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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请"君入瓮by晚兮-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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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突然想起她第一次见闻人烈时的场景,从苏茜之死时,她便开始讨厌这个男人,讨厌他的冷漠讨厌他的不通情理,自在落月崖之时,被他救了一命,才发现这个人其实没有那么坏。
直到训练场上,被他打得那一掌,自始至终都欠她一个解释,喜欢他?为何会这么问?哪里能让她有一丝一毫心动的地方呢?
安景笑道:
“安景身份卑微,不敢高攀,此等想法从未有过。”
静文看了她半晌,莞尔道:
“安姑娘真的很特别。”
安景黑线,你喜欢的东西就得招所有人待见么,什么逻辑这是。
静文看着楼外星辰,幽幽叹道:
“无爱者无忧,安姑娘是个幸福之人。不知道安姑娘有了心上人会是什么模样。”
忽而沉默半晌,幽幽道:
“再过三个月,本宫就要远嫁漠北了。”
安景一愣,抬头看着她幽幽的眼,却没发现任何的哀伤,却没来由的让安景感到一种不可言状的哀戚,又似掺杂了某种殷切的向往,就好似墙角寒梅遇春则凋却保留下了一段根般绝望之后的希望。
“公主你……”
“是本宫主动向父皇请的旨,漠北是个小国,却立国于莽原民风朴实是本宫一直向往的地方。”
“自十岁起,本宫便一直在追逐,看着他威风赫赫战马归来,看着他触不可及越走越远,本宫可以请旨让他娶我,可是本宫有自己的尊严,本宫这一生,有两个愿望,一是得他之心,二是掌握自由。若是一不能得,本宫便就二。”
安景看着这个女子,忽而笑道:
“公主,您有不输任何男子的气概,安景相信在未来的某个地方一定会有能让公主真正幸福的人。”
静文闻言勾唇笑了笑,从玉桌下的小屉中拿出一个封着木塞的瓷瓶,递给安景道:
“请替我将这个交给闻人将军。”
安景一看,以为是什么定情信物便噎擩道:
“公主,这个还是您亲自交给将军比较好吧。”
静文失笑一声,道:
“你这丫头,想哪儿去了,这是玲珑让我交给他的,里面是玉真膏。”
“玲珑?玉真膏?”
“玲珑是我的贴身丫鬟,是当年中原第一玉石巧匠的孙女,闻人将军前段时间将他那块碎成两半的贴身玉石交来求我将其复原,玲珑说那玉石虽修补的差不多,但是那胶是她家祖传的方子,粘性极大却相当的难以定型,没有这玉真膏涂抹是不行的,你替我转告与他,这玉真膏要连续涂抹七天才有效果。”
安景为自己猥琐的想象力汗颜,接过玉真膏小心收进怀里。
“我倒是奇怪,我听说这玉是在军营里为救一个下属不小心摔碎的,闻人将军如此看重这玉,竟然没有因此发难。”
安景一愣,想起那次在训练场上的场景,心里恨得直痒痒,可不是么,为了那个张炜,他还拍了她一巴掌,一块玉算个啥!
静文看着安景的表情,目光闪烁不定,眸中漾起笑意,不语。
安景看了看天色,起身对静文道:
“公主,安景还有要事要办,不能久留,还望公主恕罪。”
静文抬手举杯轻抿了一口茶,耳中扑捉到楼外隐约沉稳的脚步声,嘴角一扬,道:
“安姑娘,本宫可否请你答应本宫一件事?”
“公主请说。”
“无论如何,不要喜欢上闻人将军。”
安景抬头,怔愣半晌。
静文却只是笑着,语音很是温柔:
“闻人将军是本宫留在这里的一个结,本宫不在意他娶任何女人,但是你不能,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本宫感到嫉妒的人。你能答应本宫这唯一一个要求么?”
安景不理解她这话的意思,心想也许只是这个可怜的女子借以慰心的借口,便开口笑道:
“公主多虑了,安景对将军无情,谈婚论嫁则更是荒谬,这点不用公主说,安景自是不会跟将军在公务之外有任何的牵连。”
静文只听楼下之人的脚步声突然顿了顿,唇角一勾,摆手道:
“那本宫就安心了,安姑娘公务繁忙,自便即可。”
直到身后安景的脚步声消失,静文才放下手中的玉杯,轻声一笑喃喃道:
“闻人烈,走之前能看到你这般真让本宫心中舒快许多呢。”
安景下楼,抬眼便看见伫立在门外的闻人烈,诧异道:
“将军?”
闻人烈只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竟有些复杂,半晌转过身。
“走吧。”
安景一愣,跟上他的步伐,闻人烈在前方不紧不慢的走着,安景盯着他的背影,想到静文公主提到他时的神情,神游到了天外。
“你恨我吗?”
安景神思一扯,猛然惊愣道:
“什么?”
闻人烈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声音却再次响起。
“张炜是沈鱼的弟弟。”
“什么?”
