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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黑道之王:龙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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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榔头胡思乱想之际,那个西装跑步男跑了过来,一脸激动地说:“你,你就是‘铜锣湾之虎’榔头大哥?啊啊,我叫马文强,我好崇拜你的……”往身上乱摸,摸出一支钢笔,递了过去说:“榔头大哥,帮我签个名吧!就写;祝小强生意兴隆!拜托你了!” 
榔头额头冒起条黑线,盯着眼前这个家伙,想着是不是应该先干掉这人再帮蟹哥接风? 
丁蟹与榔头(三)   
刚才榔头正跟几名手下在这附近吃饭,忽然发觉外面来了好多社团内的兄弟,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便叫一名手下出去查看,回来告知不过是小事一桩,倒是他手底下的烂赌文瘫痪在一间西餐厅门口,似是发羊癫一般。 
榔头见左右无事,而且那人又是自己的得力大将,便走了过去看看。谁知道烂赌文一看见他便弹了起来,口中不断喊着“我看见了蟹哥!我看见了蟹哥!” 
榔头大吃一惊,详细问了经过,这才有了追来的一幕。 
当日香江黑白两道阵容庞大,于沙田机场为丁蟹接机。谁知道丁蟹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走。害所有的人都白等一场。 
自那日起,整个黑白两道就忙个不停,纷纷打探丁蟹下落。但丁蟹竟似人间蒸发一般,杳无踪影。 
榔头作为丁蟹手下中最忠心的一系,当然是比旁人更为紧张,今日竟无意中得知丁蟹的消息,哪还不赶来? 
榔头看着跟前一脸期盼的马文强,终于接过他手上的钢笔,在他的浅黄色领带上写下了几个又歪又斜的大字:祝小强生意兴隆!狼头(榔头误以为狼=榔,他不会写榔字)。平生第一次帮人签名,他自己想想也觉得好笑。 
唐芷青拉住田恬躲在一旁窃窃私语:“我怎么就不知道你的小马哥原来这么搞笑的?” 
田恬苦笑说:“我也不知道呀,那家伙平时就喜欢看黑帮片,跟公司员工吹牛时也是左一句江湖,右一句义气……原来他的偶像还真的是黑帮人物啊。” 
唐芷青瞅了瞅丁蟹,说:“那家伙原来这么厉害啊!连你小马哥的偶像也要向他鞠躬!”又得意洋洋地说:“就连对我,他也要行礼呢。” 
眼珠一转,说,“你的小马哥视那大家伙为偶像,而那个大家伙却要向我鞠躬。这样算起来,我的辈分可是比你的小马哥高多了——嗯,这样说起来,你以后应该称呼我什么啊?算了算了,我吃点亏,你以后见了我鞠个躬就行了。” 
田恬双手搔她腋下说,“美死你了!还想我鞠躬!” 
唐芷青被她痒得咯咯笑个不停。 
另一边,榔头静静地望着丁蟹,说:“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丁蟹与榔头(四)   
丁蟹挠头说:“老大?我是你的老大?”眼见榔头吃惊的表情,便笑了笑说:“呵呵,这个,真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得了个暂时性失忆的毛病,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榔头一时间既惊且乱,急声问道:“老大你有病?严重不?我马上派人送你去医院!找最好的医生!” 
丁蟹连连摆手说:“不,不,不。你先听我说。” 
待榔头定下了神,丁蟹才缓缓说道:“其实,其实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想知道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子。”,凝视着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的榔头,内心里感受着他对自己的完全出自真心的关怀、忠诚。 
挥挥手阻止他的开口说话,接着说:“或许,以前我真的是你老大也不一定。你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是我从那个黑房出来以后,接触过的所有人当中第一次碰见。这种感觉很特别,就好象你是我很亲近、很值得信赖的……兄弟!你,很好!” 
榔头听了他这番说话,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澎湃激动万分!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你们听见了吗?都听见了吗?蟹哥刚才说我榔头很好!是他的兄弟! 
八年前,台湾本地黑帮“青竹联”实力飞涨,在东南亚如日中天,一时风头无两。其龙头野心勃勃,派出了帮中二把手“野狼”,带了三百名帮中好手,来到香江,意欲联合“东星”,一统香江毒品市场。 
香江黑道老大“鸿兴”当然不会让过江龙沾指本地市场,于是与其联军开战。 
那一次,榔头奉命要拖住对方一支为数众多的援兵。他率了三十多名兄弟,在牛头角一处荒山,与对方一百多人展开生死斗。由深夜一点,杀到东方鱼白,由牛头角山顶杀到山下郊野,硬是把对方死死拖住。另一战场上的丧坤、岑浩南等人才得以大获全胜。那一次,当他榔头领着全身二十二处刀伤、带着六名尚能活动的兄弟,回到社团总部时,丁蟹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不错!” 
