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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灵魂之欲-第3章

小说: 灵魂之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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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冲冲取下镖递给云琛,黑亮的眼睛贼光闪闪地瞅着云琛,“谁输了可要洗一个星期的碗哦!”
云琛微微一笑,接过飞镖轻松投出:一镖20,一镖17,最后一镖稳稳当当落在11的双倍区!他故意为难地问:“分数一样怎么办?再来一遍?”
小东目瞪口呆, “怎、怎么可能?又没见你练过……”
这时,云越也走过来,拾起另一组蓝色的飞镖,微笑道:“我也参加一个。”
手起镖落,再次一镖20,一镖17,一镖落在11的双倍区!
小东张了嘴愣愣看着两人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响,忽然满脸悲愤地扭头就走!
云琛和云越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云琛就笑不起来了。
他当然没指望真的让儿子洗碗,可还没等他来得及说话,小东已经利落地收拾起碗筷放入洗碗池中,放水、调温、加洗洁精、哼哧哼哧地清洗起来……那个熟练劲绝对不是第一次当童工!
云琛越看越不对劲,问:“平时你也这么和妈妈比赛?谁输了谁洗碗?”
小东还没从“原来我最菜”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气鼓鼓地没理他。
一旁的云越说:“是,就和我以前一样。”
云琛惊讶地扭头看着他:“你以前也这样?到什么时候为止?”
“……到高二,小东接替我。”
他高二……那小东还不到六岁!她居然让不到六岁的儿子替她洗碗!
云琛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刚刚齐灶台高的小豆丁竭力伸长细细的胳膊艰难地在水池刷碗的凄凉景象。原本以为这一幕只会发生在贫困山区的留守儿童身上,没想到居然天天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他压着怒气问:“你们平时谁赢得多?”
云越沉默一会,说:“我一次没赢过。”
小东扭过头得意洋洋的说:“昨天我赢了一次!”
云琛咬牙:“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小东满脸不屑地说:“我妈说了,这点小事不用告诉你,不然你肯定大惊小怪唠叨个没完。”
云琛又是一口气差点没憋过去,他忍了又忍问:“好、好,除了这事你妈还让你干什么了?”
小东停下手中的活想了想说:“如果我想打游戏必须自己干活挣,倒一星期的垃圾可以玩一小时、扫一星期的客厅可以玩两小时,帮她收衣服划不来,只有半小时。”
云琛哼一声,“这个还不错,从今天起所有时间延长一倍。”
小东大喜:“游戏的时间?”
云琛冷冷道:“干活的时间。”
***
这一天云琛过得没有想象中累,除了给儿子洗澡闹了点小插曲。
他问儿子会不会自己洗,小东点头说会。结果他自个进洗澡间三分钟不到就出来了。云琛检查一下,毛巾都没有打湿,于是他决定再压着儿子好好洗一遍。
于是第一次和爸爸一起洗澡的小东盯着某处满脸好奇的问:“爸爸,你小弟弟上怎么长胡子啦?”
“这个……你长大了也会有。”
“那妈妈也长了吗?”
“……”
他把小东的头往水龙头下一按,使劲往他头上涂肥皂,“你这臭小子,管那么多干嘛!”
水下的小东哇哇大叫:“头刚才已经洗过啦……”
满身大汗地给儿子洗完澡,云琛顺手就把儿子抱起来。小东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他愣了一下,悻悻放开。
上一次给儿子洗澡好像是六年多前,那时方纪辞退了保姆,而他每天忙完了公司忙完家里。两人每晚一起给儿子洗澡,洗完了他就拿个大浴巾把儿子包好抱到床上去擦干,圆圆胖胖的小布点很怕痒,总是边擦边不停咯咯地笑,方纪也不过来帮忙,就那么兴趣盎然地站在旁边瞧着他们父子也在那儿眉开眼笑。
他还记得她那时的笑脸,可是不记得到底有多久没看过她那样的笑脸。
***
安顿好小东,云琛开车出门。
他再也无心等待下去。去他妈的冷静和计划,他只想让自己的妻子快点回来。
这个会装腔作势的女人,平时做出顶顶贤惠的样子,其实成天在家背着他当地主婆使唤儿子!是的,他必须好好教训她一下,或许该把她绑到床头好好打顿屁股……这个想象让他忽然浑身发热起来。
他们有过非常荒唐的时刻,有时他们会随性所至玩得有些过火,那种时候的方纪总是让人难以想象难以言喻。
他以为那是她的另一面,那个在她传统外表下隐藏着的另一面,那个只属于他的、只让他心跳加速的、只被他妥善收藏细细品尝的方纪。
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妻子还有许多自己也从不了解的另一面!
