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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谁许谁半世流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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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放过自己好吗,还有我在你身边。”

申以乔转过来,淡然一笑,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心里突然很平和。

我突然感知到了生活或者婚姻的真谛,那种相依相偎的温暖。

就像现在,我知道申以乔是需要我的,我也需要他。

一直以来,他都在我面前毫不吝啬的暴露自己的脆弱与悲伤,只是我视而不见罢了。而他,一直都看得到我的悲伤与脆弱,甚至把这些变成自己的,这种无私我是不敢去丈量的,他让我很惭愧。

这段婚姻虽然如他所说是场交易,但是我答应了他顺着感觉,所以我就必须对他坦诚相待,对自己也坦陈相待。
26。正文有名无实(二)
把孩子抱给保姆之后,我看着申以纯吃了药睡下后才缓缓退出房间。

最近我嘴上说是要商量婚礼流程,实质上是带申以纯和她的孩子散心。有几次被范寒歌撞到,虽然她质疑,但是总能被糊弄过去。

最近好像有她烦心的事情,她的注意力也渐渐不在我们身上。

有时在一旁看着申以纯注视孩子时宠溺的眼神,我的心也被柔软了。

“叶小姐慢走!”沿路的佣人看到我亲切的打着招呼,给我指着路。

申以乔交代过,我会迷路。因为小时候出过意外,在昏暗的环境下我相当于一个瞎子,所以只要我在就必须有人跟着。我捏了捏酸痛的背,甩了甩手臂,这小家伙最近越来越重了。

我笑了笑下楼梯时才发现手上少了一样东西,那件给申以乔的毛衣。

最近天凉,他老是加班,有一件毛衣总是可以御寒的。沿路返回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迷路了。

每次过来都习惯佣人带路,我完全没试着去记路。

他们家的房间是复式的,各个房间结构差不多,连房门都差不多,有点欧式的感觉。每次入夜后我都不敢多呆,阴森森的,昏昏黄黄的,当然除非申以乔在。

我挠了挠头,“应该是这里……”试探性地打开一个,居然是卫生间。

突然想起之前申以乔调侃我,要是住在他家,我又这么爱走神,说不定哪次就在乱七八糟的地方饿死了。

我往前走了走,又打开一个,还是不对。

我有些泄气,只能祈祷遇到打扫的佣人带着我下去。

走着走着,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说话声,很轻很轻。我像遇到救星一样顺着声音摸过去。“不!你必须给我找到那个孩子!”

听着声音像是范寒歌,完蛋了,这么倒霉,平常躲她都来不及,现在偏偏遇着了。

孩子?她在找什么孩子,难道是申以纯所说的,高天翔去国外找的东西?

“你想扳倒他救她出去就必须给我找到那个孩子,我手里掌握的证据已经足够了,见不到孩子你就别想拿过去救你爸爸。不!你不能这么泄气,难道你忘了吗?你要的未来,你要的幸福?你都忘了吗?”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听着又不像高天翔。

“还有,给我看着那个女人点,让她安安生生的过完这几天,别给我碍手碍脚!申老爷子已经开始提防我了,你再拖下去,我永远都没办法了,现在就只有这一个机会。”

什么!莫非范寒歌最后的目标不是高天翔,她是要跟高天翔联手最后毁掉的是申家!

她先让申以纯疑神疑鬼,借助高天翔与她的过去有意无意的中伤她,直到她不足为惧。

博得申老爷子的信任是件难度很大的事情,但是照申以乔口中描述,申家大大小小的生意都是范寒歌接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魄力与胆识,让申老爷动心的就是这点吧。我惊讶地捂住嘴。天渐渐地黑了,走廊里昏昏暗暗地,我慌乱地靠住墙,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么我爸爸的事情是不是她捣的鬼呢?她也起到了推动作用吧?

我浑身冰凉地靠着墙,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房间里的对话我渐渐听不清楚,踉踉跄跄的步伐使我失去了重心。

“嘘……别动!”命令似的,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都听到了?”我看着他,他继续嗅着烟,默不作声。

我有些着急,申以乔好像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倒是说句话啊,范寒歌对你们家的威胁到了哪种地步了?”

