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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腹黑帝王将军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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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和赵申都不是会露出马脚的人,她是怎么知道有问题的。
眼神冒火,浑身杀气。
秦月听明楼烟开口问的意思,越发的恼怒。
一伸手,一把抓住明楼烟的领口,狠狠一扯,扯到她的面前,两人几乎面对面。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曾经喝过人血。“冰冷的话夹杂着绝对的怒气和难以言喻的咬牙切齿。
她喝过的,当年在撒哈拉干大沙漠上,她就是靠喝自己的血撑过绝境,走出来的。
人血,那种微微带酸的口味,和动物血之间差的太多。
骗别人可以,骗她,完全没有那个可能。
一搭口,就知道那碗所谓的鹿血是人血。
人血,秦御和赵申都在,而明楼烟不在,这其中的含义,若她还不明白,还察觉不到,她就是个傻子。
夜风呼呼吹过,带着难得的清凉。
明楼烟对视着秦月黑如深潭的眼,听秦月如此般说,轻轻低垂了一下眼,缓缓的摇了摇头。
原来,露馅在这个地方。
使劲一推,把明楼烟一个踉跄推在椅子上坐下,秦月抓起明楼烟的手,眉眼中闪过一丝红,一丝绝对的厉。
”告诉我。“只有三个字,干脆利落冷酷之极的三个字。
看着秦月浑身铁怒,神色冰冷,但是那握着他的手腕,却分外温柔的手,明楼烟脸上扬起淡淡的笑。
反握住秦月的手道:”没什么,就是中毒,而我服了那解药,要以血为药养着你几天。
放心,几天而已,我难道还撑不住。“
一派自傲,明楼烟说的云淡风轻,半真半假的话,最是容易让人相信。
说罢,明楼烟拉过秦月抱在怀里,轻笑着:”不就是怕你发现后不喝,所以才不告诉你,没想你自己还是发现了。
那以后就乖点喝下去,我可没那么多血一遍一遍的放。“
带着调笑和不经意的话,让人听上去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好像真就是几天而已。
人少量的失血几天,这还是不致命的。
被明楼烟抱在怀里,秦月一身的冰冷并没有散。
听言扭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明楼烟,秦月伸出双手勾住明楼烟的脖子,缓缓道:”是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放心,我……“
大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秦月抱住明楼烟脖子的手,突然闪电般的就是一手刀,狠狠的敲在了明楼烟的后颈之上。
明楼烟一句话还没说完,眼神中一闪而过诧异和震惊,头快速的垂了下去,倒在了秦月的怀里。
”过来。“冷冷的出声。
旁边一直没有动的秦御,眼中藏着惊讶,却飞快的走上前,听秦月的与秦月搭手,把明楼烟抬到了床上。
”说。“坐在床边,秦月看着被她打昏的明楼烟,声音如冰。
一身浓重的杀气包裹着身边的秦御,几乎让秦御说不出话来。
他们的娘娘,这一次真的生气了。
心中有了这样的体会,秦御当下什么也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给了秦月听。
窗外夜色如墨,丝丝星光都没有。
屋内灯火跳跃,照耀出一室长长短短摇曳的影子。
扑朔迷离。
一片沉默,把前情后事都交代清楚的秦御大气也不敢出,屋内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沉默。
指尖在明楼烟妖魅的容颜上划过,秦月冷的如冰。
”混账,饭桶。“夹杂着绝对愠怒的喝骂,让秦御面色抽筋,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是饭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下毒手的人。
砸砸嘴,抬头想跟秦月汇报,秦御才见听完所有事情和主人的决定后,沉默了半响,却一出口就骂人的秦月骂的并不是他。
她在骂主人。
秦御看着秦月盯着明楼烟的眼,嘴角抽了抽,不敢多言。
”你这个白痴。“狠狠的拍了打昏的明楼烟额头一下,秦月面色恼怒之极,但是那眼却百转千回。
良久,秦月轻轻的闭了闭眼。
低头,在明楼烟唇边应下一吻:”你做不到,难道我就做得到……“
飘渺的声音近乎喃喃自语,轻的随风而去,不做任何的盘旋。
死也要死在一起。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等样的难。
这般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消瘦,苍白,死去……
