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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死循环[综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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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低低嗥叫了一声,前肢弯曲上身下压摆出进攻的姿态,前倾的重心使得惹眼的赭色长尾露了出来,尾端削尖而带着斑驳的浓绿,好似蘸连着几块霉斑似的分泌物。

“准备好了吗,爱丽丝——”

回腕收起了放空的榴弹炮,苏栗被联动支架圈拢住的右手向旁侧用力一挥,系统识别出了这一特殊的动作指示,立即展开了之前测试时没来得及得以实践的钩刺。

“当然。”从未遭遇过如此不容乐观的形势,这让对方嘴角紧抿,低声回答完毕后也簌簌地一抖左臂,榴弹炮膛口分裂成铁壳与齿轮缩回机械手臂两边,取而代之的是一柄铮亮锋锐的长剑骤然出鞘!

怪兽“赭尾”呼哧呼哧的鼻息声愈发粗重起来,前爪奋力猛一蹬地高高跃起,水花四溅中直朝着眼前的“粉碎者”迎面扑了过来!

苏栗与爱丽丝步伐同调地后退半步侧过了身,当即将左手钩刺倒弯的尖头送向它袒露的弱点部位,但却被怪兽的尾巴先行绕了过来死死缠住,沾了好几块绿色黏液的铁制武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锈,最终被怪兽挥来一爪整根拍断!

几滴怪兽的黏稠□迸溅而来,与停留在玻璃上的水珠交相混合,滋生出生物强酸灼开一个个微小孔洞,腥咸的海风斜刮而来,被分割成几缕一同倒灌进舱内。

“该死!”爱丽丝咬牙怒骂一声,调转手腕操纵着巨剑劈斩向对面。利刃成功割开了怪兽厚重有如软甲的皮肤,难以避免地接触到了争先恐后汩汩涌出的大量潮绿血液,只过了短短三秒钟的时间,剑身通体便被腐蚀得扭曲变形,软趴趴地耷拉下来坠入海中。

这只怪兽竟然连血液都是致命的强酸!

“报告,我们失去了全部武器,并且无法在不碰触到酸液的前提下接近怪兽——”口中焦急地向森麻子汇报着,苏栗调转目光看向前方,那只怪兽似乎知道了面前这台机甲已经无法再对自己产生任何威胁,因而已然开始四肢着地来回在原位盘旋,等待时机预备着发起足以一击毙命的攻势。

“不要轻举妄动,粉碎者!”森麻子勉力维持着镇定,语速飞快道,“我立刻联系将军指派支援……”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凯瑟琳。”

爱丽丝突然切断了全部通讯,转脸望进苏栗的眼睛里,脸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语气平直而不含情绪,“我也知道你肯定会同意这么做——为了我们身后的那座城市,我们必须这么做。”

苏栗感知到了她的想法。

忽而想起了上次传来时睁开眼所见到的第一幕场景。

被酸液侵蚀的机甲、浸泡在水中的驾驶舱……那副惨烈的画面不断接近,逐渐于眼前的景象拼接重叠。

——原来这就是她和爱丽丝死去的缘由。她本以为自己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事到临头她却仍然做出了相同的抉择。

如果藉由等待支援的名头任由时间继续耗费下去,能源耗竭的她们将无力承受对面这只怪兽突如其来的任意攻击。在还保有搏击能力时先发制人,已然成为了她们仅剩的选择。

就如同爱丽丝所说的那样——为了她们身后的那座城市,她们必须这么做。

深吸一口气压在胸腔,再缓缓倾吐出来。肺部的像是被尽数抽干了空气一般涩然地疼痛着,苏栗不再看向爱丽丝,只是以与她一致的步调迈开双腿向前急速奔去,机甲的钢铁双臂一环将浑身淌满强酸的怪兽牢牢卡在身上,随后抡起被即刻溶解得不成形的拳头狠狠砸了上去——

……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无论拨出了多少回号码,扬声器里都尽是循环往复的单调忙音,查克皱着眉头将手机反手一掷,仰面躺在床上拿被子盖住了脸。

“请‘尤里卡突袭者’的驾驶员到驾驶舱集合。重复:请‘尤里卡突袭者’的驾驶员到驾驶舱集合……”

悉尼基地的通场广播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以为又是例行的检修视察之类的无趣活动,他毫不掩饰烦躁心情地起了身,探手就打算将指节砸向静音钮。

——“‘怪兽粉碎者’在海上失去联络,需要立即支援。”

“怪兽粉碎者……?”手指僵硬地悬停在空中,查克重复了一遍这个异常熟悉的名字,随着记忆的渐渐复苏,他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他片刻也未曾迟疑地一把抓起搁在椅背上的外套,大步流星冲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不会便当的啦放心。

