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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82章

小说: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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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很向往地眯上了眼睛,仿佛正在幻想着什么美好的画面,眉眼弯弯成了月牙。

何姿只笑不语,这个小姑娘很可爱。

“姐姐,你笑起来可真好看。”小姑娘的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看着她嘴角的笑,移不开眼。

是吗?她笑起来还好看吗?她不自觉地伸手触上自己的嘴角,寻思着。

小姑娘挪了挪身子,从一边的草丛中轻轻地摘下一朵藏在其中的浅黄色的小花,递给她,“送给姐姐。”

何姿看着那只白皙指尖上盛开的小花,如初时美好,笼罩着层层的光晕。

浅笑着接过她手上的那朵小花,闻着很是柔软芬芳。

“很喜欢,谢谢。”她凝视着那朵小花,是属于大自然的,生长在泥土中吹着微风,喝着凉凉的雨水长大的。

“很配姐姐呢。”她笑着看着她。

突然,草丛被一双手拨开了,出现了几个小孩,喜滋滋地叫道:“看,找到你了!”

小女孩这才恍然想起自己还在捉迷藏,怪自己粗心大意了。

但心里还是没有半点生气,蹦蹦跳跳地出了草丛,转过身对依旧蹲在草丛后的何姿挥手说道:“姐姐,祝你好好地当个普通人啊!”

瞳孔闪亮,笑容灿烂,胜过昼日挂在天空上的太阳。

她拿着小花,看着她,点了点头,“好。”

小女孩便高兴地转身走了,金黄色金灿灿的头发弹奏着颗颗碎金的光点,恍若黑夜中的星辰。

那朵小黄花就好像是一颗明亮的星,点缀在她身上。

君喻顾不得停歇,一直在找寻着,手机从没停止过打电话。

天渐渐快黑了,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

傅施年给手下的人放了狠话,若不快点找到人,谁都别想好过!

手下的人知道,先生这次是真的发火了,不轻。

果然,晚上真的下起了雨,雨点纷纷砸落在地面上,哗哗啦啦,雨有些大。

雨水打落在车窗上,看不清外面了,模模糊糊,蜿蜒流下。

君喻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心里是极恼这场雨的。

何姿还没找到,现在又下了雨,她究竟在哪里?

他继续开着车快速地在马路上开了起来,一点不惧雨天地面打滑,仔细地观察着路边。

有时,看见了一个相似的背影,会不顾一切地冲进雨里,任由自己全身被雨淋湿,“小姿。”

他的声音在纷杂的雨声中极具穿透力,震撼人心。

可那人只是很像,但不是。

是啊,他的小姿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他会那么急促地不去看准一个人就追了上去?因为他在怕,所以每一点的希望都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下雨的夜里,雨水顺着屋檐形成雨帘哗啦啦留下。

一个很是隐约模糊的人影蹲坐在屋檐下的角落里,黑漆漆的,紧紧抱成一团。

何姿就那样坐在冰冷的角落里,风一吹,凉凉的雨点就会飘在她的脸上,还有雨水溅落在了她的长裙上,她看着下得大的雨,下个不停。

试探性地慢慢伸出了手,便接到了雨水,纷纷的雨水顺着她的手背流下,瞬间就打湿了。

夜很黑,只是一丝丝的光影,什么也看不见,又黑又冷,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坐在黑漆漆的角落里不是常坐吗?还怕什么呢?

黑暗不可怕,久了,就很有安全感了,别人都看不到自己。

当光明变得奢侈后,黑暗就成了触手可及的了。

雨下了一夜,她瑟缩着身子在角落里坐了一夜,黑漆漆的,耳边都是打落的雨声,就连睡梦中也都是下的雨。

这一夜,君喻和傅施年都没有闭上眼过,在外面找了一宿,通过各路的朋友都暂时未得到消息,心里如白抓挠心般难受。

凌晨五点多时,雨停了,路上都是水,湿漉漉的,空中甚是潮湿。

她醒得都很早,缩着身子,看着阴蒙蒙的天。

的确很冷。

过了一会儿,她起了身,双腿不禁踉跄了一下,坐得僵硬麻木了,摇晃着离开了这个地方。

时间还很早,街上还没有什么人,颇为冷清。

卖早点的人已经起来了,开始制作早餐准备着。

新的一天,早点的味道很香,淡淡的,甜甜的。

路边有一个中国人开的早点摊,做着中国的传统早点,蒸笼中的小笼包已经蒸好了,一拿开,冒出了白白的水蒸气,弥漫在空气中,很是好闻。

豆浆也已经做好了,温温热热的,泛着豆子的甜味。

能在异国的土地上闻到中国的早点,是多么怀念啊,这一想,才又想起她都多久没回国了。

中国,太遥远的地方了。

她站在早点摊前,看着那些热腾腾的早餐。

她现在身无分文。

从别墅离开后,她就没吃过一点东西了,准确的说她从昨天早上过后就没吃东西了,滴水未进,不想吃,没有食欲。

买早点的中国摊主瞧见了她,一直站在摊子前不走,笑着问道:“要吃早餐吗?”