那一年,丁蟹远飞泰国执行社团秘密命令。榔头陪着丁蟹的情人雷蕾过海,到香江邻岛奥门赌场解闷。遇上当地黑帮老大陈五,调戏雷蕾不成便想扣下二人。榔头孤身一人,护着雷蕾,提着开山刀,由酒店杀至天星码头,送雷蕾上船离开;再由天星码头杀回奥门赌场;最后因为对方人多势众,只得再杀回码头乘船而去。 
待丁蟹回到香江,盛怒之下领着“十三太保”剩余的七人(当时已经有五人在各种械斗中死去或残废),乘船过奥门一夜之间灭了陈五及其帮会。 
那一次,丁蟹当众拍着榔头的肩膀,大声说:“你是我最信任的手下!” 
“给我一年时间”   
榔头十七岁随丁蟹一起入“鸿兴”,一直都在丁蟹手下办事。四年间,经历的各种拼杀数之不尽;四年间,得到丁蟹的赞赏屈指可数! 
今晚,就在此时,就在此地,他榔头终于得到了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你是我的兄弟!你很好! 
有了这句说话,此生足矣!   
榔头默默地流着泪水,百感交杂。 
丁蟹站在他的身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几句说话就令眼前这条汉子流下热泪,但丁蟹知道这是一种感动,一种蓦然回首、此生不枉的感动。 
过了良久,丁蟹说道:“给我一年的时间,如果这一年我还是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么,那么我就做回以前的我。” 
他抓了抓头发,苦笑地说:“现在的我根本是把以前的一切都忘记了个干净,也再做不回你心目中的我了——不如,你就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好好地适应一下这个世界吧。” 
榔头很想叫他去看医生,相信一定会有办法医治好他的病的——香江不行的话就去M国,总会有解决办法。但是,榔头所认识的丁蟹从来就没试过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话。榔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丁蟹。 
丁蟹向他挥了挥手,一边走向唐芷青一边对他说道:“就这样吧,你是我的兄弟,你一定会支持我的。” 
“另外,这一年的时间,希望你们能尽量地不要打扰到我的生活。”丁蟹没有回头,只是停了一下。 
丁蟹走到唐芷青身旁,轻轻说道:“我们走吧。” 
唐芷青欢喜地说:“早就该走了,在这里吹着风饿肚子的感觉还真不咋的。” 
马文强搂着田恬走过来说:“要走了?那也得跟我的偶像道个别啊。咦,青青,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 
唐芷青转头瞧了瞧丁蟹,面上红了红,说:“不是拉,他是你家田田的秘密情人呢。” 
田恬吓了一跳,挥舞着双爪追向她,“青青!我要杀了你!” 
榔头就这样一直站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蟹哥,要离开我们了吗? 
到底是不是男朋友   
在一间中式餐馆里,丁蟹看着正狼吞虎咽的唐芷青。他就是觉得奇怪,凭什么这女孩如此地猛吃,吃相还是那么好看的呢? 
唐芷青往嘴里塞了块牛肉,瞧了瞧丁蟹,含糊不清地说:“看着我干吗?该干嘛干嘛去。” 
马文强从进来餐馆开始,就一直地瞅着丁蟹不放。这时,终于说道:“你真是青青的男朋友?” 
丁蟹挠挠头,瞄了一下唐芷青,苦笑道:“大概是吧。” 
田恬马上接口说:“什么叫大概,本来就是嘛。青青都为了你求曾校长,让你在我们学校担任体育老师了。要不是你的女朋友,会这样做?” 
可能她这样说是为了加强“青青男朋友”这个身份的说服力,可惜她还是太小看了自己男朋友的吃醋程度。 
马文强一听见她说,丁蟹将会去他们的学校担任体育老师,脸色就变了,“他,他去做你们学校的体育老师?那,那岂不是天天待在一起了?” 
田恬呻吟了一声,用脚在台下踢了踢唐芷青。 
唐芷青拿起餐巾抹了抹嘴,对着丁蟹甜甜一笑,“我吃饱了,我要喝可乐。” 
丁蟹哦了一声,还是照旧自己扒自己的饭。 
唐芷青右手暗暗伸出,在他腰间狠狠一拧,嘴巴笑得更甜了,“我要喝可乐!” 
丁蟹痛得几乎喷出满口饭菜,拼命拍了拍胸脯,咽下那口饭菜,喘着气说:“你想谋杀啊?你要想喝就找侍应啊,光跟我叫有什么用?” 
田恬一拍额头,没治了,这德行,连假装的男朋友都做不来,要真转正了,怕不气死青青。 
果然,唐芷青一副咬牙切齿,说,“我就是想你帮我找侍应。” 
马文强看看丁蟹,又看了看唐芷青,摇摇头说:“我看你们,不太像情侣。” 
“你呀,没看见人家在耍花枪呢。”田恬又要救火了,拿起水果盘上一个苹果,一边削一边说,“这叫情趣,你懂什么。” 
唐芷青狠狠刮了田恬一眼,大声喊道:“我跟他就是情侣,谁说不是我跟谁急!” 
