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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道之王:龙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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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处长请放心,我会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洛图夫放下电话,身子往后一靠,原本应该很舒适的真皮大班椅变得格外别扭。 
他闭上双眼,脑海中不由自住、不停地播放着当年那些画面。 
八年前,他洛图夫还只是一个警司。那时候,正是丁蟹刚出道两年。但那时候的丁蟹,已经是令整个香江黑道闻风丧胆,整个香江的皇家警察都头痛的人物。 
当时洛图夫的前拍挡兼好朋友,英国籍的重案组总督察波朗克,就是因为死啃丁蟹不放,终于在一个凌晨,全家在寓所被杀。 
洛图夫试图追查波朗克全家被杀一案,才过了几天,他的老婆连同八岁儿子就莫明失踪。直到他收到一封匿名信,要他放弃追查案子。 
还有很多很多…… 
当年的丁蟹,横行香江黑道。警察资料科里面,关于他的档案,一个人就占了三个大柜! 
直到六年前,丁蟹在日之国因二十一条伤害罪而被捕入狱。 
洛图夫还清楚记得,那时他刚升职成总警司。听到丁蟹在日之国最高法院被判二十一条故意伤害罪罪名成立时,整个办公室都充斥了欢呼声,比他当任总警司还要热烈。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不做这总警司,而能令丁蟹提早两年被捕并成功入罪。 
一眨眼就六年了。六年时间,他已经成为了全香江皇家警察的“一哥”,警务处处长,这不可谓不算是一路平坦,直上青云了。 
现在,他又要重新面对这个曾经的对手…… 
丁蟹回来了!(一)   
“头儿,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是M国总统造访香江也不过如此吧。”一名年轻精干的便衣警察耸耸肩说道。 
“你给我正经点,今天有很多大人物在场的,你别给我掉链子了。”一名中年便衣警察语气严厉,回首跟那名年轻便衣说道。 
那年轻便衣一脸轻松说道:“别紧张嘛。头儿你还不知道我?我都混了四年了,也算是个老条子拉。” 
中年便衣不屑地撇撇嘴:“你也算老条子?哼!”不再管他,只是紧紧地盯着远处。 
那年轻便衣不依不挠,望了望四周,低声问道:“头儿,这丁蟹到底什么来头啊?我看光是停车场附近,我们的伙计就不下一、二百人。机场里面肯定还有吧。” 
那中年便衣点了点头说:“里面是西九龙重案组的手足。刚才我还见到有‘飞虎队’的人。”回头看了看他,说道:“你进了警队四年,居然不知道丁蟹?你肯定没认真留意过前几年的重要文件吧。” 
年轻便衣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说:“嘿嘿,那些文件有什么好看的。那些所谓的江湖大佬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已经蹲在牢房。”接着又得意地说道:“近两年,经我手抓捕的大佬还少么?” 
中年便衣摇头叹气:“唉,你呀!要不是你这脾性,恐怕早就‘扎’(升职)了……” 
年轻便衣眼见自己的头儿又要准备训话自己,连忙四处张望。蓦然间,低声惊呼:“头儿!快看!是太子!尖沙嘴话事人!” 
中年便衣朝他所指方向瞧了瞧,没好气说:“有什么奇怪的。等下你还会看到更多的猛人。” 
年轻便衣惊讶道:“还有?他们都来干什么啊?难道不知道这里周围都是警察吗?就不怕我们抓捕?” 
中年便衣敲了一下他的头:“抓什么捕什么?抓他们回去警局,请他们喝咖啡,然后又放他们走?” 
年轻便衣咕咕说道:“那他们都来机场干什么啊?莫非接机?”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也是,还有什么人有这个资格,要出动到香江黑道这么多大佬级猛人来接机啊? 
丁蟹要回来了!(二)   
沙田机场,停车坪。 
丧坤一边急急忙忙从坐驾打开车门出来,一边大声说道:“你们都TMD死人啊!动作快点!要是害老子迟了,老子把你们拿去维多利亚港填海。” 
一名平时擅长拍他马屁的混混涎着脸赔笑道:“坤哥,其实没必要你老人家来啊,接机这么简单的事交给我办就好了,包你满意。” 
丧坤猛地一巴掌打了过去,瞪着眼喝道:“包你老母!你MD算老几啊?你来接机?你TMD有什么资格来接机?你知不知道今天接的是谁啊?” 
那混混被他扇了一巴掌,嘴角、眼角都爆开了,流出鲜血。但他也不敢抹去,只是不停赔笑:“是是是,坤哥说的就是对。我哪有资格接机。” 
丧坤还是不解气,又骂了几句。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见另一名平时的手下大将还在施施然地走着。心下大怒,跨了两步冲过去,兜头就是一拳,把那人打翻,脚下不停,一边狠踢一边骂道:“你MD没听见老子说话了?叫你动作快点,你MD装什么逼!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做了你!” 
