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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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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们都出去忙各自的事情,亦没人给他送行。
就像,他从未曾在这里出现过。
可,真的么。
——我若转身,后会无期。
月色下,桃林间,一个人久久凝望着手心的一枚晶链。
无迹可寻。更无法再寻。
月辉洒在颗颗晶石之上,闪闪耀耀,仿若划过夜空的流星。
却不知,名字其实早已起好。
素素。
琴素素。
更与谁人说。


、第七十五章:轩辕十七年
轩辕十七年秋,琉刖终于向朝廷举起了反旗,在皇城外三百里,与朝中数十万大军短兵相接,一时间风声鹤唳。这场战役持续了七天七夜,天空被熊熊战火映得一片赤红。碧透的护城河水亦是滚滚暗红。轩辕王朝最终在摧古拉朽中覆灭,琉刖手持剑锋直接冲上宣和殿,在众臣面前,在数千双眼睛下,一剑砍去,轩辕黄帝人头落地,朝廷上下鸦雀无声。
轩辕十七年秋,琉刖登上皇帝的宝座,成为史上最年轻的一位帝君。
轩辕十七年秋,诸侯来朝,九叩三拜,那枚染着无数人鲜血的蟠龙玉玺安安静静的放在琉刖的书案上。
他改国号为永烨。重建吏治,减赋税兴农牧,取缔繁复的科考制度,唯才是举。同时,他也没忘记他与封景的约定。
其间,琉刖给封景写了封信,信中之意便是告诉他,不要着急,他刚刚坐上皇帝,给他一段缓和的时间,然后必信守承诺。
封景很快回了信,言他自己也在积极准备,由于种种因素,现在实在不方便登门道贺,日后有的是机会,再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四平八稳后,琉刖就开始琢磨起一个事儿来了。
话说,倒霉的岑子画如今已成了他的专用御医,待遇是相当的丰厚,就是没自由。
子画被困在华丽的皇宫中,每天急的在宫殿内直转磨磨。
几次三番的找到琉刖,跟他谈,琉刖就是不进盐酱,总道不急不急。
有一次,子画先生终是忍无可忍了,拍案而起大喝“你是不着急!怀了的又不是你!”说完,就后悔了。
琉刖哈哈大笑,一副痞子相,“可,是我的种。”
子画差点没气吐血,转身就出去了。宫城内重兵把守,光是御林军就足足有三四十人,各个都是北耀堂的顶尖高手,他真是插翅难飞,只恨自己这么多年没跟重华学些武功,功到用时方恨少啊。
中秋过后,琉刖便开始着手封景的事。他当然不会再挂帅亲征,有一令诸侯等着他调遣。而且这次出军的借口也名正言顺,扩张疆土,当然了,最后赢与不赢还不是他说了算。其实琉刖也不都是为了封景,若是那样他纯属脑袋进水,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也不止大周与永烨两个国家,还有很多小国,不排除以后小国达成联盟的可能,谁都想一统江山。所以,他拉拢封景这么个强友又是劲敌,也是为以后做打算,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当然了,琉刖也听说了素骨离开的消息,他为此还大为快意了好几天,朝中的大臣们都觉得奇怪,那就是平时总是沉着脸的皇上这几日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这也不能怪琉刖,刚刚坐稳江山,对待臣子们不能太和善,敬畏是首要的。
所以每次早朝,他基本都不多说,都是听着大臣们说,自己就是冷若冰霜的瞧着,一副随时你说错话就砍头的架势。大臣们谨小慎微,背后自是议论纷纷,这时琉刖的心腹们就派上用场了,每天递上来的折子比山还高。在沉默了许久后,在摸清了脉络后,琉刖一次肃清了朝中所有异党,一个不留,诛九族。从此,再没人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朝为官,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对于衷心自己的,琉刖出手也很阔绰,各种封侯赏赐,弄得他们不亦乐乎,也更为卖命。
其实,他是很想去夜梵宫看看琴重华。
但,却始终只是想想。
不是他面子薄,是时机未到。
他在等,等着那即将到来的一天。
手背上琴重华留给他的血滴子如朱砂般殷红耀目。
琉刖没事就瞅瞅,然后莫名其妙的笑。
时光流转,一晃数月过去。
某个人也越来越心神不宁。
可在外人看来,他又没有任何变化。
不知道结果的等待是最熬人的。夕阳西下,他独自在桃林饮酒。
空气中弥散着秋天特有的气息,清凉而落寞。
他背倚树干,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起,胳膊搭在蜷起的膝盖上,手里拎着一坛酒。微风拂过,发丝轻杨,时光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丝毫痕迹。
依然,眉目如画。
就在这时,一个蓝色的影子嗖嗖嗖跑了过来,“师父。”
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细长眼眸微微抬了抬,“可有找到。”
“找,找到了。”岚风喘了口气,“他,又去采药了。”
师父的嘴角轻轻勾起,目视远方,“是么。”
“是的。”岚风耸了耸肩,“又开始爬山了。”
“呵。”师父轻笑,“人世本就是一场轮回。”
岚风没有接话,眨了眨眼,“师父,琉刖那孙子当皇帝了。”
“我早知道。”师父静静的道,“十三年后,他终于实现了愿望。”
“愿望?那分明是野心。”
“野心也罢,愿望也好,终归是梦想成真。”
“是啊,琉刖那厮的狼子野心终于变成现实了,师父,你……不去恭贺他一下?”
