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之王:龙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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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喳”两声,那人被榔头一刀直接剖开肚子,榔头也被那人的一刀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由右胸直至左腰。
榔头退后两步,喘着大气。
地上已经倒下了不下十来个的汉子,或许,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前面的刀手们看着浑身血迹的榔头,那股凶悍的气势依然凛冽如实质。
“啪啪啪”几声拍掌,太子从刀手中走了出来,“果然不愧是‘铜锣湾之虎’!榔头还是那个榔头!”
他一边说,一边踏着轻快的步子,敏捷如豹。
榔头一动不敢动,虽然自己现在还有一战之力,但来人是太子!
别说现在的自己已经身中多刀,力战多时,即使是全盛状态,也不是太子的对手!在香江,除了丁蟹,谁敢说能稳胜太子?
太子一步一步踏出,身形越趋逼近,右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
“榔头,同是‘鸿兴’人,只要你现在对天发誓,以后归于我太子门下,我既往不咎!以后,就是兄弟!”
榔头不但是虎将,还是难得的忠义之士!在香江,无论谁提起榔头,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哈哈哈——!”榔头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大声。
他趁着太子稍微停步的空当,快速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田野——那里,雷蕾、疯子二人正带着唐芷青三人狂奔,还有几道人影在追赶。
“太子,我们认识也有十年、八年了吧,我榔头是什么样的人,太子你不清楚?我可以死,但念在‘鸿兴’人份上,不要侮辱我!”
榔头一边说,一边把右手手腕抬至嘴边,狠狠地用牙齿拉紧那条已经用鲜血染成墨色的衬衫布条。
他的左手,已经不能用力了……
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吗?
只是,真想好好地再望她一眼……
那一夜的风流(十三)
丁蟹犹豫了几秒,不再细想,举步就上了电梯,按了最大的那个数字键。
无论如何,也只有见着了才知道结果。
他不想康茹霜有事——因为她是唯一聘请了自己的人。有时候,要帮一个人的原因,真的很简单。
“叮”的一声,电梯到顶了。
丁蟹刚一踏出电梯,已经有人大喝道:“什么人?”
好森然的防御!从大门到大堂,再到这里,里面究竟还有多少道这样的防线?
丁蟹手下不停,两爪伸出,已经捏住两名大汉的颈部,另外两名汉子见状,弓身打出勾拳!
丁蟹一发劲把手上的两名汉子迎了上去,不待出拳汉子收劲,身子一闪已转了过去,侧身把一名汉子踢得飞起撞在墙上,右拳再出,“卜”声打中一人太阳穴。
只一刹,丁蟹左掌再斩中另一人颈部,身子一退一进,已经到了最后一名汉子身后。丁蟹双手反锁那人头部,弓身把那人甩出几米开外。
丁蟹纵身冲了过去,不待那人落地,提膝砸在那人脑袋上,那人哼也没哼一声就此昏死过去。
丁蟹停了下来,侧耳听了一下,往一扇门撞了过去!
……
太子手上短刀耍了几个刀花,身子一矮,长腿一蹬,已闪电般到了榔头身前!
好快!
榔头根本来不及闪避,右手紧紧绑着的开山刀如雷胜电,直劈向太子!
太子诡异地一闪,整个人出现在榔头左边,手上短刀一送一缩,洞穿了榔头左大腿,身子再揉进,又到了榔头右方,短刀蓦然爆出团团寒光,就如一个光团般砸向榔头右边身子!
榔头咬着牙忍住左腿的剧痛,愣是再退了一步,开山刀再次劈出!
这一刀,已经是他最后的力气、最后的希望!
不求能杀伤太子,只求能再挡他一挡。唯有如此,雷蕾等人能逃脱的希望才能再增加一分!
从此,天人相隔。
只是,不知道你会否知道,曾经有一个汉子,在你背后默默地看着你、守护着你?
这一刀,将会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那一夜的风流(十四)
“砰”一声!丁蟹已经人在房内!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两条人影已闪电般到了他跟前,一人横腿下扫,一人拧腰勾拳。
丁蟹眼里红光一闪,只一刹间,人已奇迹般蹲身半跳,避过下面一腿头上一拳,右腿踏出,踩正那人脚背,“喇喇”几声,那人脚踝骨尽碎,惨叫一声犹自伸爪撩向丁蟹下阴。
丁蟹眼里红光再闪,长啸一声两手幻出道道爪影,那两人喉咙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被丁蟹的利爪划过,飞溅出两条血柱。
丁蟹刚准备再动,左边太阳穴上已经抵着一支手枪!
