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养成攻略-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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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一番好意……”
墨迹一番后，只稍微客气了几句，林酥就顺手接下了对方的好意，准备由村镇出发前往最进的大型城市，在后一个地点与议会派出的骑士队碰头。
“这是监视。”走出镇办事厅后，海神脸色难看冷哼了一声：“本座的身边居然也有人敢动脑筋？！”
“人家又不知道你是谁。”林酥白了一眼：“再说我也知道这是监视，但监视一下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精灵一号闻言笑笑不语，海神却不很高兴：“这能有什么好处？！他们明明是畏惧我们，怕我们在北方大陆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本座的品格怎么能容许这些普通人随意质疑？！”
“那你打算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林酥反问。
海神怒：“我做的事情有什么见不得人？！”他就算要立马出手毁灭一个国家都肯定是光明正大的，以前诸神时代就没几个人敢在他面前吭声，现在这个末法时代就更不可能有敢和自己叫板的人了。
“既然没什么不能见人，为什么不让人跟？！”为了强力打手，林酥耐心解释：“你生气其实也只是不满他们的怀疑态度罢了。但是刚才我都说了，人家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再说了，就算知道你是谁，该怀疑的时候人家照样怀疑，只是更委婉隐晦而已……话又说回来了，人家凭什么不能怀疑？！”
没有什么东西是理所当然的。所谓的信任也需要时间来累积，你凭什么要求人一见面就必须要对自己无条件信服，仿佛不全身心相信你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举动就是一种侮辱？！就因为你有王八之气侧漏？！
海神还是不甚满意，精灵一号笑笑插话：“陛下说得没错，而且海神大人，我觉得有人监视其实在某些时候也是一件好事。既然他们用的理由是追随和协助，那么在有些不方便我们自己出手，或是出手了会对自己造成损失的事件时，指使对方代劳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另外，那些骑士就算监视我们也只能在明面上，难道您真有心躲避的话，还会避不开几个普通人？！我个人认为，偷偷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后，还有人帮忙担负责任是件不错的事情。”
放在明面上的东西永远是不需要畏惧的。精灵一号倒是很满意议会的决定。
“就是这个说法。”林酥打个响指：“以前狗仔就派过不少妖族来监视我们，一个个都被精灵调戏得生不如死，你怕个什么！”
“我怕？！”激将果然是永恒的经典，海神大怒：“来就来！”
☆、345 炼金文明
村镇还属于比较偏远落后的半开发区域，等众人一起进了大型城市后，身为炼金发达大陆的科技文明也终于展现出其具有独特文化的一面。
宽阔的街道双侧上，每隔50米左右就能看到一个挂得高高的魔法光源，据介绍说还是以月光能为主，接收到月光照射时能自动将光亮聚拢放大，功率至少不低于200W。有人可能问阴天看不到月亮怎么办？！没关系，还有灯柱里储存的备用魔法能。
除此之外，行驶在街道上最常见的也不是兽车，而是用横杆操纵的炼金车，基本造型类似摩托车后面长出来个车厢。在这里，用魔兽或马匹驱策的马车反而是没有身份的象征。炼金车是炼金术结合了魔法阵，魔纹，魔晶动力等种种复杂学科的高科技产品，马车却是不需要动脑筋和技术，有个箱子加轱辘，再只要有动物牵拽就能前进，实在不讲究的拉群狗来都可以上手……两相比较之下，哪个更容易入手也就可想而知。
“我们那儿是强调个人力量，北方大陆是强调工具力量。”林酥笑：“不能说哪种发展方式一定优越于其他方式，只能说是各有特色。不过我个人认为，工具是可以用其他途径比如说购买入手的，个人力量始终更稳靠些……”
“可是照北方大陆的思维习惯，他们眼中的强大与否，只是以承载力量的容器本身能承载最大量和该容器所承载的实际力量大小来决定。”精灵一号也笑：“人的身体在他们看来也是一种容器，北方大陆的人认为，只要是容器，就会有损耗和破坏更甚至消亡。比如说一个强者，在其残疾或是被封印后，他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强大。而炼金工具虽然只是外界工具力量。好处却在于它拥有理论上无限更新的可能性，即便原本的‘器’被破坏了，也可以更换一个新的。人的身体却不能……”
