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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荡鬼(出书版) 作者:风似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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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才是。」天弘一个弹指,将玄瑶弹得翻了个跟头,接著拿起布巾擦了擦手,动作优雅无比。
「这把剑,我就先代为保管了。」朝两爪抱头趴倒在桌上的玄瑶笑了笑,天弘从龙天鸣手中接过剑,随手放在桌上。
「怎麽可以──」玄瑶大叫,却在天弘的目光中抖了抖身子,讷讷道:「……这样子……」
「嗯?」天弘轻轻勾起嘴角,「你说什麽,我好像没有听清?」
「没什麽、没什麽,你保管最好了,松子越来越沈了,很需要减肥,呵、呵呵……」干笑两声,玄瑶灰溜溜的爬下桌子,在桌腿处用尾巴将自己盘了起来。这个人太可怕了,就算被山上的千年蛇妖盯上,也没有这麽可怕的感觉。
「既是这样,我就当二位同意了这笔买卖。这姻缘玉重在姻缘二字,说起来倒也不是什麽高深术法。」
天弘将那玉佩拿在手中翻了翻,继续道:「本来我也不想弄这些个无聊东西,只因天逸答应了对面的王寡妇要在年内帮她择一佳婿,眼见著年关将至却还没有人选,便将这主意打到了术法上,想凭这姻缘玉帮王寡妇配个好姻缘。」
「王寡妇?」
「大大大大大大、大哥,你你你你听我说──」接收到龙天鸣冰冷的视线,龙天逸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王王王王寡妇她她她是……」
「你的意思是,我的弟弟,为了给那个姓王的寡妇寻个好姻缘,就将自己的兄长置於被人追杀寝食难安的境地?」
「唔,没有那麽严重吧,不过你要那麽说也可以就是。」天弘笑了笑,将玉佩放在桌上。
「大哥……」龙天逸讷讷开口,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说什麽是好。只在心里暗暗低叫,他家大哥的视线,越来越能冻死人了。
「很好。」瞥他一眼,龙天鸣自腰间取下块令牌,扔了过去,「既然你连寡妇再嫁都能管了,想必平日很是悠闲。这腾龙堡是父亲所建,为兄的掌管数年也有些倦,不若和你换换,也在这客栈住上几日全当歇息了。」
「大、大哥……」捧著令牌,龙天逸欲哭无泪,他向来自由自在惯了,哪里管过堡中事务?这次看来真的将大哥惹恼了,竟然要将腾龙堡丢给他,也不怕他将堡中弄得一团乱。
「你放心,不会拴住你太久,只要到腾龙堡重建完成即可。不过,你若是再闯下什麽祸──」
「不、不会,绝对不会再闯祸了──」
「这样最好。」料理完了家事,龙天鸣又转向天弘,「那,你所说的买卖,和这姻缘玉有什麽关系?」
「这个麽……便要看龙堡主的意向了。」
天弘顿了顿,眼神在龙天鸣与归明喻身上扫过,「这姻缘玉既可以让怨偶变佳配,当然也可以让二位毫不相干的人……相爱至深。我看龙堡主身边这只鬼遍身阳气充足,想必这玉佩染血之时,离龙堡主最近的便是他了吧。」
「没错。」
如此说来,他心中对归明喻那些说不清楚的感觉,难道……
会是因为这块玉的缘故?
想到此处,龙天鸣不由向归明喻看去,却见他垂著头,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脸上神色。
微微叹了口气,龙天鸣问道:「你说的帮助是指什麽?」
「若是龙堡主想要解除因姻缘玉而引起的这段情缘,天弘自当效劳;若是龙堡主觉得毋须解除,想要就此成就一段姻缘,那麽作法使这位变得如同常人一般,在下也是可以做到的。
「虽说你的阳气第一次传入他体内之後,你便无论何时都可以看到他,但想必有个会突然在众人眼中消失的情人,也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言罢,天弘将玉佩按在桌上,「不知,龙堡主──意向如何呢?」
「等等,你说因姻缘玉引起的情缘……」一直不作声的归明喻突地上前一步,按住那玉佩,对著天弘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是因为,这块玉?」话到末尾已然颤抖得几不成声。
龙天鸣按上他的肩,却被甩开,归明喻猛然抬头,再次问道:「到底是不是?」
「可以这麽说。」
天弘耸了耸肩,执起酒杯浅啜一口。
归明喻猛地一震,按著玉佩的手如同被烫到一般缩了回去,那一直水般清澈的眼眸竟似含了薄雾,深深望了龙天鸣一眼,接著便推开他跑了出去。
「……或者,说不是也可以。」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天弘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淡淡说道。
「你──」
「一切,都由龙堡主决定。」天弘双目微阖,神色竟有几分超然之感,「追或者不追,解或者未解,皆由心中所望而生。」




(0。42鲜币)荡鬼(纵欲而死的鬼?)第九章(下)