做不到,完全做不到心安理得的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的誓言。
能让对方活着,这样的愿望委实强过了所有。
烛影摇动,暗夜无辰。
”你不敢赌,我赌。“一室沉静中,烛心突然爆了一下,爆出个花结。
秦御听言一愣,唰的抬头看着秦月,这……
”秦御,你给我听好……“面色冷酷,秦月看着秦御,一字一句开始交代起来。
烛影摇动,树声婆娑。
今夜,夜凉如水。
厚重的乌云在天空中徘徊着,飞荡着。
遮挡住星辰,掩盖了明月。
幽淡的光芒朦朦胧胧,那是一种静夜的黑。
马蹄踏踏,飞纵而来,划破夜空的如墨,惊醒沉静的世界。
白马如龙,淡黄如雾,在这黑色的天地中,飞速而走,远远的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天漠的辰郡。
独马一人,纵横天地。
黑发在空中飞扬,似洒脱,似决绝,一去无回。
”吁。“马绳突然一紧,秦月拽住座下疾奔的骏马,勒马站定,看着前方山道上的人影。
山道上,一人独马拦在马路中央。
一袭淡蓝长衫在风中拂动,黑色的发丝上有丝丝的水汽,不知道来人已经等了多久。
”你还是来了。“似叹息,似无奈,赵申靠在身后的马匹身上,看着眼前一骑绝尘而来的秦月。
今夜,他去寝宫找她,发现没有人,而寝宫外伺候的人却根本没看见秦月走出过,他就已经有点猜到了。
秦月这个人比鬼精,他们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也许她已经察觉到了。
立马于此等候,没想真正等到。
站直身体,赵申看着秦月,脸上的神色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秦月,你就真的这么舍弃了自己的命?没有明楼烟,你连明天早晨都支撑不过去。“
”那又如何?“高坐于马上,秦月看着一脸严肃的赵申。
赵申听言一怔,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待下去,是明楼烟的灭亡,离开,是秦月的生死。
为秦月喂血,是明楼烟的奋不顾身。
秦月离开,是为了明楼烟的存活。
唉,多情苦,情之一字怎能伤人如斯……
翻身上马,赵申没有在说什么话,只侧头看着秦月道:”走吧,我陪你。“
这样深的情他要不到,他无法做出谁生谁死的论断。
那么就让他作为一个朋友,认定她的想法,陪伴她最后一程吧,也让她身边不在孤单,让这黑夜不那么黑。
深深的看了赵申一眼,秦月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一鞭子挥下,纵马狂奔道:”好,兄弟
兄弟,这是秦月第一次喊他兄弟。
赵申嘴角边勾勒起一丝苦笑,扬鞭纵马跟了上去。
夜色如墨,黑的如水欲滴。
两人两马飞纵而走,朝着原大商皇宫背道而驰的方向,远离。
一夜马不停蹄,直奔出二百余里。
夜色黑的深重,黎明就越发的皎洁。
穿过那伸手不见五指黎明前最黑的黑,那份蓝开始在天边挥舞,开始从东方酝酿。
一轮红日在蓝色的光泽里,跳跃出地平线,挥洒出万丈金光,笼罩住万万里山河。
橘红的光芒照射在秦月的脸颊上,渲染出一股圣洁的光芒。
“真美。”赵申勒马站定,轻轻的道了一句。
不知道赞的是那金乌,还是身边那秦月。
极目远眺,秦月看着那一丝丝从地平线下跳跃出来的金乌,嘴角边突然勾勒起一丝笑容:“还有更美的。”
想当初,她和明楼烟一起从大商丛林中出来,一起登绝顶观日出,那种风光才是最美。
任何景色都无法在匹敌。
“喔,真的?”赵申强撑起笑看着秦月。
秦月望着金乌笑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曾几何时记得这样的一句话,现下看来果然如此。
眼色一深,赵申品味着秦月近乎喃喃自语的话,心中一瞬间百味杂陈,酸涩难言。
“兄弟,我说……”
“噗。”赵申抬头看着秦月,带笑的话还没说出口,那望着朝霞美的圣洁的秦月,突然身体一颤,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色泽鲜红,在那碧绿的草叶上,渲染出红与绿的极致感觉。
“兄弟。”赵申大骇,一个猛扑就朝摇摇欲坠,从马上跌下来的秦月扑去,紧紧的把人抱住。
“噗。”又是一口,渲染红了黄色的衣襟。
伸手撑起身体坐在草地上,秦月笑笑:“真没骗我。”
“兄弟……”赵申牙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又是一口,血珠儿在草叶上打着转,看上去那么的妖异。
若中间断药,那么发作会越来越快,不会在让秦月能够昏迷着撑上两天,而是只要瞬息。
“兄弟,我们回……”去字还没有说出口,秦月冷冷的一眼瞥过来,把赵申的话死死的压回了肚子里。
支撑着站起来,秦月伸手拍拍赵申的肩膀:“走。”
“去那?”赵申一愣。
“也得给自己找个风水宝地,咳咳……”撑着身体,秦月笑的很平淡。?
眼中酸楚,赵申听言咬紧了牙,快速的站起搀扶着秦月点点头,咬牙道:“好。”?
“风水你给我看,我不会……”
“好。”
“这处怎么样,咳咳……”