师父轻轻的摇了摇头,“此生不见。”
……师父您这又是何苦来的,岚风也不知道该说啥了,这段时日他与师父走得很近,以至于那帮废渣师兄弟们皆猜测他要步小师弟的后尘,弄得他也很尴尬。天色渐渐暗淡,他站着,师父坐着,俩人就如此沉默无言的耗着。
“师父,你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师父怔怵了下,摇了摇头。
“不能吧!咋能这样尼。”岚风左想右想,“死了?”
“没有。”
“那在哪呢?”
“不知道。”
……一个月以来,师父让他四处去寻小师弟的下落,终于在遥远的一处荒山野岭发现了少年郎清瘦的身影,不过他没过去说话,只是躲在远处看了看,素骨过得也并不好,与物质无关,冷冷清清。
“风儿。”这时,师父忽然唤了他一句,可并没看他。
“怎么了,师父。”岚风关切的歪着头问。
师父就又沉默了……
岚风就等啊,大概十多分钟后,师父才沉沉的道“还是有的。”
“有……什么?”
“有变化。”
“是吗?可我一点没看出来。”岚风说完又觉得太唐突,“是弟子疏忽了。”
“我怎么会让人看出来,只是自己能感觉到罢了。”
师父的话总是说的云雾缭绕,让人摸不到头脑。不过可以见得,师父他老人家还是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跟他展开进一步讨论,于是,岚风凑近了些,在师父对面席地而坐,盘起膝盖正色道“徒弟愿闻其详。”
师父原本低垂的眼帘倏忽抬起,朝他幽幽的望过来,冰澈潋滟,看的岚风吸了口气,道“师父不想说就不说……”
师父又缓缓的低下眼睛,半晌道“随我来。”
这般他跟在师父后面,不出须臾便到了寝宫门前。岚风猜到八九分,但也没作声,莫名的就一阵紧张,就好像有了的人是他似的。师父先进了房间,让他将门带好,岚风一个锁门的动作足足用了五分钟,就是没敢转身。
“风儿,你在干嘛。”
“锁门,师父。”
“锁头坏了么。”
“没有,锁好了,嘿嘿。”岚风搓搓手,怎么有种亵渎尊师的错觉,义正言辞的转过身,对着师父傻笑了下。
此时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师父眨眨眼,有点茫然似的,“你笑什么。”
“也没啥。”岚风立马岔开话题,“师父徒弟把蜡烛点上吧。”
“不必。”师父静静的道。
“啊。”岚风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真心尴尬,能察觉到师父其实也有同感,因为他一直坐在椅子上,貌似在酝酿勇气。
时间在暗淡的光影间流沙一般淌过。
然后,师父道“还是点上吧。”
“嗯。”岚风立马照办,心里嘀咕着,要是师父真的在他面前脱光了,该怎么办,自己该出现一种怎样的表情才算妥帖,惊艳,赞美,羡慕?又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在矛盾什么,师父是男的,他也是,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烛光摇曳的,气氛说不出的莫名其妙。这时,师父又道“风儿把香点上。”
“嗯。”岚风立马点龙涎香,师父不就是脱个衣服看一下么,至于这么繁文缛节的,“好了。”
他的这个好了,有点提醒师父抓紧干正事的意思。师父当然也明白,拖延下去也没有意义,要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而且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希望有人替他分担一下,哪怕于事无补。
岚风戳在香炉边上,满目庄严的等待见证奇迹的一刻。
师父终于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卸下腰间束带,放到桌上,敞开了外面的玄色锦袍,问“看到了么。”
岚风茫然四顾的摇了摇头,“啥也没看见。”
“怎么就看不出。”师父他老人家还不乐意了,“过来些。”
岚风领命,凑近,弯腰,然后直起腰还是摇摇头,“徒弟真的没看出来……”
“怎么就看不出来呢!风儿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师父急眼了,蹙着眉头,“我分明看得真切。”
“可……”岚风抿了抿嘴角,师父也有如此傲娇的时候,“还行吧。”


、第七十六章:为师知道你在

师父对他含糊其辞的敷衍很不满意,干脆将外面的衣袍脱掉,丢到一边道“非得为师继续么。”
“不用。”岚风连忙答道,“弟子已经领悟了。”
说罢,他急急的低下头去,此刻师父只穿了件雪白的里衣,墨发洒染肩头,光线幽暗迷离,换成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对着这般一个妖娆绝伦的人都会心跳加速。没想到,旋即,师父竟然问了句“风儿看,是有多久了。”
“啥?我,徒弟看不出来。”
“怎么就……”
没等师父说完,岚风立马接道“怎么就看不出来!”
