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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囚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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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找出来,让她把无情叫醒!不然就有她好看!”裴冷爵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去,忽然想起什么又突然止步转身,“你们也都准备一下,迎接烛焱宫宫主大驾!”
“是!”
三人领命纷纷而去。
烛焱是三宫之最,势利几乎等同另外两宫合势,又是魍壬上代教主水僔的结拜义妹,这次水僔仓促逝世,烛焱宫宫主姮心因教中大事而脱不开身,故才现在前来祭拜。
裴冷爵冷笑着站在昏迷不醒的女人跟前,自言自语,“爱妻,你家姑姑要来了!我会好好迎接她的!”边说边带着银铃的笑声。
没人听见,也就没人听出他话里带着浓浓的杀机。
“教主!”一声呼唤自门口传来。
“进来!”
得到命令守卫信使带着君熙款款而来,君熙上前几步,瞄了眼裴冷爵脸上火色面具就一阵大爽,拿着手里的折扇就往他脸上敲去,却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
“啪”的一声,折扇断裂!
君熙见他好不容易找回的失落已久的折扇又被弄断,忍不住皱起眉头,无赖伸手,“赔钱!”
“恩?”敢跟他要钱?活腻了?
不声不语的裴冷爵,那狰狞的脸蛋被覆在面具中,对那一向就不知什么是危险的君熙来说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裴冷爵伸手一拉,指着床上的女人说道,“把她弄醒!”
君熙抱拳一礼,满脸的不好意思,“本人只会把人弄晕,不懂得如何把人弄醒!”
“你下的药你自己不知道怎么解?”
“药是我盗来的,当然没有解药!”
“她要昏睡多久?”
“还有两日!”
“还有两日?”裴冷爵阴森的重复着她的话,突然转念问道,“你可会弹琴?”
君熙指着那把二十四弦木琴问,“这把?”
“对!”
“哦~”君熙抚着下颚,慢慢思索了几秒,“貌似会!”
“会就会,不会就不会!”他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君熙明白的点了点头,直截了当的回道,“当然会!”
“那就好!”裴冷爵阴阴一笑,“明日你覆上面纱随我,不许说话,不许乱跑,不许吃东西,就连眼睛都不许乱瞄一下!不然……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杀掉!”
“哦!”君熙想也不想直接点头答应,连意思意思一下的反抗都没有,“那明日就请多多指教!”



离诏篇 再续江湖琴 偷梁换柱
翌日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裴冷爵就把熟睡的君熙从神殿的宝座上挖出来,拖到房里给她换上水无情的衣服,又是打扮,又是装点,再给她蒙上面纱,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眨呀眨呀眨!
一旁落座的男子,微笑的白脸,宽长的花袍,随意被束高的发髻,偶尔落下几缕青丝,垂荡在鬓侧,两眼直直盯着换回女装的君熙。
裴冷爵满意的看着装扮完成的君熙,倾身迎了上去,假意呼唤道,“爱妻!”
这一喊竟让他心弦一震,好似过于顺口,还是太过别扭?
他向来都是这样唤水无情,爱妻两个字只是用来戏虐她罢了!自然,他也带着同样的心情对着身前的女人,为什么就是截然不同的心地,连语气都觉得不自然的生涩。
裴冷爵暗觉恼怒!不自然的负手仰头,不再往前跨去。
君熙吹了吹脸上的面纱,好奇的问,“你们夫妻两个向来都是这样?一个带着面具?一个带着面纱?没见过一次面?”
“是又如何?她只不过是我成就大业的工具,她长得怎样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裴冷爵实话实说,毫不遮掩他的雄野之心。
君熙就更加好奇了,“你们一整天都覆着面具面纱,这么大热的天都不长痱痱?”她好奇的可不是他们的长相,而是最基本的生理问题!
“什么是痱痱?”
“就是暗疮,座疮,痔疮,脓包,毒瘤等等等等!”
听完,裴冷爵一愣,随即转头就当什么也听见,“等等你少说话!少做动作!不然床上那人的安危我就不敢保证了!”
淡然的语气,轻声细语的威胁着,裴冷爵今日换回了白色面具,那张红色傻瓜脸实在是拿不出手,有损他威严,平日只要他不常出现就行了,可今日不同,他要迎接贵宾。
“教主!”门外传来一声叫唤。
“进来!”
随着命令下来,几名信使带着一个婢女推门而入,那女婢一见君熙声上的衣服就跳起来,“你怎么可以偷穿我家小姐的衣服?”
君熙连忙举手回答,“我是被逼的!”
婢女一听那面具下的声音怎么觉得有点耳熟,“你是……君公子?”
“是啊,好久不见了!絮儿姑娘!”
“你……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还是被逼的!”
说的也是,有那个变态教主在,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竟然要他男扮女装来伪装她家小姐!
絮儿鄙夷的朝裴冷爵瞪了一眼,再回头看向君熙,见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实在忍不住指着他胸前鼓起的两团问,“你这个……这个……!”有点难以启齿!