安景被这一消息猛地一震,停了几停,复又跟上去追问道:
“一个姓张一个姓沈,一个是天朝将士,一个是太苍未来皇子妃,怎么可能……”
“他未见过沈鱼,早在他三岁时便和沈鱼走散,沈鱼三年前托付了我帮他寻找失散的弟弟。”说着顿了顿,声音放低道,“那时我出手……不是有意,他的心脏较之常人有些不同,你剑之所刺方位,正指他的心脏,我稍晚一点,便是药石无救。”
安景一愣,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形,剑尖距之不足半寸,稍晚一秒自己便差点要了一个活生生的性命,想之心中不禁有些后怕。
“但你也不该拍我那一掌,你在顾及张炜时,可曾一丝一毫想过你这一掌也可能会要了我的性命,张炜是你旧情人的弟弟,就可以为他不顾别人的性命吗?”
安景终是将这几日来的憋闷全一口气吐了出来,闻人烈停住身子,沉默不语。
安景见之以为他是无可辩解,心中冷笑一声,便要独自往前走,却在经过闻人烈之时,被一只有力的手轻轻一拽,安景回头看去,只见闻人烈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缓缓从腰间抽出剑,一手将安景右手托起,将剑交予她手中剑尖直指他的胸膛,退后几步轻声道:
“若是如此,可否平息你心中怒气?”
安景看了看手中沉重的银剑,心中一震,突觉这种场景十分的可笑,她并不恨他,可是为何心中总是堵着那么一股气,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伤害她,冷冰冰的自始至终都不招人喜欢,可是她并不想他受伤,不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上司,是撑起一国之天的英雄将领,还因为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坚韧,曾几何时与她是多么的相像。
安景盯着手中剑许久,闻人烈只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不起波澜安静至极,却只见银剑缓缓从安景手间滑落,掉在地上与地面相撞的声音刺入耳膜。
安景转过身,淡淡道:
“你明知道我不会伤你,何必要这样,你无非是不想让我找张炜的麻烦,这事……我当过去,但是这是我从现在开始最后一次隐忍,不只是他,还有你。”
不知何时四周风势已停,安景只觉额上一凉,抬头只见鹅毛般的雪花从九天之上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落在自己的眼睫和唇上,却激的心头一冷,不再管身后的人,便抬步快速向前走。
闻人烈看着那个冒雪奔走的单薄背影,伸向她的手缓缓放下,眼中泛起一丝落寞,有些事情,他不想辩解,希望有人懂,却从来都是希望和回应背道而驰。
红瓦白墙,往里是一片冉冉修竹,竹影之中一个小小的修长身影舞着一柄银光长剑,身姿宛如厉风呼啸,过行之处草木皆折,竟已是隐有一流剑者之风。
远处传来一声呼喊:
“烈儿!”
少年收住剑势立定将剑背于身后,扭头往远处看去见到来人低头淡淡道:
“父亲。”
来人见之朗声一笑,很是欢悦,随之响起另一人声。
“猛虎之子,果然不可小看,小公子将来定是大有作为。”
“哈哈,道长所说定是事有所预,道长既然来了,何不帮犬子看看?”
少年抬头,见眼前竟然是一个白发须眉的道长,正抚着长及胸的胡须盈盈笑看着自己。
却见自己一抬头,神色猛然变了变,喃喃道:
“奇怪……”
一旁的将军闻言也是一愣,忽而急道:
“怎么了,是不是犬子……”
“等等。”
道长走近少年道:
“请小公子将左手递于贫道看看。”
少年始终面无表情,闻言眉间轻轻皱了皱,将手递到他面前。
“怎么样?”
将军见道长只是专注的看着少年的手,却始终不发一言,便不由急道。
道长放下少年的手,眉间隐隐有些担忧,抚须道:
“命系贵胄,长命如山,骨骼乃一世大将之风。”
将军心中一松,展颜道:
“好及好及,道长真是吓老夫一跳。”
道长却只看着少年缓缓继续道:
“但却珠玉无子,命犯孤绝之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一早,安景推开窗户,入眼既是白茫茫的雪景,自床沿直向远处的高楼建阁延伸开去,雪花还在稀稀落落的下着,却小了许多。
茫茫雪景之中伫立着一个人,目光淡淡看来,在雪中独自成景。
“何事?”
安景的态度显然冷淡许多。
那人转过身,声音传入安景耳中。
“准备好,在门口集合。”
安景一愣,喊住他欲走的脚步。
“出了什么事?”
