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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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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不知道曾一翩这怪异创举是哪来的,摇头说,“那不行,我又不是坐月子的,包块毛巾成什么样子?”
耐何曾一翩是说风就是雨的人,她完全不顾何处的反抗,事实上何处也无法反抗。
她边帮何处包毛巾边开导她,“以前新四军也不坐月子,人家不也照样顶块毛巾,你要撇开世俗的眼光,标新立异。”
好吧,艺术家的思想行为总是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何处确定,曾一翩说的那包头巾的十有*是八路军。但她懒得跟她纠正,因为即便是盖棺定论经过曾一翩的分析也会成了千古悖论。
她还美其名曰,这种思想定论是跟何处学来的。
于是何处就带着毛巾,躺在病床上等待拆纱布。
这期间,她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曾一骞带她去骨外科换纱布。医生还是上次那位给何处包扎脚的大姐。
那女医生看到何处头上包着的纱布,胳膊吊着纱布,差点替她打12315把曾一骞抓起来。
她说,“我上次就看到你老婆的脚伤不像是第一次受伤,原来是家暴啊!”
曾一骞的脸绿了又绿。何处连忙摆手说,“医生,你真的误会,这全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那医生看着何处,“小丫头,这种事不要忍着,你现在这么现年轻漂亮,他就把你打成这样,以后还了得!你越发这样纵容他,他就会得寸进尺。不用不好意思,你们小区有妇联吧?”
何处一听头都大了,感情这家医院的女医生都是从妇联部出来的?也没敢说自己没结婚,拉着曾一骞就溜了。
病房的生活极其无聊,曾一骞断了她能与外界联络的一切工具。比如手机、电脑。
其实,即使他不断,她也没的用。短短几天,她从拥有两部土豪金的暴发户瞬间变成贫下农。何处只好向曾一翩借。
曾一翩以何处眼睛需要休养,手机电脑辐射对身体不好等各种理拒绝她的要求。
何处不明白,她打个电话能碍着眼睛什么事。再说她又没怀孕,什么辐射不辐射的。
曾一翩是个助纣为虐的好姐姐,对何处抗议充耳不闻,对着电视看《爱情公寓》笑得甚是癫狂。吓得小护士几次过看察看。
何处看着电视里搞笑的对白,笑不出来。她想起萧逸。她住院的这几天,他一次都没来过。
她宽慰自己,也许他还不知道。
何处觉得这几天,她已被曾一翩折磨得神经异常强大,在她不绝于耳的大笑中,何处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的何处又觉得自己很别扭,明明没那么期待,干嘛非又要刻意的去期待。
别扭中何处又做了一个十分别扭的梦。
梦中的一开始,她梦到萧逸,他攥着她的手,叹息似的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被他唤得异常难受,心中酸涩,想让他说点别的。比如他与薛嫣然,比如他与她还有没有未来。那个声音好像又瞬间变成了曾一骞的,何处迟疑了一下,继续陷入了混沌梦境。
青空万里,如雪樱花,几只雪白的鸽子拍打着翅膀飞过,其中一只最为雪白的好像是她十二那年养的小黑。
萧逸问她,明明是一只白鸽子,为什么要叫它小黑。
她说,因为它眼睛是黑的。
爸爸去世的时候,小黑也不见了。她以为它被别人抓走炖了。现在她终于放下心,原来它是去给爸爸指引去天堂的路,他们找到天堂就不会回到尘世,原来小黑终于修成正果。
何处在梦中看到自己十分快活地去追小黑,想让它把她捎上,去见见她的爸爸。跑了几步身后却有人唤她,“何处儿。”
何处回头,就看见一人静静立在那棵宿舍外的大榕树底下,一树的榕花是那么的浓丽,绮丽非常,却都及不上他的三分俊朗眉目。
她看着他,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沉淀,那种满足踏实的感觉,好像是考试前一分钟终于找到了失却已久的准考证。
曾一骞又笑着唤她,“何处儿,过来。”
她向他走去,花瓣纷飞如飘雪,落在他肩头。她看着他说:“你真好看!”
曾一骞唇边笑意不减,伸手拢拢她鬓旁发丝,扬眉看她,“你更好看。”
她马上说:“曾一骞,即然我们两个都这么好看,你又追了我这么长时间,咱们干脆结婚吧!”
他手顿住,笑意僵在嘴角。
她目光灼灼看着他,有些紧张地说:“证件照加结婚证一共十四块钱。我出五块你出九块怎么样?”
曾一骞还是不说话,她急了,攥着他闲着的一只手使劲晃:“你快说啊!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曾一骞突然一笑,正要开口,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却猛地扑腾进她怀里。
何处大惊,醒了。
曾一翩激亢的海豚音在耳边响起,“啊!啊!啊!何处你快醒醒啊——”
何处睁开眼,思绪还陷在方才的梦里无法自拔,眼前好像忽闪着穿过榕树间隙的耀眼阳光,和榕树下光彩流转的曾一骞。
她在梦里向曾一骞——求婚!