君熙心领神会,指着胸前两团肉,“你是说这个啊!”他大大方方的把手往领子里一捞,掏出两个肉馒头,还被唔得有点热呼呼的,“那,给你一个,吃吧吃吧,别客气!”
絮儿瞪着手里软软的肉馒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裴冷爵皱眉歪脸,“你什么时候把馒头塞进去的?”
“昨晚啊!”君熙撩开面纱,重重咬了一口,“我从厨房偷的,本来是想拿来当夜宵的,藏在胸口里捂着捂着就给忘记了!现在正好肚子饿,你要不要来点?”
只要他说好,她一定不会小气!分他一点渣是没问题的!
“你自己留着吧!”裴冷爵差点失笑,怕失态只能叹息着摇了摇脑袋。
“絮儿!”裴冷爵转身面向絮儿,吩咐道,“等等她就是你家小姐了,好生伺候着,别露了马脚!”不用把话挑明他想她也会明白事理。
“是!”絮儿憋屈的应了声,怒瞪着他却不敢乱发话,直到瞪到他离去看不见为止才收回快掉出来的眼珠子。
“君熙公子,这个还给你!”絮儿把手里的肉馒头还了回去。
君熙拿回馒头就往胸前塞,只是另一只进了他的肚子里,胸前一高一低,一鼓一瘪,一看就有问题。
絮儿连忙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这个给你!”
君熙往自己胸前一塞,一个微微撑着,一个大的肿了起来,稍微走两步还会往下垂,慢慢滑到肚脐那边。
絮儿笑的前俯后仰,“君公子还是别弄假胸了,胸前平平的人多的是,没人会怀疑的!”
“絮儿姑娘,问你件事!”
“君公子请问!”
“等下来的人可是你家小姐的亲戚?是做什么的?”
“公子有所不知,待会过来的可是烛焱宫宫主姮心,她是我家教主老爷,也就是小姐父亲大人的结拜姐妹,这次是来拜祭教主老爷的!”
“那面具男是招婿进来的?”
“应该说是和亲吧,是了无宫派人过来和亲的人!”
“也就是说,了无宫想吞并魍壬?”
“小姐也曾这般想过,只是了无宫的主教同我家老爷同一天去世了!小姐说,这全是那个死男人的阴谋!趁两家联姻的机会把两位教主统统杀了,再把两家一同收入囊中!”
这么说未免有点牵强!总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君熙皱眉,抚着下颚不停摸索。
“那么姮心老太这次过来不是也有危险了?”
“应该不会,烛焱宫势利大,不是说灭就能灭的!”
“你们上次出逃就是想逃去烛焱?”
“恩,只是就差那么一点,还是被抓回来了!”
“为什么你家小姐不把面具给摘了?”君熙觉得好笑,谁会在逃亡的时候还带着这么明显的特征,无论她逃到哪都留下抹不掉的证据,不被抓回来才奇怪。
“小姐的面纱可不能摘,她的脸只能给她丈夫一个人看!”
原来是这样,“要不要通风报信?”明的不能说就来暗语。
“这……有点难!”絮儿脑子僵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再说她家小姐还在面具男手里,怕一弄不好就伤了她家小姐!
“你说我这样假扮无情挂娘,那姮心老太会不会认得出来?”
“小姐就十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候小姐还是个小姑娘!我想只要不乱说话的话,宫主大人是认不出来的!”
那就有点难办了!如果两人比较熟念,就算你伪装的再像也会心有灵犀的看出对方是个冒牌的,可是两人几乎是个陌生人,又要不动声色的通知对方而不被那神经过敏的面具男发现,就不是普通的难,而是很难!
不过无所谓,还是先走一步算一步!等见了那个传说中伟大的烛焱宫宫主姮心大人再说!
“爱妻!”
正当君熙还在思索之际,那熟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你家姑姑大人已经到了,快点出来随夫婿一起迎接!”
裴冷爵已经化身为一个良好的新婚丈夫,宠妻疼妾的扶着君熙的小手,一步一步往神殿大门而去。
“水无情现在正睡在地窖中,睡得到是挺香的,我看就算她被那些水酒给活活淹死也不会醒过来,爱妻你说是不是?”阴森森的威胁窃窃私语在君熙耳际。
他要她假扮水无情,蒙混过关,只要她一旦被拆穿,他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教主!”三大使者早已立在神殿大门,神殿所有信使全部分排而立,准备迎接烛焱宫宫主。
“可都准备好了?”裴冷爵意味深长的问道。
“是的,教主!”九霄抱拳禀明,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裴冷爵脸上的面具,偷偷松了一口气,好在换回了面具,不然真怕会轰动起来。
裴冷爵搂着君熙小腰,往准备好的驾座而去。一顶帷幕遮阳,一方宝座孤立,裴冷爵正中而坐,身侧紧贴着君熙,大掌看似搂着她的腰,其实是在暗暗使劲,一股胁迫的力道自手掌递过去。
他要她每时每刻都陪受威胁,让她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逃脱自己的手掌心。他想要每一步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照着他所设定的棋局而走,绝不给予棋子任何反咬的机会!这样一个有野心的男人,的确会令人产生恐惧,哪怕只是停留在他身迹。
君熙暗自吹了吹脸上的面纱,转悠的眼睛四处乱瞄,飞快的思绪不停运转,心里有一片疙愣的难受,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想不出来算了,何必这样费尽心思。君熙索性闭眼静修,坐着睡了过去。
熏热的天际,日阳高照,有点让人炫目的感觉,前方的路道在眼前变得扭曲起来,好似能看见一个黑点。
黑点慢慢变大,逐渐印入眼底,豪华气势的金蓬坐轿,青莲底座,二十人齐力抬举,随附百来信使教徒,浩浩荡荡而来。
裴冷爵起身,连带怀里的人一起下轿迎接。
烛焱宫宫主自座驾上款款而下,君熙见着姮心,不禁偷偷摸了下脖子,有点大为失望,原本以为能看见什么不老仙女之类,没想到穿的跟峨眉派老道姑差不多的俗辣。
姮心摆着一副天生晚娘脸,走到裴冷爵面前,虽同为一宫之主,但他身为晚辈,裴冷爵轻微点了下脑袋算是行了礼节!