“不好……”

“那这里……”

“不好……”
晨光中,两人相携着朝前走去,所过之处,一条红色的血线在草地上蜿蜒而去,那么妖艳,那么刺眼。
身体越来越沉,动作越来越慢。
血色从脚下蔓延而去,几乎掏空了一切。
赵申扬着头望着前方,牙几乎咬的唇欲裂,手中秦月的身体越来越重,秦月已经支持不下去了。?
“兄弟,我后悔了,我送你回去,我不能看见你……”
“赵申,我这个人……咳咳……绝对不喜欢自杀,那是懦夫的行为,你别……逼我。”
断断续续,却掷地有声。?
“兄弟。”赵申听着此话,眼都红了。
咬牙转过头,秦月脸上已经苍白如纸,血色已经把她胸前的衣襟,完全的渲染红了。
微微抬眼与赵申对视,身虽虚弱,但那眼中的决绝是不用质疑。
“你……你……秦月……”
一个踉跄,秦月在也支持不住,一下就朝地上软了下去。
“你就这么一心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赵申颤抖的叫声还横在空中,一道带着叹息,带着无奈的声音突然响起。?
远处,秦御一身白衣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你一直……”这个人一直跟着他们?
“是。”没有转头,秦月靠在赵申的身上,回答的斩钉截铁:“我说过我……绝对不会是……他的累赘,说不会就……咳咳……永远不会。”
又是一口鲜血,那鲜红的色泽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缓步走至秦月身前,秦御看着脸色苍白,气息已经弱下去,浑身是血的秦月,咬紧了牙。
“你就这么爱他?”
连挑眉的力气都没有了,秦月靠在赵申的怀里,嘴角无声的勾勒起一丝笑容:“这个问题,我以为不用我……在回答你。”
“我想听你亲口说。”秦御蹲下身体,看着秦月,好生坚持。
那眼中闪动着严肃,闪动着无奈,闪动着一丝酸涩。
“是。”很轻很轻,但是却如泰山之重,秦月撑着眼看着秦御。

听着秦月的回答,秦御抬起头轻轻的闭上眼,良久,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长长的叹息中散发出无尽的,深埋的情意。
“吃下去。”再度睁开眼,秦御已经恢复那个吊儿郎当的人,伸手快速给秦月塞进去一颗药丸。
?说罢,再度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抬步就走。
“于飞,谢了。”气息依旧很弱,几乎睁不开眼的秦月突然轻轻的道

秦御听言没有说话,脚下也没停,只是挥了挥手,快速而去。

那背影在晨光下高大而毅然。
而就在秦御出现的时候,远远的山坡上一人快速的转过身,消失在茫茫的晨光里。
嘴角微翘,低垂着头的秦月,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绽放出一丝高深莫测的深色。?
暖风飞扬,红彤彤的太阳完全的跳跃出地平线,开始肆意的挥发着它的光芒。

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此时大商皇宫却惊天动地。
整个皇宫东园和后殿一片狼藉,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所有能毁灭的东西、?

都在那滔天的怒火和惧怕中,被毁成了碎片。
“秦月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底去那了?”紧紧抓住血夜,明楼烟血红着眼,神色狰狞的几乎要吃了面前的血夜。
“我不知道……”血夜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话。
而周围的宫女太监,明楼烟的心腹等等人,早已远远的退开,不敢上前来拭其锋芒。
“混账,秦御呢,秦御在什么地方。”咬牙切齿,明楼烟几乎要疯了
今日此时他才醒过来。
一醒过来就感觉不好,秦月昨晚把他打昏,秦月既然如此下手,那心里肯定……
连忙冲过来,那料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
秦月却踪影全无,就连赵申秦御等人都不见了踪迹,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
而此时已经时辰到了,秦月若是没有他的血,这……
他快疯了。
“不知道……啊……”不知道三字才一扔出,血夜就被明楼烟一掌打了个跟头,栽了出去。
秦御,昨日晚间只有秦御在,他一定知道秦月去了那里,他一定知道内中情由。
但是,该死的,他居然不在,也搞消失,该死的,该死的……
心急如焚,明楼烟眼红如血。
若此时秦御在,他肯定会拆了他。
“备马。”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明楼烟撞开大殿们,朝着外间就冲去,秦月肯定走了,他要去追。
他不能让她去赌,不能让她去试,他输不起。
“主人,你不知道娘娘去了什么地方……”
“主人,你别乱,我们分头去……”
眼见明楼烟如此动作,周围的血夜和其他心腹们,不由齐齐出声,跟着明楼烟就冲了出来。?

分头去追,朝着所有能离开的方向,这么多人去找,总比一个人好。
虽然,几大心腹心里都有数,也许此时他们的娘娘说不定已经……只是没有人敢把这话说出来。?
疾奔而走,整个皇宫都开始动起来。
一身来不及换的血色长衣,赵申俯视着下方陡然变色的六尊,眉间很平,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苦笑。
机关算尽,真的是机关算尽。
原本以为秦月真的放弃了,真的为了明楼烟放弃了她自己。
没有想到,这一切不过是计算,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勾出躲在幕后并不出来的六尊。
为了活命。
以自己的命为引。
以他们所有人的举动为辅。
无声的注视着下方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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