心弦猛地一颤,正听见曾一翩疑惑惊恐的声音:“无量寿佛呦!该不会是要梦游的征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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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网络连不上,只能出来凑网,话说我这几天都很悲催

、83 就此别过

何处定定神,看向她,开口发现嗓子有些干,说道,“我没有梦游的习惯。”
曾一翩愣一下,突然扑上来死死抱着何处胳膊,“你吓死我了,我差点给太平间打电话!”
她这一句太平间,让何处浑身发毛,连因曾一翩而变的强大的神经连带震了三震。
何处僵硬地躺在床上,左臂缠着绷带不能动弹,伤处被她勒得生疼,忍不住呼救,“大姐,你轻点儿,胳膊要碎了。”
“哦,哦,不好意思。”曾一翩连忙跳下床,说道,“你同学来看你了。”
何处这才看到,葛荀和徐静静傻傻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她发呆。
葛荀和徐静静的到来让何处很是惊喜,为她枯燥的住院生活添上一抹明亮的色彩,只是她们的出场仪式实在是忒明亮了些。
徐静静先一步踏入病房,迈出一步后好像又不知如何继续,葛荀使劲把她往一边推了推,也踏进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何处。
房门到病床的距离好像无限放大,而葛荀和徐静静就那么傻傻的站在那儿。
半晌,葛荀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你不是撞车住的院吗,怎么,刚生?”
徐静静一双眉毛几乎斜飞了出去:“是萧公子的,还是曾少爷的?”
何处,“……”
何处一把拽下头顶上的毛巾丢给曾一翩,镇定的说道,“头发该洗了。”
葛荀拉着徐静静走过来,伸手捏捏何处胳膊,扯扯她腮帮,最后居然红了眼圈:“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乱七八糟,没人照顾你,你就不把自己当人看是不是?不当人看当成东西也行啊,你不挺爱惜东西的吗?”
瞧这话说的……
何处问葛荀她住院的这几天有没有给她打电话的。
葛荀哼唧了半天,说道,“有两个不受待见的女人。”
何处紧追不舍的说,“萧逸呢?”
葛荀说道,“没有。”
最后实在受不了何处的眼神,说道,“好吧。萧公子也有打过一次。应该是你住院的第二天吧。”
何处还想问点什么,曾一翩抱着一盒麻将走过来,“咱四个人凑一桌,谁输了谁给何处洗头。”
曾一骞抱着保温桶,进门的时候,觉得这场景异常熟悉,当日他被何处砸进医院的时候,他那三兄弟就病房里支着桌子斗地主。
而此时,床上那四个女子正围着桌子打麻将,玩得不乐乎。
何处虽然右眼受伤,左眼还是很好使,一眼扫到曾一骞,第一个把手里的麻将子扔出去,不动声色开口:“你们仨玩得挺好,可惜我手不方便,不然就陪你们玩了,真是遗憾。”
曾一骞低低笑了声,推门走进来。镇定自若地放下保温瓶,脱下大衣,浅灰色衬衫领子簇着的俊脸有些消瘦。
他先过来检查何处头上的伤势,承着光线的缘故,两道俊逸的眉毛如浮雕,何处盯着他的睫毛一根根清晰可数。
曾一骞的目光突然与她相对,何处还没来及收回视线,慌乱下她脱口而出,“你好像瘦了。”
曾一骞愣一下,接着露齿而笑,这笑好看的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然后他轻飘飘的声音传进何处的耳朵:“麻将好玩儿吗?”
何处怔怔答应:“好玩儿。”
说完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摆摆仅存的右手说:“不好玩儿,这项活动一点都不适合我这样的病人玩儿,再说我又没有玩儿,都是她们在玩儿。”。
曾一翩,何处对她就不指望了。她对葛荀和徐静静使了个眼色,奈何后二者已经一副痴傻状。
何处只好咳一声,转头对曾一骞说,“我总得练一下一只手的灵敏度吧,我生活总是要自理的,没有谁会天天有时间来照顾我不是?”
曾一骞嘴角上扬,勾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语调不疾不徐,“我倒是有这个时间。”
葛荀和徐静静相互对视着暧昧的笑了,然后很没良心的抛下何处走了。
曾一翩也拍拍屁股说,她要回家看《继续者们》,临走时附在曾一骞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何处身上骤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曾一骞嘴角上扬,朝何处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说,“你睡觉时,做梦了。”
何处愣一下,目光瞪向正准备溜之大吉的曾一翩,含糊道,“呃,可能是吧。”
曾一骞打开保温桶,舀出一碗汤,修长的手指捏着勺柄,吹了吹,才喂给何处。又说,“你在梦里说,要和谁结婚,和谁呀?”
何处一口汤没来及咽下去,随即咳个不停,她哀怨的看着曾一翩。这个女人此时也不着急走了,直接抱着桶喝着曾一骞给她熬的汤。
曾一骞给何处拍了拍背,诱哄着她,说,“告诉我,和谁结婚?嗯?”
