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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hp出来混的总要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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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他默默地闭上眼睛,害怕自己在最后会流露出他以为自己几乎没有的那种脆弱,怕自己的眼神中,会可耻地,屈辱地出现求饶的情绪。

他仅剩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如此不堪。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举动,却斩断了安格里斯最后了解到他绝望情绪的途径。

对于此时的安格里斯来说,西弗勒斯突如其来的平静,与其说是认命,倒更像是一种默认。

毕竟,他根本就没有其他妥协的理由,除非他自己也愿意,不是吗?

虽然嘴里说着“恐怕不行”,但是实际上,他到底没有继续下去。

他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其实是比较不安的,

他想,他大概是会被狠狠推开的,他的确做得有些过分,算得上是强迫了,当然,对方也没明显拒绝嘛。

只是,现在西弗勒斯已经很生气的让他下去了,而且似乎还受了点伤,虽然应该不重,但毕竟是受伤了,他又怎么能够再继续下去呢?

然而蓄势勃发的激情实在是太难熬了一点,他又有点不甘心,所以并没有自己让开。

他在想,如果对方推开他的话,那也就……算了吧。

但是,让安格里斯意外的是,西弗勒斯竟然没有推开他,反而停止了之前的挣扎和愤怒地颤抖,流露出了一种“任君施展”的姿态!

这……是什么意思?

安格里斯紧张地靠在那里,眼里闪闪地全是期待。

他……他是不是可以以为,对方其实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并且愿意……让他碰呢?

他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起来,变得甚至比刚才还要激动。

这个其实错误的认知,却更加挑拨起了他全身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都有点发烫了。

对于他来说,似乎西弗勒斯的让步比真的要了他,还要让他在意,还要重要。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绪,他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是一种期待。

也许还不能算是爱情,但是,他却期待着能够更加地贴近,期待着,能够和他在一起的。

他扇了扇睫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些害羞的感觉,他想,如果这次能够吃掉对方,那他绝对要负责到底,不,应该是要以负责到底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彻底进入对方的人生。

他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处于被判刑的前夕,他再次动了动手,慢慢地解开了所有还未解开的扣子,轻轻地褪去了对方所有的衣着。

动作看似轻佻,实际上,他屏住呼吸,咬着嘴唇,根本就不看抬起头去看对方一眼,事实上,他根本就是在等待西弗勒斯的下一个反应。

接受,还是拒绝。

然而直到再也见没有任何衣着的遮掩,搁在两人之间,他也没等到西弗勒斯拒绝他。

他甚至觉得西弗好像非常紧张的样子,全身紧绷着,一动都不敢动。

哦,是会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嘛,任谁都会特别紧张的,更何况,以西弗那种别扭的性格,不僵硬才怪呢。

不过,他会小心的,绝对不会弄疼他。

安格里斯一时间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如果他此时抬头看一眼对方的表情,或者大脑清醒一些感知一下对方的情绪,那么一切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但是,他没有。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次亲密接触中,努力让对方产生反应。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即使他的灵魂冷到刺骨,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当察觉到对方终于有了感觉的安格里斯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已经是闭着眼,侧着头的西弗勒斯了。

一抹粉红染上了对方苍白的脸,这根本就不是安格里斯以为的害羞,而是羞耻。

只是,他还是不知道。

他已经忍了很久,也几乎要忍不住了。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进入那个紧到让人发疯的地方。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了,安格里斯倒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死忍着不太敢动。

他怕会弄伤他。

这种幸福却又忐忑的心情,让他在这一刻,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在这一刻,那个用最柔软地地方包裹着他的人,那个他觉得会爱上的人,却绝望地,想要去死。

这一个瞬间,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永生都无法忘怀的。

然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

绝望,和希望。

只是他们双方,都不知道罢了。

那天的安格里斯,是极其温柔的,但是无论他多么温柔,却还是不小心弄伤了对方。

西弗勒斯毕竟是初次作为承受的一方,不是可以任他享用的。

但是,即使如此,面对着如此动人的西弗勒斯,他根本无法在现在就停下来!