下章差不多就是啪啪啪的节奏了,如果拉灯的话我会被揍的吧……但是好久不写肉了_(:з)∠)_明天尽量撸出一章来,小伙伴们不要举报口牙XD

这章的小怪兽属于作者原创(看那酷帅狂霸拽的名字就知道),无原型,具体外貌想象不出来的话可以脑补哥斯拉【。

今儿更的又晚了OTZ这章算是11月29号的更新,睡醒了以后双更……


第69章 环太平洋:终点之末


苏栗的眼皮一点一点地沉坠;似乎快要睡着了。

酸涩感充斥舌根,臼齿被冰冷的海水浸泡冻得发麻,能将铁甲瞬间溶解的酸液并没有灼伤皮肤;只是稍微带来刺痛;像无数尖刻的针头密密麻麻扎进毛孔。

在机甲被彻底熔化之前,她们徒手撕开了那只怪兽的咽喉。

随后,机体分解、电路损毁、世界崩塌,驾驶舱成了被密封的棺椁,随着海浪浮浮沉沉。

湿寒让她抿住嘴唇愈发难以思考,大脑艰涩而迟钝地勉强运作,几乎已经无法再对外界刺激作出反应。她茫然地注视着舱顶不规则的锈蚀豁口里透出的苍蓝天穹;死黑色瞳孔涣散失焦。

一根断裂的机械架在强大的重力支配下倾轧坍塌,穿透防护服擦着大腿外侧削了过去;割伤的部位皮肉翻绽*,腥膻的血味隐没在咸冷海水里,锐痛沿着神经脉络猛窜上来,唤醒了一丝游离的神志。

被卡在纵横缠错的铁架上,持续上涨的水位漫到了胸口,难以忍受的沉闷压强从四面八方推挤而来,使她艰于呼吸。

怪兽躺在不远处的海面上,自它体内涌出的酸液被海水所淡化稀释,终于慢慢地,“粉碎者”的纯钢机身不再继续熔融消弭。

一切都与她的记忆里别无二致。

唯独有一点,和她初来乍到时所见到的场景有着天壤之别:爱丽丝还活着。

可这只是暂时的状态而已。

“爱丽丝?”

苏栗察觉到她愈发微弱的吐息声,紧迫地喊着她的名字,脑内快要将自己击垮的混沌和疲累潮水般涌来,但苏栗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于是她一狠心伸手拨开海水竭力探到汩汩流着血的大腿伤处,将指尖刺了进去。

剧烈的刺激感使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头脑里盘旋着的稠白雾气也随之消散。

“别睡,爱丽丝,别睡——”

处在较低方位的苏栗拼尽全力仰着脖子,好让没过细白脖颈的冷水不至于从破裂的面罩外流进气管,声音因着体力大量流失而显得忽高忽低,“我们能从这儿出去的,肯定能……”

极冷的温度下为了维持血液正常流通,她的心脏鼓动得越来越快。

“听我说,爱丽丝,”胀痛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直跳,她冷得牙齿打战浑身发抖,可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维系着最后一丝理智,让自己的内心冷静下来,“你要保持清醒,我在这儿陪着你……”

海水蔓延上鼓膜,她耳中自己的音量越来越小。

舱外好像有什么重物坠入了水中,引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浪潮滚涌声。

就在同一时刻,浸没耳根的海水淹上了面颊,她的世界瞬间失声。

几分钟后,像是过去的倒带回放,昔日画面重现在眼前——“尤里卡突袭者”涉水而来,固定住不断下沉的粉碎者机甲,而后查克从天而降,跳入舱内淤积的水中向她游来。

“爱丽丝还活着——”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苏栗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朝侧后方猛地一指,“先去救她!”

……

查克拖着失去意识的爱丽丝沿着“突袭者”足有高架桥面那么宽的手臂行走,每一步都在坑洼不平的机甲表面留下一记湿漉漉的水痕。将她扔在平坦宽敞的机甲肩膊,他折身再次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驾驶舱,扯开繁杂交错的钢筋支架从水里捞起被水呛了好几口的苏栗。

拦腰抱起她时不同寻常的温度让他的眉间拧紧,低头一看,微热腥甜的殷红液体流了满手,与银灰色防护服表壳形成触目惊心的鲜明色差。

“嗨。”唇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渍,她的脸苍白到没血色,轻轻笑了一下,将脸贴在他胸前坚硬的操作服上,“你来的比上次慢了点儿。”

不能理解她突然说出的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查克抿唇表示不予置评,收紧手臂环着她瑟瑟发颤的身体,将她递交给了收到讯号直飞到上空的医疗直升机。

晕晕乎乎地被从“粉碎者”里救了出来,爱丽丝平躺在简单的病床上,跟凯瑟琳隔着一条密不透风的布帘。医护人员给她打了破伤风针后喂给她几片阿司匹林,在转身正欲离开的那一刻却被她用浸泡得发涨发白的五指扣住了手腕。

“凯瑟琳怎么样了?”她嗓音沙哑地问。

另一头,苏栗被注射了局部麻药,接着腿上不痛不痒地挨了好几针。为了防止脱水,打了一罐消炎药后,生理盐水与葡萄糖的吊瓶挂在了床头。

令她困惑的是,明明处在大功率的直升机上,周遭却安静得吓人,没有柴油机的恼人嗡鸣,没有猛烈吹刮的飒飒风响,她甚至听不见医护人员来回走动时发出的脚步声和衣角摩擦声。

没等她开口叫人来询问爱丽丝的去向,有个白大褂握着消毒针管走过来,将一阵镇定剂推进了滴答滴答输入血脉的生理盐水中。

……

悉尼市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

查克背着光垂手站在病床边五步开外的地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身后的赫克几次想抬手拍一拍他的肩膀,最终却只是偏过视线,向半俯着身将诊断数据扫进床边记录仪里的主治医师询问起来:

“洛佩兹小姐的情况怎么样?”