何姿没有说话,抬眸看着他。

老板见她不说话,当她默认了,又见她刚才看了看自己的包子,不等她说,擅自拿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给了她,“给。”

包子就放在空中,冒着香气,她是想吃的。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接过了他手中的包子,慢慢地咬了一口,和记忆中的味道很像,一点点在嘴里咀嚼着。

老板见她吃了,乐呵呵地笑着说道:“一共是两美元。”

是在问她要钱。

可是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给?她停住了吃的动作,一双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见她站在原地,迟迟没有要付钱的意思,再如何,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从摊子后冲了过来,态度与方才截然不同,顿时恶劣了许多,凶巴巴地瞪着她,“没钱?没钱吃什么包子!大早上不是在给我找晦气吗!”

何姿怔怔地看着他,手中还拿着他的包子,没有说话。

老板发怒了,怒气无处可发,一急就动起了手,伸手重重地推了她一下,何姿瘦弱的身子哪里敌得过,猛地摔倒在地,包子滚落掉在了地上,沾染上了地上湿漉漉的雨水。

“还想吃白饭!大早上遇见你真是倒霉透顶了,你是哑巴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老板语气不善,话说得很是难听。

突然,一个身影冲了上来,快步走到何姿身旁,对着老板喝道:“闭嘴,世上有你这种人才是天大的倒霉,信不信,我会让你的早点铺彻底消失在美国甚至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是你这个人!”

他的语气极其阴厉,眉间寒冷,眼眸结满了坚硬的冰霜,像是经年不化。

温和平淡再不复了。

何姿的指尖瑟了瑟,怎么会听不出这人是谁,耳边的声音深深震了她全身寸寸的骨髓和血液,指尖紧紧握着了。

君喻的手抱着她,说出的话很是渗人,令人胆战心惊,再没掩饰了。

老板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被他周身的气势震慑住了。

五年了,他和她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就算在梦里,她都是跑开的,不敢。

君喻小心地扶起了她的身子,蹲下身拿出手帕认真地擦拭着她衣裙上沾染的雨水污迹,捧在手心里怕碎了。

何姿低着头,看着他给她擦着衣服,眼睛酸涩,急忙移开了眼,不敢看了。

“疼?”他轻声细语在她耳边轻吟。

她听来,指尖在衣角攥得有多紧啊,但还是对他摇了摇头。

君喻看着她,笑了,笑得那样放松,所有的疲惫劳累都烟消云散了,找到她了,就好了。

他从兜里拿出钱包,抽出两张美金,甩在了地上,看也不看。

“我们走。”他对她说。

何姿乌黑的眼睛看了看地上被滚脏了的包子,蹲下了身捡了起来,擦了擦,“别浪费了。”

君喻看着她,接过她手中的脏了的包子,“好,我吃。”

于是,撕下来一小块,放进了嘴里,“很好吃。”

何姿看着他,站住了脚步,好像他们一直都未曾分开似的,一直都在一起。

“怎么就找到我了呢?”她轻轻问道。

“怎么会找不到你呢?”他反问道。

想找到她,所以就找到了,然后就站在了她面前。

“君喻,我想当个普通人了,当个普通的何姿,只是一个人。”她的声音很缓,只是一个人,只是独自的一个人或者是只是一个高级的动物体,不去理会什么了。

抛却了一切,是不是就会少伤一些人,别再让他们再陷入编织的网里了。

街道上,风夹杂着潮湿,有些冷,他脱下了身上的外衣,二话不说披在了她单薄瘦削的肩上,肩头单薄得很。

亦如很久之前一样。

“我也当个普通人,当个普通的君喻,只是陪着何姿一个人的人。”他是这样说的,太过诚恳真挚。

何姿怎么会让他如此呢?

“你看,什么都变了,我也不是以前的何姿了,患了重度的抑郁症,你别要了。”她是努了多大的心,才说出这句话的啊,说自己患上了重度抑郁症,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呢?

君喻极缓地抬起手抚了抚她的头,说道:“以前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何姿,我都要的。”

“你怎么这么倔强,不好的。”她望着他,喃喃地从嘴里说了这话。

君喻的眼眨了眨,红了,拥她入怀。

他压低了嗓音,开口说道:“跟我回去吧。”

何姿紧闭上了双眼,记得梦里他也这么对她说过,朝她伸出了手,要带她走。

那她是怎么去回答他的呢?记得,她是说,太远了,牵不到了。

“我们去做一对普通人,好不好。”他在她的耳畔这样说道。

普通人?他怎么行呢?他有着那样的身份。

“我什么也不是,只是君喻,我已经再也错不起时间了。”他叹道,诸多无奈。

错不起了,再也错不起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想你 倔强地犯糊涂

错不起了,谁错得起啊!

