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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日出前,请终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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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灯火大亮!
小隙(抱著鸡腿回头):。。。。。。
姥姥:你干嘛呢?
小隙(鸡腿藏到身後):夜来梦中突感腹部饥寒不得不起身闲庭信步之余找寻安抚脾胃之良药。
姥姥:。。。。。。说人话。
小隙(T3T):。。。。。。我饿了。
姥姥说教中──20分锺後──
小隙:姥姥你干什麽呢?
姥姥:。。。。。。看看豆芽。
小隙:啊!发了三天了,明天我就走了,明天就能吃上了吧?(星星眼)
姥姥:。。。。。。不是,豆芽机开关忘开了。
小隙:。。。。。。=皿=
姥姥:。。。。。。=。=


、第十一章

此後,我和叶清再也没有单独或私下见过面。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可没有为爱情献身的伟大觉悟。
那天醒来後,叶清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坐著,背後靠著靠枕,手指间烟火明灭,雕刻般精致的侧脸被烟雾迷蒙掉,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床头柜子上的烟灰缸满到溢了出来。
见我醒了他看了我一会儿,把那个蓝色盒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抛给我,一句话没说,穿衣离开。
我乖乖拿上嫖资,一瘸一拐回家养伤,谢景澄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问问情况,接下来就是空腹一天的指令。
妈的,想老子多体贴的攻,唯三次做受就他妈的这待遇,老子也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好伐!
除了下面战况惨烈外,被琴盖砸到的手指也肿得老高,一个星期动不了关节,更不要提练琴了。
不过我现在对钢琴也产生了阴影。
时间欢脱的往前飞奔,眨眼到了春节,唐人街各处张灯结彩,社区的大爷大妈挨家挨户派发今年华人晚会的安排传单,告知各位时间地点人物以及落款龙飞凤舞的“恭候各位华人光临”的毛笔书法。
每年春节谢景澄都要回国陪伴父母,我无牵无挂,一个人没什麽意思,便会拉上土生土长在加拿大的华人林睿来一起煮饺子吃,至於放鞭炮,那是小孩子的事。
今年林睿和情夫私奔去了在加拿大下面的国度,没准现在正给肚子里的宝宝晒日光浴,谢景澄提前一周就关了诊所回国置办年货,今年我真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了。
除夕当晚,听著不远处唐人街喧嚣嬉闹的声音和漫天华彩的烟花,我捞出一盘刚煮好的饺子,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叶清,连带著条件反射的手指疼屁股疼。
叶清还算是公私分明的,换言之装逼装的比较到位,公事上一码是一码,我也卖力的去赚吃饭钱,私事上……总之他一次也没提过,除了留下那条让我心神不宁的项链。
今晚团圆夜,他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诶,世事难料啊。
正这样想著,把饺子端上餐桌,还没坐下,门铃被按响,我以为是邻家的小朋友跑来要压岁钱,笑著开门,门外却站著叶清。
他总不会是来要压岁钱的,我把门开大一些,回厨房又拿了一套碗筷,我们没有一句对白,却熟稔默契得像老夫老妻。
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罢了,不知道他怎样想。
叶清也没说什麽,脱了鞋子自觉坐到餐桌前,我的房子不大,开放式设计,格局一目了然,我也懒得废话充当售楼小姐,拿来酱油和醋,想了想又去拍了两瓣蒜放在小碗里。
相对著默默吃了一会儿,他先开口道:“新年快乐。”
“嗯,”我笑呵呵地,“同乐同乐。”
吃过年夜饭,新年锺声还未敲响,我收拾过碗筷,看了看锺表,心里盘算著接下来干什麽,我们关系不伦不类,说白了跟偷情似的,难不成真要去楼下放鞭炮?
慢吞吞的擦著桌子,涮洗过抹布後也无事可做,他若是不来,我就早早上床睡觉了,一个大活人在不大的空间内明目张胆的散发存在感,即使是我的地盘也没有底气赶他走,何况我不太想这样做。
他侧首看了看我,见我停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欺身上来压住我,一边啃著脖颈、锁骨,一边脱彼此的衣服。
我有些茫然,他说的“婊子立什麽贞节牌坊”还真没说错,我是想和他做爱,但总是有种不甘心,有种错位感。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我推开他伸手接电话,那边兴冲冲道:“学长,新年快乐!”
我定定神:“哟~亏你还惦记著学长啊,我还以为你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我一边说著一边偷眼看叶清,他垂著眼睛,眸色晦暗不明,坐到了床上开始抽烟,我跟林睿互相问候了一会儿,没问近况,就被我找借口挂断了电话。
叶清一口一口吸著烟,我看他这样子浑身难受,也抓过烟盒,和他对著抽。
他把烟掐灭,顺手抢过我的,也泡在了烟灰缸里,继续刚才的生理反应。
我也动手扒下他的衣服,还是没有一句话,像两只掉队的野兽相互慰藉。
我後面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连续吃几个星期的流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再折腾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完全愈合。当他顶在我的那个部位的时候,身体绷直,下身僵硬,很让人扫兴,他捏了捏我的腰,沈声道:“放松。”
我握住他精神抖擞的小小清,轻声道:“别插进去行麽?”
“……不行,”他好像笑了下,“你又不是林睿。”
我闭了闭眼,转过身背对他,尽量放松下来,下身再次撕裂的感觉很清晰,这次却没有上一次疼了,原来这种东西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原来爱的感觉就是疼,爱上的感觉就是疼到麻木的过程。
老子居然也会有这麽哲学的时候。
我笑了笑,停下来,然後又笑了笑。
窗外炸开绚烂的烟花,照的天空亮如白昼,我看得入了迷,竟也想尝试亲手放一次的喜悦。
他把我翻过来,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悬空,他站在双腿间卖力的做运动,粗重的喘息间能感觉到他明显愣了一下,口气却没有变化:“你笑什麽?”
“没什麽,”我咧嘴一笑,缓口气道,“笑你没技巧,果然是小鬼一只,还需努力呀。”
他冷笑道:“我正在努力。”
说完冲撞的力度更大。
双腿有些痉挛,却还是忍不住笑。
去他妈的狗屁爱情,老子怎麽就遇上他了呢。
林睿跟我说,爱是人的本能。我告诉他,性才是人的本能。
爱就像叶清送的那条天价项链,从来都不只是满足人类基本需求的,性才是,就像人要吃饭喝水一个道理。
我爱叶清,叶清爱林睿,林睿爱Patrick,Patrick爱林睿。
这样一个“P”字形关系链中,作为竖线最底层的我也想知道,有没有人爱我?我知道了爱别人的滋味,我也想知道被爱的感觉。
这算不算是……新年愿望?
胡思乱想中好像叶清的动作慢了下来,才察觉到他发泄结束,却不打算抽出来。
我拍拍他的胳膊,缓声道:“我不是林睿,但我也不喜欢疼。”
他喉结起落,锺声敲响十二下,新的一年到了。
他轻轻抬起身子,慢慢抽离我的身体。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半眯起眼笑道:“新年快乐。”

