他家里现在有的一个管家和十几个下人,都是宫卓祥挑给他的……说到这里卢子健就有点郁愤了,想他当初选来那些乖巧的俏婢美童容易嘛,宫卓祥居然都给他清理光了,换上来的这些虽然也都能看,但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高,还能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当然了,下人的月例银子和家里一切的用度都是卢子健自己付的,他不会去占宫卓祥的便宜,宫卓祥也从不在他面前耀富。

“慕伯照顾你起居饮食还可以,人情交际就不在行了,虽说你不好那些个,但毕竟人在官场,该有的规矩礼数是不能缺的。”
宫卓祥的想法是,既然卢子健没有认识到一个当家主母存在的重要性,那自己索性就不让他知道好了,派两个管家把内外事情都给分摊照顾好了,让卢子健没了后顾之忧,也算是他好我也好了。
卢子健的家境算是小富,老家里大概是二十几个下人伺候的那种的程度,而他如今官职虽然也算不低了,但对那些面上的排场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的,依然住着他备考时那间不大的宅院,家里伺候的也就那么十几个人,每天逍遥自在的让人羡慕,而宫卓祥最喜欢的,大概也就是他这洒脱自由、大方爽朗的性格吧。

“那好吧,咱们去哪吃饭?”
卢子健不甚在意的点点头,转而问起了今天的目的地,对于宫卓祥送来的人他已经不会抱有什么幻想了,估计比慕伯也年轻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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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拎着两大坛烈酒,乔应轩来到了自己在江边的老地方坐了下来,那是一块平坦的大石,而乔应泽会选这里,是因为离石头不远处立着一间半架在江边的素雅小楼,那小楼是用柱子支着悬空在岸边和江面上的,所以随着潮涨潮落,乔应轩觉得自己每次见它都好像换了地方似地,于是莫名的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乔应轩前几次来的时候也去那小楼上拜访过,可发现里面虽然有床和桌椅柜子那些木质家具,却没有被褥米粮等表现有人住过的痕迹,但又不见落灰和破败,所以想是有人打扫的,乔应轩连着几次没碰到过人,后来便也不进去看了,只是在能看得见它的那块大石头上,喝自己的酒打自己的拳,发泄完了就躺在石头上看星星,直到醉睡过去被卢子健派来的人打包抬到卢家睡一宿,第二天就生龙活虎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今天的乔应轩一如既往的先是闷头喝酒,想到如今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呆的呆、癫的癫,而本该是相濡以沫的妻子,却只是只同林鸟,根本连说句心里话都不行……
想想他的大哥和良弟,大妹妹和妹夫,甚至于师兄和祥哥,乔应轩的酒灌的更猛了。他一直以来的期望真的很简单,只是希望能有一个让他可以好好去爱,也能够真心爱他懂他的妻子,然后两个人生儿育女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可惜老天实在太能折腾他,第一个让他产生朦胧情丝的人居然是他的大嫂,而第一个给他留下子嗣的女人对他而言代表的只是屈辱,再到后来娶的结发嫡妻,彼此之间又都生不出感情……
乔应轩不想违背自己的诺言,而且就算是为了孩子们,他也不想再去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宠妾就必然会灭妻伤子,家里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他是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的。

心里的烦扰积压的多了,乔应轩的酒不免就喝的急了些,所以当他看到一个披着白披风的修长优雅的男子身影走近了那小楼之时,已然醉的飘飘然了的他拎着剩下的半坛酒就跳下石头跑了过去。

此时已是黄昏近逝,乔应轩远远的只能看到那人被风吹起的披风下也是一身素白的衣着,想是应在孝中,待跑近了一看,发现这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模样竟是少有的俊雅不凡,乔应轩一直对那小楼的主人十分好奇,此时觉得可能遇到正主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开心明朗的笑意。

要说那青年也真是好胆色,这空荡荡的江边上一个男人拎着酒瓶傻?笑着向他跑过去,他竟只是面不改色的静静看着,除了握着扇子的手稍稍捏紧了些,身形也是一点没动,好像并不担心对方会心怀不轨似的。