为什麽、为什麽胸口会这麽痛──
归明喻紧紧捂住胸口。
为什麽,在听到那人说他和龙天鸣的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的瞬间,心脏像是被利刃剖开一般疼痛。
他和龙天鸣、他们……
全是因为那块玉佩吗?
心中揪痛的、纠葛的,乱如一团麻、分不清是什麽的情绪在胸口撞击著,痛得他弯下了腰。
──这种,陌生的情绪……
归明喻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整个人缩成一团。
好奇怪,这种难过的感觉。
在听到那人说,那块玉可以让人与当时离自己最近之人成就姻缘之时,胸口便隐隐有些发闷,直到最後,听到那人问龙天鸣要不要解除因姻缘玉而引起的这段情缘之时,心中便似有把火在燎,让他不由自主地做出那些事情,不由自主地跑了出来。
手和脚似乎都不属於自己了,胸口闷痛,脑中却一片空茫。龙天鸣……会如何回答呢?
他会选择解除……那个术法吗?
情缘,他们是……情缘?
归明喻的身体猛然一震,情缘,原来他们竟是……情缘吗?
怪不得、怪不得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会有心安的感觉,怪不得只要一想到他会找姑娘解春药自己便会心痛,怪不得……想起那一夜二人的纠缠,归明喻面上不由一红,但接著便又惨白下来。
原来他们之间……
全部是因为那块玉吗?
将头埋入膝间,归明喻的全身因为这个想法而颤抖起来。
即使是在破庙中独自度过的那些年月,他也没有感受到如同此刻这般……近乎绝望的情绪。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他似乎处於两个世界,他们还活著,而他,已经死了。一瞬间,归明喻甚至想回到那山间破庙中,也不愿再感受此刻的绝望。
就在此时,一双大手按上他的肩膀,耳畔响起熟悉的轻叹。
「归……明喻。」随著一阵衣料摩擦的声响,龙天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让归明喻反射性的想要抬头。
「别动。」那双手按在他的头上,止住了他抬头的动作。
「有些话我想要说,你不要动,别……看我。」龙天鸣的声音有些发涩,似乎正在犹豫。
他要说什麽?归明喻的耳朵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耳朵上。
「那块玉,并不能代表什麽。天弘是故意那麽说的,包括你能够跑出来这麽远,也是他动的手脚。你不能离开我周身三尺,还记得吗?」
他的意思是?
归明喻动了动脖子,想要抬起头来,却又被按在头上的手掌阻住。
「别动,听我说。」龙天鸣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说什麽。
「见到你的时候,并没有拿到那块玉佩。就算後来拿到了,我也并不觉得它能影响什麽。」
「你是说……」脸埋在膝间,归明喻的声音有些发闷。
「咳,就是……」难得的,龙天鸣的嗓音竟然有些迟疑,「那块玉并没有影响什麽。就算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没有认为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的关系。」
「可你不是说过……你不好男色的。」归明喻小小声指控。
「我是不好男色。」龙天鸣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那难道不是玉佩引起的麽……那个……」
脸虽然埋在膝间,归明喻原本环膝的双手却对在了一起,十根手指头绕在一起扭呀扭的,看得龙天鸣失笑。
「我是不好男色,可是,我好你的色。」
「耶?」归明喻再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立即对上龙天鸣含笑的眼眸。
「因为你……所以才会『那个』的,不然就算中了春药,我也不会找个男人凑合。」
「真的吗?不是因为那块玉?」
归明喻歪著头,水波萦绕的眼眸,让龙天鸣看的心中一紧,情不自禁的将唇印在其上。
「真的。」
「那……其它的,也和玉没有关系?」
「听著──你现在,想要离开吗?回到你之前住的破庙,就像是从未遇到过我?」
归明喻摇了摇头。
「我也是一样的。」龙天鸣捧起他的脸,「既然我们都不想回到从前,也不後悔发生过的事情,有没有那块玉又有什麽关系呢?你要是这样想,我是不是也该担心你是因为那玉佩的关系才会献身给我?」
他也是刚刚才理清一切的。
和归明喻在一起,似乎不知不觉成为了习惯,即使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情,却一直没有好好思考过这些问题。
直到刚刚天弘说出了那玉佩的效用,归明喻跑出客栈之後,他才惊觉──原来这只鬼,不知不觉在自己心中,占据了那样一个位置。
想明白了这一切,他才追了出来,看到归明喻是以那样一种姿态蜷缩在墙角,心,不由得狠狠一痛,这才决定将一切都挑明。
「才不是。」归明喻白他一眼,他是纵欲而死的鬼嘛,早就想和他做一些……嗯嗯啊啊的事情了,才不是因为那块破玉佩的缘故。
「既然这样,那又有什麽好担心的?」
「那……你是说,我们、我们就这样……情缘了?」归明喻眨著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呵,情缘,就情缘吧。还是你想让天弘毁掉那块玉佩才能安心?」
「不要,就这样子吧。」归明喻眨了眨眼,傻笑道:「其实如果不是他说出来,我还不知道这就是……情缘呢。」
心中被幸福的感觉充满,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他们两个人……情缘……嘻嘻,只要这麽想,就会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趴在龙天鸣膝上,归明喻笑了出来。
那一瞬间的感觉,也许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明白,那似乎比阳光更加温暖的感觉,於眼眸间默默传递著。
「娘亲,你看那个人好怪哦。」
稚嫩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对望。
龙天鸣与归明喻一起回头,就见到一个小女孩站在两人面前,一边咬著糖葫芦一边好奇的看著他们。
「这个人为什麽盯著墙角傻笑呢?」
小女孩歪著头,看向身旁的妇人。
归明喻伸出手来,却穿过了龙天鸣的身体,原来不知不觉间阳气已经耗尽,他又变回了鬼魂的状态。
「作孽哦。」妇人轻啐一口,抱起小女孩便跑,隐隐还能听到诸如「长得挺好,怎麽就成了傻子」之类的感慨。
留下归明喻与龙天鸣面面相觑,片刻前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