“僔兄死的仓促,可有异象?”姮心问的直接,她本来就对义兄的死有所怀疑。
“岳丈死于心梗,怕是因为操劳过度所致!宫主进殿堂稍做休息可好?”
姮心皱眉,见那张白脸面具下的声音过于温和,一点架势都没有,怎么统领这千名教众?
姮心转头看向裴冷爵怀里的女人,微微软了下声音,小心翼翼问,“无情?”
君熙学着裴冷爵的样,也轻点了下脑袋,算是行了礼节!
姮心微愣,虽知她自小就蒙面示人,只露两双眼睛在外,只是总感觉这双眼不似记忆中那般清冷,她的眼太过深幽,仿佛会在不自觉中自己的灵魂被它吸附进去。
十年不见一个女子竟能有如此大的改变?
“无情,你爹可有后事交代?”
“没有!父亲走的仓促!”君熙有板有眼回道。
姮心叹息几声,“先带我去见见义兄灵位!”


离诏篇 再续江湖琴 琴蛊之音
君熙大胆的打了个哈欠,反正有那面纱遮着,两眼等着面前的灵位,盘腿坐在地上,两只拇指不停的绕圈,闪了闪浓密的眉睫!
真是不明白,祭拜就祭拜,礼节竟然这样繁琐,耗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好在她耐心足,无所谓等不等,直接闭眼睡下!
裴冷爵轻轻撞了君熙一下,要她抬头睁眼,却见她睡得更欢,便更加用力撞她。
这女人真会让人恼火,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裴冷爵暗暗伸出一只手掌,想偷偷捏住她的手掌,还没碰到就见银光一闪,裴冷爵倏然抽手,差点又被针尖刺到。
姮心感觉身后有声响
“无情!”盘坐在前面的婆娘,姮心叫唤着身后的君熙,用那种长辈的语调拿出来说话,满是架子,“去给你爹上个香!”
君熙慢慢站起身,走到灵位前,优雅的点了一炷香,虔诚的拜祭了几许,插上香炉顺便拐走几个果子,藏在大大的衣袖内谁也没发现。
“无情!”
“恩!”君熙撩了撩面纱,嗅了嗅鼻子,塞了个果子。
“你爹生前说过要把教主之位传给你的夫婿,是否?”
“恩!”君熙又撩开面纱,嗅鼻子塞果子。
“你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姮心上前一步,说的比较冷淡,但却听出了她的关心。
看来她也只是个面硬心软的老太婆,想来她的性情原本就是这么一个严肃呆板,不然也就当不上烛焱宫一宫之主!要是让君熙当这宫主的位置,怕会把全教弟子都折磨的不成人形!
君熙皱着眉头,越皱越紧,这果子真不是普通的酸,早知道就不拿了!
姮心见她皱眉,上前拍了拍她肩膀,“你也别担忧了!这魍壬宫交给你家夫婿就可以了,如果他不行还有我!”
姮心这番话实则是说个裴冷爵听的,给他立了个下马威,裴冷爵则无声的静默在一旁,脸上覆着面具所以看不出他是啥表情,只是站在他身旁的君熙仍能感觉出偶尔散出的杀气。
君熙心里偷着乐,很难看到他吃瘪的时候,原来在恶势力前他也会低头的!
姮心不愧是个老将,一来魍壬,第一件事就是主掌参拜祭祀,让所有魍壬教众弟子都知道她的身份以及集拢威望!再借此机会调查这位新上任的教主,裴冷爵!
只是,一切都只会得到最完美的答案,裴冷爵一手遮天掩盖了他所有罪孽!
晚宴,歌舞升平的喧闹,准备为姮心接风洗尘,君熙好奇的看着坐在上座的裴冷爵,想看他带着面具是怎么喝酒吃饭的,可没想到他竟然滴水未沾。
裴冷爵微晃了晃白脸,轻声细语道,“过些时日便是我教祭祀大会,宫主大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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