闻人烈停下步子,却未转头。
“去荆山。”
安景走出府门,立惊于门外的排场,浩浩荡荡的兵马将门口一大片开阔的场地堵得严严实实,人员已经到齐,元易,闻人烈,竟然还有多日不见人影的青岚,青岚旁边有一无人骏马,青岚抬眼看了看安景,眼色一挑示意她上马。
安景汗颜,为什么没人提前通知她,让这么多人等着多不好意思。
过了半刻,直到安景看到一辆宽棚马车缓缓驶来时,安景才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感情等的是这个狐狸皇子。
一路到荆山倒是很顺利,安景的心绪却很不平静,抬眼看向前方军马上挺直高大的背影,再转眼看向那顶宽棚圆盖马车,脑子里不停的翻搅。
她怎么也没料到沈鱼会在荆山,难道不是金屋藏娇?为何她一女子,又是太苍未来尊贵的皇子妃,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独居生活?司马翎千里之外来寻妻,却丝毫不见任何急切之感,反而所作所为皆是当沈鱼是可有可无之物,难道只是为了刺激闻人烈?
“你有疑问,为何不去问他?”
思绪突然被打断,安景抬头看向青岚,顺着他目光示意的方位看去,目及之处,闻人烈的脊背挺直威严冷酷不可直视,复又回过头脸色沉闷道:
“他不会告诉我。”
“你怎知他不会告诉你?凡事只有做过方知结果,若是只凭猜测滞不敢前,错过岂不可惜?”
安景不置可否,突然脑子一亮,突然想到青岚是闻人烈从小至大的挚友,这种事情他必知一二,可还未等她开口,青岚却像是早料到她的心思一般,扶缰笑道:
“我可不清楚这事,你也别想着从我这套出什么话来。”
安景无语,只觉身边一个个都是上了发条的狐狸,个个精明的都快成精了,转眼看到跟在身后的元易,顿时觉得与他们相比,这个孩子是多么善良可爱。
“元易啊。”
元易正在晃神中,闻此声一愣,抬起头,只见安景冲着他颇为感慨道:
“还是你好啊,纯洁真诚无心机,真是我的好兄弟。”
元易闻言一震,看向安景的侧脸目光闪烁不定,忽而暗淡下来。
不一会便见前方闻人烈抬手冷冷道:
“休息半个时辰。”
安景蹲在火坑旁,缩着脖子一口一口啃硬邦邦的馒头,抬头哀怨的瞪了一眼不知怜香惜玉的老天,瞅着手中馒头无比凄凉道:
“雪花蘸馒头,味道好极了!”
随即便听身后传来青岚的调侃声:
“安校尉的心性真是豁达,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叫苦连天了,我们这有酒,要不要来口暖暖身子?”
安景欣喜地扭过身子,见到青岚旁边的人立马冷下脸又扭回身子,声音闷闷道:
“不要,我不喝酒。”
青岚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闻人烈又看看安景,心思一转笑道:
“怎么着,是有敢这么不怕死,敢惹我们的安大校尉,说出来,让烈好好处置他。”
安景冷哼一声,起身走到火堆对面离闻人烈足够远的地方才抬屁股坐下。
闻人烈神色一闪,一言不发走到火堆旁边坐下,沉默地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馒头,就着烈酒闷口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青岚见之眉梢一挑,仔细观察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走到安景和闻人烈身旁坐定,从随手的包袱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顿时安景闻到一股勾人至极的肉香味儿,连忙尖着鼻子凑了上去。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看清楚之后又立马嫌弃得白了青岚一眼,愤愤道:
“作为一军将领,你竟敢罔顾带头表率的责任私自开小厨,对于你这中正义之士皆为之不齿的行径,我只想说…………………………捎我一个吧。”
“噗!”
安景闪着一双亮晶晶的星星眼对着青岚使劲扑灵扑灵。
青岚喷笑,胸膛一鼓一鼓。
“哈哈,你这丫头,真是个活宝。不过你可不归我管,你得问问你的上司,允不允许你这样做。”
说着便冲着独自喝闷酒的闻人烈挤挤眼。
安景循着看去,只见闻人烈吃完馒头,塞上酒囊,便面无表情地离开。
安景见之一愣,心中火气愈盛,他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烈不善言辞,自小便是这样,总是不言不语一个人抗下所有的责任和后果。”
青岚突然严肃起来,对安景道:
“他肩上扛的是整个国家的安危,做事自然不能从狭隘之处评判,更不能因此断然否定他,所有人不理解无妨,但是安景,我希望你是例外。”
说着便起身拍了拍安景的肩,劝道:
“有机会找他谈谈,有些误解还是需要又人主动去解开。”
安景怔愣半晌,回过神,身边却早已没了人影,左右看看,元易竟然也不在。
另一边,马车窗帘里一双凤眼,细细将这番情景尽收眼中,半晌才放下帘幕,一白衣秀雅女子端着一白玉酒壶动作熟练地往男子手中酒杯中斟入酒水,男子转眼一瞟,叹道:
“多了半分。”
女子却甚是不在意,只淡淡笑了笑道:
“自小便是鱼儿那丫头伺候你,我何能与她一般无二。”
司马翎目光一闪,向来狂肆残忍目中无人,此刻对这女子的无理之言竟是半点的责怪也无。
“既然后悔,当年为何又要对那丫头斩尽杀绝?”
“她不该背叛我。”司马翎目光一狠。
“你忘了,她毕竟是天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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