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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魔王现役-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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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或许做不到,可是我做的到。”——
    我做的到?
    什么意思?
    十四……
    “等等,十四你……”
    对着我的刀,慢慢的,一点一点地,放下了——中间夹杂着“放手你这小杂种”的叫骂声,和“哈哈哈哈”的得意笑声。
    “呐,阿姨,”说着句话地时候,十四的嘴边带着笑容——那个弧度,非常邪魅,非常攻,“你害怕了吧?你们做了那么久的手脚,统共只有我一个号而已,而如今,只要被我划刀一点伤口,就全部毁于一旦了哟
    “死小子!”刀尖又指向了我,“你也会死地!是你背叛了尘风!你会被销毁的!我是玩家——我还可以……”
    “我会死,SoWht?”刀尖转了回去——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尖端闪耀地光芒和颤抖地曲线,“阿姨,你会不会算数啊?一和……”
    刀刃对准了颈部——十四的颈部,“十多万,那个数字大一点?”
    一比十多万?
    那是……什么和什么地比较……
    “牺牲我一个,”刀尖离他的颈动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扑上去扯住他的手:“十四,不要!”
    “妈妈,”十四对我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里,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种淳朴的天然,而是……坚强吗?还是决绝呢……“我很高
    “狗屎!”刀尖瞬间又朝向了我,把我逼得蹲了下去——我已经退无可退,“你把这个号挂了,你也就消失了,而我——迟早要掌握这个world里所有的NPC!”——
    这个world里所有的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吗?
    1VS十几万……十四是想牺牲自己,保全……
    “啊哈?”刀尖压在了雪白的脖子上——不是我的脖子——血丝开始渗出来,一滴、两滴……“既然你那么有实力,还计较我这小小一个号做什么?你说是不是?血莲阿姨?!”
    十四的手一挥——
    鲜血像路边坏掉的消防栓里的水一样喷了出来……
    他怎么能……
    他怎么竟然……
    他为什么下的去手——就像那不是他的脖子,而不过是路边的一个野草或是菜市场上放软的半截萝卜……不!!”
    我反应过来——尖叫着伸手——他落在我臂弯里。
    “妈妈。”他抬起手来,想要摸我的脸——我记得他的指头是纤长的,漂亮的,健康的粉红色的,可它们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干枯而苦涩的青灰——我抓起他的手贴在我脸上:“十四、十四……”除了他的名字,我已经不知道,还能再说点什么。
    “妈妈,咳……咳……咳……”他在我的怀里咳起来,我轻轻地拍着他,忽然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或许我也曾经是一个哺乳期的妈妈,这样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里,在他吃奶呛到的时候,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十四,十四……我的十四……”
    “妈妈,我不是坏孩子。”
    “妈妈抱歉,可惜我还是不够强大……”
    “能做妈妈的孩子,我很开心,真的……”
    他的脸靠在我的胸口,雪白而娇嫩的,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刚刚挣脱茧缚的蝴蝶——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本该是活跃的充满生命的就像破茧的蝴蝶一样……
    “妈妈,给我一个晚安吻好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了,“没有晚安吻的孩子,会被梦的妖怪抓走的。”
    他的声音如此平静——仿佛他说的,是再平凡不过的一次睡眠。
    我低下头,抵着他的额角,感受他那曾经焕发过的生命力——然后缓缓地,印上了他的额心。
    “妈妈,我爱您的。”
    他说。
    接着他就睡着了,平和而安详地,睡在他的母亲的怀抱里。
    “安睡吧,小宝贝,你甜蜜地睡吧,月亮多宁静,陪你入梦乡……”
    哼着莫扎特的催眠曲,我摇晃着他,看着他长长的黑发随着我的节奏,在风中弥漫出柔软的光晕……
    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昏暗的过道里,看着空荡荡的手臂。