其他的手下看见自己的老大今天就似是吃了火药般,都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只有那名被打的手下不停地发出哀号。 
“呵呵,丧坤,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有兴致教训手下啊?你也不看看,周围都是‘差佬’(警察),等下要是过来要你协助调查这桩打人案子,请你回去警局喝咖啡,我看你还怎么接蟹哥的机。”不远处,一名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的长发男子领着七、八个手下走了过来。 
丧坤停了下来,看了看他,冷冷说道:“刀疤林,怎么你也来了?哼哼,难道当年蟹哥给你的这一道刀疤还不够让你放聪明点?今天还想来跟蟹哥申请再添一道?” 
那长发男子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那道刀疤格外更显得狰狞,皮笑肉不笑地说:“丧坤,你有什么狠话,留待明年拜山时再说。今天是蟹哥的大好日子,恐怕你也不想生事吧?” 
丧坤哼了一声,但也没再跟他扯皮,只是暗暗想到,何解连“东星”的人都来了接机?不过很快就释然,蟹哥什么江湖地位啊?今天他回来香江,无论是敌是友,哪个社团敢不给面子,不派人来接机啊? 
丁蟹要回来了!(三)   
沙田机场内,候客大厅。 
平时人满为患的大厅,今日全被黑衣大汉、穿着古怪的混混,还有一眼就能看出的警察人员所占据。 
沙胆(大胆)全低声对旁边的满手臂全是纹身的烂赌文说:“烂赌文,究竟发生什么事啊?全香江的江湖大佬都来了一半了……你看你看,那个不正是兰贵坊话事人蕾姐么?草!连旺角话事人肥强也来了!”才说了一句,又是一阵惊叹:“哇哇,太子哥来了、丧坤也来了!再加上浩南哥,‘鸿兴’的话事人都几乎来齐了……草草草,那不是‘东星’的刀疤林吗?还有‘新义社’的郭老,啧啧,他老人家怕都有六十了吧?你看看,他旁边的美女……“ 
烂赌文看也不看,说道:“有什么奇怪的,这里的人都是来接机的。” 
沙胆全惊呼道:“什么人这么把炮(粤语中的一句俗话,引申为夸奖一个人有能力)啊?要这么多猛人来接机?”   
“有!有一个人可以!”烂赌文转过头,望向大厅外的蓝空,喃喃说道:“也只有这一个人才有这个资格。”   
沙胆全不服气了,大声说道:“什么啊?这样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吧?”   
前面的顶头大哥榔头转身就是一记耳光,沉声喝道:“别吵!” 
沙胆全被他一巴掌打得原地转了两圈,半边脸顿时又红又肿,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榔头回过头,望向雷蕾(蕾姐)那个方向,心中想道: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雷蕾领着十多名一身黑色西服的手下,静静地占据一方,看着神情各异而又寂静无声的大厅众人,既是激动又是自豪。蟹哥,你看看,你看看,这里所有的人,全部都是为了接你的机才来的!全香江,有哪位大佬有这个待遇?有这个资格? 
不错,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全是因为一个人,一个真正可以令整个香江黑道为之颤抖、六万多名香江皇家警察为之惶恐的人!那就是,我的男人! 
我雷蕾的男人!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飞机上的丁蟹   
“各位尊敬的乘客,您们好!我是值班空姐唐芷青。本次航班很快就会降落到目的地——香江沙田机场,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配合好各空姐的指引。谢谢大家合作!祝各位旅途愉快!” 
经济舱内一名白领模样的年轻人摸了摸蓬松的头发,抬起头来,半睁着眼瞄了瞄四周,不情不愿地系好了安全带,注意到旁边座位上的另一名青年还在半歪着身子呼呼甜睡,便用手肘碰了碰他,嘿声说道:“嘿,哥们,要降落了。” 
那名青年动了动身子,还是不愿醒来。 
那年轻人皱了皱眉,本不想理他,但看见一名空姐正沿着舱内走道走了过来,只得再次加大了力道碰了碰那青年,说道:“我说哥们,醒醒了,飞机要降落了。” 
这次那青年终于醒了,抬起头,用手背抹抹嘴角的涎水,转过头瞧了瞧那年轻人,含糊说道:“你,是谁?” 
那年轻人哈了一声说道:“我谁也不是,只是碰巧跟你乘同一班机,又碰巧跟你坐在一起的人。” 
那青年点了点头,端正了身子,打了个哈欠,十足的还在魂游方外,说:“哦,对了,我是在飞机上,我是要回去香江。嗯,那么,你跟我说说,我们,以前认识不?” 
