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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位面]基友,我错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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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时杨现在脑子里只得到这个结论。真希望习诚文像小说里那些拥有超能力的小受一样,第一次就连续来个七八次,第二天还照旧该干嘛干嘛。
可是显然这不可能,时杨只能忍着。只草草给习诚文清理干净之后就把习诚文送回了床上。而他自己却返回浴桶——打飞机。
洞房花烛夜呢,还得打飞机!这到底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时杨一边自己撸一边悲愤的想,可是回到卧室看到睡得一脸安然的习诚文又觉得这样也值。
时杨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动作轻柔的爬上床,搂着习诚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亲了习诚文一口终于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习诚文睁开眼睛就看到时杨,一时之间还有些愣神,不过随即他就想起了昨天的事,他和时杨成亲了,一想到这个习诚文就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
时杨睁开眼刚好就看到习诚文的笑容,时杨也扬起一个笑容,凑过去亲了习诚文一下,笑道:“早安。”
“早安,你的身体没事了?”习诚文还惦记着时杨冲撞了煞神的事儿。
“我昨天就全好了,昨晚上难道你没感觉到?”时杨说着坏笑的挤眉弄眼,习诚文脸一红,瞪了时杨一眼自顾起身了。
时杨见习诚文皱着眉,忙上前给习诚文揉了揉腰,当然顺便吃吃豆腐是免不了的。习诚文拍开时杨的手自己穿衣服,时杨又凑过去亲习诚文。
两人正腻歪着闹腾的时候,小丸子忽然端着一盆水顶开门就进来了,见时杨和习诚文的样子愣了一下,立刻目不斜视的转身把水盆放在旁边,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出门,还体贴的把房门带上了。
习诚文有些尴尬,态度强硬的拒绝时杨的帮忙自己下床穿衣服,时杨摸了摸鼻子:“平时小丸子就这样,估计是一时没改过来,回头我跟他说说,一定让他进来之前敲门!”
“嗯。”贴身小厮比较纵容习诚文也理解,肖林有时候手上东西多了不方便也会不敲门就进去,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今天只不过刚好撞到他们亲热有些害羞罢了,听时杨这么一说习诚文也不好端着脸了。
“秋收也过了,我的身体也好了,过两天等陪你回趟习家庄我就准备重开书院。”时杨笑了一下,一边洗漱一边问。“你呢?之后打算做什么?”
“这段时间估计还是要回习家庄,我爹身体不好,撑不了多久,我二哥估计没那么快回来,习家庄没人管事我也不放心。”
“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时杨皱了皱眉,他倒不是反对,只是身处这个环境,习诚文做为出嫁的少爷,若是还回去管娘家的事是会被人诟病的。
“也就这几天,我就在习家庄处理事务,需要出面的我会让别人去,你放心。”
“……嗯,若是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好歹他现在也是习家庄的姑爷,就算是他出面也比习诚文出面来得好。
“嗯,我知道了。”习诚文淡淡一笑,“时间不早了,去拜见爹娘吧。”
“嗯。”时杨笑着牵住了习诚文的手。