“别……”不等那人“动”字出口,丁蟹右手一搭一卷,那人持枪之手整条手臂“吱嘎吱嘎”地骨头断成几截!丁蟹再一抬腿,那人缓缓倒下。
这时候,丁蟹才望向房内。
房间内尚站着三人,其中一人身穿短袖T恤,另两人身穿深色西装。
那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坐着另外三人。
其中一个妙龄少女身穿白色露背晚礼服,神情轻松,正举着一杯红酒遥遥向丁蟹微笑。
她身旁的一个青年,样貌甚是英俊,一身燕礼服显得甚是风流倜傥。
他俩人对面而坐的,是一个年若四十来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身青色长衫,大马金刀端正而坐,面容清瘦,看也没看丁蟹一眼,徐徐说道:“你就是丁蟹?”
丁蟹没回答他,盯着那少女,蒋无霜!
至于那个英俊青年,丁蟹双眼一眯,情不自禁开口说道:“‘黑龙会’二代目三井寿仁的三子,三井秀仁?”那一年,他奉了蒋天笙的命令,到日之国刺杀三井寿仁,曾经见过这个青年。这么多年后,依稀记得。
丁蟹这才直视那中年男子,深深吸一口气:“纳兰长风!”
纳兰长风身旁站着的那个短袖青年听见丁蟹直呼老爷之名,腾地跨出一步,斗大的拳头直取丁蟹面门。
丁蟹微微一侧头,右手成拳,拇指含内顶起中指,一拳打向那人左肋下,那人拧腰闪过,右手直扣丁蟹双眼,丁蟹左掌迎了上去。“噗”的一声,那人被丁蟹逼退两步,正想揉身再上。
“骆兵!”
那短袖青年才悻悻站回纳兰长风身旁。
纳兰长风这才望向丁蟹,脸色不改:“果然不愧是丁蟹!久闻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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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出现了一个人物,如果大家还记得以前的剧情的话,嘿嘿,应该能猜得出来。
那一夜的风流(十五)
如黑夜的第一束曙光,划破穹苍;如旷野九天雷霆怒,震碎虚空。引刀成一快,千里不留痕。
一刀!一刀!
血光现,人已飞!
半空中的榔头,凭着多年砍人的手感,知道自己这一刀已经斩中了太子!
只是,太子的一下膝撞也已把自己的胸骨撞断!甚至已经撞断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犹在凌空飞起之中,榔头看见太子那道猎豹般的身型已追了上来,快如电闪!
榔头不禁笑了,滑行中的身子仰望长空,繁星点点,彷如伊人双眸。
太子手上短刀再闪,直刺半空中的榔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蒲扇大手从天而降,夹带着裂空雷音拍向太子头壳!
太子前足一点,身子诡异地停了下来,避过那只大手,身体一曲,右膝奔雷般撞了过去。
“哐”!如铁石相击的一声,太子弹跳向后,整条右腿一阵发麻。此时的榔头才“啪”地跌在地上。
太子定睛望去,先映入眼的,是一个亮澄澄的光头!
“太子,这人我保了!”
太子那对狭长凤眼几乎眯成一直线:“鬼王!”
墨色夜幕之中,鬼王那道铁塔般的身影渐渐现出,只见他踏出一步,那只长长的皮靴“嘎”的一声,马路的水泥地面顿时碎块四射弹飞。
“我再说一次,这人,我鬼王保了!”
“是岑浩南的意思?”太子知道鬼王,“鸿兴”新的铜锣湾话事人。今晚以前,太子还真没跟他接触过,尖沙咀太子,不需要刻意与任何人接触!
鬼王桀骜笑了起来,那双三角眼在黑夜之中犹如夜枭绿芒:“岑浩南?嘎嘎!我鬼王无需看任何人的意思!太子,莫说这里是朱海,就算这里是你的尖沙咀,我鬼王要保的人,阎王老子也奈何不了!”
太子一招手,身后剩余的刀手纷纷涌了上来,“鬼王,看在岑浩南份上,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今晚没见过你……”
鬼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陈态,你好天真啊!是不是做太子做久了,脑袋秀逗了?”笑声刚落,马路两旁现出几十条汉子,全部杀气凛然,剽悍如虎,特别是那整齐而一致的步伐,直似是催魂夺命声。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黑社会打手!这是太子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竟然是跑!
那一夜的风流(十六)
蒋无霜悠然一笑:“先是纳兰先生,再是‘战神’丁蟹,我就不明白了,两位大驾光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纳兰长风皱皱眉,不再理会丁蟹,转头看向蒋无霜:“蒋小姐,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也就不要说那些拐弯抹角的话了,我这次来,只为了带回茹霜。”
“哦?谁是茹霜啊?”蒋无霜眨巴眨巴那双大眼,笑眯眯地看着纳兰长风。
“呵呵,莫非是我高估了蒋小姐你了?蒋小姐,要知道,即使是蒋先生亲临,看见了我,也得低头。”纳兰长风站了起来,一袭青色长衫无风自动,“这十余年来,我已经不动怒了,如果蒋小姐以为我纳兰长风不会生气,那么……”
蒋无霜露齿一笑,抿了一口红酒,轻轻说道:“我真不知道谁是茹霜,但我却知道,岑浩南先生就在旁边的一套房间……嗯,他刚才好像送了一个美貌女子给纳兰公子作为生日礼物。不知道……那个是否就叫茹霜?”