主治医师摇了摇头。

“因为头盔破损再加上海水里的怪兽体。液刺激,她的耳膜发炎严重。暂时……”顿了一会儿,对方小心翼翼地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说辞,才接着说了下去,“暂时会有一段时间的失聪期。”

“会持续多久?”看见儿子陡然剧变的脸色,赫克赶紧出言继续问道。

主治医师长长地叹了口气。

“说不准。一个礼拜,一个月,一年……也可能是永久。”

“我很遗憾。”说完,他朝他们欠了欠身,然后匆匆离开了病房。

苏栗睁着眼睛,凝视雪白平整的天花板。

中途被转入救护车里拉到这儿,她经过一片繁华的闹市区,饶是这样她都没能听见一丁点儿声响,就算是再迟钝也会发现什么有些不太对劲。

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只是有些为自己感到遗憾。

好不容易摆脱了支离破碎的穿越人生,有了血浓于水的家人和生死相依的朋友,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太过于完美,完美得就像是场虚无缥缈的梦境。因故当缺憾终于出现的时候,她才稍稍掌握到了活着的实感。

一片阴影笼罩过来,她转眼望见查克站在床边。她冲他笑了一下,他皱着眉薄唇翕动,语速极快地说了什么,她稍稍摇起了头,用指尖点了点被纱布遮起来的右耳,示意自己听不见。

他沉默下来,沉蓝桀骜的眸子里消散了全部侵略性的掠夺、占有和征服,仅余下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急遽地一闪而过。

“我还能说话,这就已经足够幸运了。”喉咙肿胀干疼,她颇有闲情地自我调侃道。

这句话并没起到什么缓解气氛的效果,在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查克都伫立着不言不语,如同一尊凝练无声的雕像。后来他忽地半蹲了下来捉住了她的手指,反手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复又很慢很慢地说了些什么。

指腹辨认出了他刻意加大了幅度的唇形,她在心底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拼出单词,然后笑了起来。

伸出柔软发潮的指尖,摩挲过皮肤绕到后颈,他被她勾着脖子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来略低下颌,她又半抬起上身,唇角覆上来。

对方格外温柔的举动通常都让他难以拒绝。他回应了她,心头却始终无法释怀。

十几年后他又一次没能完好无损地保护生命中重要的人。

不同于她轻飘飘的云淡风轻,难以名状的无尽挫败感吞没了他,他感到自己濒临被击垮的边沿,仿佛下一秒就将溃不成军。

刚开始还克制着自己只是唇舌的轻缓厮磨,十余秒钟后却变成了有些粗暴的一味索取。被攫取了口腔里全部的氧气,她不得不用双臂擎住他的颈子将整个上半身都攀附上去,吻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他扶着她的腰不停地加深,像是在寻找宣泄情绪的出口,又犹如用力冲撞着死胡同尽头的那堵墙。似是感觉到他手指鲜见的颤抖,当他滚烫的体温将她包围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铅灰天色阴沉变换,窗台上顷刻间堆满了清脆析冽的雨声。苏栗听不到这些,一切全凭飘荡在鼻间的潮湿水汽和玻璃上一圈又一圈漾开的波纹来感知。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下雨了。”

下一刻,病服从裙角开始不断往上崩线,光。裸的后腰弯折从柔软的被褥上被强制带离,他抓着她的足踝拉平她带伤的腿,继而热烈的掌心抚上小腿胫骨,火烧火燎的温度沿着滑腻肌肤一路往上,又从膝盖爬行到两腿之间。汗水浸湿了他贴身的薄衬衫,勾勒凸显腰杆笔挺的线条。

压境而来的浪涛写满眼底,他隐忍地粗喘,舌尖描绘着她耳垂圆润的形状,温热气息来回缱绻徘徊,口型像在呢喃她的名字。

润泽温暖的地方被粗砺指节生涩却又无师自通地侵入,强烈的刺激让上身深弓成拱形,她及时咬住下唇吞下即将出口的呻。吟,淤积雨水的阴沉云翳吞没亮白天光,病房内光线半明半昧,他的眼仁却灼亮鲜明。

衣服褪到肩膀时她打了个寒噤,他的眸色沉下来,收紧手臂将她压到冷硬支棱的肋骨上,纤薄的肌肉下骨骼硌得她有点疼。肌肤相贴无间,手指意有所指地深点扩张,抽离时带出湿滑滩软,随后肆无忌惮落到她起伏的心口,美妙的触感和热度带动耳根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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