他心思不觉烦乱起来。打开车窗,沁凉的夜风吹拂进来。
迎面的风吹动他的发,也将那些掩盖在岁月之上的浮尘渐渐吹散,某些湮没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再次清晰起来。
那些春寒料峭的夜里,他没日没夜地做计划书,她不厌其烦地把他旁边的浓咖啡倒掉换成新上市的雨前龙井,她坚信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这种绿茶的滋味,而且这件事比他能不能熬个通宵干完手里的活明天好顺利拿下那单生意更加重要。
她为他买回一件无牌但“物美价廉”的衣服,说服半天他终于决定穿着试试看,结果没过几天,在某一重要场合他光荣的露底了!
当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看着两腿间那道可直视地面的大缝隙时,心里恨不得把那个傻女人弄过来直接捏死。
那一天;他带她参加罗老爷子的生日宴会,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的方纪倒没怎么露怯,不过回来后她说无聊的想打瞌睡。后来有一次,他陪人应酬时,她果真找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打瞌睡。
还有那一年,好容易才有起色的公司意外卷入一场债务危机。四面楚歌之际,方纪拿出他们的全副家当递给他:金额不多的存款、刚买不久的新车钥匙、以及刚从银行赎回来的房产证。 “去吧,再去试一试。”
他摇头苦笑起来,这些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而且,“要是输了,你和儿子就再没有立锥之地。”
她无所谓地说:“不要紧,大不了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她说得倒轻松,她不知道这一仗如果他打输了,这辈子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光是欠下的那些高利贷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可也就因为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下定决心:以后无论混成什么样,他的老婆只能是方纪!毕竟能一路陪着你从一无所有熬出来,又愿意陪着你打回原形一无所有的女人这辈子能遇到几个?
他的心意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是他却忘了:他那个不知道人情险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女人从来就不乏“重新来过”的洒脱和勇气。
***
在宾馆楼下停好车,云琛又抽了两支烟,扔掉烟蒂,动身上楼。
“1509”,就是这间房。云琛吸了口气,按响门铃。
屋内半天没有声音,云琛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喊门,接着按。
方纪烦躁不堪地睁开眼睛,她好不容易刚睡着接着又被人闹醒,看看时间,已经快午夜二点了。
她拿起电话直接拨到总台:“麻烦你们到1509来一下,门口有人不停骚扰我,麻烦你们把他给弄走。”
现在这个时间来搞午夜凶铃的只会是一个人!


、角逐

门铃继续不依不饶地响着,频率越来越急,她完全可以想象门外某人渐渐火起的样子。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停止,门口响起谈话声和愈来愈激烈的争执声。
方纪微微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闭着眼睛脑补了一下门外某人气急败坏的狼狈相,心情稍许舒畅了点,正准备挑战一下自我在这种情况下蒙头大睡。忽然门被人猛然推开了!她一下子坐起来,瞪着门口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影难以置信地说:“你、你……”
他一言不发站在那儿,深邃的眼睛在逆光的阴影里冰冷闪烁。
旁边凯锐酒店的总经理黄有为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抓奸在床之类的场景。他暗自摸了一把冷汗,这都惹的什么人啊?他这家小店可惹不起睚眦必报的云琛!
他呵呵赔笑道:“云总,我就说是个误会吧,有什么事好好跟嫂子说。家务事家务事,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他赶紧带着那几个刚才差点和云琛打起了的保安闪人。
云琛走进一步,“哐啷”地一声狠狠扣上房门;整个房间仿佛都随之一震。
这时,方纪也冷静下来,问:“你怎么让他们开的门?”
云琛面无表情地重复方才的话:“我告诉那个姓黄的我老婆在里面,他今天要是不开门,明天我就让他这个酒店彻底关门!”
方纪服气了:“云琛,你可真是不要脸到一定境界了。别人瞧你这个歇斯底里的样指不定还以为你是来捉奸的。”
云琛眼里火光又是一炸,正待发作,话到口边又强忍了下去。
真是差点又被她气糊涂了。
他大半夜绕了大半个城市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丢人和吵架的!
云琛暗暗自嘲地笑笑,真见鬼了,这几天动不动就被她弄得乱了方寸。他平了平心绪;说:“好了;方纪,你气也出了,我人也丢了,咱们现在能不能好好说会话?方纪,咱们好好谈谈吧。”
方纪脸上的笑容褪去,“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是离婚的事情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其余的,没什么好谈的。”
“你能不能稍微冷静一点,不要这么意气用事?对,这事是我对不住你,可为了这就非得判我们婚姻死刑?你想想看如果咱们真离了,你、我、小东,大家都不会好过,尤其是小东!好端端一个家真要这么轻易毁了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疼?