荡鬼(纵欲而死的鬼?)第十章(上)



那姻缘玉最终还是被毁去了,天弘将玉佩上祈求姻缘的法阵抹去,重又刻上了凝聚阳气的阵法,将这玉佩戴在身上,归明喻便能如同常人一般行动,再不必每日重复死时的经历了。
至於他曾经担心过的事情并未发生,姻缘玉毁去之後,龙天鸣与他都未感受到异常,只有天弘摸著玄瑶的毛,笑得一脸玄机。
「姻缘玉姻缘玉,当然是成就姻缘,而不是改变人心了,否则岂不入了魔道。」
归明喻与龙天鸣相视一笑,心中再无芥蒂。
事情既已解决,龙天鸣便未多做停留,带著归明喻离开了客栈。
龙天逸捧著堡主令,看著二人离开,想著这段时间大哥要将腾龙堡丢给自己,整张脸都快皱在了一起。
「看你那脸皱的,都快成包子了。」天弘戳了戳玄瑶的脊背,看著松鼠小小的身体扭了扭,心情颇好,回头道:「你是不是担心王寡妇的问题?我给想个法子,你自己去娶了她,不就都解决了?」
「你你你──」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啊,龙天逸在心中悲鸣,大哥,我真的好惨啊啊啊──



「奇怪,耳朵怎麽有点痒?」龙天鸣摸了摸耳朵,刚刚怎麽感觉好像有人在耳边说话。
「怎麽了?」归明喻有些奇怪看著他。
「没什麽。」是错觉吧。龙天鸣摇了摇头,将那奇怪的感觉抛诸脑後。
「我们要去哪里?回腾龙堡吗?」跟在龙天鸣身後,归明喻不时四处张望。有了天弘的玉佩护身,他此时已与常人无异,走在路上的感觉都比平日兴奋。
「你有想去哪里吗?」龙天鸣反问。天逸那小子虽然经常闯祸,但还不敢拿腾龙堡来玩,将堡中事务丢给他,自己才能偷得一段时日的空闲。虽说自接手腾龙堡後便不曾放手过,但偶尔将事情丢给天逸,感觉竟然也不错。
「唔?我?」归明喻想了想,道:「好像……没有耶。我好像死了满多年了,家住在哪里都记不清了,倒是对破庙还比较熟,不过破庙也已经毁掉了。」
独自被困在破庙很多年──这个人,在没有遇到自己之前,度过的该是怎生寂寞的时光?
龙天鸣轻叹口气,虽然以前也知道归明喻的遭遇,却不会像现在这般挂心。果然是,动了情啊。
「欸?说起来,这里好像和我住过的地方有点像呢。」看著一处拐角的石磨,归明喻叫道,「你看那个石磨,我记得以前我家附近也有个这样的石磨,而且石磨後面还有条小道,最里面的人家种了棵很大的枣树,小时候我们经常爬去偷枣吃。」
归明喻扯了龙天鸣奔向那石磨,最近他常常会回忆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虽然大部分都是小事,但比以前完全没有记忆要好得多。
说不定、说不定这里就是他家,他还能寻回更多的回忆。
越想越是激动,归明喻拉著龙天鸣的手都有些颤抖。
谁知走到那石磨跟前,才发现石磨所在确是两面墙的夹角,哪里有什麽小道。
「原来……不是啊。」归明喻一下泄了气。
「如果你想找到以前的家,我可以让天逸推算一下大致方位,那小子对这些玄术还算精通。」
「不用了,我也就是……一时冲动。」归明喻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个笑容,「我都死了多少年,就是找到了,也……何况哪有那麽巧,我家就在这里。没什麽,我们走吧。」
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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