作家的话:
走剧情啊!要走剧情啊!!(抓头发)


、第十二章

身在异国,春节是没有假期的,除夕跟Boss在一起守岁的福利就是,可以请到一天假。
之後的日子就是张流水账,他每天嫖客一样──提前付了嫖资──我却不想让他成为嫖客,嫖客给钱,不给钱的叫恩客,我宁可他是恩客。
他会让我弹琴给他听,一成不变的California Dreaming,开始很郁闷,後来很可怜他,求而不得的悲闷他还不懂如何化解,也是,这种东西没法化解。
天气步入春天,微寒的风中可以见到早早穿上了裙子的少女。
我去见了谢景澄,然後更郁闷。
他手里拿著化验单:“两个月了。”
我算了算,差不多是春节的时候有的。
他眉头皱成川字:“是那个强暴你的人的?”
“……”我无奈,“没人强暴我。”
他把化验单撇到我手边,双臂环胸,恢复面无表情:“随你说。我给你拿点药,回去按照说明书的剂量吃。”
我一把拉住他:“那个……能不要麽?”
他又一蹙眉:“当然不行。”
“我是说,”比个手势,解释道,“不是说不要吃药,我的意思是,能不要孩子麽?”
他微微瞪了瞪眼睛,目光向我的小腹滑去:“你不想要?”
……除了想不想,还有能不能。
我耸耸肩,尽量表现的很不在意:“一次意外罢了,想尝尝在下面的滋味,谁知道一不小心……”说著换上痞笑,“要是耽误了美少年们,罪过可就大了。”
谢景澄斜斜飞来一个鄙视的眼神:“行了吧,装得太失败。”
耳朵耷拉下来,哀怨地看他一眼:“景澄你的嘴真讨厌。”
悲伤已经很糟糕了,比悲伤还糟糕的事,便是让别人知道你很悲伤。
“那是因为你很讨厌,”他反驳一句,顿了顿又道,“你应该知道的,我们族男人怀孕,药物无法使其流产,除非遭受极强的外部物理撞击。”说著上下打量我一番,“要麽我揍你一顿?”
“啊哈哈景澄你的笑话越来越冷了……”
“那就回去跟你家那位实话实说好了,”他抱来一堆药瓶,“还是生下来吧,能定定你的性子。”
我提起袋子在灯光下透过光线仔细看了看,啧了一声:“真没办法?”
“没有,”他硬梆梆地甩出两字,“回去看说明书,记得吃药,一周来我这里检查一次,不许阳奉阴违。”
我翻个白眼:“不要乱用成语……”
“你可以滚蛋了。”
把袋子丢进後备箱,坐在车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乱的很,摸出烟盒叼起一只,打火机都打著火了的,眼睛忽然瞄到了肚子,定格了很久直到被打火机烫到了手,火一下子熄灭了。
从嘴里取出香烟,看了看咬出牙印的烟嘴,想了想还是默默放回了烟盒里。
从没想过要自己生个孩子,跟叶清做爱则是本能的不去想,他不喜欢带套子我也没说过什麽,或许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
但那又怎样呢。告诉叶清?除非我脑神经坏死。他肯定会要我打掉,可是谢景澄又说没办法,我这不是里外不是人麽。也或许他根本就不会相信。
乱想一路,到家时有点晚,从窗户看去没有灯光,有点失望,没有从後备箱拿出那袋子药就上楼,开门後发现有淡淡的光从客厅里照射出来。
我刚要问“你在做什麽?”,就看到电视屏幕上英格丽.鲍曼迷离的小眼神,叶清隔著沙发回过头淡淡看我一眼,又专心看向了电视。
脱掉外套换上家居服,坐在他旁边,跟他一起看。
他突然开口:“你今天回来晚了。”
“哦,”摸摸鼻子,“去看了一个朋友。”
“……嗯。”
随手抱起靠垫,又看了看他冷淡的侧脸,光线恰到好处的把他的轮廓照的更加立体,我正起色心,又听他道:“这月中旬跟我去一趟中国。”
“回国?”我皱眉道,“中国……哪里有生意可做?”
