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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土狼进攻城市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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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不需要检讨?”

刘侃发誓,以后和谁对着干都不和律师对着干了。律师这张嘴,不张则已,张开就咄咄逼人、要人亲命。

天擦黑,小凉风一阵阵的,可是刘侃汗出得别提多凶了,汗珠子颗颗都有黄豆大。不单为季堃言辞之犀利,还为自己竟然有那么大的缺点却全无所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理解错了,季堃说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他能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咋可能?

他要真这样,为啥都没人告诉他,没人给他提意见?为啥他人缘还会这么好,还会有这么多人围在他身边?

“季律师,您说的是我么?咋都没人跟我说我这么不讲理?”

“你说呢?”季堃忽然有些同情刘侃,身边围绕了那么多人对他点头哈腰、毕恭毕敬,但有几人出于真心?钱字作祟。

没钱的最大好处就是更容易看到别人的真心,钱多了眼也就让钱迷花了。

季堃双眼那么坦白、那么坦然,刘侃想自欺欺人都不成,不得不正面心中的答案。

其实,不用季堃揭示真相,刘侃早就知道别人对他服帖的根本原因。想当初他分无分文时,咋也没人跟他套近乎?除了几个有良心的亲戚,咋都躲他躲得远远的?包括现任村长他的表舅王发达同志。

谁真情谁假意,刘侃心里门儿清。可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刘侃穷过,了解人对于财富的向往与渴望,能够理解嫌贫爱富的心理,所以不往心里去。谁有啥事求上他,甭管人家原先是不是给过他白眼,是不是欺负他没爹没妈跟他打过架,他都能帮就帮没商量。身边的赞美声也就越来越壮大,久而久之,当飘飘然成了习惯,两只脚也就落不到地面上,彻底找不着北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被人夸赞被人奉承被人巴结是天经地义。

今儿季堃这么一提醒,刘侃清醒了,双脚终于回落到地面,又知道北在哪儿了。然而因为太突然,浑身不得劲儿。

“就算我真是那样,可我没半点儿亏待丁春花,她这么坑我,天理难容。”震动比较大,适应没有那么快,刘侃还在负隅顽抗,试图挽回着什么。

“丁春花的行为大错特错,理应还你公道,向你道歉。可是,你也该为你对丁春花造成的情感伤害致歉。双方各让一步,远比大动干戈来得划算。”

“我、我道歉?凭啥?”

“丁春花为啥陷害你?”

“逼我娶她啊!”

“所以?”

“婚姻自由,我不娶她也有罪?”刘侃不禁怀疑季堃是否兼职媒婆……不对,媒公。= =

要不就是妇女主任。心眼儿一直往女的那边偏,身为男人,一点儿都不替男人说话。

“没罪。”确实没人规定谈恋爱就得结婚,但,大部分人确实以结婚为前提涉足恋爱。丁春花显然就是这其中的一份子。“我可以知道你不想娶丁春花的原因么?既然你追求她,和她交往,必然是喜欢她的吧?”

“喜欢啊!那么漂亮一姑娘,搁谁谁不喜欢?喜欢不一定就得娶她啊!”

“你就只是喜欢她漂亮?”可怜的丁春花……感情建立在如此脆弱的基础上,走向分裂太正常不过。= =

“跟您说实话,我也不是没想过娶她,可是吧……老丁家实在太贪了,我有多少钱都不够填老丁家那个无底洞。我要是把她娶进门,我这辈子就算白干了。最要命的是,你对他们家多好付出多少,他们家都不念你好,永远不知足,好像谁就该欠他们家一辈子似的。

搁您您敢跟这样的人家攀亲家?”

“你娶得是丁春花,又不是整个老丁家。”

“哎哟,您想得忒简单。您以为结婚过日子就只是两口子自己的事?不能!谁结婚也不是跟自己家脱离关系,结婚就是两家子的勾心斗角、明争暗夺,看哪家技高一筹把对方压趴下,夺得两家子的做主权。”

虽然涉嫌阴谋论,但是,季堃很意外刘侃能够在婚姻问题上看得这么深入,再有就是困惑刘侃到底真傻还是装傻。

很多时候,刘侃都在冒傻气。可又有很多时候,刘侃的脑袋格外灵光。不知道这算不算精神分裂、人格分裂的一种?

“我是真惹不起他们家。我俩刚交往那会儿,她大爷的儿子没工作,求上我了,我就给安排到养殖场了。好么……那王八犊子压根儿不是干活的主儿,就TM是一爷爷,好吃懒做,迟到早退,上班时间打牌耍钱,嫌食堂的饭不好吃,外边胡吃海塞回来,拿着发票要会计给他报销,会计不给报,他愣把人会计脑袋给打破了,还得我给他花钱平事儿。

我这人心软,把那王八犊子开回家几天之后,丁春花她大爷又来求,我寻思那王八犊子得了教训,得长记性,就又把他安排到鱼塘了。嘿……结果您猜怎么着?天天招呼一堆人上我那儿钓鱼,钓不着就捞,把我那好好的鱼塘祸害的……唉……

那丁喜旺还不死心,说他儿子不适合干这些,非得让我再跟我那建筑公司里给他儿子谋个差事。我的个妈,盖房子事关人命,您说我敢用他么?说什么也不能用啊!