“人的身体也可以。”老巫妖插嘴：“还记得我说过的吧。亡灵法师最初都是由杰出的炼金术士转换研究方向发展而来的一个新职业，人的身体对我们来说是器，而只要是器就该有可以更换的可能。按照这个思路，亡灵法师把人的灵魂和身体划分开。灵魂是力量的来源，而身体只是发挥这个力量的器……”
“亡灵！”海神脸色大变。
“糟！”老巫妖也……呃，脸色大没大变看不见，反正语气肯定大变就对了。
一直以来他和林酥之间相处都还算愉快，对方也没像其他人一样听说亡灵法师就如临大敌。所以长此以来，老巫妖偶尔也就会不小心忘掉亡灵法师在现在的世界中人人喊打地位。
刚才听见精灵一号解说北方大陆的炼金文化，回到家乡浓郁研究氛围中的老巫妖得意忘形之下。自然就忘记了现在众人身边还有个海神，这……
“咦，你们不认识？！”林酥疑惑。
老巫妖苦笑：“小姑娘，不是所有神祗都一定彼此认识的，首先他们不一定都生活在同一时代，其次还有个数量问题。在诸神时代神界最辉煌璀璨的时期，所有神祗和神眷加在一起甚至有近万人……”
这个不难理解，比如说一所中学千把人，有人能全部认识的吗？！连校长也不能。更多的甚至可能是知道有这么个人，但具体长什么样却完全没印象。
海神皱眉：“这个亡灵是哪位神祗陨落后的残魂？！”
“不。”林酥伸手掏出小黑匣子：“介绍一下。这就是亡灵神祗……”
“荒谬！”海神大怒：“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亡灵神祗的说法，亡灵法师源自炼金术士，受智慧女神或创造之神庇佑，开始研究生死起源后触犯法则被放逐。连神祗的边都摸不到。而如果说到亡灵的话，冥界亡灵的神祗就是死神！……这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巫妖，他居然敢对你自称是神祗？！”
“……”小匣子沉默。
林酥大惊，愤怒摇晃小匣子：“老头儿，你晃点我？！”
“等等等等……关于这个我可以解释！”老巫妖忙出声。
“解释个屁！先关你禁闭，好好反省一段时间再说！”二话不说把小黑匣子丢回空间袋，顺便再用白板装备里三层外三层裹起来，杜绝对方大喊大叫求救可能性，最后丢到角落掩埋，做完一切后林酥终于心中舒爽。
海神看得大惑不解：“你不做点儿什么？！”
“我做了啊，你没看我关他禁闭？！”
“……我的意思是说，仅仅这样就够了？！他可是欺骗了你。”
林酥愣了愣：“那照你意思我是不是至少也得把他魂匣砸了才算完？！”
海神没吭声，他确实是这么个意思，但看起来精灵女王好象也确实是没这么个意思。
林酥无语了个，本以为小肚鸡肠一般都是女人专利，没想到某些男人小气起来比女人还狠，不仅赶尽杀绝，还要人魂飞魄散……“大哥，也许你不是很了解情况。当时呢，我是在时空夹缝里遇到这人……这魂的！那个地方除了他保留有比较完整的灵魂外，其他好多陨落神祗的残魂在那里都几乎已经失去意识了，那些神魂剩下的只有一丝执念而已。”林酥摇头叹息：
“没掉进过时空夹缝的人根本就无法理解那里的残酷性，不仅是身体，就连意识的碎片都几乎难以保留……在那种毫无希望的地方一待就是几千年，眼看着有了出去的希望，谁会不动心？！至于说谎称自己是神祗，估计也是为了忽悠我更卖力干活。若不骗我，他就得死，这种情况换我肯定也得骗上一骗的，我完全可以理解……”
“女王陛下……”老巫妖被堵在一堆破装备里眼泪汪汪，心中大为感动。
“但是可以理解不代表可以接受。”林酥话锋一转：“所以该禁闭还得禁闭，我是女人，有小肚鸡肠恩将仇报的权利……等什么时候我爽了再放他出来，现在气还没消呢。”
“……”老巫妖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其实林酥没有说的还有一点，别管老巫妖是不是神，当时舍弃了身体拼命帮她打开通道的人都是他，这点毋庸置疑。而谎报身份对于这一点也并没有什么影响，顶天了也不过就是老东西吹了个牛罢了。
再说能在众陨落神祗都没办法待得住的时空夹缝里存活下来，甚至还能保持住身体和灵魂的完整性，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老巫妖的不简单。即便是有亡灵法师在灵魂稳固度方面的专业性来作为解释，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办到的事情了。
亡灵法师因为触犯生死法则的关系而被放逐，与渎神者一样都属于堕落种群。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不受神祗庇佑，更无法受冕封神，到最后只能落到投靠死神的地步。
若是亡灵法师也可以被封神的话，以这老东西的实力，说不定还真就是一位神祗。
神位只是荣耀和认可，相当于官方认证，却不等于说是能让一个二百五直接变身超级塞亚人。否则的话当初阿德莱德身负智慧女神神位，也就不会被一个区区凡人的拉赫菲墨尔弄到国破城毁，不得不以身殉国的地步了。