虽然我知道我不该低估申家父子的能力,但是以我目前的智商都能想得到范寒歌的一部分计划,那么那些我想不到的,究竟是多么可怕。

“你是在担心我吗?”申以乔一改沉默,收起烟,眼神迷离得看着我。

这个家伙这个时候还这么不正经,我白了他两眼,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近旁人的靠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像是迷幻药一般,他的吻总能让我忘忧,心安,能够放心的把整个世界都交给他。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圈住了他,他吻得很慢很小心,我几乎都能感受得到我唇边毛孔细微的颤抖。

该死,我就想像了魔一样,动弹不得。

“你为我担心的样子让我很受宠若惊,却又让我很心疼。答应我,不要管我家的事,一切交给我去处理。你只管潇潇洒洒做我的女人!”

又是一阵微妙的心动,我慌张地推开他,他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羞得我脸红到了脖子根。

“哈!我跟你说过,你脸红的时候看起来更好吃吗?”我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了,拿起客厅里的包扭头走开了。

“妈,叙言呢?”一大清早的,少了叙言的笑声我还真是不习惯。

妈妈理了理毛线:“想让恋爱中的女人关注真的都不是件易事啊!”

我又被水呛到了,这话语气怎么那么熟悉呢?这是申以乔撒娇惯用的伎俩。

妈妈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弟弟出差去了,去了快两个月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你夏叔叔打过电话来,说叙言这孩子在公司表现很好,就算他爸爸……”我喝水的手顿了一下,她好久没提到爸爸了,这在我家是个心照不宣的避讳。

妈妈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呵呵,话说多了。对了,你快出门吧,以乔让你去画廊找他。”我一下来了兴趣,画廊?莫非是那间画廊?难道他要让我见那位很难见得到的画家?

“妈,我先不吃了,我得赶紧去!”

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我可真是要对他死心塌地了!

去的路上我给叙言打了通电话寒暄了几句,他说得支支吾吾的,我由于一心想着那位画家,也只是交代了几句就挂了。

我赶到的时候,心紧张地扑通扑通地,脑子里幻想着那个画家的样子。

奇怪的是画廊静悄悄的,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微弱的日光,要是晚上来还不被吓死啦!

我转念又一想,不会是被耍了吧,申以乔最近花招特别多,我一不留神就会中招。

我气不打一处来,掏出手机正准备拨号质问的时候,空旷的大厅里突然亮起了萤蓝色的灯,我形容不出那种美感,只觉得周围瞬间变得像一个空间一样,我被包围在其中。

仔细看,才发觉周围墙上挂满了壁画,像是拼图一样,断断续续地凑出了一条路,连我脚下踩的也是画。

我认得,这是路村,我再熟悉不过的路村,那颗杏树,那条小河,还有那个草垛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我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好想念爷爷奶奶。

我顺着路走着,拐弯的时候,我看到了那间被烧毁的房子。我伸出手,指尖不停地摩挲着画布,记忆里再熟悉不过的轮廓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儿时的场景一下子涌现出来,就像这拼接画一样,真实而又厚重。

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前挪动,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左右两边的墙上挂满了油菜花的画,那是我最喜欢的油菜花海。

我记得我那时最喜欢在中间踩出一块大大的空地,在上面起舞。

那时候,奶奶坐在一旁照这样子把我绣下来,爷爷抽着烟斗,笑眯眯的看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到近处才发现地上的那块画布上果真就像记忆中的,有那片空地。

我走到那个中心上,回头看到近旁的画,爷爷奶奶就在我旁边,她还在绣着花,爷爷也正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我仿佛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感觉太美妙了,我不忍呼吸,就算这样,鼻子里甚至是全身,还是都溢满了花香。

我听到有类似于屏幕放下来的声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多了一个小女孩的背影,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背影,那样幸福,那样快乐。

不自觉的,我伸出手去摸,却发现它是透明的,就像我的记忆一般透明不可触碰。

手指触碰到一个温软的东西,与我紧张的冰凉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惊讶地看着前面,一时忘记了抽回手指。

不真实的影像渐渐褪去,我惊讶的看到……

我睁大眼睛捂住了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来人穿着银灰的西装,紧紧抓住我的手,单膝下跪,一脸邪魅地说:“我欠你一个求婚,你欠我一句愿意。”

我看着手指上的那枚戒指,镂空的蝴蝶形状,嵌着碎钻,仿佛可以在指尖生辉。

我一个劲地流着泪,这样的场景我已经无法用语句形容。

申以乔,你到底是谁?你给了我太多微光一般的温暖与关怀,零零散散的早已不可或缺。你也这么傻,为什么偏偏喜欢上我?