我不干,丁喜旺那老王八犊子表面上没说啥,暗地里跟我结了仇。我承包那山,一半划分给他们乡,他揪着这点不是今儿拿承包合同说事儿;就是后儿说我不让乡里的人上山放羊放牛,影响了他们乡老百姓的收入……天天能找出辙来刁难我。

去年我那林子着了场火,我都怀疑是他让人放的。那老王八犊子出了名的心黑,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他要不是丁春花她大爷,我TM早……

别提了,糟心事多了,他们老丁家没一个省油的灯。”

刘侃肚子里的苦水多了去了,越说越觉得自己窝囊、委屈,索性不说了。揉揉鼻子,塌肩弓背的,透着那么颓。

“丁春花呢?也不是省油的灯?”唉……每个成功人士的背后都有一部辛酸血泪史,刘侃整天乐呵得跟傻子似的,谁能体谅他也是个苦大仇深的倒霉疙瘩?人啊!永远都是只看别人吃肉,看不见别人挨揍。占便宜是天性,气人有笑人无依旧是天性,根除不了。

“我以为她跟他们家人不同,经过这事我才知道,她跟他们家人一道德性,都不咋地。”

“一个姑娘,付出了一切在一个男人身上,无非求个好结局。可是,反落得伤心失望,做出些极端事倒也情有可原。你刚才那句话,说明你过去也认为她是好姑娘,只是,你因为对她家人的不满没有选择她,没有给她所期盼的好结局。

她家人伤你,你伤她,她反过来报复你,你又要跟她较劲到底,于是他们接受惩罚,惩罚完了呢?他们会不会再来报复你,你又会不会再予以重磅还击?这样的恶性循环哪天到头儿?

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和丁春花成为冤家,绝大部分是丁家人促成的,也就是说你俩都是他们利用的棋子。通过你俩的争斗,他们或牟利或泄愤,可到头来,你俩能获得什么?”

“您是劝我放弃维护自己的权益,委曲求全娶丁春花?”

“我劝你将丁春花与丁家区别看待。你俩做不成夫妻,也不一定非要成为仇敌。”

“可我这口气……”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懂得后退,才有余地前进,你在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这点道理会不懂?”

“懂是懂……可我懂老丁家不一定懂啊。”

“你懂,丁春花懂就够了。老丁家则是另一回事。”

“您这句话我就不太懂了。”挠挠头,刘侃又晕了,糊涂的晕。

“你请我来帮你打官司,说明你信任我。那么,在这宗官司的处理上请你完全放权给我,相信我看人的能力,我会尽职维护你的权益,同时减少对于另一当事人伤害。”季堃始终认为,一个姑娘名声都丢了,就不要再落井下石将其打落底了。

“丁春花要不走这一步,我也不会亏待她。得,我信任您,您觉得咋办好就咋办,全听您的。”

“好。那咱签个授权书。”省得你找后账。

“签那玩意干嘛?别浪费纸了,您放心,老爷们儿说话驷马难追,我指定不找您后账。”

“成,你信我,我也信你。”

“本来嘛。咱俩啥关系?咱俩是哥们儿,可不就得互相信任?!”

“你说全听我的,那你现在能先听我一件事么?”

“为哥们儿两肋插刀,上刀山下油锅,我刘侃绝不含糊!您说,您让我干啥?”

“能先叫人来把你那智能马桶修好么?”

就只是修马桶而已,没有生命危险,真的。= =

9喜羊羊喜洋洋

季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到这里半个多月,刨去最初的三天流水席,刘侃出看守所那天,以及被刘侃强拽去度假村那天。季堃基本天天出去是胡乱跑出去玩的?

自然不是。

一桩案件,仅凭当事双方各执一词的证言并不能构成最后决断。各种直接、间接证据,非利害关系的各种证人证言,才能帮助拨开云雾,将判断导向相对正确的方向。

经过多方走访,四处打听,汇总各路闲言,集百家碎语,理清了一条脉络。

这宗官司,表面上的主角是刘侃和丁春花。实际上,丁春花的家里人占走了大部分戏份。这其间又有一个人太过醒目,甚至有喧宾夺主之嫌。

邀请刘侃吃请的是丁春花的大爷丁喜旺;领着丁家人掐准时机闯进屋的还是丁喜旺。跳出官司之外,与刘侃发生许多利益纠纷的还是丁喜旺。而这丁喜旺,更是老丁家大事小情拿主意、做决定的主心骨儿、主事者。

据热心群众提供的小道消息,刘侃有太多糟心事没跟他交代,大都与丁喜旺有关。

第一,丁喜旺跻身县干部破灭,据传是刘侃从中搅合的结果。

第二,丁喜旺自开建筑公司与刘侃争抢项目,落败。

第三,丁喜旺乡里整修学校,向刘侃拉赞助,刘侃出资30万,传闻大半款项流进丁喜旺腰包。

第……

总而言之,俩人结仇结大了。

刘侃要是因为这件事蹲大牢、臭名远扬,最高兴最解恨的当属丁喜旺。刘侃要是服软儿认头娶了丁春花,丁喜旺亦不会吃亏。

然而。季堃认识刘侃没多久,都能看出刘侃是那种犟脾气上来打断脊柱都不带低头服输,越逼他犟劲儿越足的主儿。凭丁喜旺的老奸巨猾,跟基层干部群打滚大半辈子的经验岂会不了解?