纳兰长风脸色刹时铁青,双眼精光爆闪,“岑浩南!”狂吼声中,身型展开,那道青色身影直接撞破房门!
那叫骆兵的短袖青年也快步跟了出去。
丁蟹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纳兰搏与康茹霜是亲兄妹,而如今,却被岑浩南安排在一起……
只如此一想,丁蟹已经毛管竖起!
只怕岑浩南死定了!
……
鬼王看着缓缓后退的太子,嘴角不禁一撇,走到榔头跟前,踢了踢他说道:“死了没?没死的话给老子站起来。”
榔头吃力地用右手那柄仍是绑得死死的长刀撑着,站了起来,说道:“为什么救我?”
鬼王瞧了他一眼,好一会才道:“以后,我们就是战友。而丁蟹,就是我们老大——前提是他必须要打赢我!”
鬼王扭动了几下脖子,说道:“若是他赢不了我,我就捏死你。”
榔头心中大震,为什么,为什么鬼王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战友?老大?
这鬼王究竟是什么人?蟹哥究竟准备做什么?
夜色,更深;风云,渐起……
那一夜的风流(十七)
岑浩南呷了一口红酒,看了一眼荧屏上的那对男女——那对男女正在阔大的浴池里赤身缠绵。他正想点燃一支雪茄,好好地欣赏接下来的“真正高潮”,突然心中一动,伸出手,从那张檀木金边茶几的一角底下摸出一粒黑色的形如纽扣的物件,细细一看,偷听器!
三吉乍见岑浩南脸色大变,急声问道:“怎么了?”
岑浩南心如电闪,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能有如此手段?
丁蟹?不会!他是“战神”,不是“智神”!
太子?更不会!
蒋无霜?蒋无霜,蒋无霜!
蓦然,旁边的一间套房传出一声巨响,结实的木门破碎声声声入耳!
岑浩南长身而起,想也不想,右手一伸,已经捏住梁学明脖子!
梁学明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个浩南哥又想对自己做些什么,整张发白的脸上,是一层莫名的惊恐。
三吉见状,也是暗吃一惊,叫道:“浩南哥,你——!”
岑浩南挥手打断他,对着梁学明厉声大叫道:“你这畜生!竟然连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我岑浩南,今日就要清理门户!”
梁学明惊恐万分,根本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竟然令岑浩南如此大怒,有心说话辩解,可岑浩南那只大手犹如钢钳一般,他又如何能说得出话?
岑浩南死死地捏着梁学明的脖子,心里犹在想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有偷听器?那边为什么会有人撞破了房门?但他行事一向小心谨慎,即使杀错了,也不过是个无关重要的梁学明!但如果因此而行错半着,只怕自己即时万劫不复!
岑浩南右手发力,梁学明脸色顿时转黑!
由岑浩南起身捏住梁学明,再到现在,不过是两三秒,再次传来“磅”的一声!岑浩南那间套房的房门已被撞开,有人狂吼:“岑浩南——!”
岑浩南不敢再迟疑,两眼凶光尽现,“咔嚓”地捏碎了梁学明喉骨!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岑浩南今日就替天行道,送你归天!”
那一夜的风流(十八)
纳兰长风旋风一般冲到进去,正见岑浩南兀自提着梁学明那具尸体,“岑浩南!”他咬着牙蹦出一句。
岑浩南见了纳兰长风,大吃一惊:“纳兰先生?”
纳兰长风此时也顾不得收拾岑浩南了,双眼往那荧屏看去,只见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正缠绵如蛇,相拥而吻。
纳兰长风的脸色既青且白,狂怒吼道:“快阻止他们!”
岑浩南虽然不知道他发怒的原因,但也清楚知道纳兰长风显然不想见到事情的发生,连忙一指总统套房的另一扇门道:“这里可以进去。”
纳兰长风身子一闪,已到了那扇门前,一脚踹出,把那扇门整个踹飞,身子再闪,已到了里面。
里面还有好几间房间,急晕了头的他一时连踹两门,也不是浴室,气得哇哇大叫:“纳兰搏——!你出来——!”形如疯虎般把所能见到的房门全部踹飞。
“哗啦啦”一串长声,纳兰长风将一扇玻璃门也踹了个稀巴烂,里面热气腾腾,正是浴室!
纳兰长风双手一分,把那扇门推倒,口中大叫道:“纳兰搏——!停下来!停下来!”
里面的纳兰搏正是到了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己父亲的吼叫,大吃一惊,从水池里跳起来,用大浴巾包着自己下身道:“爸,我在这儿,什么事了?”
康茹霜听到响声,也是吃了一惊,又见纳兰搏跳出水池,叫出“爸”,知道来的正是纳兰家家主纳兰长风!她正想也站起来,忽然心中一动,却停了动作,就这样待在水池里。
纳兰搏生性风流,爱好结识美貌女子,这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