何姿把最好的年华都洋洋洒洒在了五年,终日恍恍惚惚度日,黑暗孤独彻底淹没了她,看不见丁点的光亮,没去数过过去的日子,或者是她没勇气去数,那是魔咒。在过生日蛋糕插着的蜡烛上,她方才知道,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再也不是二十岁的那个明媚少女了,时间真的太吓人了。

苦涩的药丸大把大把地咽下,她也早已把自己丢到了看不见的地方了。

君喻二十九了,快三十了,步入而立之年。

他在五年里,烟草,酒精,咖啡,没有少过,都碰过。

他也成了一个胆怯的人,不敢去碰半点带着她影子的东西,连司机都熟知了走路要远远绕开天明园。

一旦想起了她,会怎么样呢?就会像断了闸门的水一般湍急,紧接着心就会疼得厉害,然后眼睛会难受起来。

可是不碰又能怎样呢?早已根深蒂固的东西,拔也拔不去。

他甚至想过,这辈子是不是就要这样一个人过去了,老了一个人住在安静的地方,旁边多放着一张空的藤椅,沏两杯茶,看着夕阳西下,等着另一杯茶渐渐变凉,藤椅自始至终都是凉的。

也许就是这样了。

不然还能如何呢?

不远处刚开过来的黑色座驾,车身被溅上了许多泥点,轮胎上都是湿润的沙土。

何姿的眼睛看着他,外衣披在她的肩上显得很大,罩住了她整个身子。

他是君喻,身上有太多需要背负的责任,怎么能为了她,就放下了一切呢?

她移开了眼,索性不去看他,这样心也许就能硬一些了。

“你是你,回T市吧,不要让某些人再怨恨我了。”叹息声从嘴角溢出,对他劝道。

君喻看着她,怎么可能独自回国呢?就算回去也是要和她一起的,“我不会再离开你再一个五年了,我已经二十九了,快三十了,三十五,四十,我还能活到多久?”

一个人活多久,谁又说得准呢?天灾人祸天天都在发生,飞机坠毁失踪,恐怖暴力事件,恶意杀人事件······,说不准的,说不定一次短暂的转身,就是永久的离别了。

就算运气好点,没有遇上,身子谁又说得准呢?说不定哪一天就突然去了,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

何姿是一点不想听到他说这些的,天知道她埋在袖子里的手攥得有多么的紧。

只想着,他别怨她,别怨她无情才好。

“别让人笑话你了,你看我,除了带给你嘲讽,嬉笑,舆论和争议,其他的还有什么呢?”她闭着眼睛去反问他,最近太喜欢闭上眼睛了,闭上眼睛就看不到天空的颜色,也可以看不到他了,将泪水短暂封存,再努力忍回去。

她说得也没错,她一个需要大把药物治疗的抑郁症的女人,除了给他添累,添事,还能添上什么呢?一个累赘罢了。

T市,他可是名门里的少爷,君氏的继承人,受受人羡慕钦佩,有了她,算什么呢?总归是不好的。

君喻不禁揽她入怀,抱着了她的身子,才觉得,这具身子怎么已经这么瘦了,这么冰冷了。

“我在乎那些做什么,何时在意过啊!只是很想你,很想陪在你身边。”他的声音很沉,但缠绵吟语,字字咬得很重,格外震慑人心。

一字一句朴实真挚,再真情不过了,不是我爱你,而是我想你,想陪在你的身边。

何姿此时纵然闭上了眼,但眸角却隐约闪烁着晶亮的水光,紧抿着唇角,不敢出气。

过了许久,她从嘴里挤出了那么一句话,“君喻,你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如此地倔强地犯糊涂了呢?”

她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咬了出来,是无奈,是惋惜,或是心疼。

为了她这样一个残破不堪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执着下去。

他那样一个光鲜亮丽的男子,什么好的女人找不到,为何就偏偏是她?

感情这事,就是偏偏,心里住进了一个人,偏偏就是那个女子了。

“犯糊涂,也挺好的。”他淡淡地笑了笑,手却抚上了她的眼角,微凉的指尖细细擦拭着。

早晨的街道上,一对男女搂得很紧,无言了,却比任何温馨场面都来得动情,路过的人都笑着望着他们。

她还是动摇了,抵不过。

君喻搂着她的腰坐上了车,倾身帮她系上了安全带,伸手打开了适宜的暖气,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从未生疏过。

回去的车开得很慢,完全没有了方才开来时的风驰极速。

凌晨时分,接到了一通在美国的朋友打来的电话,说是找到了一个和照片上很相似的人,有人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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