季堃推断,丁喜旺定是抓准刘侃这个脾气,故意发动他老丁家大家长的威力,或挑唆或劝诱或威逼胁迫丁春花,成就了这么一档子事。

有人问了,丁春花是丁喜旺的亲侄女,丁喜旺咋能这么狠心为发泄自己的愤恨罔顾亲侄女的名声?

其实,这也不新鲜。

时代虽然进步了,说着男女都一样。但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依旧普遍存在,认为女儿终究是泼出去的水,养来养去都是别人家的人,拿女儿当生财工具,通过嫁女儿赚取彩礼、甚至发家致富的大有人在。

再据热心群众反映,丁喜旺就是这种人。

丁喜旺有三个娃,两女一男,大女儿嫁给外地煤老板,二女儿嫁给本乡支书的小儿子。据说当初二女儿有个关系不错的男朋友,因为家境不好一直得不到丁喜旺认可。丁喜旺逼迫二女儿嫁给支书儿子,二女儿不从,约了男朋友私奔,可惜当夜就给抓了回来。抓回来之后也是一番折腾,硬是把俩人拆散了。三天后二女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嫁进了支书家,男方跟家里躺了足有一个月。

相比对待女儿,丁喜旺对他唯一的儿子简直宠得没边儿了。然后就宠出一个干嘛嘛不成,吃嘛嘛香,仗着他爹是乡长就胡作非为、横行乡里的败家子、土流氓。

丁喜旺对自己女儿尚且如此,何况丁春花仅仅是他侄女。利用起来更是心安理得、无所顾忌。

丁春花大专毕业,任职教师,又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理应思想开放、作风新派,实际却总有那么一些封建流毒固守在脑袋里,加之心软、耳根软,缺乏主心骨儿,家里说什么听什么,煽动利用绝对的轻而易举。这在刘侃对其不满中也能透露出来。

季堃很有把握的说,无论刘侃还是丁春花都是丁喜旺小算盘上的珠子,上上下下都操控在丁喜旺手里。

“季律师,您才来多少日子,咋知道这么多事?”

季堃向刘侃求证,刘侃听后好不惊讶。

啥叫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刘侃对季堃的崇拜也没了极限,一劲儿的拔高再拔高。

“不然你以为我每天奔外跑是为什么?”

“哎哟,您这工作量也忒大了,您忒了不起了。”

“刚才问你的关于你和丁喜旺矛盾哪些属实?还有哪些不够全面?”个人崇拜就算了,他用不着,赶紧完成主题是真,免得话题又被刘侃的话痨岔到山沟里。

刘侃的回答是:基本属实。

不过,刘侃特别声明,丁喜旺没混进县领导班子,他绝没有故意使绊儿。事出是一次刘侃跟县领导吃饭,席间,刘侃也不清楚他们哪里听说了他和丁春花的关系,扯闲话似的向他询问了一下丁喜旺的情况,以及他对丁喜旺的看法。

刘侃没多想,就把对丁喜旺的那些意见全说了。

后来才知道,县里要提拔新干部,丁喜旺在名单之列。然后,没选上。然后,不知是谁放出消息,说丁喜旺没晋升都是因为他跟县领导说了几句话。然后,不知咋回事就演变为他事先知道丁喜旺有望升迁,特地宴请县领导,借由和县领导之间的关系给丁喜旺扯了后腿。原因是,记恨丁喜旺跟他抢项目。

虽说丁喜旺没当上县干部,大家伙都在心里高兴、庆幸,在大家伙眼里刘侃等于是干了有利于群众的好事。但刘侃觉得这好事干得有点儿糊涂,这好人当得有点儿冤枉,有点儿淹没他善良、直率的本性。他刘侃再看谁不顺眼,再对谁有意见,也不会在背后给人使坏。他没那么阴。没那么损,没那么缺德,没那么不地道。

“我要跟谁不对付,绝对明刀明枪跟他干,放暗箭使暗器是小人招数,我是谁?优秀农民企业家,受过表彰拿过奖,能干小人干的事儿?”

“不管是不是你的原因,不管你有没有故意,大家,包括丁喜旺在内都把这件事算在你头上了,对吧?所以,丁喜旺很有可能为晋升这件事跟你结仇,伺机报复,对吧?”

“嗯那。您说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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