他皱了皱眉头,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又看了看始终紧闭着眼的西弗。

算了,他实在是太在意这个人了,既然如此,那么谁是被进入的那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他又轻轻地亲了一下西弗勒斯的眼角,感觉到对方睫毛的微颤,然后愉悦地笑了。

他不再犹豫,而是对准了西弗勒斯的那里,缓缓地坐了下去。

这实在是个冲动至极的举动,大概是对自己就太过随意的关系,安格里斯完全高看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唤回了西弗勒斯迷失在深渊中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逼疯到出现幻觉了。

……一定是在做梦,大概自己在无意识中已经昏迷了吧!

西弗勒斯肯定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尝试着动一动自己僵硬的身体。

“啊啊啊!”安格里斯叫得更惨了,活像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他狠狠地拧了一下某人腰间的软肉,几乎是哭丧着嗓子说道:“停!我们暂停!你别乱动啊!”

腰里被掐得很痛,西弗勒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他不是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法尔斯是因为当年被欺辱了才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还回来的,又怎么可能主动再送上来!

……他果然神志恍惚到出现幻觉了吗?

“等等,你先让我出来。”安格里斯完全没发觉到西弗勒斯双眼的无神,他用手臂撑在两侧,想要一点点抬高身体。

但是这个动作,却使得他更加疼得厉害,连撑在那里的手臂都晃悠了起来。

一下子蔓延开来的刺骨剧痛,让他一个没稳住左臂一松,侧身摔倒在了西弗勒斯的旁边。

带着一定的惯性,和无意中的举动,他滑开的手臂大面积地扫到了旁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却带给了他更尖锐的痛楚。

他猛地一缩手,划过地板,顿时鲜血淋漓。

他的手臂大面积地压到了一开始摔碎在一旁的玻璃瓶碎片了,简直是倒霉到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其实也没过多久,浓厚的血腥味终于唤回了西弗勒斯游离在外的神智,他动了动手指,感觉摸到了什么粘稠的东西。

颤颤巍巍地举起一看,竟然是血。

西弗勒斯终于被这种刺眼的红色拉回了一点理智,他梦游般地发现,地板上竟然全部都是血!

这……这是怎么了?

他虽然麻木又痛苦,但好歹知道,自己决定没有伤成这样啊!

一时间,刚刚安格里斯坐在他身上,疼得混身发颤的镜头,就这样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啊,是那个人伤到后面了吗?真是不可思议……

西弗勒斯沉默了良久,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一句:“你的后面……竟然可以有这么多的血?!”

简直是冷到爆了。

“……”一直努力除去伤口上的碎玻璃,却发现鲜血根本止不住的安格里斯顿时给偶个了,他抽搐了一下嘴角,看着神情呆滞的某人,气得顿时满脸扭曲了起来。

他怒极反笑道:“真不好意思,没人会因为一次进入就血流成河的!”

……西弗勒斯默然地看着他,大眼瞪小眼。

“我是不小心被玻璃片割到动脉了啊……”

某人继续挺尸一样地躺在地上。

“喂……你该不会是被……给我做傻了吧……”

安格里斯顿时吐槽了……

我是由于河蟹删啊删,不得以又跑出来的小剧场:

很多年以后,雷斯克·西弗勒斯·安格里斯·薇薇亚·其斯里……小朋友,一直都分不清眼前的这两个人,到底谁才是养父,谁才是养母。

要论家里的气氛,似乎安格里斯应该是妈妈。

但是平时出门工作的是安格里斯,呆在家里的却是西弗勒斯,男主外女主内,难道西弗勒斯才是妈妈?

好吧……烦恼的小朋友抓了抓头发,但是按照生理课的说法,每天早上起得晚的那个才应该是妈妈,那一定是安格里斯了!

但是……生理课又说,每天早上最痛苦的那个才是妈妈……

哦,走路不稳的那个是西弗勒斯啊!

话说……到底谁才是妈妈,谁才是爸爸啊?

小朋友彻底迷茫了…… 


番外 多年以后
 

又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当西弗勒斯一如从前的每一天般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即使都要36岁了,却依然有着一张娃娃脸,看不出一丝皱纹,闭着眼睛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无害的孩子一样的男人,此时就安静地躺在他的身旁。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在这张温和的表皮之下,藏着一个多么恶劣的混蛋。

西弗勒斯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抱怨一下,自己究竟是怎么落到这个混蛋的手里的。

他动了动身子,将一只搭在他腰上的魔爪扔开,却被腰间传来的酸软,给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果然是个不知节制的混蛋!!!