若要硬说福利的话，顶多也就是神祗们在各自司掌职权范围内的感知力更敏锐一些而已。而老巫妖没有骗人的一点就在于，他在亡灵法师中间确实曾是身份超然，没有落入时空夹缝前，他因拥有令所有亡灵法师仰望的力量和研究进度而被尊崇，在亡灵法师这个群体当中，他就是他们的神……
精灵一号笑吟吟出来打圆场：“巫妖的问题可以容后再讨论，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去和骑士队碰头比较好？！”
精灵一族显眼的外貌特征和强大的魔法元素亲和力已经引起街上人们注意，只是看着这边人数太多，这才没发生围观事件，但指指点点还是少不了的。
被精灵一号这么一提醒，林酥等人才发现自己确实是太过显眼，忙放下讨论开始寻找城主府。
“城主府一般应该在城池中心，看这面积，我们一帮走过去的话估计要不少时间，不如租辆车子？！”有精灵跃跃欲试提议，他们早就看这些奇特的炼金车很有兴趣了，这会儿有机会尝试，那当然是要努力争取。
“我看行。”林酥点头认可：“刚才好象看到有公交车。”
“公交车？！”海神皱眉。
“意思就是公用交通车，一般是指在城内按固定路线行驶，低成本提供给民众代步的公用车辆……”林酥其实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公交，不过看到人上人下，车身还异常宽敞，想来性质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公交车？！好名字，不过我们通常称之为游城车。”有一路过老头突然插嘴。
☆、346 城主
有本地土着搭话，林酥也没觉得突兀，很自然笑眯眯就接了上去：“这名字也贴切，不知道阁下……”
老头风度翩翩整整袍子，很有气场温和笑道：“我是这里的炼金公会分会会长，刚才看到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似乎对本城的设施很感兴趣，再加上又听到女士您的评价，所以忍不住插了句话。”
林酥恍然大悟：“幸会幸会！”
啧！介绍自己居然不加上名字，这老头儿搭讪就搭得没什么诚意。不过林酥也不是什么会给人面子的好姑娘，意思意思客套下就没下文了，同样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
精灵一号倒是很适时上前调节气氛兼解说情况：“陛下，在北方大346 城主陆的炼金公会拥有着与我们大陆魔法公会类似的地位，这里的王国中，每个王室都会有一个自己的王家炼金术士团，他们身份超然，专门负责王国范围内各城池结界及技术更新之类的工作，有时候也会贡献一些最新武器用于战场战争……”
“陛下？！”老头没惊讶精灵一号对于北方大陆的了解，倒是为这称呼好奇了个：“看诸位的外貌特征，应该是精灵族吧，难道这位是精灵女王？！”
“见笑见笑，暂时兼个职罢了。”林酥忙谦虚。
“……”老头算是没词了，这下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才人家能那么不给自己面子。要说地位身份的话，炼金会长在北方大陆确实是上档次，但也绝对不能说能给一个种族领袖下脸子。不过说到精灵女王的话，他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与这姑娘有关的事情：“听说女王陛下研制过一种飞天扫帚……”
老头儿有些迟疑，毕竟连矮人族出面交涉都失败了的，不知道人能不能卖自己这个面子。
“是有这么把扫帚没错，你有兴趣？！”
老头儿一听这话如346 城主闻天籁，忙不迭拼命点头。
林酥想想：“其实扫帚我曾经贡献给帝都之光一把做研究，原理都很简单。关键是各魔阵魔纹之间的能量和间距等运算比较复杂，对工艺要求相当之高……这样吧，我其实也有意思大批量出售，只是暂时没找到代理店而已。要是你们有兴趣话，我可以给你们一把，然后你们自己研究生产去，往后所有飞天扫帚售卖所得纯利润我要抽三成。”
“当然当然！”对炼金士来说，创造即生命，智慧即灵魂。要不是研究经费所限的话，他们其实可以一分钱都不要的。关键只要能让这些人尽情徜徉在发明创造的乐趣中就够了。
老头儿非但没觉得林酥的要求强人所难，反而甚至觉得对方如此痛快实在是太合自己心意了。于是当机立断点头拍板，一行人直接移师附近酒馆，签好契约后交接扫帚，之后皆大欢喜。
老头深情抚摩扫帚杆如抚摩挚爱少女的柔软身躯，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林酥几乎喝不下酒去：“陛下，您这个创造真的很了不起，您知道吗。我们听说飞天扫帚的事情后，在第一时间就派了人去帝都之光交涉，可惜您那时候已经回精灵之森了。我们的人也不方便进去……”
扫帚到手，老头连称呼都改了，一个“您”字充分体现了他此刻心情之舒畅：“后来好不容易听说您重新出现，却突然变成了精灵女王……于是我们再派人出来前就重新慎重研究了一番，等好不容易矮人族的人抵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