    什么都没有了。
鹿线 第二部 (八十七)随地大小便
    虽然标题很惊悚,但其实只有小便而已
鹿线 第二部 (八十八)NPC保护协会
    我觉得最近《魔王》的情绪真是荡漾。
    正文
    “所以,”我席地而坐,手里拿着笔记本,笔记本上是刚刚的谈话记录,“你的名字,”我指着那个白化病美人,“就玖,他的名字,”我用笔点着那个五大三粗的李逵鲁智深结合体,“是黑暗小虫——你们隶属于一个叫作NPC保护协会的组织?”——
    四分钟前,我意识到这个“月之塔”只是关闭了NPC功能,没有关闭普通玩家出入口岸,所以除了我们和蛋蛋方面之外,有其他的玩家、或是游荡NPC出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三分钟前,我用尽旁敲侧击各种心机,基本上确认了这两个人不是蛋蛋方面的帮手。
    两分钟前,玖同学对于我那“像可燃垃圾堆里的破布娃娃”一样的状态表示不可容忍,授意小虫对我进行了暴力整顿,把我从地狱的边缘线上恶狠狠地拽了回来。
    一分钟前,我们互通了姓名。
    “嗯,是的,”白化病娃娃美人伸出手来,“生涯现役?很高兴见到你。”
    我把探起身把手伸过去:“我也一样。”我和他握了一下,转向旁边那个雄壮,“……小虫先生?”雄壮同学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那样直白而……呆滞的眼神让我不知所措。
    玖君——就是我们的白化病美丽洋娃娃——把手伸了过去,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别担心,现役小姐,他不过是睡着了。”哦……”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起来,“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就应该在制作表情地时候把睡眠和闭眼绑定起来。”
    “你说什么?”——我第二句话说得很小声。而玖君显然没有听清楚。
    “不,没什么。”在这个服务器里我已经自暴太多次了,实际上我还是想要安安稳稳地重新开始做我的BOSS……把world14的剧情折腾得像样一点地,“咳。那个……能请问你们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咳,你知道,那个……现在这里没有了NPC,而你刚刚说过,你们似乎是因为……这里的没有NPC而来地。那么,你们不是过来练级的,也就是说……”
    抱歉,我知道我现在的语言很罗嗦,行为方式也很愚蠢——事实上,说好听点,这种行为叫做“自来熟”,说难听点,这种行为叫做“死缠烂打”。
    然而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我没有。
    我刚刚失去了我的儿子——之前我失去了我地……好吧。来福——现在,我只身一人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月之塔”里,为了那随时可能从任何方向以任何方式冒出来的致命威胁惴惴不安——而我只是一个30都不到的……nbod
    和外界的唯二联系是控制面板上的GM频道——无数事实已经证明无论我出了什么事他们都不会来管我的:还有我手上的通话戒指——那一头连接着全局变量先生。那个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方而且绝对不可能在5分钟内赶到,就算赶到了或许也只是多搭一条命的人。
    身为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要如何保住自己那孱弱如风中半截5毛钱白蜡烛地小生命呢?——在这种时候,两位会主动伸出援手为我包扎的绅士简直像是清晨的曙光。像是猫耳洞里地苹果,像是……——虽然他们一个长着碗刷一样丑陋的胡子,另外一个选择了糟糕地白化病方案。
    “哦,我提过NPC保护协会吧?”玖君把一个夹着鸡蛋、三文鱼柳和蔬菜地三明治递给我——事实上我们不仅是在讲话,我们是在一边野餐,一边讲话——就在我们的排泄物旁边——幸而他们已经被系统清理过了。
    我点了点头。
    连续若干个小时在激烈地奔跑、无止境的紧张和一浪高过一浪的悲伤中度过,我几乎忘记了饥饿的滋味——等我发现自己似乎相对安全了的时候,那席卷而来的饥饿感几乎把我吞没了。
    还好玖君手上还有点葡萄糖水,要不然我说不定会变成world史以来第一个被饿死的人——为什么,我们明明都出了14个版本了,却只有被地瓜撑死的,而没有被饿死的玩家,这真不公平。
    “NPC保护协会,”玖抬头看了一眼,我在他的鲜红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糟糕的吃相,“抱歉,我们只带了这这种东西……”我知道他是故意要说“西”这样能把最咧开来的字眼,以便掩饰他那想要偷笑得司马昭之心。
    “不,很好,很好吃。”我被迫调整了一下我的吃相——要知道,我还准备赖着这两个人带我上80楼呢,如果在这里把他们吓跑了事情就不妙了,“关于那个NPC保护协会……”
    “那是一个玩家自发的组织,旨在保护NPC。”
    “保护NPC?”我尽力把一块卡在喉咙中的鸡蛋沙拉吞下去,“为什么要由玩家来保护NPC?不是有运营商吗?”