熟门驾路地拿过一旁柜子里的魔药,西弗勒斯挑着自己喜欢的口味往嘴里灌了几口,缓解了一下身体的不适。

哦,托摸个混蛋的福,他们家里自备的那些魔药,统统都具备着良好的口感,还是多品种的,虽然西弗勒斯一点~都不想把时间和更复杂的材料还有步骤,用在这种事情上。

但是,他以梅林的裤子发誓!如果有一天,不长眼睛的法尔斯先生随手拿到了一瓶味道可怕的药水的话,他绝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几年的平静生活使得法尔斯先生那原本就不高的,少得可怜的智商,更是减少到了一个让人发指的地步!

西弗勒斯顿感头痛得抚了抚额,仿佛回忆到了什么糟糕的内容一样,他回头看了看那个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枕边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了衣橱前。

打开衣橱,他又要忍不住开始叹气了,衣橱里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各种颜色的,而且式样繁多,包罗了巫师界和麻瓜的各种风格。

黑色的衣服,虽然也不少,但是款式却绝对不是像西弗勒斯以前那样平凡朴素的,即使是巫师袍,也都是有暗纹和隐藏细节的。

西弗勒斯胆敢保证,他要是又变回以前那种“苦行僧”(安格里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形容词)的话,某个家伙绝对会一脸邪笑地动手帮他脱掉的!!

该死的,他究竟是吃了哪门子迷药才让某个混蛋干涉他的人生啊!!!

西弗勒斯一脸不耐烦地挑选了一件米色的毛衣,黑色的贴身长裤,虽然心里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放轻了动作,避免吵醒了某个依然在懒床的人。

浅色系的衣服,再加上被养得红润了的脸色,有了点肉的脸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比多年前在霍格沃兹的时候,还要更年轻了几分。

他的头发被安格里斯强行蓄了起来,已经长达了腰间,被简单地梳在了后头,每天的洗头项目使得原本油腻腻的头发现在看起来松软又干净。

好吧,如果不是某个混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夺走了家里的财政掌控权,用着买魔药材料的费用作为威胁,他又哪里可能把时间浪费在洗头这种事上?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咬牙切齿了一番。

穿好衣服梳好头,一切洗漱完毕以后,西弗勒斯继续像往常的一样走到了楼下。

不得不说,他今天实在是很悲剧的。

不仅昨天晚上被人给吃摸了一个干净,喂饱了某人的另一种饥恶,一大早还要起来负责某人的那个胃,帮某个懒床的混蛋做早餐!

奇怪了,明明今天应该是轮到那个家伙做早饭啊,那么,他到底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

站在厨房里,西弗勒斯不禁边翻转着荷包蛋,边疑惑地回忆道。

“西弗,我明天好想吃你煎的荷包蛋啊。”一个无耻撒娇的声音顿时在某人的脑中响起,“你帮我做好不哈?”

西弗勒斯握着把柄的手不禁一紧,因为那个时候的安格里斯,正好刚刚洗完澡,只围着一条围巾就跑了出来,湿漉漉地靠在了他的背上。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请求了,话说荷包蛋这种东西……其实谁煎不都是一样的吗?

原来白痴这种东西,真的是会传染的!

他恶狠狠地盯着锅子里的蛋,就好像可以用眼神把它煎熟一样!

西弗勒斯一脸厌恶地完成了一人两个,也就是四个荷包蛋的任务,好像再多做一个就要忍不住往里面下点魔药的样子。

可是正当他准备熄火的时候,看着孤零零的荷包蛋外加几片干面包,他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该死的某个混蛋抱起来简直像是骷髅一样!虽然他没有做其他要求,但是早饭就吃这点东西,他吃得饱吗?!

也许……早弄个汤,来点烤肉,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当安格里斯终于睡饱了起床来到楼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桌的丰盛。

这已经不仅是早饭了,连色拉和炸虾球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地爬上了桌……

“哦,西弗,虽然这是我最爱吃的,但是作为早饭,你不觉得有点……?”指着那一盘金灿灿地虾球,安格里斯脸皮极厚的眨了眨眼,却最后消音在了恋人的怒视下。

好吧,安格里斯心里偷着乐,由于西弗勒斯一直不承认他们是恋人或者爱人的关系,甚至都没有和他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他们虽然同居已久,但是……他心里总是有点小小的不安的。

而现在这种幼稚的戏码,每天的每一个细节,他其实都是故意的,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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