“做生意,仅仅靠政府还是不行的。”他意味深长道,“在B市扎根後再去一趟HK。”
他一本正经的说完,电影也演到了最後,爱人离去,枪声响起,飞机飞离了摩洛哥。
他把电视关掉,打开台灯,瞥了我一眼就开始每晚的运动,我按住他的手:“别做了。”
他置若罔闻,开始解扣子。
心底一直很憋屈,今天还得知中奖了,回来又是面对他一张臭脸,实在忍不住,推开他:“够了!”
他喘著气直起身。
我深深吸气,擦了擦脸,胃里不舒服,喝了几口水压下呕吐感,起身去浴室洗澡。
脑袋有点疼,吸了吸鼻子,脱掉衣服打开热水。
忽然不想见他,再也不想见他,桥归桥,路归路,是不是就不会压抑了,在这样下去迟早我得疯。
洗完澡裹著浴袍出来,叶清手边的烟灰缸又满了,屏幕上是卡萨布兰卡的开头,维克多和妻子伊尔莎走进里克的酒馆,那个爵士乐钢琴手在背景中弹唱著As Time Gose By。
我问道:“怎麽又看一遍?”
他抿抿嘴唇,没说话。
我陪他看完,起身道:“睡觉吧。”
他也随之起身,跟在我後面进了卧室,躺在床上,一人一边,泾渭分明。
他伸手抱住我,我下意识挣脱开,他把头埋进我怀里,肩膀微微耸动。
我叹口气,把他拉过来,一遍一遍抚摸他的背部安慰他。
他再如何强势,也只是一个孩子。
他轻声呜咽著,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猎犬,嘴里含糊的念著林睿的名字。
我开口道:“林睿很幸福。”
他点点头,哭声哽咽在喉咙里。
我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林睿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陪在身边的,永远是the second best。
他说:“我很想他。”
我说:“我知道,我也很想他。”
他说:“我爱他。”
我说:“我不爱他。”
他说:“我忘不掉他。”
我说:“我爱你。”
他靠得更近,我搂得更紧。
我更想跟他说,时间还长,谁说就一定忘不掉。
只希望,能在日出前,把这些统统丢进梦里,醒来忘掉一切。

作家的话:
叶老爷太能憋,没办法。。。。。。
杨爸爸越来越压抑了。。。。。。
最後热烈欢迎杨大叔的到来~虽然现在只是只没成型的包子。。。。。。


、第十三章

那晚之後,和叶清的关系骤然退回到安全线以内,唯一与朋友定义相左的是,他每晚依旧会来我家,只是床伴间的那件关乎肉体的事,再没做过。
我挺感动的,也挺钦佩,一个小孩子能有这样的自控力,实属难得。
叶清张罗著回国事宜,同行的除了我还有合作公司的代表,叫崔明博,我不认识他,但是认识他所在的程氏公司,原来是我们乐团主要的投资方。
程氏在时尚界口碑不错,主要做服装设计,以简约和硬摇滚两种迥异的风格搭配组成,要说它的掌门人真的是脑子进水了,中国局势目前尚不明朗,外企不受欢迎,唯一的选择是与政府合作,但这又不是什麽科技研发,哪里能得到什麽合作。且中国不能汇出大量的硬通货利润,即使是中等水平的汇出也不大可能。人民生活勉强温饱,哪有闲情逸致著装打扮。程氏现在就著手抢占中国市场,未免为之尚早,最终功败垂成。
不知道叶清为什麽要接下有这麽大风险的单子,但既然接了,还是帮助程氏做推广,我这个推广员自然是当仁不让。
临走的前两天,我请假去了谢景澄的诊所,检查了一下肚子里的那块肉,检查结果不好不坏,就是说那块肉暂时没有营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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