“请问你是这小楼的主人吗?”
乔应轩直跑到了那青年跟前不远才停下,虽然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贸贸然的挺失礼,但喝飘了的他却不打算收敛,他心里想着对方要是嫌弃他这个样子,那他打个招呼就继续一个人喝酒去,对方要是不嫌弃,那他就请对方喝酒,当是多认识个了朋友。

“……是,敢问这位公子有何事?”
那青年平静的目光在乔应轩的笑脸上停驻了一会,想是觉得他这‘偶遇’并非作伪,神情便微微的柔和了下来,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显是并未介意乔应轩的无礼。

“在下非常喜欢这座小楼,早就想认识认识这里的主人,今日有幸遇到了,在下想请公子喝杯酒。”
乔应轩见状笑容更灿烂了,他抬了抬手里的酒坛,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青年看,一副很是期待的样子。
此时的乔应轩显然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这种举动在别人看来,那就是赤果果的搭讪啊,尤其对方又是那样一位俊美优雅的年轻公子,也就越发衬得乔应轩此举目的不纯了……

“……请。”
不过好在那个青年善于观察人心,感觉到乔应轩确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而且模样端正性格爽朗,于是那青年一转手中合着的折扇,指着小楼的方向说了个请字。

乔应轩也不客气,让作为主人的青年先行一步,自己便提着酒坛一起进了小楼,两个人坐在临江的窗边桌子旁,乔应轩见屋里并无酒具器皿,便直接一举酒坛敬向了那青年。

青年的眼神一闪,也不推辞的接过的酒坛仰头一灌,然后将酒坛递还给乔应轩后,用手指轻拭了一下自己唇边留下的酒痕。

“好!”
乔应轩见他如此坦荡爽快,自己也不拘谨的拿回酒坛灌了几口,顿觉一股热流顺着食道下滑到腹中,又从腹中升腾而起,让他的四肢百骸都舒服之极。
乔应轩却不知道,在他自己喝完酒后一脸享受的眯眼回味时,那青年却正在暗暗的观察他,见他确是无恙后,才又接过他递来的酒浅浅的抿了一口,至于刚才的第一口,青年其实只是抿着唇沾了沾,并且还用手指抹去沾在自己镶银的腰带上测了。

乔应轩喝的高兴,看着对方那文雅端正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升起了浓浓的倾诉欲望,于是他就当着眼前这个彼此连姓名都没有告知的人,开始颠三倒四的说了自己的心事。
仅余的理智让乔应轩略过了自己那不能为外人道的心系之人,却拦不住他把自己家那些难念的经都给念出来了,且都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直到最后说了句‘你不用管我,自会有人来接……’,然后就醉倒的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了。

“……”
青年默默傻眼的陪着乔应轩坐了半个多时辰,看着他絮絮叨叨跟自己墨迹那些个家长里短和他的各种悲催事儿,直到这人睡过去了都没能说上一句话,这种体验对青年来说太新奇,以至于最后他终是绷不住那淡定的表情而失笑出声。
看着那好像比自己小不了几岁但却稚气难掩的大男孩,青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而天知道他这辈子好像都没跟人做过这样堪称亲密的动作,毕竟他出生成长的地方,是那样一个冷漠残酷的世界。

“会再见的……”
虽然并不知道醉倒在自己眼前之人的名字,但已经知道了他那么多‘隐私’的青年,想要查到他的身份显然是易如反掌的。
拿过酒坛将那剩余的几滴酒汁倒入了口中,青年将自己的披风盖在了乔应轩的身上之后,转身离开了小楼。

第二天,乔应轩在卢子健家的客房里醒来后,对着那件素白的织锦披风懊恼纠结了半天,最终不断催眠自己其实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才总算把自己纷乱的心绪给压了下去。
之后的日子乔应轩依然照常的过着,除了与杨盈沫越发的‘相敬如宾’外,好像也就再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儿了,乔应轩偶尔也会拎着酒坛和食盒再去那个小楼看看,却始终没能再遇上那晚的人,于是他就会坐在那个临江的桌旁一个人吃吃东西喝喝酒,然后再给收拾利索了才离开,却是再也没有醉过。
转眼,便又是一年的春暖花开时,乾武三年的春天,新帝即位以来的第一次文考春闱,在二月初九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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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贡士的会试同考举人的乡试一样,也是每场三天的连考三场,而因为考中贡士的如无意外都能通过殿试,只是会重新排名分进士等级,所以一般能通过会试的,就已经算是苦尽甘来,前途有望了。
二月初九那天的考场之外,送考的马车几乎堵了大半的街路,无论是高门少爷还是寒门举子,此时都按规矩穿着单衣单鞋,提着各种用品排队等着检查入场,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素来面对举人老爷都要卑躬屈膝的官兵衙役们,都一个个腰杆笔直嗓门洪亮的无限风光,像是恨不得能在所有举子身上都搜出小抄纸条似的卖力检查着。
在排队的人流之外,一辆早以停驻多时的外形素雅的马车门被打开,一身米色锦服的俊美青年先自己跳下了马车,随即转身依次抱出了两个金童一般可爱漂亮的小男孩,然后又扶着另一位穿着暗青色长衫的清雅男子下了马车。