这喊声,也太大了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丁蟹低下头继续扒饭,早知道这男朋友当得如此辛苦,打死我也不答应。 
马文强显然也是被唐芷青的喊声吓了一跳,嘀咕道就算是真的也不用这么大声吧? 
岑浩南与三吉   
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但铜锣湾的辉煌夜总会依然灯火璀璨,纸醉金迷。 
辉煌夜总会顶层的经理办公室里,岑浩南正把一瓶已经冰好的1982年拉图红酒打开,然后倒入一个精美的醒酒器内,走回那张真皮沙发舒服地坐下,说:“好了,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沙发的另一端上坐着他最信任的心腹大将三吉。 
三吉脸色凝重地说:“今天发生了两件值得留意的事情。” 
岑浩南静静地望着他,面色一片平静。他继续说:“下午两到三点的时候,‘东星’刀疤林手下长毛带了二、三十人冲进油麻地果栏街一姐阿骆的档口生事。” 
岑浩南还是不动声色,不慌不忙地从前面的茶几上一个雪茄盒抽出一支高希巴—世纪六号,用盒子里的剪刀剪好,拿出支纯木火柴点燃。他在听,他知道事情如果只是如此简单,三吉不会向他汇报。 
果然,当他慢慢旋转雪茄,均匀点燃时,三吉又说道:“长毛跟阿骆的手下发生冲突,‘东星’长毛准备充足,而且有心算无心,另外当时阿骆又不在,档口只有十来人,长毛本来是很有机会得逞的。” 
岑浩南扭动了一下身子,深深抽了一口。他知道事情的变化就要来了,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三吉脸色变得很难看,说:“当时有一个据说是去阿骆档口应聘的青年后生,他突然间出手。结果……”说到这里,他的脸色都已经开始泛白了,“结果包括长毛在内一共有十一人被他重伤!” 
“是很重很重的伤。其中有一个头盖骨被硬生生打碎,估计会成植物人;另一个脊椎骨被一拳打断成两截,下半辈子都要坐轮椅;还有一个被人徒手直接用手指插进左胸,医生说若再插进两公分,就要伤及心脏了。”三吉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身体,似是要驱赶莫明而来的惊恐、不安。 
岑浩南拿雪茄的手颤了一下,强作镇静说:“那个去应聘的,查到了他的行踪没有?” 
三吉摇了摇头说:“没去查……我不敢。”他看着岑浩南,脸上肌肉抽了几下,说:“事后我去过果栏街,找过阿骆的手下问话,又去了趟医院找医生了解伤势。按他们形容那人的外貌身型,以及医生对伤者的分析报告……一切都表明,出手的人,应该就是蟹哥!” 
岑浩南腾的站了起来,度了几步,又走向了酒柜,取了只高脚酒杯,提起醒酒器,把红酒满满倒入杯中,也顾不得什么观色、闻香了,直接拿起酒杯,灌进口中。 
喝过满满的一杯,他才定下神来,嘿嘿笑道:“果然啊,螃蟹就是螃蟹。嘿嘿,出手的风格还是一点都没变啊!”又取出另一只酒杯,分别倒满,以左、右手拇指及食指分别握住两只杯脚走回沙发,递给三吉一杯,说:“我只觉得好奇的是,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红眼?要是红眼了,怎么会不死人呢。” 
三吉也是出道七、八年了,自是明白他所说的红眼是什么意思。他一口气喝光那杯酒,说:“另外一件事,也是跟蟹哥有关。确切地说,这件事更证实了蟹哥的确就在香江。” 
“哦?” 
“晚上的时候,一名‘新义社’的头目找到了我,让我帮忙说情,求一名大佬级人物不要怪罪他。” 
此时,岑浩南已经冷静下来了,轻摇着酒杯说:“哦?一个小小的‘新义社’头目,能得罪什么大佬级人物?” 
三吉苦笑着说:“他调戏了两名美女……幸亏没成功。后来他亲眼看见了榔头向其中一名美女的男朋友行鞠躬大礼。”顿了一下,自己又接口继续说:“试问整个香江黑道上,有几个能要榔头行鞠躬礼的?” 
岑浩南眼角跳了跳,习惯性用小指挠挠耳朵,喃喃说道:“榔头?女人?” 
青青她被抓去了   
第二天一早,丁蟹坐车去到何仲超纪念中学,找到了刘主任。 
刘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脸和气,甚至连衣着也很新潮、休闲,他满面笑意道:“你就是曾校长说的丁蟹丁先生吧?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你这么准时的了。” 
丁蟹有点受宠若惊,跟他握握手,道:“刘主任你好,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呢。” 
刘主任为他办理了入职手续,签了一份“临时合约”,道:“小丁啊,学校现在只有两个体育老师,所以你以后的教学任务可能会比较重。不过我对你有信心,相信你一定会很好地完成任务的。” 
接着,刘主任又带着丁蟹参观了一下学校校舍,简单介绍了一下各位老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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