说好了只是一场戏,只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你却让我无法给自己一个结局对你说声再见。你的每个呼吸每个眼神每个沉默都那么真实,真实的我连心都痛不起来。

你让这样的我怎么忍心继续执着于生活的曲折,继续抓着过去的尾巴自我煎熬。

申以乔,如果有一天,到了那个该说再见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若无其事的先对我说呢?我怕活在你柔情里的我,早就忘了再见那两个字该如何说。

我转头看了一眼画布上奶奶满眼慈爱的眉眼,她仿佛在告诉我,顺着感觉走。

我也答应过申以乔顺着感觉走。

当初答应他的时候我都有所保留,我亏欠他的太多太多,靠的越近,这种亏欠越重。

“因尘,不要觉得亏欠我,跟着感觉走,现在这枚戒指我亲手帮你带上。在以后那一天,我们约定的那天到来的时候,我会再亲手把它摘下来,让你走。你什么都不会带走。但是现在,你必须回答我,你愿意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许久,缓缓道:“我愿意。”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各大媒体都刊登了这则婚事。

这不,申以乔又在客厅里跟我妈妈描述那天跟我求婚的情景,把自己描述的跟个骑士一般,而我是个中途被拽上马的媳妇儿。

妈妈被他逗得一笑一笑的,我看着报纸上天花乱坠的报道,恨恨地说:“你就一山大王,粗鄙庸俗。”

他立马换了副腔调:“娘子此等如花美眷,怎可出言中伤为夫。”

他不正经起来就是个不正经的,没有谁比他再不正经的了。

结婚的日期已经定了,十一月三十号,申以乔说那一天距离我答应他求婚整整九十九天,久久归一,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明白,他的这个说法只是想让我没有负担,之前他为我做的种种都不算。

这个婚姻的开始是归一的,什么都没有的开始意味着什么都没有的结束。

原来,他早就已经为我们想好了结束的对白。

大家又陆陆续续地聚在了一起,那些惨淡的事情也很识趣地消失了,没有再被提起。显然,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婚礼上。

看着范寒歌整天制定名单,选捧花忙前忙后的,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不折腾,我们大家都能求个安生。

“叶小姐,请您过来一下,这是为您定制的婚纱。”我放下手中的咖啡,回应着导购小姐的微笑。

“申夫人在跟少爷挑选礼服,不知是否要喊他们过来陪同。”

我看了看不远处还在认真讨论的两个人,温柔一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好的,您请过来。”

帘子拉开的时候,我立刻被眼前的婚纱吸引了,很素的白色,白的不亮,也不耀眼,很柔和,很恬静,不论在什么角度下都围着一层光晕。

抹胸束腰,裙摆扑落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它是蝴蝶形状的,仿佛就要起飞,这种感觉我一时间无法形容,像是一种姿态,一种被压抑的自由。

我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异常熟悉。

“小姐,你知道她是谁设计的吗?小姐?”身旁的小姐并不回话,我回过头去,她正呆呆地出神:“对不起,对不起,看得太入神了,叶小姐,这婚纱是我看到的婚纱中最协调灵动的,仿佛跟你是一体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婚纱出自谁人之手,我只知道是有一位客人拿过来的,甚至连重新裁剪都不需要,直接就是成品。我们一直受托保管到今天。”

我停下抚裙摆的手:“你是说,很久之前就拿过来了吗?那是多久之前。”

那位小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据记载,大概是八年前。是为匿名的客人拿过来的,他与设计师一定交情很深,不然我们这家店不会保管这件不知名的婚纱设计到今天。”

“八年前?你确定吗?那是我跟我的未婚夫并不相识。”我一脸惊讶,那时我才十五岁,那年我记得很清楚,是宋清越消失的那段时间。

那时我的眼睛受伤了,去国外休养了一段时间。

宋清越?好久没有念叨他的名字了,现在怎么会突然想到他,从我看到这婚纱的第一眼开始,我脑子里一直是这个名字。

我咬了咬嘴唇,尽力撇开这些杂念。

“呵呵,我也觉得奇怪,这尺寸分毫不差。我来这边时间不长,主管交代任务的时候交代过,这件衣服必须每天清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本来以为不会有人来认领这件婚纱了,但是我记得您先生之前来过几次看这件婚纱,真高兴它终于找到它的主人了。这件婚纱是我们店里最不起眼却是最吸引人的,之前还有几位顾客闹着要试穿呢!”我随着小姐的玩笑干笑了几声,心中充满了疑惑。

“对了,叶小姐……”那位小姐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跟它一起的还有头饰,这个头饰很特别……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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