方纪,好好想一想,除了离婚,咱们肯定可以找出其他的解决办法。你想想这九年的时光,再想想孩子,难道真的没一点让你留恋地方?”
方纪微垂着头沉声不语。
他趁机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做个让你满意的丈夫。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有什么要求只管提。要不这样吧,我把公司的股份转一部分到你名下,然后咱们再去签一份公证,如果你再发现我出轨,我二话不说马上和你离婚,房子和那些股份都归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方纪沉默一会,缓缓道:“云琛,你说这些话让我很意外,我原以为你会很痛快地答应离婚的事。坦白说,你能说出这些话至少比真的开开心心送我走让我好受很多。”
他神情微微一动。
她却略微苦涩地笑了笑。
可不是吗?像云琛这样的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得到什么样美女没有?能为家里的黄脸婆退让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照理说她这个过气的糟糠也该知足。
方纪抬起头,清晰无比的说:“不过……不行!”
云琛的牙关缓缓咬紧,腮边肌肉隆起,露出刀刻一般的凌厉,“为什么?”
方纪沉默片刻说:“……因为一份需要利益和公证保障的婚姻,我没有兴趣再继续下去。”
云琛凛若寒冰的眼里忽然喷射出极致愤怒的火焰,没有兴趣!没有兴趣!!
“方纪、方纪!你她妈、你他妈……你疯了是不是?!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一辈子不犯错?别的女人都能原谅,为什么就你不行?!就算你甩了我另找一个男人,谁能保证他一辈子只睡你一个人?!他现在就算说的再好听,可五年后呢?十年后呢?方纪,我没有要你给我很多机会,一次、一次你都不肯?!你为什么非得固执?就为了那么点过眼云烟的破事你非得弄得家破人散才开心!!”
方纪的目光平静而笔直,“云琛,你是个生意人,你告诉我如果你签了一笔合同,结果对方毁约,这笔生意你还会不会和他做下去?”
室内沉寂下来,云琛的面容亦沉寂下来。
他紧紧盯着她,仿佛要看到她眼睛最深处,她不避不让地回视着,彼此间轻微的呼吸变得清晰可闻。
过了好一会,云琛缓缓开口:“这个要看情况。如果放弃这笔生意损失更加惨重的话,我会选择狠狠敲他一笔,然后继续做下去。”
方纪轻轻笑了一下,微微挑起眉,“你当然可以这么选择。不过……如果我不想继续下去,毁约的责任不该我负对不对?造成的损失也该由对方承担和弥补对不对?”
云琛的眼眸缓缓眯起,目光一点一点变得深邃莫测。
方纪说:“方才你说离婚这件事对你对我对小东都很糟糕,”她微微扯了一下唇角,“你功成名就年轻有为,现在恢复单身或离婚换个娇妻都是很惬意的事;而我,有手有脚也不用着你操心。只有……小东,”她目光微微一黯,但随即神色一正:“他的损失我们一起承担。或许他确实一时适应不了。我们可以暂时不告诉他,他还是跟着我生活,你想看他的时候随时过来都行。你原本就很忙,一周也见不到他几面,所以他的生活根本不会有太大改变,我会等到他稍大些,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
云琛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女人脑袋敲破把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给抹掉!他伸手一把将她从被子里直接拎出来,抓住她睡衣的领口就往下扯。“哗啦”一声,衣扣尽数崩落,大片肌肤露了出来,峰谷突兀而出。
方纪愣在当场,反应过来不由气得浑身发抖,边掩住胸口边气急败坏地说:“云琛,你又发什么疯?!难道你就只会靠上床解决问题?!”
云琛声音清冷道:“谁要和你上床?我只是替你换套衣服带你回家而已。”
“你休想!”
云琛也不吭声,手下毫不停顿,一下就扒下她的睡裤。
方纪彻底抓狂了,一脚踢向他:“姓云的,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会和你回去,这个婚我离定了!咱们法庭上见!大不了我熬上两年,我不信到时你能阻止我,我不信你还真能一手遮天!”
云琛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深邃的眼睛里闪着冰冷讥诮的光芒。
她这个模样真是很好笑,丰。满如蜜的身体仅余寸缕、一只纤巧的足踝还握在自己手里,修长的双腿无奈微分着,露出中间一线可怜的薄布——就这样一个任人轻薄和侵入的姿态,气势上倒还一点不肯输人!
他的唇角挑起一朵温存俊逸的笑容,声音平缓却带着寒透心底的跋扈与冷酷:“说的对,方纪,我还真是一手遮不了天。不过,在T市,没有我同意,你绝对离不了这个婚,也绝对不能离了我独自生活下去!”
“那么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没了你我一样能活得很好,我能和你离婚,更能争取到小东的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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