“卓卓,我都记得了,你就让我去排队吧。”
乔应泽有些无奈的拉着一脸严肃的宫卓良的手,心里却是暖暖的说不出的熨帖。为了他今日的赴考,宫卓良早在半个月前便已经开始着手为他备好各种用品,真是无一处不精心,无一丝不贴心。

“你要在里面待九天呢,可不能有半点马虎大意,算了,既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让你量力而行的话你也不会听的,那就尽力给我考个好成绩出来吧,我在家里等着给你庆功呢。”
仗着身高终于反超了乔应泽一点点,宫卓良微微低头抵着他的额头蹭了蹭,眼中是对他的满满的鼓励和信任。
如果凭着乔应泽的才识学问还会落榜的话,那么不是科考舞弊就绝对是考官有问题了,宫卓良对此深信不疑。

“爹爹、爹爹,我们也等着你!”
已经五岁的乔闵言一手牵着宫谨贤的小手,一手抱上了乔应泽的大腿,笑的灿烂的小脸无比招人稀罕,而宫谨贤也学着他用另一只手抱住乔应泽,依然甜糯的也说了声等着后,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巴巴的看向了宫卓良。

“你们乖了,这几天爹爹不在家,你们要好好听小爹爹的话,不许调皮知道吗?” 

 
乔应泽蹲□在两个小家伙的脸蛋上一边香了一口,又得他们俩甜甜的回吻后,这才又站起来深深看了宫卓良一眼,然后由小厮拎着装考具和吃食用品的盒子候在一边,而乔应泽一个人站到了队伍里。

宫卓良由着两个小家伙抓着自己衣摆跟在后面,自己则是随着乔应泽前进的速度也慢慢的往考场门口走,因为像他这样送亲人入考场的实在不少,所以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直到检查到了乔应泽的时候,那个查看他考牌的青年官兵先是一愣,然后顺着乔应泽看到了陪在不远处的宫卓良,他的眼睛顿时一亮,脸上也可疑的泛起了一丝红晕,然后他一下挤开旁边那个动作粗鲁的同伴,神情虽然依旧严肃,但动作却堪称温柔的请乔应泽脱掉外衫给他检查。

乔应泽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前面诸位举子的‘惨状’他可是亲眼见到了的,而一到自己这对方却突然这么客气,还让他有些挺莫名的,但乔应泽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去白痴的去问为什么,他配合的解开腰带并着外衫一起脱给对方,然后打开中衣的带子露出里面贴身的里衣,方便对方检查是否有夹层夹带。

“外衣没问题。”
那年轻官兵踢了踢同僚示意他们翻盒子的动作也轻点,再扭头一看乔应泽里面的衣服不禁讶然,同大家都穿惯了的那些单薄的布制或者绸料的宽松里衣不同,乔应泽身上的竟是一种贴身合体的样式,那官兵用手指捻了捻,发现似是上好的棉线合成粗股织成密密的料,比普通料子厚暖但又不会被怀疑有夹层,可见准备这个的人心思多活络了。
那官兵一边搜着乔应泽的身,一边又忍不住偷看了宫卓良两眼,心道这可是活的宫大家和他相公乔大才子啊,我今儿个可是见着了,果然是一对神仙般的人儿啊!

“……”
看到那青年官兵与自己上辈子的‘粉丝’们十分相似的神情举止,宫卓良心道他可能是从乔应泽的名字上认出的他们,不禁在对方又偷看过来之时文雅亲切的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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