……
这个问题问到重点了。
何处想,她要说是和他,那她一定会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要说是和别人,那一定连丢人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死的很惨很惨很惨……可能连尸骨都不剩。曾一骞就是一头色狼,不时的找机会对她下嘴。
何处说,“睡着时候哪能记得做什么梦啊?你天天做梦能全记得啊,你不要被姐给蒙蔽了。”
“哪有!”曾一翩三口两口的把汤喝完,抹了一把嘴,反驳道,“你那俩同学应该也听见了,不信我把她们叫过来。”
何处冷哼一声,“那你叫啊。”
没想到曾一翩真叫了。打麻将那工夫,她就把葛葛和徐静静的电话号码拐到了手。
何处看着她打电话那架势,觉得还是对曾一骞坦白比较好。她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那个,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确实做梦了,也确实说要和谁结婚。”
曾一骞扬眉:“哦?谁?”
何处咬咬牙,“赵本山。”
“……”
何处住了一个星期的院,终于被医生批准可以回家休养。
曾一翩消失了两天,也让何处清静了两天后,在何处出院这天,又风风火火的跑来。
她说,“出院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也好提前烧烧纸拜拜佛什么的。还有啊,我已经在家门口摆好了火盆,你从那上面迈进屋里,保证所有的晦气一干二净。”
何处说道,“曾姐姐,我要回学校,住宿舍。”
“那我就到你宿舍门口摆个火盆。”
何处觉得曾一翩作为一名艺术家,竟还搞牛鬼蛇神这一套,真是太欠缺艺术色彩了。
显然曾一骞也这么认为,他抚着何处直接上了车,示意她不用等曾一翩。
何处也觉得她应该坚决打消曾一翩让她进屋前迈火盆的这个怪异念头,毅然决定抛弃提着大包小包物什的曾一翩,果断上车。
然后听见她迟疑的声音,“那是……那不是萧帅哥吗?”
何处眉头一跳,反射性转头,入眼却是曾一骞俊雅的侧脸。
何处微微一怔,想推开曾一骞,看看那人是不是萧逸,他抚在她腰上的手一紧,何处被带上了车。
很久的后来,何处想起这一幕,才知道,原来她与萧逸就如此别过了。十年的感情,终究是没有再说上一句话。
不管是她对萧逸的误会,还是萧逸对她的误会。永远也解释不清了。
他留给她的,只剩下、那天、校医门口的,那张支离破碎的脸和那句她没听清的话。
曾一骞也曾莫名其妙的问她,“遗憾吗?”
她不明所以。
他说,“那天,你没能和他说话,遗憾吗?”
何处认真的想了想,回答,“是挺遗憾的。”
然后她看到曾一骞的脸色僵了,何处抿抿嘴笑了。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就好。
*
街上到处都充斥着新年的气氛,每个店面都张灯挂彩,何处看了眼曾一骞车上的电子日历,才想起原来今天是元旦,阳历年。
没想到她这个院一进一出,一年就过去了。
何处趴在车窗上,车子正驶往与她学校相反的方向。她睁大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努力酝酿出伤感的情绪,说,“你看今天阳光多灿烂啊。”
曾一骞看了眼外面灰蒙蒙的天气,说,“一般灿烂。”
何处说:“你看我们北京市的民风多淳朴啊。”
曾一骞说:“……一般淳朴。”
何处又说:“你看那家商场门口的促销小姐,她站了这么久都没有顾客搭理她,她多可怜啊。”
住院这段时间,何处闲来无事,把曾一骞的性格分析了下,得出的结果是恶魔与天使的综合体。也就她一直判断的人格分裂症。
他能是对你体贴倍至的翩翩佳公子,又能是食你肉喝你血的人面恶魔。
何处觉得,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碰触他恶魔的一面,把自己装成一个善面柔弱的小白兔。然后再给他指一个漂亮可怜的女人。
曾一骞终于顺着何处的视线看过去,他指出,“那是礼仪小姐,不能随便被顾客搭理。”
何处以为曾一骞动了恻隐之心,悲愤地说,“那她也很可怜很寂寞,很需要得到顾客的安慰啊!”
“……”曾一骞默了下,说,“你是不是想逛街了?”
何处差点热泪盈眶,“曾一骞,你真贴心!”
曾一骞笑,“一般贴心。”
也许只要是个可以动弹的女的,对逛街都会有着执着的兴趣,连何处这种身残志坚的也不例外。 商场里人群往来纷杂,到处都有节日促销活动,曾一骞走在何处左边护着她,因为何处此时分外脆弱,他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无忌惮牵她的手。
不过这也难不倒曾一骞,他十分自然地搂起何处肩膀,对她扬眉,说,“你主动要求来逛街的,唔,这是增值服务。”
何处咧了咧嘴角,终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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