那年轻人摇了摇头,暗暗可惜,这么一个大好青年,居然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家伙,又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这人。只见他皮肤白得几近透明,毫无血色,一双眼眸半睁半开,毫无神采;头发不长不短,很齐整很简单——简直就是有人拿着一把剪刀,很随意地撮起一大把头发然后“喀嚓”一刀,发型就出来了;因为是坐着的缘故,估计不出身高,但从他修长的双腿看来,应该不矮。 
年轻人叹了口气,想起了自己那个被人打伤头部以至现在连生活也不能自理的哥哥,轻轻说道:“我叫程誉,这次是出去公干。你呢?你一个人?”他真有点不敢想象,像这么的一个人,他家里人如何能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跑去千里之外的日之国。 
那青年啊了一声,低头想了想,说:“唔,我是一个人,不错,我是一个人。我叫什么呢?啊,对了,我叫丁蟹。我,我……我在外国生活了几年了?是,六年了吧。这次是回来香江的。” 
程誉再一次想起自己的哥哥,心里莫明地一阵沉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然后又语气欢快接着说:“对了,这次回来香江,有什么计划没?” 
丁蟹茫然说道:“计划?”摇了摇头说:“没呢,还没什么计划。” 
程誉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看看人家都什么样子了,还问人家有什么计划,不是找抽吗?略带歉意说:“呵呵,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嘛。计划这东西,慢慢才想也不迟。” 
丁蟹想了想,说:“我记得自己有很多计划的,不过好象都忘记了……对了,你叫什么?” 
“我,我叫程誉。” 
“哦。”丁蟹抱歉地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过去四年,我一直一个人住。所以,这里有点不好使。” 
程誉心里都有点酸意了,勉强笑了笑,说:“呵呵,没事的。我哥哥,嗯,我哥哥的脑子也不怎么的,还不是生活得好好的。” 
丁蟹双眼望去窗外,自言自语说道:“四年,是了,我一个人生活了四年。四年来不见天日,一间房子,一个人,黑黑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是怎么的度过的?”转过头,看见程誉正一面关怀,讶声说道:“咦!你怎么坐在我旁边?你是谁?” 
程誉心底更是苦楚莫明,眼前这人,独自生活了四年,还是不见天日那种!他家里的人都在哪里啊?比较起来,自己的哥哥起码还有家里人的照顾和关怀。如此想来,哥哥已经是很幸福了。当年要不是哥哥的挺身而出,保护了自己和妈妈,哥哥又怎么会被那些黑社会打成脑子不灵活? 
人间总会有真情   
这时候,一名空姐走了过来,指了指丁蟹,温柔地说道:“先生,飞机马上要降落了,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请您系好安全带,谢谢合作!” 
程誉马上接口说道:“OK,OK!”又匆忙帮丁蟹系上安全带。 
丁蟹一面不知所措,说:“你是谁?我以前认识你?” 
程誉一边帮他系好安全带,一边说:“我叫程誉,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对了,你的家人会来接你机吗?降落以后要不要我帮你找辆计程车?” 
丁蟹又是啊了一声,说:“哦,我们是朋友,你叫程誉。”皱起两条很好看的、浓密的剑眉,说:“我,我好象没家人了。” 
程誉惊讶说道:“啊,那你准备去哪里?朋友家?还是自己有住处?要我帮你联系社工吗?”一个很显然脑瓜有问题的人,而且连家人都没了,以后怎么办啊? 
丁蟹想了想,说:“我记得我有很多很多朋友,他们都很听我的话的……不过,我不想再找他们了,我觉得,我以后还是不找他们比较好。” 
程誉又是暗暗一叹,看来这位先生也是一个自尊心比较强的人啊,也是一个好人啊。你看,自己都成这样子了,还是不想连累朋友。想到这里,摸摸蓬松的头发,说道:“那我帮你联系一下社工,OK?” 
丁蟹茫然说道:“什么是社工?” 
“社工呢,是一些很乐意帮助别人的人,他们会很好地帮助你度过目前的困难,而且他们是非盈利的。”程誉以自己能理解的社工含义,耐心地向他解释道。 
丁蟹点了点头,说:“哦,但我不认识他们啊。” 
这时候,刚才那名空姐已经折返回来了,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插嘴说道:“先生,您一定是在外国生活了好多年了吧?现在的香江已经有很完善的社会福利制度——”指了指程誉,接着说:“正如这位先生说的,社工会很好地解决您的问题的,他们不会要求您的回报,也不会因为不认识您而不去帮助您的,这个请您放心。” 
顿了一顿,又带着自豪说道:“如果先生您确实需要寻求社工的帮助。那么,我可以为您联系一位——我的姐姐就是一名资深的、优秀的社会工作者。” 
程誉大喜说道:“啊啊,谢谢你了。原来你的姐姐就是社工啊,真是巧了!我这位朋友正好需要社工的帮助。” 
那位空姐笑了笑,说:“每一位社会工作者都会很乐意地帮助这位先生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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