    话音刚落我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如果运营商会管这档子事的话,那麦子的久不会在这个塔地下带着微笑的面具哭泣了——实际上,他们自己不参与其中就谢天谢地了:“咳,”我看着玖那迅速深深皱起的眉头,尴尬地清了一下嗓子,“我是说,不是有制作组吗——你知道,我分不太清楚制作组和运营商那个……尘风制定了很多NPC的保护规章才对啊。”
    “保护规章?”玖看着我,像在看一头新出生的……羊头猪身鱼尾巴的怪物,“抱歉,现役小姐,我还以为你知道的:在没有相应的处罚的情况下,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哪条法规可以推行的。”
    “抱歉?”我把半个三明治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现役小姐,您是新人吧?”玖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我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那个……算是吧。“新人来亚特兰蒂斯?真是有勇气——在world里,”他顿了一下,把手交握,又放开,“NPC保护规章告诉别人,不能对NPC做这个,不能对NPC做那个——但是,如果别人对NPC做了不好的事情,要怎样处罚,却完全没有规定,这和一纸空文有什么区别呢?”
    “啊……这……”
    “更何况,”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为了讨好玩家,凡是玩家和NPC发生冲突,一般仲裁都会偏向玩家——反正NPC是电脑控制的,又不消费……大概运营商就是这么想的吧。”
    “哦,我的天。”
    “是的,是这样的——NPC不能带来利润,所以什么也不是,说白了只有玩家才是这个游戏的主人。”
    “那么……”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失去十四的时候,我虽然不能真正深切地去感受那些把孩子一手拉扯大的母亲的那种“丧子之痛”,却也体会了个三四成,而现在,就在我刚刚开始有身为“母亲”的意识的时候,就有一个人跑来告诉我说,除了我失去的那个孩子,我最少还有几万个孩子挣扎在别人的凌虐之下,“咳……”我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语言功能保持相应的稳定,“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吗?”
    “你说什么?NPC的权利受不到保护?”
    “嗯,就是……欺凌NPC的事情。”
    “最起码从world04开始就有了吧——如果尘风的人进来随便看看,大概也就会知道,他们那个所谓的最宠爱NPC的制作组的头衔是徒有虚名“……是的,我想他们现在知道了。”
    我轻轻声说,心口很痛。
鹿线 第二部 (八十九)嘈杂。
    “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组建这个组织吗?”
    “你不想知道组织的成员有几个吗?”
    “你不想知道……”
    现在的情况是,我在过道里快步走着,身后有一个长发的白化病美人,徒手拖着一个破布袋一样的雄壮人形物体,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不断地唠叨。
    我错了。
    我不该在没有了解一个人的性格喜好之前,就不顾自身安危地上前勾搭——
    实际上,在吃完了三明治之后,我不久就恢复了体力,可以正常行走了。玖的药物疗效不错,不但消炎助愈合,而且有阵痛效果,就算是有伤口也不很觉得。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想要快一点想楼上进发,尽快找到队友,摆脱无人照应的危险处境。然而……
    大概是我怂恿的太过分了。
    或者是因为他本来就很欠抒发——他开始不可抑止地向我倾倒“NPC保护协会的一切情况”,包括为什么要建立这个协会,协会进行了怎样的事业,组织是怎样分工如何信息来源在哪里以及等等其他……——
    而且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就好像我一不小心拧坏了他语言的阀门,一时无法关上,渗漏日趋严重——更可怕的是,他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那么淡定,如果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嘴唇在我面前以一分钟超过一百二十次的速度飞快地运动着,我几乎不相信那样连珠炮一样的语言,是从面前这个淡淡地、像薰衣草一样微笑着的人嘴里蹦出来地。
    这排山倒海的信息量把我淹没了,我被这语言的怒涛打得晕头转向。一瞬间连悲伤都忘记了。
    “那,那个……”
    我终于从惊涛骇浪中找回了我地理智,在能力范围之内出言阻止……
    “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闪闪发亮——大概是在期待我继续讯问些问题。
    “我……”这样地热情我承受不了。这样的唠叨我也承受不了,于是我决定。就算一个人出去面对蛋蛋军团的任意一个人,情况大概也不会让我更加恐慌了,“我是说,我必须走了,我还有队友等待着我去救援。”
    我拍拍裤子裤子站起来。
    “啊?”玖惊讶地望着我。“那个……其实我还有一半……”
    “很感谢你,玖先生,”我把他的手抓起来,敷衍地握了握——就在十五分钟前这种感激还是那么真实地长满了我,然而现在已经在语言的地狱中被压缩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我必须趁我自己还没有暴走失去理智的时候和他告别,不然我会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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