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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88章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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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知道她心疼爷爷和自己,不知为何,心里有点酸酸的,忙夹出来给她,说:“我不太喜欢吃鸡蛋。”
曾一骞这么说,何处也不怀疑。他本就衣食无缺,家里的冰霜塞得全是山珍海味,连青菜都是纯有机蔬菜。给他当保姆时,也鲜少给他做煮鸡蛋。以为他真不喜欢吃。
可是现在在她家,没那么多营养品给他吃,于是说道:“鸡蛋挺有营养的,为什么不吃呀。我爷爷老让我吃,你也要多吃点,挑食不好。”没接,端着碗坐到木质沙发上看天气预报。
曾一骞吃的心里暖洋洋的,别提有多么心满意足,鸡蛋都不舍得咬。
这时何爷爷开口说:“小曾做生意,平时都很忙吧?”
曾一骞忙答:“还好,公司有管理层。”
何爷爷当然知道他身份不凡,光看他那辆车就知道,不是简单的做小生意。当下说:“小曾,真是年少有为。”
曾一骞忙谦让,连声说,“承蒙爷爷夸奖,不敢当。”
何爷爷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凡事都看在眼里,年龄虽大,心里透亮,看曾一骞虽是个商人,但是不骄不躁的很是喜欢。
何处突然焦回头焦急地说:“又要下雪了。曾一骞,路上恐怕又得封路了,你怎么回去啊?”
真是太合他心意了,曾一骞正巴不得呢,忙试探的笑说:“回不了就留在这过年呀,怎么?不欢迎?”
何处一愣,哪料到曾一骞脸皮厚到这程度,抬头看了看爷爷,半晌说:“那你得问我爷爷。”
何爷爷难得的笑了,说:“小曾若不嫌弃,尽管留下来好了。”
曾一骞得意的挑了挑眉。心想,这次来何处家的收获可真大啊。
何处收拾好碗筷,问:“爷爷,我看到地下室里,你打包了好多东西,是干嘛的啊?”
她爷爷看了看她,说道,“我在黄墩镇那儿还有三间瓦房,今年秋天我已找人给翻盖了一下,稍一收拾就能去住了。我准备过了年就搬过去。”
何处一听急了,“那么偏远的山沟沟,穷乡僻壤的,交通也不方便,您身体又不好,怎么想到要到那里去住啊?”
何爷爷怜爱的摸了摸何处的头发,说道,“傻孩子,那里空气好。我在那里教了三十年的书,老朋友都那儿,会帮着照顾的,再说我现在身体还挺好,你也不需担心。”何爷爷缓了缓,继续说道,“这套房子是你爸和你妈结婚时积积赞赞买的,也是留给你唯一的财产,你也大了,爷爷也没能给你攒下什么嫁妆,只能把你爸留下的这套房子先租出去,多给你攒点嫁装钱。”
何处眼眶湿了,低低埋怨道,“爷爷,你说什么呢,我还这么小,你操这个心干嘛呀。住的好好的,干嘛要租出去啊?”
祖孙俩谈话,曾一骞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在场比较好,适机的回了卧室,动手叠起被子。待出来时,看到何处眼眶红红的,何爷爷已经又要准备出门。
“爷爷,你这是要出去吗?”曾一骞问。
何爷爷说道,“我去跟几个棋友下几盘棋,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曾一骞说道,“爷爷,我送你去吧。”
何爷爷摆摆手,“不用,就在西楼,近着呢。”
何处红着眼给她爷爷拿帽子,取棉袄,帮她爷爷穿上,说道,“您别玩久了,下午早点回来睡午觉,晚上我回来给您做好吃的。”
待爷爷出了门,何处吸了吸鼻子问曾一骞,“我家里没开暖气,昨晚睡得好吗?”
何处爷爷为了省钱,没交暖气费,只在每个卧室里按了节能电油汀。好在一楼和三楼都能通暖气,所以还没冷得厉害。曾一骞初来乍到,哪知道还有这东西可以用,他平时连保暖裤都不穿,更不知秋裤是何东东,乍一冷还真有些不习惯。搂着何处说:“还真有点冷,要不,今晚你跟我一块睡?这样就不冷了。”
何处本来心里酸酸的,听到他又没正形,用力踩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你来这不是要去Q市出差吗?昨晚也就算了,今天你还是去住宾馆吧。”
曾一骞也不装了,干脆说:“何处,你知道的,我来这儿是为什么。住宾馆干嘛,多花冤枉钱。”
何处无语,曾少爷这是在勤俭节约?
可她与曾一骞算是刚确立关系,就这么大张旗鼓的领来家住,叫个什么事。叹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明天?后天?”总不会真的在她家过年吧?这像什么话。
曾一骞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压根忘了人家何处家的沙发是梨花木的,一头撞在抚手上,砰砰响,抚着后脑勺说:“高速公路都封了,你让我怎么回去啊。”
何处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法子,无奈说道:“我要到市区买东西,你是跟我一块去呢还是在家看电视?”