然后,师父就笑了,有些无可奈何,“也是,难为你了。”
“不,不难为,关键是,我其实一点也没看到一丢丢变化。”
师父眨了眨修长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橙红的烛火映着雪白的长衣,素雅却又魅惑。“这样。”他的声音低下去,“也罢。”说着,竟然解开了里衣的带子,岚风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瞠目结舌,他是从来没看过师父,此番也要一睹风姿了,死而无憾了啊!他也发现了,再正常的人,再正的君子,在师父面前也得跑偏变态,性取向完全就拐上另一个岔路口,再难回头了的。不过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艳羡,想看看而已。毕竟这么多年,师父一直是个遥不可及的高高在上的神秘存在。
师父里里外外的好几层,里衣里面还有一条白色丝缎的亵裤。不过这对于岚风来说,已经是百年不遇了,神祗终于走到身边的感觉,就仿若画中人从凄迷的画卷中走了出来,走到你身侧,牵起你的手。
“风儿——你在往哪看。”
师父幽冷的声音打断了岚风的美妙畅想,他连忙正色道“徒弟也不知该往哪看,师父让弟子往哪看,我就往哪看。”
“贫嘴。”师父瞪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看自己道“这回呢,可有看到。”
“哦。”岚风这次确实看出来了,不仔细瞅还真瞅不出来,那单薄瘦削的身形上,在下腹的位置,确是有点鼓,不过很浅很浅。他俯身下去,盯着瞧了会儿,后起身望着师父道“依弟子看,不过两三个月。”
“可已经过去了很久。”师父说着拢好衣襟,坐到木椅上叠起双腿,一只手肘搭在桌沿,有一搭没一搭的绕弄着自己的发丝。“难道是生长的很缓慢?”
“有可能吧,师父,我真的不懂嗳。”岚风在另一侧椅子坐下,“他是不是活着呢吧。”
“嗯。”师父微微点头,“每天我都能感觉到他在动。”
“这也长得太慢了点。”岚风想了想,又问“那师父你可有什么不适?”
“也没什么。”师父又含含糊糊的了,显然不愿意回答。
岚风也不好多说,“师父,徒弟建议您老人家多运动运动,别老在水里泡着,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运动量太少,他才不怎么长的。”顿了下,石破天惊般的道“还有!我知道了!”
“大惊小怪。”
“师父,一定是因为你不吃东西,所以他才不长的!你看哪个怀孕的女人不是往死了吃。”
师父的脸色刷下就沉了,冷飕飕的望着他。
“我是说妊娠的人士,都在食量方面比较的不控制。”
师父的脸色更阴了,腊月飘雪。
“怀了的……有了的……”岚风慢慢的低下头,“师父你别看我了,我错了。”旋即,猛地一抬头,悲壮道“师父,你要多吃!”下一秒,又灭火了,“我说完了。”
师父蓦然幽幽的轻叹口气,“光说吃,我哪里吃得下。”
“吃不下也得吃!”岚风深知后面的话会得罪师父,可还是说了“您练过辟谷之术,可小东西没有啊,您该多为他想想。”
师父就静默了。
良久。
“再怎样,他终归是我的骨血。”
“师父您终于想通了。”
“呵。”师父淡然一笑,写满寂落,“人世如棋,身不由己。”
“师父别说这些伤心话了,你该往好的方面想,你想啊,你这么年轻就当爹了,多光宗耀祖的一件事。”
“年轻?风儿,我还年轻么。”
“呃……怎么不年轻,反正就是当爹了,我,凌玄,苏裴,若旭,泽昀,有一个算一个,哪个当上老子了,师父你是咱夜梵宫的独一份。”
“就知道贫嘴。”师父幽幽的道了句,“不过还是谢谢你,风儿。”
岚风笑了笑,“谢什么,师父,怎么说呢,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一天我们都各自流落他方,隐匿于这茫茫江湖,就算有一天我们不再是师徒,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朋友,一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师父静默了下,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时光浅浅,流淌过指尖。所有的曾经似乎都踮起脚尖轻然远去。
一转眼,深秋将至。
天气变得凉寒起来,树叶也染上了缤纷的色彩。
又是一年层林尽染时。
这个深秋,琉刖与封景终于准备妥当,里应外合,一举定山河。永烨派出精兵猛将以拓土开疆之名直抵大周,而作为戍边最强有力的队伍,封景大军却城门大开,只是象征性的抵挡了几下,半推半就的,任凭琉刖的人马长驱直入。据说,封景在接过琉刖的亲笔书信时,含而不露的一笑,神情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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