、37 种田

成亲之后的日子比时杨预料的要顺利得多,习诚文的二哥习诚濛接到习诚文嫁人的消息飞快的赶了回来,习诚文和时杨成亲之后只回习家庄管了三天的事,就把手里的权力全部移交给他习诚濛了,时杨见状非常哈皮的把习诚文带回家修养了。
于是之后一年,都维持着时杨白天去学堂,习诚文去送午饭,然后下午一起在学堂里教教孩子们,下学之后一起手牵手回家。
这天正是初春,万物复苏,路边的柳树已经发了嫩枝,一片绿意盎然,时杨和习诚文手牵着手走在青石板路上感受着带着芳草清香的微风。
“哇哇……”正惬意的时候,两人忽然听到旁边的柳树林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两人一惊,对视一下就向着哭着走去。
越靠近柳树林哭声越清晰,原来是柳树下正躺着一个小婴儿,用普通的碎花棉布包裹着,孩子的脸上还有些红润,显然是才放下不久。
习诚文把孩子抱起来,两人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四周有人。习诚文有些担忧的问:“怎么样?”
“要不然我们在这儿等等看?”时杨皱着眉,也没什么好主意。
“也好。”习诚文顿了顿,有些迟疑的开口,“若是没人来领,我们就收养了这孩子吧?”
时杨看着略带期盼的习诚文,知道他在为让时家断后而耿耿于怀,有些心疼的揽住习诚文:“好,若是没人领,那我们就认他做我们的孩子。”
“嗯。”习诚文淡淡一笑,低头轻轻摇晃着安抚孩子。
两人在柳树林等了一个时辰,直到小丸子来寻他们,都没等到有人来领孩子,莫说来领孩子了,两人对视一眼,便决定把孩子带回家去。
是个男孩,夏姨娘和薛姨娘一起鉴定了,孩子大概五个月大。简单的给孩子办了一个仪式,取名为时柳,男婴就正式成为时家的一份子了。
时家有了时柳的出现,几乎算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夏姨娘和薛姨娘不再把时杨和习诚文当宝贝,时强的关心也都全部转移到时柳的身上,甚至连习诚文的大部分注意都被时柳抢走了。
于是,时杨怨念了。时杨跟他儿子吃醋,一到晚上就让小丸子悄悄把小家伙抱去给两位姨娘,自己就拉着习诚文滚床单。
可是这样做的次数多了,时强就怨念了。不过时强比时杨狡猾,时杨不在一开始就把孩子扔回来,他算着时杨他们完事儿的时候把孩子扔回来。
以习诚文对时柳的爱,必然要把孩子接下,这样一来时杨就不能和习诚文温存了。但是这样的次数多了,本来身体就不好的习诚文犯了旧疾,连续烧了七天,还伴随着咳血,全家人都被吓着了。
时杨不敢再陷害他老爹,时强也不敢再坑害他儿子。于是两人一合计,给时柳专门请了一奶娘来照顾他,习诚文只要在身体好的时候去看看他就好了。
这样一来,日子又过得顺风顺水,合家幸福。时杨觉得有这样的日子,就是让他做神仙也不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时杨最近眼皮跳得很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果然,才没几天,时杨和习诚文一起回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自家院子冒着浓烟,时杨心里不好的预感顿时格外浓重,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拉着习诚文就跑。
果然,走到巷口就看到自家院子火光冲天,竟是烧起了大火!院子门口有很多人在帮忙送水灭火,到处都是进进出出的人,整个院子都是一片混乱。
“我爹呢?我两个姨娘和我儿子呢?”时杨青筋崩裂,抓着一个拎着空桶刚从里面跑出来的青年焦急的问。
那人一见是时杨,忙仔细说了:“时老爷、夏姨娘和夏姨娘已经被救了出来,受了点轻伤,在隔壁休息,小柳少爷还没找到。”
听到这话,习诚文想都没想就往里面冲,时杨叫了一声没叫住,只好跟着冲了进去。院子里面浓烟弥漫,几乎看不清一米之外的地方。
“阿文?柳儿?你们在哪儿?”时杨一边喊着一边摸着朝时柳的屋子走,还没摸到时柳屋子,不远处就传来嘈杂的喊声。
“时少夫人!不能进去啊!里面太危险了!不能进去啊!”时杨一听立刻知道不好,顺着那呼声的方向快步过去,正好是时柳的屋子。
这边烟雾最浓,估计火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灭火,只是大门横梁都倒了下来,把门口堵住了,难怪人还没救出来。
“我夫人进去了?”时杨紧紧抓着门口一个正在泼水的大叔。
“时少爷,你怎么也来了!刚才你夫人才进去了!里面可危险啊,梁柱都踏了好多,刚才王大元进去就被砸伤了!”
“大叔,一会儿我夫人要是出来你一定帮我拦住他!就说我马上就出来!”时杨没时间多说,脱下衣服在旁边的水桶里浸湿了捂在口鼻上就冲了进去。
“诶!危险啊——”
“阿文,你在哪儿?听到回答我一声!”时杨一边躲着四处掉落的木屑火星一边往深处摸索着走,声音因为捂着衣服而有些闷。
“时杨——我在这儿!咳咳……”里面果然传来习诚文的回应,时杨忙往里面,习诚文正抱着昏迷过去的时柳往外面走,两人看到对方眼里都有些庆幸。
既然儿子找到了,两人也就合力往外走。时杨把湿衣服给了习诚文一般让他捂着口鼻,自己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护着习诚文往外走。
本来并不远的距离,可是却因为屋子里坍塌得太厉害,到处都是短梁残柱,还得躲随时会掉下来的木头。眼见着走到大门,两人都不由都有些放松,可是偏是此时时杨余光扫到习诚文头顶一根断梁摔了下来!
时间根本来不及反应,时杨将习诚文猛的一推,自己根本来不及躲开,烧得通红的断梁猛的砸在了时杨的头上,鲜血几乎是瞬间就流了满地。
“时杨——!”习诚文被时杨一推,差点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护住了孩子,随即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可是回头一看,入眼的就是时杨的鲜血迅速四散的场面。