曾一骞一骨碌爬起来,他当然跟她一块去。何处拉着他,看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和羊毛大衣,转身进了卧室,在衣柜里翻了一会,拿出一条黑色的长围巾,走到他面前,“外面冷,还下着小雪,你……先用这围一下,至少暖和些。”
曾一骞直直望着她,她眼中的关心似溪涧缓缓流动,直接流进他心田,刹时暖若阳春。
何处看他没接,担心他怕丑不要,上前半步脚尖一踮,将围巾轻轻绕在他颈上,声音轻柔,“这是黑色的,别人看不出是女式的。”暖和的不止是脖子,还有那颗渴求的心。曾一骞只是凝望着她,幽若兰馨、浅颦软语如羽毛轻拂过心尖。刚要亲她,何处已经转身准备换鞋出门。
俩人开车来到市中心的商场,何处大肆采购,瓜子,花生,果脯,糖果,对联,红灯笼……曾一骞跟在她身边,替她推着车。觉得真有过年的气氛。
在他们家,过年就是一种形式,一般他工作到大年三十回家,通常这个时候父亲都在国外访谈,老太太被请到军区过节,哥嫂更是在战里,各过各的,更不要提一年365天都不着家的曾一翩。可是跟何处在一起,兴冲冲的,一门心思的筹备,真是高兴。
这时,何处看见卖电热毯的,随手翻看。曾一骞问:“买这个干嘛?”
何处说:“你不是说晚上睡不暖和吗?放褥子下面预热,睡觉的时候就不冷了。”犹豫了下,一口气买了两条,价钱不便宜。心想,爷爷年纪大了,估计也睡不暖。自己被窝里放个热水袋就行,反正曾一骞这一两天就走了。也是一样的。今年冬天真冷。
待要付款时,曾一骞不声不响的提前掏出卡,递给收银员,待何处从鼓鼓囊的衣服里掏出钱时,曾一骞已经付款完毕,推着篮子准备走人。
何处追上去,要拿购物小票,却被曾一骞一撕几掰扔进垃圾筒里,说道,“何处,我在你家里不能白吃白住,多少让我掏点钱。再说这也没几个钱,你就别跟我清算了。”
何处虽然还觉得不妥,倒也没多纠葛,说道,“待会去菜市场,如果你再抢着付钱,你就提溜着东西滚蛋吧。”
曾一骞笑,不说话,这小妮子有时候固执的可爱。
于是俩人又奔向了菜市场。何处想,不单是为了爷爷,曾一骞来家里,怎么着也得做几个像样的菜,买了一些海鲜,还有一块排骨,又杀了只鸡。两人大包小包的穿过拥挤的菜市,刚要上车,碰见一个人。
何处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忙站住,试探着向前打招呼,“萧妈妈好。”
一开始何处还不太敢认,因为萧母瘦了很多,两额都陷了下去,虽然衣着一如既往的高档,可是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好像不是她的一样,人也苍桑很多。
萧母转过身,见是何处,目光一亮,不是欣喜,而是带了种说不清的恨意,随即又恢复冷淡。她就那样盯着何处也不说话,眼珠一动不动,让何处有些无措。她又轻轻的叫一声,“萧妈妈。”
萧母这才转动了下眼珠,突然伸手捏住何处的脸蛋,那一下力道不轻。何处不由得“哎呦”出声。
曾一骞放好东西,见何处还没上车,听见她叫,连忙寻到车的另一边,正看见一个极瘦的女人狠狠的捏着何处的脸蛋。
“萧妈妈,你捏痛我了。”何处想掰开萧母的手,却没料到她的手劲其大,疼得飚出眼泪。
好在赶来的曾一骞眼急手快,掐着萧母的手,才救出何处的脸。吼道“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嘛!”
反扭住萧母的胳膊,他一人高马大的青年,瘦弱的萧母哪是他的对手。何处顾不得疼痛的腮,连忙拉住他。“曾一骞,别这样,她是萧逸的妈妈。”
------题外话------
说两句……,……

、113 怪异的萧母

曾一骞诧异的看了萧母一眼,又看了看何处,松了手。阴沉着脸捧着何处的脸蛋,心疼的说,“都肿了。”
何处摇摇头,说,“没事。”
曾一骞面带恼意的说,“还说没事,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吧。”
何处连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胡说。
这时回复冷静的萧母转过身,眼神清冷的看了曾一骞几眼,又看着何处,无声的笑了起来,表情甚是古怪。
本就是寒冬腊月,何处不由得打了几个冷颤,也觉得眼前的萧母很是陌生。然后听到她说,“安安啊,以前淑贞说你像你妈,是个天生的狐媚胚子,我还觉得这话太难听,现在看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处的脸色瞬间刹白。淑贞是阮卿卿的妈妈,她的确当着何处的面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让让她不明白的是萧母的态度,萧逸丢下她出了国,自己另找男友,按理说也算是从了萧母的意,可为什么萧母要这样阴阳怪气,甚至还出手掐她。
何处低头沉默不语,曾一骞开了口,语气很是不善,“这位阿姨,念在你是何处熟人的份上,我不予你计较,如果你再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萧母瞅了曾一骞一眼,冷冷的说道,“小伙子,你别只看她的长相,被这丫头骗了。她以前可是天天缠着我儿子的。”
曾一骞亦是冷笑,“说到这个,我还真要感谢你儿子跑国外去了,不然我上哪找到何处这么好的姑娘……”
何处拉了拉曾一骞的衣角,示意他住嘴。曾一骞也觉得大雪天的在菜市场门口跟一个看似精神不正常的中年妇女瞎叨叨太有损他颜面。可是谁让她对他的何处出言加出手不逊,要不是何处拦着,他非把这女人送到公安局不可。
何处还是礼貌的对萧母点了点头,拉着曾一骞上了车。她能看出曾一骞很生气,可是谁让那是萧逸的妈妈。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其实萧逸的妈妈很疼我的,以前老叫我去她家吃饭。”何处解释道。
曾一骞听到萧逸的名字,心里便有点不是滋味。这丫头对萧逸总是那么宽容,连他妈妈这么对她,都不生气。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哦”了一声,说:“逛了一天,累了吧,回去休息休息。”
何处回到家就忙开了,洗菜切肉,做海鲜,连带着烧水煮饭,忙的团团转。
曾一骞捋起袖子要帮忙,见何处辛苦,忙说:“自己吃,随便做几个菜好了。你还真拿我当客人了!”