习诚文的双眼猛的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画面,身体几乎动弹不得。倒是一边救火的几个人见状忙过去搬开了断梁,把时杨抬了出来。
习诚文无措的看着一头血的时杨,手颤抖的想要摸摸时杨的头,可是那一头的鲜红让他下不去手,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说:“你……你怎么样……”
“快……出去……这里烟大……”时杨感觉到生命在流失,心里却满是愤恨不甘,“我没事……我会在其他地方……好好活着……我会想你的……”
时杨说到最后自己也哽咽了起来,随即就再没能出声。意识恍恍惚惚的开始散去,他恍然想起,上一世他车祸之后弥留之际,也是想跟欧行封说,他会想他的……
“不!咳咳!”看着刚才还微微抬着的手一下子摔了下去,习诚文厉声尖叫,可是随即脆弱的肺开始罢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终究阻断了他最后想说的话,甚至也夺去了他的意识。
“唉,都送回去吧。”之前劝着两人别进去的大叔在旁边叹了口气,叫了还在救火的两个年轻人把人送回去,刚才他也是知道时杨估计是没救了,否则也不可能搁这儿耽搁时间。
两人把时杨抬起,却看不到旁边出现一个透明的门,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缓缓走到时杨的尸体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像是带着什么东西一般慢慢走进那扇透明的门里。
当男人完全进入透明的门之后那门也渐渐关闭,周围的空气犹如水纹一般波荡了几圈,随后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习诚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他吸入大量浓烟引发旧疾,连续高烧了三天,第四天醒来的时候几乎连话都说不了,只直勾勾的看着在一边照顾他的薛姨娘。
“你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薛姨娘脸上没了一贯的温柔笑意,拿帕子按了按眼睛,给习诚文倒了杯水喂他喝下。
习诚文猛的抓住薛姨娘的手,力道大得青筋暴起,脸上表情狰狞,张嘴欲言,可是出口的却是撕心裂肺的咳嗽,薛姨娘难受的拍着他的背,低声说:“阿文,你要好好的,杨儿用自己的命换了你们父子的命,你们就要好好替他活下去,知道么?”
习诚文的手松了,身子像是破布一样重重的摔回了床上。习诚文双眼无神的看着床帐顶,眼角一滴泪悄然滑下,仿佛只是一瞬间,习诚文就没有了灵魂……
薛姨娘不忍再看,撇过头去压抑着哭声。
大半个月后,习诚文养好了身体。此时时强已经把他们被烧的院子原址整修了,正找人重修,习诚文好了之后就帮着时强一起操持着修房子的事儿。
大半年后房子修好了,比原来的院子更精致更气派了,一家人从狭窄的别院里搬了回去,办了三天的流水席。习诚文帮着时强招呼客人,仿佛没事人一般,该笑的时候笑,该应酬的时候应酬,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习诚文早就没了灵魂。
岳麓书院关闭了,闭院的那天很多学生都带着谢师礼来了,习诚文照单全收,全部烧了给时杨。时柳经过那场大火身体也变差了,习诚文很有耐心的每天帮他调理,三年后终于彻底好彻底了。
七年后,时强觉得自己也老了,索性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习诚文来管。习诚文一个人撑起整个时家,每天忙忙碌碌的,还要亲自教时柳念书,因为时杨曾说过,以后时柳长大了,他要亲自教导。时杨做不到,他这个做妻子的帮他做。
十八年后,时柳也长大了,习诚文把时柳教得很好,聪明懂事,小小年纪已经把习诚文的本事学了个遍。时柳十八岁那天,习诚文终于放心的把时家的当家传给了时柳。
时柳好不推辞的接了,他的本意是让习诚文好好休息,好好养老。这些年来时柳跟在习诚文身边,只有他最清楚习诚文到底有多辛苦。
可是习诚文虽然退位,却并没有领时柳让他颐养天年的情。习诚文不管事之后就天天呆在家里,不是呆在屋子里就是在院子躺椅上晒太阳。
可是就是这么养生的日子,不过半年,习诚文竟然过世了。临终前的一个月大夫一直守着习诚文,却是无可奈何,只说习诚文是油尽灯枯,药石罔效。
(第二卷完)


第三卷:修真

、38 修真

“轰隆——”时杨被这巨大的雷声吵醒,茫然的撑坐起来,连续穿越了两次,这次时杨在发现身边环境变的了时候相对就淡定多了。
时杨看了看天,远处烈日当头,可是自己头顶却还是持续雷鸣,忽然一阵闪电闪过,漂亮至极。时杨有些奇怪,为什么只有自己头顶有两片乌云,还打那么大的雷?
而且那一瞬间,时杨似乎看到一个透明的半圆形包围着自己抵御着闪电,不过随着闪电的消失,那透明的半圆形也消失了,速度快得时杨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时杨没在意,又看了看四周环境,是在一片树林里,因为刚才的一阵雷鸣,林子里一片混乱,鸟兽纷飞。隐隐有些野兽的吼声,还有些鸟类的吱嘎声。
这什么情况?这前身做了啥天杀的事儿要遭雷劈?可是尼玛能不能打个商量劈完了自己再来,这一个雷电里的力量不把自己烧成灰也烧成渣了!不能等会儿再来,那找个安全地儿行不行?虽然自己都死了几回了,可是现在刚刚醒来,还不想那么早死呢,时杨一时间急得团团转。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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