何处不肯,说:“快过年了,总不能太不像样。”她想着爷爷平时肯定吃的不好,冷饭冷菜就这么对付着也是一顿,所以宁肯麻烦一点。
曾一骞站在洗手池前洗菜,也不嫌水冷,还时不时的故意在何处身上又磨又蹭的,叽叽歪歪,感觉真像夫妻。可惜何处不解风情,挥着手里的菜刀,骂:“你再动手动脚试试,小心我拿你下菜!走走走,客厅里待着去。”
曾一骞缩了缩头,小声嘀咕:“真暴力。”知道占不了便宜,灰溜溜的出来。
晚饭极其丰富,曾一骞下了一趟楼,再上来时一手拿了两瓶上好的茅台,另一只手拎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
何处问:“哪来的酒?”
曾一骞笑:“带来的呀,昨天晚上忘拿出来了,一直搁车里。”说着,从包里里取出两盒东西,然后起身双手恭奉递到何爷爷面前,“爷爷,不好意思,第一次拜访也没准备礼物,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敬请笑纳。”
何爷爷愣住,才看清那两盒是人参。连忙摆手推回去,“咋这么客气,有你照顾安安,我已经很放心了,不用再给我送什么东西了。”
曾一骞却淡笑继续将东西递向何处,“爷爷,只是些营养品,请别嫌弃。”
何处看曾一骞望向她的眼神,明白他坚持,只好替爷爷收下。
然后曾一骞又打开酒给何处爷爷斟上,笑说:“爷爷,您尝尝,看看怎么样。”看了眼何处,也给她倒上,说:“你也喝点。”不过只倒了小半杯,显然不想让她多喝。
何处狠瞪了他一眼,忙说:“我就不喝了,我不大会喝酒。”把酒推给曾一骞,一本正经的样子。
曾一骞暗中好笑,小样儿,挺会装的呀,还不会喝酒!她的酒量曾一骞是见识过的,一般女孩还真没她这酒量。
何爷爷平日就喜欢小酌一两杯,自斟自饮,年纪大的人,多少有些无聊。现在有人陪着,正中下怀,很是高兴,抿了一口,点头称赞:“香!好酒。”俩人杯来盏往,曾一骞使尽手段哄的何爷爷乐呵呵的,来者不拒。
曾一骞也算是个“优秀”的党员,和何爷爷互通有无,热切地讨论中党的各种先进思想。何爷爷谈到兴头上,一时贪杯,多喝了几盅,便有些醉了。
何处忙按住杯子,说:“爷爷,您不能喝多酒。我先抚您回房休息吧?”
何老爷子正喝到兴头上,哪肯听孙女的劝,说:“安安,再让爷爷喝几杯,爷爷今天高兴呢。”
何处有些无奈,只好瞪着曾一骞,都怪他,她爷爷很少喝这么多!
这时何爷爷提醒何处给曾一骞夹点菜,何处胡乱的夹了一个辣椒递过去。
曾一骞端起碗过来接,眼神温柔地望向她,淡淡的笑,宠腻的眼神突然让何处的心扑通扑通乱跳着。她怔得忘了收回手,也没放下菜,两人就那样端着碗筷在桌上顿着。
何爷爷看孙女傻怔的模样,说道,“安安,你怎么给小曾夹辣椒啊?”何处炸醒,手中一松,辣椒落在曾一骞的碗中,他慢慢收回去,低头咬一口,“够劲。”
何处也傻傻的回应,“对,他就喜欢吃辣椒。”
何爷爷一听,立马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说道,“这是我一个战友从四川那儿给我带来的辣子,这辣味儿绝对比我们这儿产的辣椒能比的,我腌了一些,来,小曾,尝尝够不够味儿。”说着挖了两大勺放进曾一骞的碗里,示意他卷着煎饼吃。
其实曾一骞吃饭口味挺清淡的,这一点何处是知道的。
吃第一口的时候,曾一骞还只是微微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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